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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门风月-第8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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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当打发时间了。”谢芳华缓缓道。
“怎么研究?”秦铮不太有精神。
谢芳华笑了笑,知道他无聊,往日这人活蹦乱跳,是个不惯于待得住的主,如今在床上躺了三四了,还要再躺几日,他心中定然腻味,她喝完一盏茶后,也想出了一个主意,“你不是养好伤要去西山大营吗?趁着现在,不如就开始研究研究它。”
“做梦!”秦铮挖了她一眼。
谢芳华瞥了他一眼,“后悔还来得及!”
秦铮瞅着她,抚额长叹,似乎十分之扼腕,“爷怎么就瞧上了你!”
谢芳华见他不再喝了,自己拿回来,捧在手里,端着杯子慢慢地一口一口地喝着。
秦铮气结,伸手指着她,“你这个没良心的,我护着你,不让别人欺负,你这返回来气我。”
谢芳华瞪了他一眼,“你不是都快渴死了吗?”。
谢芳华进了房间,给秦铮倒了一杯茶,秦铮端着喝了,她又给他倒了一杯。秦铮抬眼瞅她。
如意身为皇后身边的第一女官,在这皇宫里,被驳回面子的时候极少,但是秦铮不同于别人,别说她是皇后身边的女官,就是皇上、满朝文武,再加上三宫六院,他说不给谁的面子,谁也没辙。她点点头,算是听了玉灼的解说,回去也好对皇后有个交代。
“如意姑姑,请回吧!”玉灼适时地出来赶人,即便赶人,他也是笑咪咪的,且小声道,“姑姑,你有所不知,刚刚这俩人作画,给做坏了,二公子发了火,怨芳华小姐不好好画,两个人如今正怄气呢。”
她不觉得皇后找她喝茶有什么好事儿!
谢芳华看了如意一眼,转身进了东暖阁。
“华儿,你还在外面做什么?还不快回来帮我倒杯茶,爷都快渴死了!”秦铮又道。
如意面色一僵。
“如意姑姑,皇婶对我也未免太好了,我身边就这么一个可人儿,她这是做什么?难道要巴巴地跟我抢去?”秦铮的声音忽然从屋内传出来,懒洋洋地慵懒,却又有着丝丝冷意,“你回去告诉她,我也想吃她的茶了!等我好了,带着华儿一块去给她请安。”
谢芳华微微蹙眉,这是非要她去不可了?
如意抿嘴一笑,“这里是皇宫,二公子身边哪儿能没有人侍候?这里离凤鸾宫不远,就一盏茶的功夫,二公子不会有什么事儿的,芳华小姐莫推脱了。”
谢芳华淡淡一笑,“王妃出宫了,如今二公子这里就我一个人,不好离开,不太方便,如意姑姑,替我谢谢皇后娘娘的好意。”
“芳华小姐?”如意见她不答话,复又轻轻喊了一声。
谢芳华一怔,皇后请她吃茶?
她在门口站了片刻,刚要返回,这时,如意进了德安宫,见到她一喜,立即见礼,“芳华小姐,皇后娘娘知晓您进宫来陪二公子养伤,特意派奴婢过来请您过去吃一杯茶。”
这般和秦铮在一起,若是长久下去,她都快不认识她自己了。
谢芳华出东暖阁,来到门口,午后的阳光打在身上,春意暖暖,她轻轻吐了一口气,才驱散了几分身上灼烧的热度。
秦铮伸手,没抓住人,顿时瞪眼。
谢芳华脸有些挂不住,感觉脖子耳根子都跟着发烧,忿了他一口,“我看你伤没大碍,不用陪着也行,自己在屋子里圈着吧!”话落,她挑开帘幕,出了东暖阁。
秦铮笑着瞅了她一眼,低柔地道,“我留着慢慢画,你若是想看,大婚的时候,自然就会在洞房里看到它了。”
谢芳华对他瞪眼,“那幅画没画完呢!”
他刚离开,秦铮便放开了谢芳华。
玉灼缩了缩脖子,连忙点头,将那幅画小心地收拾卷起,带了下去。
“将这副画给我仔细地收起来!若是少了一个角,拿你试问!”秦铮抱着谢芳华,眼皮不抬地吩咐,感觉谢芳华听到他的话要打开他的手起身,他紧紧地将她抱住,不让她动。
玉灼就等在外间,笑嘻嘻地探出头,看了二人一眼,眨眨眼睛,“表哥?”
秦铮轻叹一声,收了笑,盖住她的眼睛,对外面喊,“玉灼!”
美人嗔目,含情带怯!
谢芳华知道他在笑什么,一时有些没面子,从他怀里抬起头,瞪着他。
秦铮看着她有要扎进他身体里的架势,不由畅怀,笑出了声。
谢芳华脸上红如火烧,想伸手推开他,却是没有力气,只将脸埋在他怀里,躲避他依然不停顿的亲吻。
过了许久,秦铮喘息着放开她,但还是不能自己地轻吻着她脸颊脖颈,声音暗哑,低低喃喃,“画的真好!这是奖励!”
谢芳华承受着他汹涌而来的感情,软软地倒在了他的怀里。
若非他有伤在身,哪怕还没大婚,他今日便已经控制不住地想做些什么了。
秦铮在她放下笔的那一刻,立即抬手,长臂一伸,将谢芳华拽到了怀里,不等她低呼声溢出唇瓣,他便低头吻了下去。
画纸上的秦铮,栩栩如生!
大约一个时辰后,谢芳华缓缓地放下了笔。
他心中如云海翻滚,可是却一动不动,不敢打扰她。想着这么长久以来,他费尽心机谋她的心夺她的情,只看她如今的模样,已然是值了。
只看他能如此地画出来了,就是最显然不过。
欣喜他的感情,谢芳华虽然没如他一般地表现出来在明面上,但是都悉数地被她接收入怀了。
那一双深情专注的眸子刚画出来时,秦铮眸光便凝注了,胸中涌上无言的高山一般的欣喜。
因为琴箫合奏凤求凰时心意相通,记忆有些深,所以,让谢芳华画出来,还是有些脸红,但是她在秦铮面前,已经习惯被他毫不掩饰的爱意侵染,所以,到底没藏着笔锋,而是依照他当时的模样,渐渐地画出了他当时的丰韵。
秦铮上午吹箫的时候,目光一直没离开过弹琴的谢芳华,那样专注而深情。
秦铮不打扰谢芳华,静静地歪着头,看着她作画,看着她一笔一笔勾勒出他的模样,他的眸光渐渐地温柔似水,青黑色的眼眸里,仅装下一个她。
谢芳华的琴棋书画功底都是基于上一世,这一世,也就是在英亲王府被秦铮困着以听音的身份学了那么些日子,但是有些东西,已经深入灵魂,虽然开口落笔有些生疏,但是转眼便能笔锋行云流畅了。
谢芳华见他兴致颇高,勉强地点了点头。
秦铮见她答应,眼睛一亮,“这样,你就画我吹箫,至于你嘛,你画完我,空出来,我来画你。”
谢芳华被他缠的没法,叹了口气,“我勉强试试吧!画自己不行,画你,也许还能一试。”
“画不好怕什么?我又不嫌弃你!”秦铮执着地要她画。
谢芳华摇头,“我画不好人物。”
“要他们来看做什么?有你看就好了。”秦铮抓住她的手,继续打着主意,“就画我们两个,嗯……今日,你弹琴,我吹箫。要画出来,将来我们大婚,装裱好,放在房里。”
谢芳华看他装模作样,一时又气又笑,“秦铮!你这副样子真该让外面的人来看看!”
“哎呀,夫纲不振啊!”秦铮扶额,“你现在就这么不听我的话,以后我还如何能有面子?”
谢芳华挖了他一眼。
秦铮顿时委屈,“谢芳华,你这是来陪我养伤来了,还是来故意气我来了?爷说什么,你不说好也就罢了,还与我作对。我这伤若是你这样磨下去,还能好的快吗?”。
“不行!”谢芳华摇头。
“就画我!”秦铮盯着她,“若不然,画咱们俩也行!”
谢芳华碎了一口,不再理他,思量着画什么。
“那是!”秦铮得意地扬起下巴,“想要给我画像,不是谁都有资格,得看我喜欢不喜欢。”
谢芳华眼皮翻了翻,“和着我还要谢爷赏脸了?”
不多时,笔墨纸砚准备妥当,秦铮不用谢芳华开口,便动手磨起墨来,一边磨墨一边打着主意,“就画我好不好?从来还没有人给我画一幅画像呢,这个第一次,爷就赏脸给你了。”
玉灼连忙答应,麻溜地下去拿东西了。
秦铮便扯着嗓子喊玉灼。
谢芳华颔首。
“不会!”秦铮摇头,“虽然这副身子受伤不轻,但是磨墨这种轻快的活,我还是能干的。”
谢芳华好笑地看着他,本来没什么兴趣,被他这样一说,倒是激起了兴趣,点头,“好!一会儿我画起来,你可不能嫌累,半途而废!”
“怎么样?”秦铮伸出自己的一双手给谢芳华看,“你瞧瞧,爷这样的手给你磨墨,可还看得顺眼?芳华小姐,赏个脸呗!”
谢芳华闻言“扑哧”一声笑了。一个大男人,比喻自己红袖添香,真有他的!
秦铮虽然身子被推开,但手却快速地抓住了她,笑吟吟地道,“你来画,我给你红袖添香。”
谢芳华脸一红,顿时无语,“谁跟你闺房乐趣?”话落,她推开他,“不画!”
秦铮伸手把玩她垂下的一缕青丝,“棋也下了,琴也弹了,这样吧!下午画画吧!古语有云,闺房乐趣,无外乎琴棋书画,这些如是。”
谢芳华轻哼一声。
秦铮眨巴眨巴眼睛,唔哝道,“我没乱动,就是抱抱你而已,碍不着伤。”
谢芳华被他磨得乱了心思,只好不去想这件事儿,回头嗔了他一眼,“你伤得这么重,还不老实养着,乱动什么?”
“甭理他!爷爷若是因为皇叔跑一趟忠勇侯府,就巴不得地交出底牌来,那他也就不是顶了这么多年还活得好好的忠勇侯了。”秦铮揽住谢芳华的纤腰,下巴搁在她肩膀上,呵气在她雪白的脖颈上,暖味不清地问,“下午我们做什么?”
谢氏若是给他立场,他就有立场,谢氏若是不给他立场,他就没有立场!
皇帝若是真想插手,既有立场,也无立场!
与皇权有干系,但也无干系!
算起来,谢氏分族分宗虽然是大事儿,但总体来说,还是谢氏自己的事儿。
不过,她倒是觉得,就算皇上亲自去一趟忠勇侯府,以着现在的爷爷,也不见得会告诉他。
谢芳华自然是知道今日午时忠勇侯府开了祖祀祠堂,爷爷和谢云澜已经公布了分族分宗的消息,皇上派去的人定然什么也没探查出来,所以,坐不住去忠勇侯府亲自探查消息了。
秦铮听罢,嗤笑一声,“皇叔是越老越不中用了,谢氏刚有点儿风吹草动,他就坐不住了。”
皇帝的玉辇离开皇宫,德安宫里便得到了消息,别看玉灼才进皇宫几日,便将皇宫里摸了个滚瓜烂熟。凭着他讨喜的性子,消息自然十分灵透。
半个时辰后,皇帝的玉辇浩浩汤汤前往忠勇侯府而去。
二人一起出了文渊阁,前去与皇帝汇合。
右相仔细地打量秦钰,没从他面上看出什么来,他心中清楚,定然是出了什么事情了,忠勇侯府召集族人的事情他自然也是知道的。暗暗想着四皇子怪不得能从一众皇子中脱颖而出,将来若是他坐那把椅子,怕是个比当今皇上更厉害的主。
“父皇近来做的怪事儿颇多,想起一出是一出,估计是想老侯爷了。”秦钰慢吞吞地道。
右相看着秦钰询问,“四皇子,你可知道,皇上为何突然要去忠勇侯府看望老侯爷?”
文渊阁内,右相和秦钰得了传话,对看一眼,慢慢地放下了手中的事情。
吴权立即应是,出了御书房,赶紧招来一名小太监,吩咐了下去。
“等等,派人去文渊阁一趟,让右相和四皇子与朕一起去!”皇帝又喊住吴权。
“是!”吴权惊醒,连忙向外跑去。
“听到朕说的话了吗?”。皇帝见吴权站着不动,怒道,“还不快去!”
吴权一惊。
“摆驾!朕去忠勇侯府看望老侯爷!”皇帝站起身,沉着脸吩咐。
吴权连忙出现,小心谨慎,“皇上?”
于是,他高喊一声,“吴权!”
可是越是如此,他越想要知道,这种被动的事情,实在让他心里没底。
这么多年,他自诩已经差不多能掌控住忠勇侯府了,可是如今这一件事情就看出来了,若是忠勇侯府不想让人知道的事情,任他无论如何查,也查不出来了,掌控不了。
皇帝坐在御书房,脸色愈来愈阴沉。
皇帝听闻之后,派人再探,直到那些人从祖祀出来,却一个个都闭紧了嘴巴,就如嘴巴黏了封条一般,半字不露,所以,派出的人无功而返,同样什么也没探出来。
忠勇侯府开了祖祀的消息在第一时间就传进了宫里。
第七十三章身世之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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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话------
她面色大变,腾地站起了身,对秦铮道,“我必须现在出宫!”
但是这只言片语已经足够了!
谢芳华正和秦铮一起合计西山军营的东西,耳边忽然传来断断续续的话,极其细弱,显然有人传音入密给她,但是这个人显然功力不深,所以,她凝神之下,才只能听到只言片语。
随着暗室门关闭,他看了一眼皇宫方向,催动自小跟随谢云澜学的传音入密,对着皇宫方向,艰难地开口。
风梨刚想说他不走,但是忽然想起什么,立即出了暗室。
刚绑好,他身体两股紫气便撞向他的心口,他张口又猛地吐了一口血,见风梨骇得魂魄尽失,他不忍地闭上眼睛,“你出去吧!”
风梨眼眶发红,但还是依言将他拿绳子绑在了架子上。
进了密室,谢云澜伸手无力地指了指一个架子,咬牙吩咐,“将我绑上。”
风梨这时候不敢触怒谢云澜,以免更激发他的焚心,闻言立即扶着他快步向府内的密室而去。
谢云澜闭了闭眼,用力地压制着什么,艰难地开口,“扶我……去密室……”
“可是您……”风梨身子一哆嗦,险些将谢云澜摔到地上。
“不准去!”谢云澜猛地喝住风梨。
“怎么办?赵先生不在这里……”风梨慌乱地道,“我去请芳华小姐来,她……”
谢云澜紧紧咬着牙关,说不出话来,心中却清楚,他是被秦钰的一席话所激,触动了心底压制的焚心。毒咒是既然名曰焚心,自然是与他的心相连的,他心绪有变,自然触发它了。
他的声音带着哭腔,似乎被吓得六神无主。
他想到此,忽然面色一变,低头去看,果然见谢云澜眉心一团黑紫气滚滚流动,他扶着谢云澜的手顿时哆嗦起来,“公……公子……赵先生不是说你的焚心……不会这么快发作吗?这是怎么回事儿……”
焚心发作?
“公子?”风梨心下大骇,从来不曾见过公子这般样子,哪怕焚心发作。
谢云澜身子晃了晃,在栽倒地上之前,被风梨扶住,他一张脸霜白如纸,唇边的血鲜红得刺目,一双眸子青灰一片。
风梨一直跟着谢云澜,见此,大惊,连忙上前扶住他,“公子?”
回到自己的府邸,站在府门口,还没踏入,便一口血喷了出来,染红了门口的石狮子,身子同时向地上倒去。
谢云澜出了玉明轩后,并没有回忠勇侯府,而是向城外自己的府邸而去。
初迟慢慢地点了点头。
秦钰回头看了他一眼,淡淡一笑,“答应你的事情,我自然不会忘。”顿了顿,他缓缓道,“只要他们的命能撑住你们魅族的这些玄乎东西就行。若是撑不住,谁丢了命,你不能怪我。”
初迟沉默片刻,才道,“我不管他怎么做!我答应助你一臂之力,你答应我携主归宗。不要忘了就行。”
秦钰见他不需要,果真不再送,回身负手站在窗前,看着谢云澜脚步有些不稳地离开,他眸光温凉,对身后道,“初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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