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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门风月-第9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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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静静地想了片刻,便丢开,继续看书。
谢芳华想着秦铮虽然利用齐言轻除掉了吕奕,但是决计不会让漠北三十万兵马乱的,他总归是秦氏子孙,即便不喜当今皇上,不喜秦钰,但是他爷爷和祖辈的江山他定然不会弃之不顾。杀吕奕,也是被秦钰逼迫得没办法了。
玉灼转身又跑出了落梅居。
谢芳华颔首,“我知道了,你去吧!”
玉灼想了一下,“似乎有人提议右相府的李公子,说他文武双全,还有人提议兵部尚书府的公子。但都有人有异议。而漠北三十万军权不能一日无主,否则边境动乱,就是南秦的损失。所以,要立即定下来。”
谢芳华眯了眯眼睛,果然在说漠北军权,她问,“除了有人提议他去,还提议谁去?”
玉灼向里屋看了一眼,犹豫了一下道,“似乎有人提议小王爷前去漠北掌管三十万兵权,但是也有人反对,说小王爷这些日子将西山大营的兵操练得怨声载道,不按常理出牌,军纪虽然严,但是里面的兵却被打乱得没了编制规章,如今西山大营除了他外,别人怕是都接管不了。若是他去了漠北,可不是闹着玩的,那是南秦和北齐的边境。”
“怎么个争议不休法?”谢芳华追问。
“关于漠北的军权。”玉灼挠挠脑袋,“一直争议不休。”
“既然是议事,都谈了什么?”谢芳华想着皇上卧病多日,今天这么精神,依照他的病,应该是临时用了什么抵抗的药了,否则如何能支撑得住?
“据说皇上吩咐在议事殿摆了宴席,边吃边谈。”玉灼小声道,“皇上今日病体似乎好了很多,一直待在议事殿,十分有精神,期间也没犯病。”
谢芳华皱眉,“就算议事,朝中重臣们难道都饿着不成?”
玉灼摇摇头,“一时半会儿怕是回不来,宫里议事还没散呢?”
谢芳华看向窗外,“他什么时候能回来?”
一个时辰后,玉灼从外面跑了回来,气喘吁吁,“表嫂,表哥让你我传话回来,说你别等他了,自己吃完饭吧!”
谢芳华又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天彻底黑了,她才转身进了屋,掌上灯,拿了一本书坐在软榻上边看边等着。
侍画不再劝。
谢芳华摇摇头,“我还不饿,等着他。”
“小姐,天晚了,您中午就没吃多少,先吃了吧!小王爷估计很晚才会回来。”侍画看着她。
谢芳华点点头。
不多时,侍画回来,对她低声道,“小姐,宫里的议事殿据说还没散场,打听不出什么来,不知道何时小王爷才能出宫了。”
她对落梅居实在太过熟悉,熟悉到似乎不是嫁进来,而是回来。
从今以后,这就是她的家了呢!
谢芳华在门口站了片刻,傍晚的风轻轻吹来,吹散了白日里的热意,有几分凉爽,落梅随风轻轻飘落几瓣,有几分诗画之意。她将身子懒洋洋地靠在门框上,静静地看着。
侍画、侍墨点头。
谢芳华微微松了一口气,“派人去问问,秦铮什么时候能回来?”
侍画、侍墨点点头,“打探了,除了王爷和小王爷外,左右相、永康侯,还有咱们府的谢侯爷等朝中不少重臣,都进宫了。”
“打探了吗?今日都有谁进宫了?”谢芳华蹙眉。
侍画、侍墨摇摇头。
“秦铮还没回来?”谢芳华看着外面渐黑的天色问。
“小姐,您醒了?”侍画、侍墨立即迎上来,看着她。
她起身下床,打开房门。
谢芳华躺在床上,不多时就睡着了,她睡醒一觉,天已经黑了,屋中没有秦铮的影子。
“也是。”英亲王妃心里舒服了些,向内院走去。
“小王爷和小王妃能够顺利大婚,已经是阿弥陀佛了,更何况已经圆了房,以后来日方长,好日子总是要慢慢地过起来的。”春兰劝她,“您前些日子被两场婚事儿准备弄得焦头烂额,如今总算可以歇歇了,回去歇着吧!”
英亲王妃看着父子两人一个坐车,一个骑马离开了英亲王府,转回头,对春兰道,“连一日的悠闲日子也不能过,真是……”
秦铮点点头。
英亲王妃见秦铮对进宫并没什么异议,只能住了口,对他道,“你早些回来,不能大婚第一天就将华丫头自己扔在府里。”
“好啦,他心中有数,你就别操心了。”英亲王拍拍英亲王妃。
英亲王妃哼了一声,“我不觉得只是让他去参议,指不定有什么算计呢。”
英亲王一噎,揉揉眉心,“你太多虑了,铮儿大婚后,就是成家了,也当立业,朝政之事,他理当参议。”
英亲王妃瞪眼,警告他,“祖宗的江山是靠万民拥戴得来,是要为万民谋福祉的,可不是为了日日算计这个,算计那个,勾心斗角,阴谋阳谋。若是当权者日日想着这些,还配当权?你为了祖宗江山能舍小家,可不要拖我的儿子下水。”
英亲王叹了口气,“你也别埋怨了,他如今承袭了小王爷的爵位,身为秦氏子孙,理当舍小家而顾大家。”
秦铮来到王府门口,英亲王已经等在那里,英亲王妃也在,见他来了,脸色难看,“皇上这是要干什么?铮儿昨日才大婚,今天才新婚燕尔,什么事情要找他商议?”
谢芳华扫了一圈,挥退了侍画、侍墨,自己躺回床上补眠,她的确是还有些累乏。
屋内显然在她和秦铮离开后清扫了一遍,被褥帷幔重新地换过了。室内明窗几净,依旧看不到昨日红红火火的喜庆,只略微有些新婚的装点,不华艳,但雅致温馨得令人舒适。
谢芳华收回视线,点点头,转身回了内院。
“小姐,回去歇着吧!今日的太阳毒辣,小心中暑。”侍画走上前,对谢芳华轻声道。
想到秦钰,她抬眼看向皇宫方向,在这里,能看到皇宫巍巍宫阙,层层叠叠,她眯了眯眼睛。
谢芳华看不到他身影了,依旧不想回去,她心中清楚,为了这个大婚,秦铮背后一定做了很多。如今顺利地大婚了,有些事情是要清算的,秦钰是定然不会让他们好过的。
眸光暗了暗,咬牙转过身,转眼就没了影。
秦铮走了一段路后,忽然回头,见那人儿依然站在落梅居门口送他,即便距离得远了,依旧能感觉到她的依依不舍。他抿了抿唇,忽然有一种想快步走回去的冲动,可是刚挪动脚步,又生生地克制住。
谢芳华目送他的身影,爱上一个人的感觉,是怎么也看不够他吗?无论他是什么样子,都让她心喜不已。那么是他的一个背影。
秦铮在原地站了片刻,慢慢地转身,离开了落梅居。
谢芳华不再多言,对她挥了挥手。
秦铮点点头,嗓音微哑,“好!”
谢芳华好笑,忽然很喜欢这样的秦铮,她细微地碰他一下,靠近他一下,他就敏感的轻颤或者僵硬。让她能清楚地感觉到他的感受。是因为终于大婚了,成为夫妻了,他反而犹自身在恍惚中,不能回魂吗?她抱了他片刻,慢慢地放开他,退了一步,对他道,“那你要早些回来,我等着你吃晚饭。”
秦铮身子一颤,呼吸紊乱,没做声。
谢芳华脸顿时红如火烧,没躲开,趁机抱住他,“就是舍不得你。”
秦铮好笑,忽然凑近她,轻吻她脸颊,“这么舍不得我?”
谢芳华忽然想到漠北的军权,立即松了手,对他说,“若是让你去漠北,你不要去。”
秦铮看着她,“爹忠于南秦江山,我不进宫,他也会进宫,若是他心软自己答应了什么,或者替我答应了什么。到时候麻烦死了。”
谢芳华攥住不松,微微低下头,“我们刚大婚,按理今天是你休沐的日子。”
“你先回房歇着吧!”秦铮撤出手。
谢芳华点点头。
秦铮忽然笑了,“就算人人都知道是我动的手又如何?没有证据不是吗?我人一直在京城。若是查齐言轻,可会牵扯出他进京的目的,齐言轻来南秦京城的目的可是为了帮当初还是四皇子的太子秦钰。拔出萝卜带出泥。我不好过,他也难好过。一把双刃剑而已。他又能拿此事奈我何?”
谢芳华看着他,“秦钰一定知道是你动的手,如今让你进宫……”
秦铮颔首,“算是我动的手,他作为齐言轻从南秦离开送给我的贺礼。”
谢芳华皱眉,“吕奕是不是你动的手?”
秦铮低头,只见她的手紧紧地攥住他的手,攥的很紧,反应了她的内心,他眸光动了动,沉默片刻,道,“吕奕去了漠北,不过数月,便水土不服染疾而死。漠北三十万兵权要尽快地稳定军心。找爹和我前去,应该是为了此事。”
谢芳华想着既然是宫里的吴公公来传的信儿,吴公公某种程度上代表的是皇上。她伸手拉着秦铮的手攥紧,不想他进宫,大婚都是休沐的。
喜顺看了他一眼,转身匆匆离开。
秦铮抿了抿唇,对他摆摆手,“我知道了。”
喜顺立即道,“是吴公公。”
“宫里来的人是谁?”秦铮问。
“是!”
“我?”秦铮挑眉。
喜顺跑得有点儿急,来到近前,给二人见礼,之后看着秦铮道,“小王爷,宫里传来旨意,请王爷和您进宫议事。”
秦铮停住脚步,回头看向喜顺。
刚到落梅居门口,大总管喜顺匆匆追来,“小王爷。”
从祠堂出来,二人回落梅居。
谢芳华只能作罢。
秦铮没过分,顺势放开她,眸光昏暗,明明灭灭,“即便是夫妻,也不必事无巨细什么都告知不是吗?”。话落,拉着她的手,“走吧!我们回去。”拽着她出了祠堂。
谢芳华脸一红,伸手推他。
秦铮凝眉看着她,忽然靠近一步,将她揽在怀里,低声问,“你是想让我在皇祖母面前告诉她我们已经一体了吗?”。
谢芳华蹙眉,“不是说夫妻一体吗?”。
秦铮笑了一声,“皇祖母送出的礼,自然不一般。说是给你的,就是给你的,你留着就好,不用给我看,也不用给我。”
谢芳华咬了咬唇瓣,“皇祖母给的贺礼……不太一般。”
秦铮摇头,“既然是皇祖母给你的,你就好生留着吧,不用给我。”
“待回去后,我给你。”谢芳华又说。
秦铮点点头,“知道了。”
谢芳华拉着他顿住,低声说,“在宫里待嫁时,皇祖母早前托付林太妃送了我一份贺礼……”
之后,他直起身,伸手拽起谢芳华,向外走去。
须臾,他也跪在了蒲团上,磕了三个头。
谢芳华抬头看他,他这声音平静,面容掩在阴影里,让她看不见他说这句话的神色,但想来和他的声音一样的平静。
秦铮待她叩完头后,也拿过三炷香,点燃,插在了香炉里,低声道,“皇祖母,这是谢芳华,你认识她的。”
谢芳华伸手接过,看了秦铮一眼,他盯着牌位一动不动,她回转头,看着牌位,将香插在了香炉里,然后跪在蒲团上,给德慈太后叩了三个头。
有人立即递过来三炷香。
秦铮拉着谢芳华径直走到德慈太后的牌位前站定。
祠堂内供奉着南秦历代先祖的牌位,显然早上的时候英亲王、英亲王妃应该给上过香,所以,里面香雾缭绕。
看守祠堂的人打开祠堂的门,秦铮拉着谢芳华走了进去。
秦铮点点头。
来到祠堂门口,有看守祠堂的人立即给二人见礼,“小王爷、小王妃大喜!”
出了正院后,秦铮没说话,谢芳华也没说话,二人静静走向英亲王府后院的祠堂。
第十七章春宵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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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话------
帷幔落下,谢芳华偏头,果然见床头放着叠好的她的衣物,她看了一会儿,坐起身,感觉身上早已经被清洗得清爽,不用想也是他做的了。她扯动嘴角,无声地笑了笑,慢慢将衣服穿上,下了床。
“给你找好了,在床头呢。”秦铮说罢,走了出去。
谢芳华低头,见自己未着寸缕,昨夜的痕迹累累,她慢慢地松开手,红着脸羞忿道,“你给我找衣服来。”
秦铮忽然回过头来,看着她,“你不会是想让我帮你穿衣服吧?”
谢芳华立即伸手拽住他的胳膊,“你要去哪里?”
秦铮见她恍惚,青泉般的眸子渐渐涌上一些深色,很快就将他的眸子填得深不见底,他松开手,下了床,对她道,“时间还早,你慢慢收拾,还来得及。”
谢芳华看着他,一时有些恍惚。
“醒了?”秦铮见她睁开眼睛,慢慢地放下了手。
入眼处,有一缕头发依旧放在她脸上,她慢慢地转过头,秦铮已经穿戴妥当,一身绛紫锦缎长袍,靠在床头,身姿秀雅,手里拢了一缕她的头发,扰她好眠的罪魁祸首正来自他。
她的不适来自于脸上,有人似乎用头发轻轻地扫她的脸,她打开,不一会儿,那头发还扫过来,她蹙眉,那头发顿了一下,依旧过来,她抿嘴,那头发照样扫过来,她被吵得烦不胜烦,终于睁开了眼睛。
第二日,谢芳华在不适中醒来。
秦铮却无睡意,听着怀里的人儿彻底睡熟了,静静地躺了片刻,黑暗中,神思恍惚许久,他才闭上眼睛,跟着她一起睡去。
谢芳华放心地睡了过去。
秦铮摸了摸她的脸,脸颊微烫,沾染着细微的汗,他撤回手,让她的头躺在自己胳膊上,“睡吧,我喊醒你就是了。”
谢芳华哆嗦了一下,唔哝两声,却没说出如何来,眼皮打架,心下微微郁闷。
秦铮一下子就笑了,“你如何饶不了我?嗯?”身后又去碰她。
“我饶不了你。”谢芳华撂下狠话。
“如何?”秦铮抱着她,嗓音暗哑低迷。
谢芳华昏睡过去前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可是还是软软地嘱咐秦铮,“最晚不能超过午时,一定要回门。你负责喊醒我,若是你不喊醒我……”
五更天,东方隐隐有微亮的光线露出,帷幔内才停歇。
……
谢芳华无言。
“你说什么都不管用。”秦铮堵住她的嘴。
谢芳华一番香汗淋漓之后,有些后悔招惹他,软软地抱住他,“我……”
这一夜,夜色昏暗,屋中没灯光,但是春宵不晚。一切的听觉、嗅觉、感官都灵敏至极。
床板晃动,帷幔轻摇,与昨夜一室红烛喜庆的洞房花烛之夜不同。
谢芳华刚要说话,便被他吻住……
她的手刚碰到他的身子,秦铮激灵一下子,忽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声音几乎有些咬牙切齿,“本想放过你,这是你惹我的……”
谢芳华轻轻贴着他唇瓣吻了两下,感觉到他呼吸一下子都没了,身子隔着衣衫有些灼热,这么清晰的感受,在这样黑暗的空间传来,一切的感知都扩大数倍,她忽然觉得很美好,起了挑逗他的心思,慢慢地伸手去摸他。
秦铮身子一僵。
谢芳华脸又有点儿发热,可是等了半响,秦铮没动静,她不由抬眼,见他静静地躺着,她明明能感觉到他压制的克制,可是偏偏……她静静看了他片刻,忽然微微起身,去吻他的唇。
她话落,秦铮的呼吸顿时浊重了。
谢芳华静静地躺了片刻,感觉秦铮呼吸时轻时重,似乎克制不稳,她已经通情事儿,隐隐知道是怎么回事儿。挣扎了片刻,小声说,“你……可以……不要太累我……我想还是能起来的。”
室内昏暗,帷幔内也昏暗下来。
秦铮不再说话,挥手熄了房间的灯。
谢芳华顿时住了嘴。
秦铮搂着她腰的手忽然收紧,“我其实不累,你若是也不累,不怕明天起不来床的话,你可以继续说。”
“行吗?万一出了差错,你不去……”谢芳华偏头看他,“我自己回门也没关系。”
“明日我不进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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