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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无盐悍妻-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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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不过是现世报罢了。

她却还是有些微微的不安,师父依旧没有出现。

她和长孙元轶一番布局,不过就是为了将独孤文信暗中安排的人手分散开来,削弱法场的守卫力量。

如果自己那怪异的师父真的不长脑子的来劫法场,她也好替她将危险降到最低。

可是,师父没有出现。兴善寺精舍中没有她的影子,永王府也没有她的影子。

她去了哪里?

眼看着永王七窍之中缓缓渗出黑色的血,人已经慢慢软倒,师父依然没有出现。

“阿奴,走吧。乱葬岗应该准备好了。”

洛天音点点头,却冷不防监斩台上的独孤文信温柔的眼波突然一眨不眨将她笼罩。

那温润如暖阳,和煦如春风的笑容,一如既往地叫人心醉。

她的心却是咯噔一下,只因为,她清楚的看到,独孤文信修长指尖正捏着条蓝色丝帕,慢悠悠擦拭着自己的手。

那丝帕她实在太熟悉,那是师父用来扎头发的。

她双眸一紧:“长孙元轶,你先带着人过去,我还有些事要去办。”

长孙元轶却将她手腕一把攥住:“你要去做什么?你答应过我不再跟我分开。”

洛天音心中轻叹,这丫的太敏感,根本骗不了:“我要去救师父。”

“我也去。”

“你得去救永王。”

长孙元轶凤眸中闪过一丝挣扎,却还是放开了手:“好,你去。但你得给我保证,我放了个好好的人出去,你得全须全尾的还给我。”

他眸光中带着淡淡的戾气,洛天音却瞧得心中温情流淌。

“好,我答应你。你也小心。”

洛天音不再多做停留,追着独孤文信的轿子一闪而逝。

长孙元轶眸光一闪,低声说道:“走。”

“主子。”纳威略一踌躇:“女主子自己……”

“我相信她,我长孙元轶的女人从来不是个弱者。”他灿然一笑:“所以,我信她。”



独孤文信的轿子不疾不徐一路晃悠悠进了大司马府。

洛天音并不急着去拦他的轿子,她得等他放松的时候才能出手。独孤文信绝不是个好想与的人。

眼睁睁看着轿子进了独孤文信那简洁的近似寒酸的院子。

洛天音却将身形隐在暗影当中,直到独孤文信进了屋子,自己也嗖一声向着大司马府内院略去。

她并没有打算与独孤文信正面冲突,那个危险的男人,能不见还是不要见的好。如果莫青青真的在大司马府,那么她还是想先自己找找看。

很久之前,独孤明莘曾邀请她来过一次。她依稀对大司马府地形有些印象。

在她的想象中,大司马府如今应该是草木皆兵的谨慎,她却只看到了一如既往的松散。

跟上次来时没有多大的变化,难道大司马府已经嚣张到完全不怕任何刺客的地步。

她直接抢了个小丫鬟的衣裳给自己套上。

脸上仍带着长孙元轶给的面具,相信这个时候没有人能认出她来。

刚把放倒的丫鬟尸体藏好,肩膀上却突然被人轻轻的一拍,她惊得一头冷汗。

完全没有感觉到身后什么时候就有人靠近。

回过头,正对上翠鸣如发育不良一般发黄的脸,那张脸平时没什么表情,这个时候却有着丝意味不明的淡淡愧疚。

“我来帮你。”她只说了四个字,却无比坚定。

洛天音双眉一挑,却并没有在这府中见到她的惊异:“你是,他的死士。”

她同样没什么废话,一样斩钉截铁。

翠鸣紧抿了嘴唇:“我是。但我想帮你。”

洛天音看着她双眸中微微的焦急:“好,我信你。”

翠鸣的脸上瞬间就焕发出异样的光彩:“我不知道王妃的下落,我只能帮你把人引开。”

她不再多说一个字,冲她点点头,突然就将洛天音弄晕的丫鬟从墙头扔了出去。

“噗通”的巨响声终于惊动了院子里的侍卫,翠鸣瘦弱的身躯箭一般激射而出。

吸引着身后一大票人马华丽丽地远去了。

洛天音则毫不犹豫朝着相反的方向缓步走去,自己却也不知道此刻是到了大司马府的什么地方。

只隐约觉得,地牢暗室之类的地方应该都藏在后院深处,比如说书房?

她正眉头苍蝇一样乱闯,突然迎面走来一个老妈妈,她躲闪不急只得如同所有大户人家的丫鬟一般,低了头规规矩矩站在一边。

老妈妈目不斜视从她身边过去,她刚舒了口气,那妈妈却突然停下了脚步,一双阅人无数的眼睛一眨不眨盯着洛天音。

“你是外院的丫鬟,怎么进了内院?”

洛天音心中暗暗叫苦,这才看清妈妈身后丫鬟和她身上的衣服质料颜色都是不一样的。

“奴,奴婢刚才在外院打扫,突然听着乱哄哄有人吵吵说有贼。奴婢一时害怕就,就跑错了地方。”

妈妈老眼探照灯一样在她身上四下游走,斜前方抄手游廊上却听见个小厮喊道:“齐妈妈,快些着吧。”

齐妈妈收回目光,威严的说道:“赶紧出去吧,碰上了主子没你好果子吃。”

“是。”洛天音心里盘算着还得再弄套内院丫鬟的衣服才好。

却听那小厮说道:“哎,那个丫鬟。”

她只得将脚步停下,低眉顺眼的听那小厮趾高气扬的说道:“一起来吧,屋子里还得有个干粗活的。”

洛天音嘴角一咧,怎么介么倒霉,她没时间好吧。

齐妈妈的探照灯再次照了过来:“还不跟上。”

“是。”洛天音只得万分不情愿地跟在人群最后。

那妈妈身后的丫鬟各个手里都捧着托盘,上面放着精致的衣衫,从内而外不一而足。她并没有把握把这几个人悄无声息的同时放到,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貌似这些人是要去伺候什么主子的,能见着主子也好,直接问问他大司马府有没有地牢暗道之类的地方,比自己瞎找要快的多。

人群一路穿花拂柳进了个极大的院落,再进了一间屋子。

洛天音一直连头都没抬过,屋里水声潺潺,烟雾缭绕。

她心中更是不耻,丫的,大户人家的女眷就是特么的有病,大白天的就洗澡换衣,是有多爱干净?

“那个,外院的,过来蓄热水。”小厮冷不丁一声大喝,洛天音只得任命的踮起墙角的热水桶向屏风后走去。

屏风后是个碧玉镶嵌的极大的浴池,一池碧水上缭绕的烟气将坐在池中的身影衬托的影影绰绰不甚分明。

她低着头,将手中温水桶微微倾斜,打算迅速完成手中的工作好进行下一步计划。

冷不丁,蒸腾的水汽中突然伸出一只修长而骨节均匀的大手,一把攥住她的手腕。

洛天音心中一惊,水桶扑通一声落在池水中,同时落水的,还有她自己。

“出去。”头顶上一个冷若冰霜的声音突然炸响。

洛天音心中低咒,尼玛,你自己拉我下来的,以为我不想走吗?

她刚欲抬头,头顶一只大掌却将她的头直接又摁进了水里。

“都没听到?”那声音更冷了几分。

石化在屋里的丫鬟小厮这才如梦初醒般瞬间撤了个干干净净。

洛天音猛然入水,毫无防备,温热的水便从口鼻中毫不留情地尽数灌了进去。

我擦,她心中悲鸣,我的命怎么这么苦。本来想逼问地牢的,结果遇见个变态喜欢把人淹死在洗澡水里。

这些大户人家的内宅夫人都特么的爱好特异啊。

就在她意识渐渐模糊就快被憋死的时候,那大手突然拉着她的头发,将她提出了水面。

肺部骤然涌进大量的空气,激的她不住的咳嗽。

头顶上却传来一个惬意的低笑。

她终于回过神来,睁开眼睛用自以为最恶毒的眼神射向对面那恶趣味的人。

只是,只是,那对面的人太叫她意外了。

独孤文信,没错就是独孤文信。

那放大的俊彦,那温润如暖阳的眸子,还有那上翘红润的唇瓣,还有那瓷器一般细滑肌肤。

她咕咚咽了下口水,这才惊醒,自己此刻和他是在什么地方。

“凤儿,”独孤文信以手托腮,勾住她散落在池水中水草般柔韧的长发:“你这么的想我?我很感动。”

感动你妹,洛天音伸手向他胸膛拍去。

“白凤,我可没穿衣服呦。”

洛天音的手突然就顿住了,这才看清对面那明珠一般的男人,身上的确是不着寸缕。

她脸色腾的就是一红:“下流。”

独孤文信吃吃一笑:“我洗我的澡,并没有请你来看。如今,是你自己进的我的屋子,入得我的水池。怎的说我无耻。”

洛天音语气一滞“腾”就从水里站了起来,抬腿就准备爬上浴池。

独孤文信并不拦她,只在她身后幽幽说道:“我与你相识这么久,从不知道白凤原来有着这么好的身材。”

洛天音脚步一顿,这才意识到,自己跌落水中衣衫已然尽湿,如今薄薄的春衫紧紧贴在身上。

将女子玲珑有致的身躯纤毫毕现。

她只能再次缩回水中,脸却烧的更红。

“这一回,是你自己要下来的。”

正文 094 但愿此生不相见

独孤文信在水中向她迅速靠拢,长臂一伸,洛天音娇小的身子立刻被他圈禁在一方小小天地中。

“白凤,”他看着她的眉眼,脸上带着淡淡的欣喜:“你还是处子之身?”

洛天音不由就大了个冷战:“我成亲很久了。”

他却再次将她的长发缠绕在指尖把玩:“真好,你与他的大婚果真是假的。”

“干你何事?”

独孤文信向她又走进了几分,与她几乎鼻息相闻:“你今日既然到了这里,不如我们先来圆房如何?”

洛天音的鼻端立刻萦绕着一股奇异的香气,干净清爽如同阳光。

那样进的距离叫她的心咚咚直跳。

“独孤……”她不安地扭动了一下身子,试图离他远一点。

“嘘。”独孤文信修长的之间按在她的唇瓣上:“不要说话,不要动。”

他的声音微微暗哑,洛天音却是更加心惊。

如今,她虽然衣衫齐整,但在这样的状态下实在跟坦诚相见没什么分别。

她刚才那样的扭动,已经明显感受到独孤文信的变化。

“白凤,”他的声音带着低低的魅惑:“其实,我……”

洛天音一咬牙,抬起膝盖毫不留情地一顶。

“唔。”独孤文信的颀长的身躯立刻虾米一样弓了下去,放松了对她的钳制。

洛天音则趁机从他腋下钻了出去,从岸边捞过侍女为他准备的衣衫快速罩在自己身上。

随后,毫不犹豫向门边走去。

她的指尖刚刚搭在门闩上,腰上却陡然一紧,跌落在一个结实的怀抱中。

随即世界翻转,她的身体摔在地面厚实的地毯上,并没有预期中的疼痛。

独孤文信以肘支地,目光一眨不眨盯着她。

他身上匆忙套上的中衣并没来得及打理规矩,松松散散搭在身上。隐隐约约透出里面美好的线条。

洛天音咬咬牙:“独孤文信,你干什么?”

独孤文信身躯仍旧微弓,显然疼痛并没有散去:“你就,这么讨厌我?”

“不明白你说什么?你既然将我引来,就顺道告诉我我师父在哪里好了。”

“白凤,”他的眸子突然就染上淡淡的伤痛:“你可知,这许多年,我最开心的日子就是在度情楼的日子。如果可以,我宁愿我不是独孤家长公子。”

“是吗?”洛天音冷冷一笑:“真不幸呢,你刚好就是。”

“白凤,为什么?”

“恩?”

“我与你相处的时间明明比长孙元轶要长久,为什么你从始至终选择的从来都是他?”

“很简单?”洛天音淡淡说道:“他从不骗我,也从不完美,同我一般有诸多的缺点。你,却总令人看不透,而且总是那么完美,完美的世俗中人在你面前只觉得惭愧。人和神是不可能产生感情的。”

“是吗?”独孤文信微微一怔:“原来竟是因为这个?原来,你们女人喜欢的并不是温柔的男子?”

洛天音刚打算趁着他的怔忪瞬间溜出去,手腕却突然一痛,独孤文信滚烫的唇缓缓擦着她的耳垂:“你说,我是否此刻该对你粗暴些?”

他的笑容中染上丝丝邪魅:“若是长孙元轶知道,你已经成了我的女人,会不会很有意思?”

“独孤文信,”她微微一笑:“你尽管试试。”

她的膝盖再次毫无征兆地曲起,向他撞去。独孤文信却轻而易举将她攻击化解:“同样的错误我不会犯两次。”

洛天音心底一片冰寒,她知道,她从不是独孤文信的对手。

难道她真的上当了,独孤文信根本就没有挟持住她的师父,他引自己来,实际上还是为了挟持她来威胁长孙元轶?

房门却突然被人咚咚敲的山响。

“大爷,老爷回府要见您。”

“滚。”

独孤文信眉眼中闪过一道利芒,搂着她的身子向桌角滚去。眼看着两人的头颅就要撞向那级结实的桌角。

她心中不由低叹,这厮突然抽的哪门子疯,是要与她同归于尽吗?

骤然间,她身子一沉,于独孤文信就以那样诡异暧昧的姿势从地板上华丽丽地掉了下去。

掉下去的时候,洛天音依旧是在下面的。

“独孤文信,尼玛就是在报复?”

从下落的时间来看,距离并不短,洛天音已经做好了被摔得七孔流血的凄惨死状。

“白凤,这滋味你一辈子都不会忘。”

“独孤文信,你丫就是个变态。”

“嘭。”一声闷响。

洛天音潜意识闭上眼,身子却是猛地一翻,重重跌在一具温热的躯体上。

一点都不痛,洛天音伸手摸一摸,地上铺的地毯只怕比上面的还厚实。说是海绵也不为过。

“呵呵,”身下却突然传来一声低笑:“你还真重。我倒没摔疼,只是叫你砸的好疼。”

洛天音微微一愣,这才想起,落地的瞬间独孤文信似乎将她的身子翻转了过来,变成了他先落地,而她则毫无悬念地砸在了他的身上。

“你没事吧。”那温柔的眉眼和时时关切的言行,叫洛天音一晃神。似乎又看到了那比阳光还明媚的朱雀。

“你是在关心我吗?”独孤文信笑的更加邪魅:“不如我们来做点什么,好叫你知道我强壮的很。”

“呸。’”洛天音立马以自己最快的速度从地上弹起来,离他远远的。

丫的,差点忘了这是尼玛独孤文信。

“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她声音渐渐冷凝。

“不是要找你师父?我带你去见她?”

“你有这么好心?”

独孤文信微微扫她一眼,便径自向地道内走去:“我不知道,你的胆子竟变得这样小了。”

洛天音双眉一挑,被人了解,尤其是被敌人了解的感觉,真特么的令人不爽。

脚步却不敢怠慢,跟着独孤文信向里走。

晦暗不明的地道中,洛天音并没有看到独孤文信那一闪而逝的复杂眼波。

地道并不长,范围也就是独孤文信卧室那么大。

尽头一个冷硬的石床上侧卧着一个蜷缩的身影。

那身形是刻入骨髓的熟悉,洛天音超过了独孤文信向石床奔去。

昏暗的灯火下,莫青青清冷绝美的脸庞上罩着一层不自然的淡淡黑气。双眉紧紧颦在一起,却早已昏迷不醒。

“你对她做了什么?”

“能做什么?”独孤文信耸耸肩:“我只是想瞧瞧,我妹妹和你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所以,把御赐给永王的酒给她也喝了一杯。”

“你——。”洛天音目眦欲裂:“那是鸩毒。”

“也许是,也许不是,谁知道呢。”独孤文信温柔一笑:“你敢叫永王喝,自然就有叫他喝的道理。永王可以,莫青青为什么不可以?”

洛天音心中一凛,他什么都知道,果然什么都瞒不过他吗?

追月和逐日的把戏又怎么可能骗过他的双眸,只怕连那突然而至的圣旨他也从不相信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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