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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门风月-第9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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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急,先跟我回府,这里面的事情另有隐情,在这里不好说。”英亲王连忙拥住她。

英亲王妃听到另有隐情,安静下来,看向英亲王。

“先回府!”英亲王道。

英亲王妃看了一眼宫门,见随着英亲王出来,宫门又紧紧地关上了,她恼恨地瞪了一眼,和英亲王一起上马,共乘一骑,返回英亲王府。

二人回到英亲王府,进了正院,英亲王府随后关上房门,对英亲王迫不及待地询问,“到底怎么回事儿?”

英亲王叹了口气,“铮儿和华丫头到底有什么事情,我至今不知。只从皇上处得知,华丫头出府前,派人进了宫,威胁皇上下圣旨休书。若是皇上不下圣旨,她将调动谢氏所有势力,切断南秦经脉。”

“什么?”英亲王妃大惊。

英亲王见她不敢置信,他摇摇头道,“我乍听到时,也如你一般,不敢置信。但是你我都深知皇上不是扯谎之人。皇位多年束缚着他,开口便是金口玉言,岂能随意捏造?”顿了顿,又道,“你知道的,谢氏繁衍数百年,世代累积,势力遍布南秦,士农工商皆有谢氏之人,即便不是十分掌控着南秦经脉,但也掌控了半壁江山。分宗分族分的不过是表面而已,更深的牵扯根本还是拧成一根绳,一旦切断经脉,后果不堪设想。”

“怎么会这样?”英亲王妃脸色发白,“华丫头为何如此决绝?”

“这就要问铮儿了,他们的事儿,只有自己知道。”英亲王道。

“我回京后,先回了府中,玉灼和林七说铮儿从皇宫出来,回了落梅居,闭门不出。”英亲王妃低声道,“我去了落梅居,让他们撞开房门,发现铮儿并没有在屋中。”

英亲王一怔,“那他去了哪里?”

英亲王妃摇摇头,“你且与说说我铮儿进宫后的事儿。”

英亲王点点头,将秦铮冲进宫,进了皇帝寝宫,质问皇帝之事简略地说了一遍。说到皇上后来和秦铮具体谈什么,他在寝殿外,一无所知。

英亲王妃听罢后,叹了口气,“皇上后来留你在宫中,可说了什么话?”

英亲王摇摇头,“铮儿离开后,皇上将我叫进去,先是训斥了铮儿几句,后来,他息了怒气,与我聊起了闲话。”

“闲话?”英亲王妃不解。

英亲王点点头,感慨道,“这把龙椅和这江山皇位将皇上磨得老了,熬得病了。如今疲于乏力,力不从心了。想当年的皇上是何等的风采,先皇和母后之所以选择他,也是看重他的确有才华,堪当大任。”顿了顿,又道,“我比他年长几岁,如今虽然两鬓也有了白发,但到底身体硬朗。这么多年,他心里憋了很多事儿,连个说话的人也没有,算起来,我还是最适合跟他闲聊几句的那个人。”

“都什么时候了,皇上竟然还有心闲话家常。”英亲王妃不满地道。

“皇上说他管不了了,也不管了,让我也不必管了。江山代有才人出,一代新人换旧人。我们已经是旧人,就让新一辈的孩子去折腾吧。”英亲王疲惫地拍拍英亲王妃的肩膀,“你没追上华丫头?”

英亲王妃点点头,将谢芳华摆了阵阻拦她之事简略地说了一遍,又说了李沐清追去之事。同时,将秦铮对李如碧撂出的狠话再见必杀之事也说了。

英亲王听罢也是大为不解。

英亲王妃一时也想不明白。

夫妻二人对坐,一时愁容满面,相顾无言。

直至三更,英亲王才道,“罢了,你折腾一趟,也累了,若是折腾病了,可怎生是好?先歇着吧!皇上休朝三日,朝中文武百官皆不上朝。明日我约右相出府谈谈,看看那右相府的李小姐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英亲王妃也的确是累了,疲惫地点点头。

这一夜,英亲王府直到三更才熄灯,京中有几大府邸因为揣测英亲王府突然出的事儿,不明其由,也深夜才歇下。

玉灼和林七守在落梅居内,秦铮一夜未归。

第二日清早,早早起来的百姓们便看到了京城各大街小巷张贴的告示,奉旨休书。

一时间,京中百姓们惊异不已,纷纷揣测皇上为何突然下这样一道休书圣旨?是意在侮辱忠勇侯府,还是小王妃做错了什么?以至于皇上在他们大婚后短短几日便又下了休书的旨意,且还昭告天下?

除了京城,其它各地也张贴了告示。不得不说官府的力量是强大的,昨日傍晚皇帝下的命令,告示一夜之间贴出了千里。南秦京城千里内,各州县的百姓们都在第二日一早,看到了告示上的圣旨休书。

这道休书圣旨比两道赐婚圣旨掀起的风波还大,实在淬不及防。有很多地方对于秦铮和谢芳华刚刚大婚喜庆的余韵还没有散去,便有了这样的圣旨休书,京城方圆千里如炸开了的沸水。

一时间,天下哗然。

天明时分,果然雾散阵破。

李沐清围绕着摆设九阳九阴阵的地方转了许久,捡齐了九段发钗,又对着前方九环山看了许久,才收起九段发钗,翻身上马,带着人沿着山路追去。

第七十一章无形之网

谢芳华带着侍画、侍墨等人连夜赶路,天明时分,已经走出了距离京城五百里地外。

从山道踏入官道后,便能听到路上三三两两经过的行人议论告示上所看的圣旨休书之事。

秦铮休妻谢芳华,以后再无干系,各自嫁娶。

这样的一道休书圣旨,在大婚没几日之后,便是罕见。更甚至,古往今来,也未曾有休书圣旨发令告示,昭告天下之说。简直是令人震惊至极。

一直到入了城,身边都不乏议论之声。

入了城后,整个城内,更是熙熙攘攘,因圣旨之事,讨论得燃火朝天。

大街小巷张贴着休书告示,每个告示前,都围了里三层外三层的人。

侍画、侍墨等人看着嚷嚷人潮和不绝于耳的议论声,都偷眼看谢芳华。

谢芳华早已经在出了山路之后,便取出了面纱,遮住了面。白纱下,只一双眸子,有些昏暗和清冷,整个人十分沉静,只扫了一眼告示,便择了一家酒楼,走了进去。

一大清早,酒楼内空空荡荡,没有什么人。

谢芳华回头看了一眼,示意侍画上前说话。

侍画连忙走上前,对掌柜的说,“可否有房间,我家小姐在这里休息半日,午后便离开。”

掌柜的打量谢芳华几眼,连忙笑着说,“有房间,几位姑娘请随我上楼。”

来到二楼一处雅间,掌柜的打开房门,只见里面十分宽敞,装饰雅致,器具所用都十分干净整洁。

谢芳华走了进去。

侍画先给谢芳华要了一桶水,又点了些饭菜,掌柜的连忙下去吩咐人准备了。

不多时,有人抬了一桶水进来。

谢芳华去屏风后沐浴,连夜走山路,染了一身寒气,被热水包裹,冲淡了些寒意。

半个时辰,她从木桶出来,饭菜也恰巧端进了房间。

用过饭菜,谢芳华对侍画、侍墨等人道,“再要一间房间,都一起歇着。午后赶路,今日一定要到临安城。”

八人点点头。

谢芳华躺在床上,虽然疲惫至极,却没什么困意,闭上眼睛,静静地躺着。

窗外正是临街,关于圣旨休书的谈论透过窗子飘进耳里。

有人说,这样的圣旨休书既然下了,那么,铮小王爷和芳华小姐自此真的再无干系了吧?

有人说,那是自然的,肯定再没关系了!

有人说,据说当初为了娶芳华小姐,铮小王爷据理力争,受了好一番辛苦,如今才大婚没几日,皇上就下了休书圣旨,铮小王爷同意吗?

有人说,铮小王爷不同意能怎么办?那可是皇上啊,难道铮小王爷反了皇上不成?

有人立即捂住那人的嘴,警告,嘘,你不要命了,这话也敢说!

一时间,人群的声音小了些。

不多时,又压制不住,继续肆意地谈论起来。

隐隐间,指责皇帝者居多,百姓们茶余饭后,大多爱看戏,这样的事情就跟戏本子上演的棒打鸳鸯一般。自古,男子休妻后,不耽误嫁娶,女子被休后,却不同,难得再寻到好人家嫁。所以,无论多少人在议论,言谈间,都为谢芳华抱不平,可惜这样出身在钟鸣鼎食之家谢氏的金尊玉贵的小姐,偏偏也躲不开被休的命运。

在这件事情里,她就是一个弱女子,议论声中,无数人唏嘘同情可惜。

谢芳华躺在床上,无声地笑了笑,似嘲似讽,过了片刻,反而定下了心,睡着了。

一觉睡到响午,用过午饭,谢芳华准备离开。

这时,那掌柜的走进来,对谢芳华恭敬地一礼,“芳华小姐,我家公子刚刚传了信来,请小人转告芳华小姐,让小姐在这里再休息半日,等等我家公子。”

谢芳华挑眉,“你家公子?”

“回芳华小姐,我家公子是右相府李公子,如今正在赶来的路上。”那掌柜的立即道。

谢芳华闻言看着他,“原来这家酒楼是李沐清的,怪不得我觉得装饰依稀有些熟悉。”

那掌柜的立即拱手道,“我家公子昨日夜晚便追随您出了京,只不过在九环山受阻了,今日辰时才从九环山离开。我一早就得到讯息,说您若是到了这里,就请暂留一日。”

“你告诉他折返回去吧!”谢芳华摇摇头。

那掌柜的一愣,连忙道,“公子披星戴月,急急赶来,也是担心您。公子传信,请您万万等他一等。”

谢芳华叹了口气,“李沐清重诺,我心领了。只是如今天下都在谈论圣旨休书一事,为了他的声誉,暂且还是不要与我靠近的好,免得被殃及。”话落,她对掌柜的道,“你家公子是聪明人,你告诉他,折返回去吧!若是有需要,我自会请求他相助。”

掌柜的一愣,也考虑到自家公子声誉,“这……”

谢芳华摆摆手,示意他不必多说了,出了房门。

侍画、侍墨等八人立即跟在她身后下了楼。

一行人很快就离开了这家酒楼,出了城。

掌柜的在谢芳华走后,连忙飞鸽传书给李沐清。

一个时辰后,李沐清接到了飞鸽传书。他解掉绑在鸽子腿上的信纸,看了一眼,笑了笑。

“公子?”一名亲近随从看着他。

“我若是怕被殃及,便不会追出京城了。”李沐清撕掉信纸,一阵风吹来,信纸飘散了。他道,“继续赶路。”

众人都点点头。

谢芳华出了城,纵马继续向临安城方向而去,走出一百里后,前方来到一处山坳,四周林木浓密,草木郁郁葱葱。中间一处土道,大雨过后,经过几日天气晴好太阳暴晒,土道极干,被车辕人马踩出的泥泞已经干裂。

谢芳华忽然勒住马缰绳。

侍画、侍墨等人见她停下,也立即勒住马缰绳,看着她,“小姐,是要休息一下吗?”。

谢芳华看着前方的林木山坳,不说话。

侍画、侍墨等人追随她有一段时间了,对她脾性有几分熟悉,见她如此,顿时齐齐警醒起来,觉得前方定然是有什么事儿,否则小姐不会如此表情。

过了片刻,谢芳华对几人道,“你们等在这里。”

几人齐齐一惊,“小姐?”

“听我的吩咐,等在这里,没有我的吩咐,不准跟来。”谢芳华强硬地命令了一句,双腿一夹马腹,冲进了山坳。

侍画、侍墨看着她离开,心下发急,但是碍于她的吩咐,又不敢跟去,只能干瞪眼。

谢芳华纵马走了大约半盏茶,来到这一处山坳最低洼处,忽然,一张大网从两旁树上飞快地罩下,正对着谢芳华这一人一马。

谢芳华抽出袖剑,挥手去砍,袖剑本是削铁如泥的宝剑,可是在碰触到丝网时,却砍不动,转眼间,她一人一马被罩在了丝网下,人仰马翻。

马侧着倒下,谢芳华的一条腿被压在马身下,整个人也随着马一样仰倒。

瞬间,丝网收紧,将一人一马紧紧地裹在网中,马蹄子踢蹬了两下,动弹不得了。

“什么人?”谢芳华恼怒地低喝。

这大网是被机关布置,大网罩下,病不见人影,显然有人在暗中操纵机关。

谢芳华喊声落,树林内忽然传出一声冷木的笑声,“谢芳华,还以为你有多大的本事,没想到这小小一张网,便将你套住了。你这叫不叫自投罗网?”

“你是什么人?”谢芳华又大喝。

“我是谁,你听不出来?你在无名山待了多年,本座的声音你听不出?”冷木的声音嘲笑,“持奉那个笨蛋说你心狠手辣,极有本事,如今在我看来,是他没本事吧?本座看你好拿得狠。”

“原来是藏锋宗师。”谢芳华恍然,“我一个小女子,即便学了些本事,自然也不及宗师您的本事大。”顿了顿,她看着罩住她的网道,“不过这是什么材质的网?我手中拿的可是削铁如泥的宝剑,却不能砍动这网丝毫?”

藏锋哼了一声,“这是金蝉丝网,你手中即便拿的是宝剑,自然也销不断。这网砍不断,烧不断。拿来给你用,省了本座一番功夫。”

谢芳华笑了笑,“真是劳烦宗师这么费心思拿我了。”

藏锋从暗处走出来,一身黑袍蒙面,像地狱里的走出的魔鬼,在如此白日里,他周身也是阴冷冷的鬼气。他走到谢芳华面前,打量了谢芳华一眼,冷木木地道,“若不是藏锋夸大你的本事,本座何至于在这里守株待兔两日,费了好一番心思。”

“藏锋宗师原来已经等了两日了,这么说,我从京城出来,宗师便知道我必然经过这里了。”谢芳华看着他,似乎也被他周身的气息感染,泛起丝丝冷意,脸有些白。

藏锋很满意她眸光中微微带出的惧意,点头,“自然,你要去临安城,必定要经过此路。本座不在这里等,在哪里等?”

“我出京城,皇上都未阻止我离开。怎么?皇室隐卫的宗师这是擅作主张?还是奉了皇命?不再京城杀我,要来这么偏远之地杀我?”谢芳华问。

“杀你?”藏锋摇摇头,“本座不杀你。”

“不杀?”谢芳华看着他。

“只要你交出魅族的秘术,本座便饶你不死。”藏锋居高临下地道。

“我若是不交呢?”谢芳华问。

“不交我便让谢氏一门去死,你的爷爷、哥哥、兄弟姐妹,谢氏所有人,都为你的蠢付出代价。”藏锋肃杀地道。

“我爷爷已经被我派人护送走了。”谢芳华说。

“护送去东海?”藏锋冷木地笑起来,笑声难听,惊走了栖息在树梢的鸟儿,“毛头小儿,自以为在无名山待了几年,便翅膀硬了吗?告诉你,你爷爷去不了东海,就会葬身海底。”

谢芳华忽然面色大变,“你对我爷爷做了什么?”

“只要你识时务,你爷爷便可以不死。”藏锋阴测测地看着她,“否则,本座就要让你知道你不识时务的下场。”

谢芳华身子忽然颤了起来。

“怎么样?交不交出魅族秘术!”藏锋满意地看着她因恐惧收缩的眼睛。

谢芳华尽量不让自己颤抖,可是控制不住,好半响才重新找回声音,“我刚刚问宗师,到底是皇上要截杀我,取魅族秘术,还是宗师自己想要秘术?”

“皇上?”藏锋大笑了起来,“你说南秦的皇帝老儿吗?无能之辈,妄想继续掌控我们,做梦!”

谢芳华看着他,“那我不明白,宗师要魅族秘术做什么?”

“你也不用套我的话,不用管我要秘术做什么,只将你手里的秘术给我就是了。”藏锋看着她,“否则,我就让你亲眼看着你们谢氏一个一个人去死。据说你很是看重谢氏满门,那么,我就一个一个杀了他们。”

“宗师竟然连我一心要护谢氏满门都知晓。”谢芳华脸色一灰,咬牙道,“我将魅族秘术给你,你若是出尔反尔,再杀了谢氏,我也拿你没办法。宗师精明,我谢芳华也不傻。”

“嗯,你的确比一般女子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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