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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总裁强势爱甜心别闹-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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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男人森森磨牙,轻缓地吐出两字,强壮坚硬的身体将她抵到了紧靠门边的位置,大掌伸出去再次捏着她下巴,眉眼间的阴寒仿佛能看到霜白的冰凌,“你终于说实话了……离婚了,与我无关,所以就能肆无忌惮地找男人了……可我心里,怎么那么的不爽呢?”

顿了顿,嘴角再度勾起一抹阴邪的笑,那浓墨漆黑的视线在她胸前划过,带着再明显不过的侵略意味,冷沉的嗓音也越发缓慢而阴鸷,让人不禁毛骨悚然,“那既然都能跟别的男人上、**了,是不是也不排斥我了?欠我的,是不是也该还一还了?”

温婉身体拼命朝后挤,想要躲开他的触碰,远离他危险阴鸷的势力范围,可她早已经挤到了车厢一角,哪里还有退缩的余地……

朦胧的酒意被恐惧惊散了不少,她瞪着大大的杏眸,惊恐万分,被他极度阴沉来势汹汹的模样吓到头脑发白。

“年,年靳城……你想干什么?”

手臂骤然被男人钳住一把拉扯过来,她扑进那人坚硬强壮的怀抱,鼻梁都要撞断了。

“你这女人,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刻意温柔耐心地对你,可你始终无法接受,今天--别怪我不懂得怜香惜玉!”

第496章 他们之间,竟只能用强

话音落下,她只听刺啦一声,身上的外套被那人粗鲁蛮横地扯掉了,她的手重重打到了窗棱上,疼得眼泪霎时迸出。

温婉明白了什么,剧烈挣扎,一边尖叫阻止一边高声求救,可他们正坐在极速行驶的名贵轿车里,前后车座间早就被挡板隔离住了,她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

“年靳城!”

男人坚硬如铁的身躯强势地扑上来,她被放倒在车后座上,空间狭小而紧窒,那人长腿一条紧紧压在她身上,另一条落在车座下,正好柱子一般拦着她,让她翻身也逃不脱。

温婉双手没头没脑地在他脸上身上扑打,那人也不阻拦,也不呼痛,所有的注意力都在两只邪恶而强势的大手上。

布料一件一件被撕得粉碎扔在车厢地毯上,温婉气得大吼大叫,眼泪不住地流,可嘴里就是不肯求饶,甚至不断迸出一些从未从她口中说出的脏话。

男人脑海里回放着酒店包厢里的一幕,耳边依稀还能听见女人方才的话语。她越是挣扎,他越是想要征服,整个人被愤怒占据,满脑子都是她恢复自由身之后跟别的男人谈情说爱的画面,心里的妒火就像是被浇了油的干柴,轰地燃起火光冲天!

他哪曾察觉,身下这清婉如水乖巧可人的女人,其实是在故意激怒他呢。

“看来我们之间,注定了只能用这种强的方式--”短短几秒钟的时间,温婉身上的布料已经无法遮挡曼姣好的身躯,他的视线落在她还未完全恢复的腹部肌肤上,只是微微地怔愣,随即整个人埋下去,重重咬住她。

温婉痛苦地仰着下巴,身体紧绷成一张变形的弓,葱白似的玉手用了所有力道抠进那人的肩胛,指甲深深刺进那紧实性感的肌肉,手背上,纤细青紫的血管暴突跳跃着。

是啊。

他们之间,注定了只能用这种强的方式。

无论是十四岁那年他被父亲下了药,还是去年差不多这个季节在意大利的那混乱**……还是现在这会儿,天塌下来都无法阻止他要“惩罚”她的决心。

他曾温柔待过她呢……就像这之前的几次,那么耐心温柔,缱绻似水,可惜一次一次都无法成功。

多么讽刺,他们之间,竟只能用强。

车坐上的女人哭嚎着,可却只是张着嘴巴发不出声音,长发垂落在车厢的地毯上,连发梢都在剧烈地颤抖着。

可这一切,男人没有察觉,也不会在意。

她扔在反抗,不予余力地挣扎,可显然,她越是反抗越是激起男人骨子里的暴戾和阴邪,他的手极尽所能刺激着她紧绷的身体,也不管她是否能承受……

不知此时是下午几点,阳光不似正午那么赤白热烈,温和金黄的光线透过深色窗膜的玻璃照射进来,又被过滤到一些,显得越发柔和而静谧。

可温婉瞧着那张迎向阳光的英俊脸庞,却觉得那人冷厉阴鸷的比恶魔更甚。

那双眸底,猩红而噬人,恐怖得叫人不敢多看一眼,注满了深邃难测的光芒。

第497章 年靳城抱着温婉直接进了卧室

她撇开脸,不想看他,又似乎觉得这样都还不够,又死死地闭上眼睛。

可男人沉重颀长的身躯压下来,将她肺腑之间的空气都全部挤出,高大铁铸一般的坚硬带着一股坚不可摧的强势力道将她紧紧钉死在车坐上。

“睁开眼,我要你看着我,看着我是怎么占有你的!我要你一辈子都记得这一刻!”年靳城大掌凌厉而粗鲁地将她的脑袋扳过来,用力地摁在车坐上,温婉刚刚来得及睁开眼睛,身体便被一股钻心刺骨的疼痛贯穿--

比意大利那**的初次更痛更刻骨铭心。



云劲无法形容这一路都是用怎样的心情在开车,他开车一向求稳,可这一次,却超速又闯红灯。

车子停在医院附近那一处公寓时,时间已近下午四点。小区里人不多,年靳城打开后车门,自己先下车。

尊贵修身的手工衬衣微微泛起褶皱,却并不影响那人矜贵高冷的气质,下摆整齐地扎在皮带里,勾勒出劲硕有力的健腰,布料服帖的西裤看似完美,可细细看去,大腿那里似乎有什么沾湿的痕迹。

半敞的后车门里,依稀可以看见后车座上躺着的女人,衣不蔽体,黑发凌乱,呼吸微弱。

云劲下车,很自觉地目不斜视,从车子后备箱里取了一套备用的衣服递给年靳城。

那人接过,一语不发,将西装外套展开,昂扬挺拔的上半身钻进车后座,顷刻,抱出那个被西装外套包裹着身体的女人。

温婉一路未曾说话,脸颊被头发凌乱地覆盖着,她也没有拨开,整个头埋在她胸前,一动不动,若不是她鼻端的发丝还一下一下起伏着,几乎让人怀疑她是不是晕死过去了。

云劲走在前面,同样沉默不语,打开了公寓防盗门后,他低着头由老板抱着女人进去,而后顺势带上了门,离开。

年靳城抱着温婉直接进了卧室,将她放**后,他几乎是连一秒的停顿都没有,身躯如乌云压顶一般再次罩着身下的女人,顷刻,地板上落下两人身上所有的衣料。

温婉睁了下眼,眼角的泪水早已经凝涸,脖子稍微动了下,她扭头过去,双目放空地看着没有合上的窗帘,看着窗外朦胧晕黄的光线。

遒劲有力像是永远不知疲倦的男性身躯依然在她身上运动着,身体早已经麻木,感觉不到痛楚……

无力地闭上眼,她又被男人翻了个身,她整张脸埋在柔软如云的枕头里,真想就那样把自己憋死。

可惜,男人不让她如愿,再进入前竟还记得把她脑袋粗鲁地扳向一边。

她出奇地乖巧,也不反抗了,因为所有的力气都被男人消耗干净了,她哪里还能反抗。

脸蛋被男人以一种畸形的弧度扳倒了身后,那人进去时又狠狠吻下来,她觉得脖子都要被拧断了,可也没有吭声,连眉头都没有动一下。

她越是死气沉沉由他胡作非为,不给半分回应和反抗,年靳城就越是觉得心里的怒焰阴翳腾腾上扬压抑不住。

第498章 可惜,已经来不及

像是非要逼她给出一丝半点的回应,哪怕只是动一下眼睫毛,发出一个音节,所以他动作越发癫狂粗鲁,完全不要命的架势,可无论他怎样施暴,她依然没有丝毫反应,就是那副行尸走肉的样子。

他发了狂,在女人窒息般的沉默里,彻底崩溃……

整个世界安静下来时,太阳已经下山了。

温婉像是死过一回,艰难地睁开眼,她看到那逞凶累极的男人趴着躺在她身边,长手长脚全都搁在她身上,将她整个身体捆在怀里。

他安安静静的,像是睡着了。

也是,这样浩瀚的体力运动,仿佛把他这些年积攒的欲忘全部都发泄了,又怎么可能不累。

温婉不喜不悲,睁开眼就那样近距离地凝望着他。

大概,这是有生之年最后一次这样看他了。

冷硬深邃的面部线条如山脉起伏一般,沟壑分明。那双眉,如同画家精心雕刻一般,飞扬犀利,斜飞入鬓。高挺的鼻梁,削薄的嘴唇,线条完美的下颚。

他生的真是俊。

就这样闭着眼睡着了,无比疲惫的模样,依然英俊到叫人心跳加速。

嘴角勾了抹笑,她情不自禁地抬起沉重无力的手臂,指尖都快要触碰到那人的眉眼时,骤然停了住。

她收回手臂,又轻轻地回头躺平,闭上眼,像是静静地等候着什么。



年靳城其实并没有睡着。

整个人很累很累,那种累并不完全是生理上的累,更多的是心理和精神上的疲惫。

他阖着眼休憩,但思维是清楚的,自然也知道怀里的女人醒了过来,可他不敢睁开眼,不知道在强行对她做出这种事后该怎么面对她。

**不如,无疑说得就是他这种人。

明知她刚生产完不久,就算是能同房,他也应该温柔呵护适可而止。可是今天他失控了,最后一次,她分明就在身下痉挛颤抖着,可他还是没能控制住。

若不是**单上鲜红的血迹刺痛了他的眼和神经,他不知道这一场狂风骤雨要到何时才能停歇。

他怎么敢睁开眼,怎么敢面对她。

心里不是不后悔,可一想到离了婚她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去跟别的男人谈情说爱风花雪月,他体内的暴戾因子和疯狂野兽就会不受控制地兴风作浪。

浓浓的无力与悔恨席卷而来,他情不自禁地扣紧了怀里发冷的娇躯,正想要贴上去吻一吻她的发鬓,他忽然敏感地意识到什么,豁然睁眼。

可惜,已经来不及。

大脑迅速混沌起来,他眨了眨眼身体挣扎了一下,似乎想要甩脱什么,可温婉握着针管的那只手用尽了全力定在他后颈的方向。

看着针筒里的药剂注入过半,男人挣扎的力道渐渐缓弱,女人脸上紧张惶恐的神色也慢慢放松下来。

一手胡乱地抓着一只撕破的枕头捂在胸前,身体还在微微颤抖着,温婉扔了针管双目圆瞪地瞧着男人,臋部一寸一寸往后移,拉开与他的距离。

可惜,手指还是被那道挣扎着聚起的力量抓了住。

第499章 我们之间的还有一条人命

男人眼眸剧烈地颤抖,显然在跟药性作斗争,薄唇开开合合,几经努力终于发出破碎低哑又不敢置信的声音:“为这一刻……准备了多久?”

温婉摇着头,眼眶开始泛红,喉咙哽咽干涩的厉害,说不出话。

“从你决定跟我出院回来?还是从你对我转**度?或者……**我一时心软……撤了保镖?”男人嗓音极度缓慢,几乎吐出每个字都要凝聚着全身的力气,“我小看了你……小看了你……是不是……连今天发生的一切,都在你计划之中?”

看着女人摇曳闪烁的眉眼,慌乱摇摆的头颅,他笑了下,了然于胸的样子,“我上当了,你分明……就是故意……故意激怒我……”

她跟穆俊熙说,需要药力最强劲但又对身体危害最小的麻醉剂,能瞬间起作用失去意识的那种。

可这人,却能在所有的药物都注射进体内之后,还强撑着不昏迷。

他到底是怎样的人?!

看着他奋力挣扎与药物反抗不肯屈服的模样,温婉终于忍不住落泪,一边试图挣脱自己的手一边哑着哀求那人:“你别反抗了,没用的,没用的……”

“啊--!!”话音刚落,男人一声痛苦用尽全力的嘶吼传来,温婉见他咬着牙企图坐起身,却又徒劳狼狈地跌了回去,身体几乎是本能地朝前一扑,扶住那人的肩膀,“年靳城,你放弃吧!我要走你拦不住我的!”

年靳城抓住机会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将她用力往自己怀里带,想再把她禁锢住。可是药力随着血脉渐渐遍布全身,他清晰地感觉到浑身的力气被极速带走,连意识都模糊起来。

可纵然这样,他还是凭着强大的意志力抵制着一波一波的眩晕,五根手指以一股罕见的力道扣着女人的手腕,死死不放。

脱力感越来越重,他连支撑着眼皮的力气都渐渐消逝。

温婉此时也不急了,索性在**边坐下,双眸坦诚地望着男人的瞳孔,清然动人的五官还带着****过后的几丝神韵,浅浅一笑,语调是前所未有的平静与自然。

“靳城,放我走吧。事到如今,我们之间已经没有强行捆绑在一起的必要了。无论是温家欠你的,还是你对我的伤害,在经历了这一切后,都让它烟消云散吧。孩子们最终安然无恙,我也有惊无险,所以对你的那些恨,我也抛之脑后了。”

看着男人拼命圆瞪的瞳孔,她深吸一口气,平复下起伏澎湃的情绪,“我知道你爱我,可这份爱在你带给我伤害时就让我恐惧退却了。我知道你也有苦衷,可我做不到完全忘记这一切。我曾爱过你,但如今这份爱也被消磨的差不多了。现在我对你,不爱不恨,其实如果仅仅只是这样,或许我们还能为了两个孩子搭伙过日子。可惜,横亘在我们之间的还有一条人命,你至亲家人的性命。”

再度沉沉吸了一口气,她压抑着胸口哽咽带来的轻微战栗,笑着任由脸上的泪水滴落,自由的那只手颤抖着抚摸上男人英俊狰狞的五官,笑容越发沉痛。

第500章 靳城,放了我,也忘了我

“靳城,对不起,原谅我不能无私奉献,牺牲自己去救小雪。我知道你心里是怨我的,可我……对不起,我做不到。你说我自私也好,怪我无情也罢,恨我怨我都没关系。我就是这样的人,我配不上你的深情。”

“孩子们……我会带走。但我不会在他们面前刻意隐瞒你的存在,当他们懂事后,我会把一切真相都告诉他们,如果他们觉得是我这个做母亲的冷血无情,愿意回到你身边,我不会阻拦。但是在这之前,请你不要去找我们,也不要打扰我们的生活。”

“不……不--”一声虚弱又沉重的拒绝从男人胸腔里发出,纵然身体已经全然脱力,可他还是以一种罕见的意志力强撑着没有昏迷,浑身紧绷的犹如岩石一般。

温婉抹着眼泪,那只被他捏住的素手开始用力往后挣脱,嗓音破碎听不真切,却又如刀锋般凌厉地刺进男人心脏,“靳城,如果你对我还有一丝情分,就这样放了我吧,也……忘了我。”

狠狠一咬牙,她猛然用力甩掉男人狰狞发白的手指,抱着凌乱撕裂的**单护在胸前,起身离开**榻。

她以为所有的泪水已经在男人强行索要她时流干殆尽了,可没想此时离开了男人的体温,泪水再度像断了线的珠子。

年靳城那只手落空,重重打在**沿上,想再抬起,却已经没了力气。

只剩那双如火如墨的眼,目眦欲裂,死死瞪着那一步一步远离他的身影。

张爱玲说:“我以为爱情可以克服一切,谁知道她有时毫无力量。我以为爱情可以填满人生的遗憾,然而,更多遗憾的,却偏偏是爱情。阴晴圆缺,在一段爱情中不断重演。换一个人,都不会天色常蓝。”

温婉想,大概她的天空,从此也成了黑白。



年靳城是第二天上午才被发现失踪了。

他的手机从不关机,可却一直都打不通。医院里莫名丢了龙凤胎,从院长到护士都吓得半死,偏偏那孩子的父亲却一直未曾露面。

席子谦得了消息,云劲,云劲一头雾水,只说前一天下午送了两人回去,就没有再跟老板过。

震天响地拍门都没有回应,席子谦直接叫了消防员过来,将整扇门全都卸掉了。

却怎么也没想到,当他闯进卧室,那家伙居然还盖着被子睡得昏天暗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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