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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无盐悍妻-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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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钟声已经五响,洛天音一咬牙,提气向宫门冲去。

“咚……”第九声钟声悠长的余音中,厚重的宫门迅速关闭,洛天音却只能在宫门口一步之内停了下来。

“皇上驾崩,京城戒严——。”

皇宫内各宫门禁卫军统领一层一层传达着命令,外宫门传令官那肃穆悠长的声音,终于将洛天音隔绝在自由之外。

还是来不及了吗?她的心情并不轻松,今日她被困在宫内,将会面临什么实在是无法想象。

好在钟鸣九响的声音非常大,相信长孙元轶定然也是听到了的。

这个时候,他应该也会采取行动了。

“大奶奶,”喜公公低声耳语:“如今还请随老奴迅速退回甘露殿。”

洛天音点点头,如今只怕整个皇宫就只有甘露殿是最安全的地方。

夜色中,二人行色匆匆,比来时还快,现在时间就是生命。她必须在整个皇宫独孤氏人马行动之前尽快回到皇后宫里。

无论如何,领角所藏的衣带诏都不可以让人发现。

“噗通”一声闷响,走在前方引路的喜公公突然就毫无征兆地软倒在地上。

洛天音心中警铃大作,内宫不能带武器,她却还是拔下了头上尖利的簪子戒备地盯着四周。

“大当家。”一个眉眼普通的小太监从黑暗中闪出来,恭恭敬敬给她行了个礼:“属下是朱雀当家一早安排的内应,请随属下速速离开。”

“这位公公只怕认错人了吧。”她将簪子攥在手心,隐在宽大的衣袖之下,一副懵懂妇人被吓到的无知。

小太监将左手衣袖拉起,手腕凑在灯笼下,将朱红色的飞鹰纹身露给她看。

洛天音这才放下心来,却也不得不感叹,朱雀竟一早就将人安插在皇宫中,那样的能力心机果然令人折服。

“名字。”

“属下天狐。”

“恩,你要带我去哪里?”

“去救永王。”

“你知道永王在哪里?”

“属下是飞霜殿安仁贵的干儿子,永王昨日被安仁贵以一道假圣旨骗进宫来,直接就被他和大司马的人秘密扣押。”

“他们扣押永王做什么?”

“这个,属下不敢妄自揣测。大当家还是快随属下离开吧,宫里如今不大安全。”

“走吧。”

洛天音也不得不对自己超常的戒心感到无语,不过,这个时候的确耽误不得。

既然出不了宫,能救出永王也好,也算还了师父的恩情。

“大当家请换上这衣服。”飞狐从手边的篮子里拿出一套太监衣服递过去。

洛天音暗暗点头,飞狐心思还是非常细腻的,这个时候自己这一身外命妇的大礼服的确很是扎眼。

她的容貌本就不出众,换好了衣服便真如同一个不起眼的小太监。

“这边走。”

飞狐不再废话,领着洛天音向飞霜殿走去。

飞霜殿巨大的匾额出现在眼前的时候,洛天音再度迟疑,总觉得有什么在脑子里一闪而过,一时之间却抓不住。

“大当家,永王就被囚禁在皇上寝宫的密室中。属下出来时,已经将安仁贵想法子弄晕了,却也不能叫他晕的太久,时间紧迫,还是快进去吧。”

洛天音点点头不再迟疑,跟飞狐一前一后进入了飞霜殿。

此刻的飞霜殿早没了平日的奢华辉煌,到处都是一片肃穆的白。

龙床上,宇文齐穿着整整齐齐的帝王冠带,面目平静地躺着。那精致的眉眼一如往昔,只是却那样的苍白无力。

洛天音唯有暗暗叹息,一个聪明的绝代帝王,却终究也无法逃脱命运。

安仁贵果然不在寝宫里,空旷的宫中,除了她们两人就是躺在龙床上的宇文齐,在处处飘飞的白色纱帐中,莫名的就叫人觉得脊背发寒。

飞狐将龙床左侧的烛台微微一拧,龙床在咯吱吱的轰鸣声中滑向一旁,露出个黝黑的大洞。

“大当家您就在这里守着就好,属下去将永王背出来。”

说完,飞狐便毫不迟疑地纵身跃入了地洞,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他就背着个人上来了。

背上那昏迷不醒的血人,赫然正是永王。

飞狐将永王平放在地上,转身将机关复原。

洛天音居高临下看着一身血污的永王,心没来由的就是一痛。

他竟然受了那样重的伤?可是,将他囚禁在这里又为的是什么?

如果是为了皇位,那么,皇后已然有了自己的子嗣,登基的人怎么都不可能轮到永王。

据她了解的永王对于皇位也是完全没有兴趣的,他怎么都不可能成为新帝的威胁。

这个势头,看来是要至他于死地一般。独孤氏对永王就这样不放心?

可是为什么?如果她没有记错,永王的侧妃同样是独孤氏的宗亲之后。

永王为了她逼走了师父,这许多年更是没有给过任何女人丁点的位份。这样的永王怎么可能会是个危险的人?

难道,他们是知道了皇上衣带诏的事情?但是,凭着宇文齐的精明和谨慎,不应该啊。

她下意识将指尖搭在永王脉搏上,不由微微一呆,触手却是强劲有力,再好不过的脉象。

那样的脉象绝对健康的不能再健康,可是,他身上的血迹?

她心中突然一凛,尼玛,中计了。

“来人啊,”飞狐突然扯着嗓子大叫:“护驾。”

“闭嘴。”洛天音心中一怒,放下永王向他扑去,飞狐却突然从怀里掏出跟尖利的簪子毫不留情地刺向自己心脉。

“噗。”鲜血喷溅,飞狐尸体轰然倒地。

洛天音脑子嗡的一声,飞狐刺入心脏的簪子正是她刚才藏在袖子里的。

想来,是她换衣服的时候掉出来就直接被他给藏起来。

与此同时,飞霜殿宫门大开,一片明亮刺目的灯光突然射了进来。

安仁贵笑容可掬地站在灯火最明亮的地方,伸出皱巴巴的兰花指,温柔地说道:“来呀,抓刺客。”

正文 087 原来是你

洛天音冷冷一笑,好周密的计划。

原来,永王身上的血迹根本就不是他的,却刚好成了他刺杀皇上的有力证据。

皇上寝宫除了她和永王就只有小太监飞狐,飞狐已死,还是死在她的簪子之下。

再看自己一身小太监的打扮,实在很有阴谋的味道。

这一下,她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看来,对方要设计的不光是永王,还有长孙元轶啊。自己及笄礼那么大的动静,终于还是叫某些人沉不住气了。

可是,不该啊。

她今日进宫早就给自己留好了足够的退路,为什么关键时刻,该出现的人却一个都没有出现。

而且,她的每一步似乎都有人在身后盯着,那幕后之人,似乎对她相当的了解,而对她的忌惮甚至超过了永王。花了那么多心思来算计她?

独孤宇怎么可能对她那样的了解?

还有宇文冰月,若不是宇文冰月去送信,她才不会进宫。这件事,宇文冰月又扮演的什么角色?

她可是永王的亲生女儿,这件事如果真跟她有关,她又能有什么好处?

“长孙大奶奶,”安仁贵掏出条喷的香喷喷的雪白丝帕按着嘴角,笑的灿烂而温柔:“你和永王刺杀了皇上,胆子还真是不小呢。杂家看来,你还是不要反抗了吧。”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反抗了。”洛天音施施然坐在飞霜殿华丽的椅子,勾勾手指:“来抓我吧,我不走。”

安仁贵挥一挥手,身后立刻出来两个强壮的侍卫朝着洛天音扑去。

洛天音微微一笑,轻轻挥一挥衣袖,优雅地叫自己坐的更舒服些。

两个侍卫刚准备进去,宫门外突然就传来一阵“咕噜咕噜”木质车轮压过碎石路面的声音。

“不想死的最好不要进去。”

与轮椅声一同传进人耳膜的还有一个让人一听见就能冷彻心扉的陌生男声。

不过就是简简单单几个字,包括安仁贵在内的门口所有人瞬间整齐划一的刹住了要进寝宫的步子,齐刷刷闪开一条道。

洛天音目光一眯,这轮椅声,是——独孤文信?

怎么会是独孤文信?传说中自幼体弱不良于行,独孤家最大废柴的独孤文信?

老天爷非常慈祥地向她印证了她的猜想,坐在轮椅上的独孤文信那张平凡普通的脸孔瞬间出现在他面前。

他却并没有像其他人那样对她退避三舍,反而驱动轮椅淡然地进了寝宫,平静地坐在她对面。

洛天音一阵恍惚,对面明明是陌生的眉眼,陌生的人,怎么就叫她觉得莫名的熟悉。

“洛夫人,”独孤文信的声音并没有多大的起伏:“下毒的功夫缺乏出神入化,你就不怕毒死了永王?”

“大公子真是抬举我了,您才是隐藏最深的人。世人只怕都小瞧了独孤家的嫡长公子了吧。”

独孤文信淡淡一笑,轻轻摩挲着轮椅光华的扶手:“不知,夫人可曾小瞧了在下?”

“独孤家的人我又怎么敢小瞧?小瞧了只怕就要丢命。”

“夫人这话说的在下有些不信,我独孤家的人折损在夫人手上的还少吗?”

“你这是要报仇吗?”

“报仇不敢。”独孤文信轻拍着椅背:“只是希望夫人能跟在下好好合作,那么我们都会比较愉快。”

“哼。”洛天音冷冷一笑:“一个都不敢用真面目示人的人,凭什么叫我相信他的诚意。”

独孤文信身子猛地一颤:“夫人说笑了。”

“你真的是独孤文信吗?或者说我所认识的那个才是假的?”

洛天音双眸之中闪过一丝痛苦的挣扎。

“你,”独孤文信脸色微微一白,笑容就苦涩了几分:“什么时候知道的。”

“刚刚,”她看着他平凡脸孔上,那一双耀如星辰的眸子:“你若是不进来,我永远都不会想到。”

洛天音轻轻叹口气:“我一直都不明白,赫连浊与独孤家明明就是同盟。春狩大比的时候,他为什么却要去陷害独孤文智和独孤明鸾。”

“你觉得又是为什么?”

“因为,作为他最大的同盟者之一却并没有遵守他们事先的约定,暗中帮助他破坏龙脉,反而在春狩大比中,杀掉了假意困死实则掩护他同盟者的幻阵大师。”

独孤文信身子又是微微一抖。

“赫连浊那样的人并不在乎他手下人的生死,但他却决不允许有人挑衅他的权威。所以,他后来会那样做,不过是为了给他同盟者一个教训。或者是给他提个醒,叫他明白有些事情不能做。”

她娓娓道来,声音清脆如珠玉相击,却叫人心头发寒。

独孤文信苦涩一笑:“你还真了解他。”

“所以,赫连浊最后将主意打到我身上,只怕也是拖了那同盟者的福。将我的名字卖给了赫连浊,所以赫连浊才叫独孤文瑞将我虏去碧水城。”

“一来,是为了更好的监视我并利用我来威胁长孙元轶。也许,当时你们已经感觉到了长孙元轶的不简单。所以,大兴城贵族中,其实你们选择的是长孙元轶吧。”

提起长孙元轶,她冷冽的脸孔上闪过一丝温润:“可惜那家伙的脾气太臭了些,定然是不肯听话的。你们大概也没想到,他手中竟掌握着不比天下兵马逊色的血域。”

“所以,才不得不放我出来,想进一步拉拢他。”

“而永王,”她眸光向倒在地上的永王扫了一眼,那老头睡的依然香甜,她着实羡慕他的好运气:“不过是为了引我上钩的鱼饵。你知道我与永王关系比较特殊,永王有难我必然会来。”

“何况,我早就在宫里安排好了退路,是我太自信了。自信果然是要不得的。”

独孤文信平凡的一向没什么表情的脸孔上竟然露出一个温润如阳光的微笑,安仁贵吓的差点把手里的丝帕扔出去。

独孤大爷的真实身份没几个人知道,就连一直被世人以为是独孤家未来家主的二爷独孤文瑞都不知道。

他几时见到独孤文信笑过?那样的笑虽然温柔如暖阳,却叫他莫名的发寒。

“我如果没有记错,一早就在皇宫里安排了大量血域和度情楼的内应。如今却一个都没有见,我每一步的时间也被人算计的极好。我想,定然是有个老朋友一直关注着我的。”

独孤文信仍然微笑不语,两人的样子瞬间诡异非常,完全不像是剑拔弩张的生死敌人,倒像是笑语晏晏的老朋友。

“所以,我想。飞狐并不是假冒的度情楼人,他的确是度情楼的斥候。只不过,却是只忠实于你的度情楼死士。”

独孤文信唇角笑容更深了几分。

“我说的对吗?我的二当家,朱雀大人。”

“哎,”独孤文信低低一笑:“白凤,你总是能叫我吃惊。”

他抬起手,在那平凡的脸上轻轻一抹,随即手上便多出了个薄如蝉翼的面具。

面具下,仍是洛天音早就看惯了的那张温润如暖阳,姣姣如明月的朱雀的脸。只是此刻的朱雀周身上下却笼罩着一层她从没见到过的淡淡杀气。

他的目光仍如往常一般,毫不吝啬地将自己所有的温柔都投在洛天音身上。

安仁贵一张老脸则笑成了一朵花,对于自己的主子舍弃优秀的独孤文瑞选择那样平凡普通的独孤文信,他骨子里其实是极其不赞同的。

他当然没有见过真正的独孤文信,如见可算叫他看见了。他才真的知道,自己的主子才是这世界上最最目光如炬的人。

独孤家的大爷,实在是比任何一个人都优秀。

“朱雀,哦,不独孤大公子。”洛天音冷冷一笑:“我有些不明白,碧水城不是你与赫连浊多年的心血?怎么就那样轻易的舍弃了?我杀独孤文瑞的时候,你虽然阻拦过,却也并没有强烈的反对,又是为的什么?”

“我以为你知道的呢,”独孤文信微微一笑:“玄若歌没有告诉你?碧水城的金矿早就枯竭了。一座枯竭了的金矿,留下来有什么用处?”

洛天音心中一动,难怪慕容静兮曾说过,碧水城金矿挖掘速度异常缓慢,她当时一直以为是因为天冷,并没有往深处去想。

“那么,我暗算那些守卫时,你怎么没有阻止。”

“为什么要阻止?”独孤文信双眸中温情流淌:“既然碧水城已经没有存在的必要,那么与它有关的一切就都没有存在的必要。”

“所以,”洛天音嗓音一涩:“你们就眼睁睁看着所有人都中了卓雅的七苦衰竭失去抵抗力,即使我不出手,其实你们也没打算让那岛上任何一个人活着。”

是谁说的来着,死人是世界上最忠诚的人。掩盖秘密最好的方法就是屠城,太特么的残忍了。

“至于岛中的囚犯,你们也并没打算让他们活着将消息递出去的吧。你们知道,中了蛊毒的人没有一个能活着走过碧水河。我想,若不是长孙元轶突然出现,赫连浊是不会现身的。”

独孤文信点点头:“白凤就是聪明,桩桩件件都非亲眼所见,却猜的都八九不离十。不过有一点你却是猜错了的,我可从没打算过杀你。我是真心要放你走的。”

他脸上的笑容微微收敛:“否则,我完全没有必要去碧水城亲自带你走。我只是不希望赫连浊伤害你。”

正文 088 大鱼在哪里

“大公子说笑了吧,”洛天音冷冷一哼:“我是你的敌人,我的命会比你弟弟的更值钱?”

“你的命当然值钱,至于文瑞吗?”他脸上露出一丝残酷的微笑:“关键时刻不能保持理智的人,杀了也并没什么大不了。”

他说的云淡风轻,不知道的人当然不可能想到那个杀了没什么大不了的人会是他嫡亲的弟弟。

你丫才是特么最冷血的BT大BOSS吧,人家赫连浊好歹还能为了卓雅毫不犹豫地跃入冰河。

这他丫平时比谁都温柔的男人,看人杀了自己弟弟连眼睛都不眨一下。还能笑吟吟的说杀得好。

洛天音的脊背阵阵发冷。

“说吧,你今天大费周章地引我来是为了什么?要杀要剐随便。”

“我怎么会舍得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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