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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门风月-第7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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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也不例外。这可不是下官荒废政事,玩忽职守啊。”

“这就是经过,你再盘桓在胭脂楼问多久,也是这样。难道爷的话你还不信?”秦铮竖起眉头,“这两日,每日都有来找我和谢芳华麻烦的人。我竟不知道了,平阳城在你的管辖下,竟然这么乱了吗?先是有人用杀手门满门的性命威胁飞雁来杀我,然后是有人在我住的地方放养毒蝎子害人。秦倾无故被牵连被毒蝎子咬伤。如今这又有人来刺杀。可真是一刻也不消停。”顿了顿,他怒道,“我看你这太平官做久了,只知道吃喝玩乐,对政事却玩忽职守。是以才使得这里这么乱。我看真应该上奏皇叔,革了你的职!”

平阳县守愕然,“有人要杀忠勇侯府小姐?”

秦铮冷叱一声,“还盘查什么?秦倾等人是当着爷的面被抓走的。有一个人要来杀谢芳华,谢芳华带来的忠勇侯府的护卫抓住了一个活口。那一群黑衣人见此,便拿了秦倾和程铭等五人,要拿这五人来换。想必被抓住的那人极为重要。她料想他们也不敢杀了那五人,必定牵扯太大。于是,自然是不交换的。那五人便被带走了。”

“自然不会。下官是想应该仔细地盘问一番当时八皇子等人被抓走的情形……”平阳县守觉得不能就这么匆匆走了啊。

秦铮离开胭脂楼门口,向前走了两步,见平阳县守没动,他回头怒道,“还不走?你难道也想住在这里?”

平阳县守立即打住了话。

“她?”秦铮闻言刚消散了些的怒意又席卷上脸庞,“她爱住在这里,就让他住吧!”

他是不敢直呼谢芳华闺名的!

平阳县守心下松了一口气,但还是觉得应该问一下里面那女子,哪怕这位爷如今恼了,那也是他的未婚妻。更甚至,人家是忠勇侯府的小姐,唯一的嫡出小姐。若是真正论起来,可是比皇后公主们都尊贵的主。于是大着胆子试探,“那里面那位小姐……”

“那就去你府上吧!”秦铮算是勉强承了他的邀请。

平阳县守愕然了一下,连忙躬身回答,“有,那会做红烧鳜鱼的厨子还在。只要您去了,下官就让他赶紧给您做。”还有一句话他没说,只要您消气别再殃及鱼池踢我就好。

“你府上还有厨子会做红烧鳜鱼吗?”。秦铮沉着脸问。

平阳县守了然,听音辨意,和着是为了忠勇侯府小姐。还别说,这胭脂楼的门面还是平阳城数一数二的奢华大气。但可惜是脂粉之地。藏在深闺多年的忠勇侯府小姐认为是个好酒楼客栈,不晓得内里乾坤也不奇怪。他又抹了抹汗,“您上次来平阳城,就是下榻在了下官的府上,若是不嫌弃,还请您再移驾荜府小住。您看如何?”

秦铮闻言气不打一处来,“这间楼面甚是大气华丽,谢芳华便看上了,要来这里住。她一个女人家,什么也不知道。爷碍于面子,能说这里是不能待人的地方吗?只能带着她来了。”

平阳县守斟酌了片刻,方才看了一眼身后的胭脂楼道,“这胭脂楼实在不是一个好待人住人的地方。您怎么就上胭脂楼来了?”

“我?”秦铮瞅着他,脸色异常难看,“什么?”

平阳县守费力地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觉得秦铮应该是不会再踢他了吧!但还是距离他远了些,谨慎地问,“那铮二公子您……”

那一队官兵连忙应是,恨不得立即离开这里,连忙匆匆离开了。

平阳县守彻底地被秦铮一句话给撅了回来,对跟来的一队垂着头假装什么也没听到的官兵摆手,“快,快,你们都快去找八皇子等人。务必将人给找到,安全无恙地带回来。听到没有?”

“你不派人去找,难道要爷我派人去找?”秦铮反问他。

平阳县守深吸了一口气,“那……下官这就派人去找?”

“还能怎么办?找人呗!这是你平阳城一城之首的责任。你问我?”秦铮冷哼一声,“他们五个人保护不了自己,五只废物,没有本事,就在家猫着,不要出来。如今给别人捣乱!”

平阳县守无奈,他为何颠颠地跑来胭脂楼还凭白地挨了这位爷两脚?不是为了八皇子等五人被人抓走挟持之事吗?这可不是小事儿。但他不敢责怪秦铮此时怒得连脑子都没了。只能解释道,“关于八皇子和程公子等人的事儿。”

“什么怎么办?”秦铮心中被怒意席卷,似乎只剩下了怒意。

平阳县守一边认错,一边偷眼打量秦铮脸色,见他怒气不消,看来短时间是不会消了。他后背已经被冷汗浸透,只能一再地转移他此时被困住的怒容,小心翼翼地开口,“铮二公子,那您看此事怎么办?”

忠勇侯府小姐思慕四皇子秦钰之事,搁哪个男人身上,都是会怒的,更何况他是和秦钰自小就看不顺眼不对盘的秦铮。

第六十七章交心

520和521都过去了,谢谢亲爱的们送的月票,爱你们。今天礼拜五了,马上一个礼拜又要过去了。去年会期间的存稿到目前为止还等于零,好伤感。今天开始,我要闭关了。唔,亲爱的们,给我加油啊。看看我在这期间能多爬出几个格子。若是一个也爬不出来,那么只怪你们身子太凉,我的床一直不热……唔……嗯……

------题外话------

秦铮一惊,对上的是谢芳华悲凉的眼睛,那里面的神色让他心悸,他腾地坐起身,伸手将她抱在了怀里,能感觉到她身子在细微轻颤,他柔声道,“你急什么?你说没有也许,就没有也许,你想如何,就如何。我虽然姓秦,但是皇叔怕是恨不得没有我这个秦氏的子孙。我最大的心愿,便是娶你过门。你想护忠勇侯府,我便帮你护住。”

“没有也许!”谢芳华腾地站起身,打断他的话,转回头,直直地看着秦铮的脸,一字一句地道,“秦铮,我告诉你,若是我什么也不做,忠勇侯府一定会倾覆。谢氏会血流成河,白骨堆积成山,南秦再无人姓谢,再无人敢姓谢。”

秦铮阖着眼睛道,“你怎知若是什么都不做,忠勇侯府一定会倾覆?也许……”

谢芳华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心湖处有什么东西投落,颤了颤。她撇开头道,“忠勇侯府不是非要贪恋荣华富贵,是已经到了骑虎难下的境地,只能艰难地这般支撑着。忠勇侯府多少代人守护的家族,不能就这样倾覆。我爷爷和哥哥以及谢氏全族人的性命,更不能这样丢弃。”

“无论是南秦江山,还是忠勇侯府,更甚至我父王背负了一生视为己任的英亲王府。熙熙攘攘,天下之大。无非是一些盈盈利利而已。”秦铮漫不经心地道,“这些东西,我从来不看在眼里。但你若是看在眼里,放在心上,那么我就与你一起放在心上。”

谢芳华心思一动,冷静地看着他。

秦铮忽然闭上眼睛,僵硬的身子动了动,慢悠悠地道,“我摒除了身份,执意等你八年。师父说,人生百年,不要贪得太多,能抓在手里一样便是不错了。我一直信奉此言。即便到现在你对我说完这一番剖心之话后,我依然信奉着。”顿了顿,他声音轻慢,却认真地道,“就算南秦和忠勇侯府二取一如何?你又怎知届时我不是向着秦氏而是向着忠勇侯府?”

谢芳华看着他,她说得如此明白,秦铮聪明绝顶,又怎么会不懂?不懂他就不是秦铮了。

秦铮点点头,看着她的笑脸,眉目幽沉,“我懂了!”

谢芳华回转头,对他一笑,“秦铮,你虽然喜欢我,但你毕竟姓秦,我即便会喜欢上你,但也是姓谢。这两个姓氏便如两道沟壑,横在我们中间。你如何能叫我相信你,将所有都对你倾巢倒出毫无保留?”

“胡说什么!”秦铮抓着她的手猛地一紧。

“我不是为谢氏找对抗皇室的理由,只是忠勇侯府不该使得皇室容不下非要除去。”谢芳华声音平静至极,“几百上千年来,谢氏是一日一日在壮大,使得皇室觉得受到了威胁。皇室想要根除谢氏,这也无可厚非。若我不是谢氏子孙,那么,谢氏如何,于我无干。但我偏偏就是谢氏子孙,偏偏还生在忠勇侯府,偏偏是忠勇侯府的女儿,那么,皇室想要倾覆谢氏,在我有生之年,便不可能。”顿了顿,她沉暗地道,“除非我死了。”

秦铮静静听着,沉默不语。

谢芳华失笑,面上染上淡淡苍凉,“谢氏承袭几百上千年,每一代都有才可摘王冠的人物。可是多少年下来。皇朝换了几代,谢氏却从来没有去摘那王冠。你当是为何?”顿了顿,她道,“倒不是说谢氏有多忠心,毕竟谢氏旁支根系太多,异心者不是没有。与其说谢氏忠心,不如说忠勇侯府忠心,忠勇侯府是谢氏的顶梁柱没错,制约了皇权的同时,却也制约着谢氏子孙。秦氏皇室和宗室的人只看得到谢氏荣华高于皇室,却看不到谢氏艰难地制约着子孙。更甚至,南秦江山的一半士农工商都是由谢氏持衡,南秦富国强兵到如今的地步,你能说忠勇侯府没功?”

秦铮一怔,这么长时间,他一直逼迫她,她一直后退,退不过时,便横下心与他怒了想挣脱开他的情网。但是她却从来不曾坦然自己的想法。如今这是与他坦然了?他薄唇抿起,“皇权和谢氏二取一?你的意思是忠勇侯府要这皇权了?”

谢芳华轻轻吸了一口气,沉默片刻,第一次对秦铮坦言,“我不是不信你,只是我们身份使然。你是英亲王府嫡子,依靠皇权王室而生。我是忠勇侯府小姐,谢氏与皇室向来鼎立。如今皇室想要打破这种平衡,除去谢氏,一家独大,使皇权达至巅峰。未来的路太长,我们注定波折太多。你即便看不惯皇上,不喜秦钰,但你也是姓秦。一旦皇权和谢氏二取一时,那么你会如何抉择?如今小心一些,谨慎一些,免得摊开得剔透,如白纸一般,再涂抹上颜色,也就污浊了,伤了我,也伤了你。”

“说白了,还是你不信任我。”秦铮脸色有些黯然。

谢芳华虽然想到秦铮知道秦钰回来了,所以今日才带着她来到平阳城,但是想到秦铮只有三成功力,又能奈秦钰如何?又想到毕竟七星在秦钰的手里,她不想让秦铮接触了解她的天机阁,免得纠缠太深于情非得已时互相伤害,毕竟以后的路太长,任何事情都有可能发生。他们注定不会一帆风顺了。才决定出手对上秦钰。她揉揉眉心,有些理亏,“你这样一说,倒是我不对了,毕竟最后害得你中了咒。”

秦铮失笑,猛地用力揉了她的手,将她揉得咝了一声,他才憋着气训道,“我警告你不准去抢人,你偏偏不听。我既然今日带你来了这平阳城,就是已经得到消息秦钰回来了。就在平阳城。我想静观其变,施以后招。可是一切都被你破坏了。若我不及时赶去,同心咒被你中了,那还了得?到时候我才是真的不安生。”

谢芳华颦眉,瞪了他一眼,“你的心是红的还是黑的还是白的,我不是早就看过了吗?跳碧天崖没摔死,你还折腾什么?就不能安生一些?非要折腾我?”

“就算我不得好,他也没得好。”秦铮一把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手里轻轻揉着,“谢芳华,你可是看到我的心了。你要捧好了,不准摔碎了知道吗?我若是中了这个咒,能让你看到我的心,也是赚了。”

谢芳华见他虽然被中了咒,但语气里竟然还得意不已,她无语片刻,忍不住打击他,“同是男子,中了同心咒,后果如何,还未可知。你得意什么?”

秦铮点点头,冷嗤了一声,“秦钰竟然下咒。看来身边是网罗了魅族之人了。他可真是本事。”话落,他忽然得意地道,“可惜他千算万算,这咒却到了我的身上,呕死他算了!”

谢芳华叹了口气,“我和小姑姑刚刚都给你把了脉。从医术的角度上看,你的脉象我们都看不出是中了咒。若不是我亲眼所见,也是不能相信的。”

“不曾说!”秦铮摇头,“魅族之术,他能透露一二,也是对我这个徒弟极好了。怎么会都说与我知道?若是都说与我的话,以我的聪明,便能悟透了。”

“那他既然教了你识咒之法,可说同心咒有破解之法?”谢芳华轻声问。

秦铮微笑,“他虽然不教给我破解之法,但是到可以交给我识咒之法。”

谢芳华抿了抿唇,“那你怎么知道当时秦钰心口冲出来的金黄线是咒?”

秦铮摇摇头,“咒乃魅族秘术,从不外传。就算他会,我即便是他的徒弟,他也不会交给我。”

二人对看了片刻,谢芳华移开视线,对他道,“你既然是紫云道长的徒弟,紫云道长集天下之大才,冠绝古今。可是教给了你咒?你可会解你身上的咒?”

谢芳华的眸光沉静,如一汪深潭,里面最深处的情绪如被埋在深海高山下。秦铮目光青黑,如万年冰下的水,凉凉的,暖暖的,看着谢芳华的时候,滚滚波纹流动。

秦铮也正看着她。

谢芳华见二人离开,屋中静了下来,她回转头,看着秦铮。

玉启言立即拽着王倾媚离开了房门口,走时还不忘给二人关上了门。

秦铮摆摆手,似乎懒得看他们。

玉启言站在门外,见她出来,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腕,对里屋躺在软榻上的秦铮笑得温柔又邪魅,“多谢小侄子了!我这就带她走,不让她烦你了。”

“你个混小子!算你厉害!”王倾媚站起身,撂下一句恼恨的话,扭着身子去了门口,不甘心地撤掉门栓。

秦铮白了她一眼,“你是我娘也不行!我现在不乐意见到你。”

王倾媚见到玉牌,顿时磨牙,“秦铮,我是你小姑姑!”

秦铮慢慢地伸手入怀,拿出一块玉牌,在王倾媚的面前晃了晃。

“我就不出去!你如今都是病秧子了,躺在床上动不了,还厉害个什么劲?”王倾媚坐着不动。

“若不是你,我至于躺在这里?”秦铮哼了一声,“不想让我跟你算账的话,限你立即消失在我面前。”

“臭小子!我坐在这里关心你,你竟然要赶我出去?”王倾媚拔高了音,不满地看着他。

“你这么大声,我不被吵醒才怪。”秦铮对她摆摆手,嫌弃地道,“你别在我眼前碍眼了,赶紧出去。”

“你醒了?”王倾媚也立即转过头,看着秦铮。

谢芳华猛地收了笑意,转回头,便见秦铮已经醒来了。

“去给他开门!”秦铮的声音忽然响起。

王倾媚脸色寒了寒,似乎拿他没辙。

“你若是一直生气,不给我开门,我就一直站在这里喊。”玉启言执着地道。

谢芳华见王倾媚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密密麻麻,看着她恼怒的脸,忍不住笑了。这样的夫妻也是极其有意思的。

王倾媚伸手撸开袖子,使劲地搓了搓,大怒道,“不准喊了!”

“媳妇儿!你舍得我吗?”。玉启言再接再厉。

王倾媚哆嗦了一下,再度拍了拍胳膊。

“媳妇儿!”玉启言又更温柔地喊了一声。

王倾媚身子一颤,顿时伸手拍了拍两只胳膊,一脸受不了地盯着紧闭的门,“我说话你没听到吗?让你滚还不快滚!”

“媳妇儿!”玉启言温柔至极地喊了一声。

王倾媚脸一红,“玉启言,你的脸皮不要这么厚!我用不着你温柔地侍候!滚!”

玉启言一噎,好半响无语,在门口待了片刻,才道,“一日夫妻百日恩,你舍得赶我走吗?咱们俩互相看了这么多年,早已经对眼了。你再看别人也不会如我顺眼。别生气了。大不了我今晚上要多温柔有多温柔地侍候你。”

王倾媚冷冷地哼了一声,“老娘我看不上你了。别说你坏了一场,就是坏了半场,也是不行。你赶紧给我滚,有多远滚多远。”

玉启言敲门的手顿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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