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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门风月-第6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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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虽能抛出六欲之关,但此生堪堪破不了情关。”秦铮说到这里,顿了片刻,才转头看着谢芳华,轻声道,“那时候,我的确是已经如他所说,中了情根,破不除了。”

谢芳华静静听着,不打断他。

“够了!”秦铮点点头,目光对向那尊雕像,面色恢复端然,“师父当年救了我之后,用药护住了我心脉,然后引了我娘的人找到了我。我娘将我带回府后,昏迷了几日。我醒来后,恍惚知道是师父,便趁我娘不盯着的时候,悄悄寻来了这里。”

“够了吧?该你说了。”谢芳华打住话,看着秦铮。对于聪明人,她觉得不用说太多。秦铮就是太聪明的人。她虽然只说了一个名字,但是已经够了。秦铮的手能伸多远她不知道,但是知道他一定会让人去查的。只不过这么多年言宸做事机密,能不能查得到,或许能查出多少,就看他的手伸多远,本事有多大了。不过到现在,她也不怕他查出多少来。

秦铮心思触动,眸光沉思,须臾,心头涌上一丝了然。

“八年。”谢芳华犹豫了一下,还是道。

“你认识他多久了?”秦铮想起她接到这封书信时的表情,自然当时就揣测了不是一般人来的信。若是一般属下来的信的话,不可能让她当时的表情变幻了一下,他暗暗打着算盘。

谢芳华点点头,“嗯”了一声。言宸之于她,自然是益友。虽然她时常称呼她为主子。但到底她没拿他当过属下看待。天机阁是他帮她建立,他信他,倚重他,依靠他。天机阁上下都尊重他,称呼他一声言宸公子。

秦铮目光动了动,“你说与你是益友?”

“实不实我就不知道了。总之我认识他起,他就叫这个名字。”谢芳华瞪了秦铮一眼,“男女有那么重要?”见秦铮眼前执意要问清楚,她无奈,“自然是男子。”

“言宸?”秦铮品味这两个字,“天下姓言的可不少,但没听说过是哪一大世家的子弟。这个名字不实吧?我问你他是男是女?”

两人一番争斗之下,谢芳华到觉得哪怕是交换条件,气氛没那么僵硬了。她慢慢道,“他叫言宸,与我是益友。”

“忍不住为自己辩驳一句。”秦铮示意她继续。

“你不是不说话了吗?”。谢芳华挑眉看着他。

秦铮低低咳嗽了一声,眸光碎了一丝笑意,承认道,“嗯,我也卑鄙,但我多数时候可都是光明正大的卑鄙。”话落,顿了顿,“就比如对你身上。”

“说他卑鄙,你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谢芳华不忿地骂了一句。

秦铮脸色闪过一丝尴尬,不自然地笑了笑,觉得自己有些过于紧张了,语气温和柔哄道,“秦钰不是人,尽是用卑鄙手段,你的确不该与他通信。你说吧,我再不言语了。”

“自然不是!”谢芳华恼道,“你要发疯也得等我说完?他用心机谋略手段迷惑我舅舅,害的他在漠北失去军权,在天下失了一大半的威名。我与他通书信,疯了不成?”

“不是他?”秦铮一怔,微微松开些力道。

谢芳华低呼一声,腰几乎被他勒断了,皱眉道,“你的想象力可真不是一般地丰富?我和秦钰互通书信做什么?”

秦铮面色一变,搂着她的手臂顿时勒紧,声音似乎从牙缝挤出,“你和秦钰有通书信来往?”

谢芳华垂下眼,避开他脸上的颜色和眸光,淡淡道,“我收到的信函来自漠北。”

秦铮笑看着他,如春雨初来,清风细细,瑰姿艳逸,柔声道,“你我半斤八两。”

谢芳华几乎是咬碎了一口银牙,忍不住骂了秦铮一句,“狡猾!”

“师父在我心中也是极其重要的人,普天之下,我唯一最敬重的人。他的事情呢,其实若不是你,我也是不想对外说一丝一毫的。”秦铮道,“你若是不想说,那么咱们俩就不换了。”

谢芳华沉默。

“不想说?”秦铮盯着她,漫不经心地道,“在你心里一定是很重要的人了?所以你才不想要我知晓。是不是?”

谢芳华想着秦铮可真是狡猾,原来还惦记着昨日言宸给她那封信的事情。看来他一早就拿定主意一定要对她挖掘个透彻了。她蹙了蹙眉,关于言宸,她不想说。

秦铮眸光闪了闪,对她问,“昨日是谁给你来的书信?来自哪里?他是男是女,你与之是何关系?你说了这件事,我便告诉你关于八年前师父救了我之后的事情。”

谢芳华点点头,外公不会对她说谎,他说紫云道长为了给她逆天改命而死,那么一定是真的了。但是偏偏秦铮如今带她站在这里是事实。外公从离开再未曾回来过南秦,关于秦铮的事情他怕是不知道的。若是想对他这个师傅再多知道一些的话,还真得从他这里入手了。她任命到,“我不会扯谎,只要你不扯谎就行,你说吧!”

“我觉得这样抱着你说比较好!师父在这里看着我们呢!你不能对我扯谎,我也不能对你扯谎。否则便是不敬师尊。”秦铮搂着她不盈一握的纤腰,闻着她身上淡淡的幽香,早先压下去的火热又有些心猿意马。

谢芳华嗔了他一眼,推搡不开他,微微恼道,“换就换,废话这么多做什么?你先放开我再说。”

秦铮勾了勾嘴角,仔细瞅她半响,“既然你默认了,那我可就不客气地和你换条件了。”

谢芳华知道秦铮聪明,她也许一句话一个眼神他就能猜透很多东西,他虽然是一颗心如今付在她身上,但因他本身的身份和心思谋略太深,手腕又太厉害,所以,这也是她死死守着某些秘密不敢外泄的原因。见他询问,她不答话,闭口不言。

秦铮没想到她真拿条件来换,微微讶然一下,偏头看了一眼佛像,心中打了个转,了然了几分,“你对紫云道长的事情这般关心?非要用此不惜代价来求证他是不是紫云道长?”

谢芳华心慢跳了半拍,想到秦铮也是被她给逼急了,如今竟然学会以牙还牙了。她伸手推搡了他一下,瞪着他道,“换就换,你说吧!你想知道什么?你认为什么条件和这个一样值钱,你说出来,我换。”

秦铮忽然被气笑了,凑近她,忽然伸手一把搂住她的腰,谢芳华一惊,刚要推开他,他的唇落下,轻轻擦着她唇瓣吻了一下,蜻蜓点水,声音有一丝诱惑的蚀骨柔情,“你想知道什么,以后,都拿条件来换。”

谢芳华暗自思忖了一下,“比如他八年前救了你之后,都做了什么?他如今人在哪里?”

秦铮眯了眯眼睛,“你还想知道什么?”

谢芳华虽然不想住在这里,但也没想刚来就走,她摇摇头,低声道,“你再与我说一些你师父的事情如何?”

“不走难道你想住在这里?”秦铮挑眉。

“走?”谢芳华被他拽起,一怔。

秦铮本来觉得今日走进了她心一步,也许还能再进一步,但如今她却是不让他再进了,而是将他封在那一步之外。他闭了闭眼睛,遂作罢,见二人还跪着,她站起身,伸手一把将她拽起,“走吧!”

谢芳华知道秦铮心底憋闷,不想再惹他,从昨日到今日,很多消息纷杳而至,让她一时理不清头绪。她虽然猜得透秦铮是喜欢她,一心扑在她身上。但是他身上不确定的因素太多,让她不敢轻易泄露什么或者和盘托出。他们还真没到那种能够彼此心融意融的地步。她收回视线,看着面前这尊佛像。

秦铮闻言真是气得肝疼,他逼一步,她退一步,逼急了,她干脆迎刃而上准备用最锋利的刀砍断那根紧绷的弦。他不想让她砍断弦,只能后退一步,她却也不砍断了,干脆又缩了回去。世间怎么有她这样的女人生出来折磨他?怪不得师父当年说他有道根,但是无道缘。他能过得了六欲之关,唯独过不了情劫这关。

谢芳华一怔,刚刚那一瞬间,她似乎感受到了他眸中喷薄而出的愤怒,但偏偏让他压制住了,秦铮是谁?曾几何时他为谁克制脾性,压制怒意?她收了笑意,语气也不再温凉,轻声道,“你不告诉我就算了!我也不想知道她是谁。”

秦铮见她的笑再无早先的温软,似是多了一层温凉,她周身也被这种淡淡的温凉笼罩,使得这山洞的暗室里都凉了几层温度,他的眸光霎时染上了一层冰霜,恨不得伸手将她拽过来狠狠地一吐为快,但忽然想到今日已经逼她到了极致,欲速则不达,若是再做出什么,超过了她给自己设定的这道防线的话,那么他今日做的一切辛苦都将付诸东流。一念之间,他忽然撇开头,收了寒霜,僵硬地道,“我就不告诉你她是谁!”

谢芳华抠了一下手心,忽然笑了一下,抬起头,直视他,“那你告诉我,她是谁?”

秦铮见她沉默,似是不想再探究了,怒意又升了一层,冷冽地道,“你难道就不问问,那个女孩是谁吗?”。

谢芳华见他怒了,沉默了下来。

秦铮本来以为她会说些什么,此时见她只说这两个字,眸光闪过一丝失望。她到底还是对他设防太深放不开坦白和坦然。他心中忽然升起些怒意,冷冷道,“爷从小到大,失手的事情加起来统共一个巴掌那么多。那次是爷栽的最大的跟头,爷能记错吗?”。

谢芳华袖中的手猛地一缩,当年皇室隐卫里的女孩子除了她再无别人,他说的是她了?抿了抿唇,心中滚起些涛涌,不过转瞬便被她压下,轻声道,“是吗?”。

“我看见一个小女娃竟然想去关外的鬼门关受死。”秦铮盯着谢芳华道。

谢芳华心里停顿在那一件有趣的事情上,微微扬眉,“什么意思那么有趣,让你不顾危险地跟了去?”

秦铮哼了一声,看着谢芳华,眸光染上了一抹深意和诡异,缓缓道,“那一日,皇室隐卫的队伍路过京城,且在京郊京麓重兵之地留宿一夜,经皇叔关考一番便前往无名山。我本来对那个没兴趣去凑热闹,却不经意间发现了一件有趣的事情,于是没来得及准备,独自一人跟出了城。却不想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我刚出城后不久,便遭了人的暗算,被扔进了皇室隐卫的队伍里。”

“八年前你也十一岁之数了,竟然还被人迫害,你不是自诩聪明厉害吗?如今看来真是笨得可以。”谢芳华本来想说什么,但是话到嘴边,又改了口,对他叱了一句。

秦铮点点头,“嗯,是不计其数。”

谢芳华移开眼睛,尽量挥去刚刚看到留在她脑中的那抹滟色,心思微转,思量片刻,才慢慢道,“八年前,皇室隐卫普天之下大肆筛选,据听闻队伍浩浩汤汤前往漠北无名山。当年死的孩子不计其数。”

“你这是什么眼神?”秦铮见谢芳华仔细地打量他眉目,似乎要从中穿出一两个窟窿来,他眉梢扬起,清俊的眉眼细细地勾出一抹滟色。

除了他帮助了一个逃跑的谢云继外,再没印象。

谢芳华看着秦铮,对于小时候的他,除了忠勇侯府和燕亭打那一架外,她真不记得再见过他,尤其他也在当年皇室隐卫被选拔的队伍内。

那时候,被迫害的孩子太多。她只小心谨慎地看顾着自己的小命,哪里顾及到其他人。每天都会有被拖去喂狗的人,不是一个,也不是两个。而最少是几个。

经他口中证实,记忆被拉回了八年前。

他八年前果然是在皇室隐卫的队伍里!

第四十五章怀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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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话------

李沐清勾了勾唇角,温和地浅笑,“老蚌都能生珠。我是在告诉他,他要想生珠,最少要三年呢。慢慢熬着吧!只看他熬不熬得成。”

右相夫人不解,“京中有一举一动,应该也是瞒不住英亲王妃和铮二公子的。为何你要特意多此一举地告诉秦铮呢?”

那人应声,退了下去。

“去将永康侯夫人怀孕的消息告知秦铮兄。”李沐清吩咐。

“公子!”一人出现在车旁。

李沐清陪着她娘坐在车中,闻言挑了挑眉,对外面喊了一声,“来人。”

右相夫人也觉得永康侯夫人怀孕得太是时候了。不知该不该感慨永康侯这么多年来一直太过幸运。任何风雨飘摇时,永康侯府总是太凑巧地出了些能稳住府邸的事儿。

林太妃想着永康侯夫人这会儿怀孕,只要她不是犯了天大的事儿,皇帝都会网开一面的。皇后就算擒住了她的陪嫁丫头散布谣言中伤谢芳华,身为国母,母仪天下,也不能再苛责了她。她怀孕得可真是时候。

相比皇帝和几位朝中重臣都不太将这件事情当一回事儿来说,随行得到消息的女眷们却是想法很多。

右相也觉得不是多稀奇之事,毕竟春年的时候,他的府里因为小妾刚刚落了胎。只是觉得有些唏嘘罢了。

左相倒是觉得这是一件稀奇之事儿,对此没什么想法,因永康侯府多年再无子嗣,所以,才显得永康侯夫人怀孕新奇。他左相府前年还有子嗣降生,不是太稀奇。

英亲王想着永康侯与他年岁相差无几,他竟然又有孩子了。想着永康侯夫人和他的王妃也是相差无几的。若是她的王妃也怀孕的话……想到此,他立即打住,当初他的王妃生秦怜的时候元气大伤,大夫说已经不会再有孕了。就算是她能怀上,她那么疼爱秦铮,应该也不会再想要了。况且他也舍不得她再累。有儿有女,都在身边,他已经知足了。

吴公公陪着皇帝坐在车中,想着燕小侯爷离家出走,永康侯府走了一个儿子来了一个孩子。只是不知道这一胎是不是男孩。若是男孩的话,那么将来关于侯府的世袭人就难说是谁了。

皇上愣了一下,失笑道,“老来得子,永康侯积了什么德?这一回燕亭这小侯爷倒是不用重盼了。”

永康侯夫人有喜的消息不出半盏茶的时间就传到了皇上和英亲王、左右相等人的耳朵里。

永康侯府的马车和孙太医府的马车一起向永康侯府走去。

孙太医回了自己的马车。

“也好!”永康侯欢喜地上了马车,吩咐车夫快赶车回府。

孙太医哭笑不得,“侯爷,这马车里躺着你夫人,再坐上个你,哪里还有老夫的地方?你上车吧!老夫去自己的马车,跟着你去侯府。”

“走吧!快上车!”永康侯拽着孙太医上车。

孙太医想着他也是命苦,来回奔波,累得不行。可是永康侯和永康侯府的人都不是什么君子,算起来,是正经八百的小人。都说宁可得罪君子,不可得罪小人。况且他如今老来得子,正在兴头上,他又恰好赶上了,怎么能不讨些喜钱?永康侯府也是收藏着不少稀罕玩意儿的。于是,他痛快地点点头,“好,老夫这就随侯爷去侯府。”

永康侯连忙道,“那快,孙太医,你现在就与我去永康侯府。给她开方子吧。”

“夫人这些日子没休息好,心力交瘁,脉象有些虚浮不稳,老夫给她开一个方子,她好好吃着,别再操神,安心将养,应该能保住胎,无甚大碍。”孙太医道。

永康侯得到确定,顿时激动得恨不得将孙太医捧起来,像年轻的毛头小子一般手足无措起来,“她有孕了,今日竟然还让她淋了雨,这……如今晕倒了……无碍吧……”

孙太医“哎呦”了一声,“老夫行医大半生,连个喜脉还诊不出来吗?尊夫人这样的脉的确是喜脉。”

永康侯惊醒,一把抓住孙太医的胳膊,激动地道,“孙……太医……拙荆真是有喜了?你没诊错脉?”

孙太医看着永康侯好笑,“侯爷,夫人有喜是大喜事儿,你这是什么表情?”

永康侯好半响都回不过神来。

谁也不成想,如今这个时节,她竟然又有喜了。时隔了近十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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