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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门风月-第5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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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不是只要女子的血就能行吗?用我们二人的吧!”春花、秋月不太赞同地看着谢芳华,一碗血对寻常女子来说可能不算什么,但是她们都知道,主子的血不同于寻常女子的血。况且因为救清河崔氏三公子崔意芝,她元气大伤,至今刚恢复些余。两日前又被那初迟因为救四皇子而打了一场,受了些伤。如今葵水又来。她身体其实极其虚弱,实在不适合再失血。
风梨点头,立即跑去了小厨房。
赵柯感激地看了谢芳华一眼,连忙对风梨道,“快去拿一只碗来。”
“那就快点儿吧!要我一碗血而已,是小事儿!”谢芳华立即扭头进屋。
赵柯颔首,“就是这么简单。其实,公子的病,一旦发作,只需要一碗女子的血就好。可是公子自从三年前实在厌恶了女子的血,便再不沾碰。本来这些年由在下施针,压制住了。可是不知道为何,自从公子接了您来,见了您之后,他体内的恶气便抑制不住爆发了。大约是因为压制三年的原因,所以,这次来势汹汹。我施针也压制不住。公子又倔强执拗,执意不用您的血,也不让我去外面找女子的血来。所以,如今公子昏过去了,我不能看着公子有救而不救……”
谢芳华一怔,怀疑地看着他,“这么简单?”
“只需要您的一碗血就好!”赵柯道。
谢芳华闻言抿唇,“好吧,你说吧!怎么样我才能救云澜哥哥!”
赵柯抿了抿唇,“时间紧迫,再晚片刻,公子一定功力全失,也许还会性命不保。稍后在下再给您解释。”顿了顿,咬牙道,“哪怕被公子厌恶惩罚,我也得救公子。”
谢芳华不明所以地看着他,“赵管事儿,云澜哥哥到底是怎么了?你怎么说我能救他?”
又过了半响,里屋的屏风后有了动静,赵柯转眼间大踏步走了出来,到了门口,对谢芳华深深鞠了一躬,焦急地道,“在下求芳华小姐救救我家公子!”
谢芳华看着他的模样是不会说的了,她脑中想着到底是什么病使得浑身气息乱窜,倒像是练功走火入魔。但又像是中了某种毒。一时间,她猜测不出个所以然来了。
风梨看了谢芳华一眼,后退了一步,无声地摇摇头。
过了许久,谢芳华从天空收回视线,对风梨低声问,“云澜哥哥怎么了?他得了什么怪病?”
内室里再未传出声音。
风梨则是探着脖子,焦急担忧地看着内室里。
春花和秋月看着谢芳华出来,心里暗暗地松了一口气。
谢芳华站在门口,怔怔地看着西方天空,似乎被吓得失了魂,整个人呆呆的,唇瓣紧抿。
院中和屋内暗室,简直是两方天地。
外面太阳依然挂在西方天际,从西面射过来的阳光明媚,院落里有梨花在开,空气清新。
谢芳华仿佛没看到赵柯的脸色,慢慢地挪步出了暗室。紧接着,又挪步出了屏风后,进而挪步出了房间,来到了房门口。
赵柯见她离开,本来期待的脸色顿时暗了下来。
谢芳华闻言像是放心了,点点头,低低道,“那我出去等你。”话落,她向外走去。
“我不会有事儿!你出去等着我,我一会儿就好。”谢云澜哑着嗓子道。
“云澜哥哥,你……你这是怎么了?你……会不会有事儿?”谢芳华站着不动,红着眼睛轻声问。
“芳华,你出去吧!”谢云澜半响后睁开眼睛,看了谢芳华一眼。
她虽然心里转了九曲十八弯,但是面色却丝毫不表现出来,只呆呆地站着,似乎茫然无措,听不懂二人的说话。
可是看起来,他身体的症状倒是怪异而稀奇,不像是在演戏。
还是他一直就是这副样子,还是今日她来到他身边,他故意使得赵柯和他共同在演戏。
她一直不太明白,谢云澜背地里怎么会是这副样子。
谢芳华看着谢云澜眉心一团黑紫之气,赤裸的上身血脉游走的地方,似乎有两道气在窜,使得他垂着的头面色痛苦,她想着,他身上的痛苦怕是比面前表现出来的痛苦要严峻十倍不止。这一团黑紫之气她只用眼睛还看不出来是什么,若是要查探的话,只能靠近给他把脉。
赵柯顿时失了声。
“住嘴!若是压制不住,你就出去吧!不用管我了。”谢云澜强行下了命令。
“公子!”赵柯喊了一声。
谢云澜忽然闭上了眼睛,语气有些惨淡,“生死有命富贵在天。罢了!我能挺过去就挺过去了,挺不过去就算了。至于其她女人的血,我不想再沾。”
“就算不用芳华小姐,您就准许属下去给您找一个女子来吧!属下医术有限,您的身体实在是压制了这三年,已经压制不住了。这一次爆发,甚是强烈。若是不及时制止,后果也许比属下说得还要严重百倍。”赵柯眼睛也已经红了。
“那也不行!”谢云澜摇头。
“公子!这可不是小事儿啊!要知道,您若是废了一身功力,丢失了谢氏米粮继承人的身份是小,可是您的性命怕是也会失去啊!”赵柯见他一口拒绝,顿时急起来。
“不行!”谢云澜顿时拒绝。
“芳华小姐既然碰巧来了,也见到了您,如今不如让她……”赵柯又看了谢芳华一眼,低声建议。
谢云澜眸光一暗,没言声。
赵柯从后面抬起头来,看了谢芳华一眼,见那女子纤细虚弱地站在面前,盈盈不堪风吹。眼圈发红,眸光似乎是畏惧害怕至极,但偏偏还咬着牙站在那里没被吓得跑开。他收回视线,低声对谢云澜道,“公子,你体内恶气乱窜,我就算施以金针,怕是也压制不住了。再这样下去,您一身功力可就废了。”
谢芳华手猛地一僵,立即瑟缩地后退了一步,眼眶更是红了地慌乱无措地看着他。
“别碰我!”谢云澜见她的手要碰到他,顿时低喝了一句。
谢芳华几步便来到了谢云澜面前,伸手去摸他,眼圈发红,声音轻颤,“云澜哥哥,你这是在干什么?怎么……怎么这副样子……怪吓人的……”
谢云澜本来低着头无力地被吊在刑具上,此时听到动静,猛地抬起头向谢芳华看来,眸中有着一瞬间的讶异,似乎没想到她竟然真进来了。
谢芳华已经来到了那处暗门的门口,似乎鼓起勇气一般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猛地打开了暗室的门。走了进去。
“芳华小姐!”风梨身子被谢芳华推了一个趔趄,一惊。
“他看起来好难受的样子!不行,我既然见到了,就不能让他再难受。”谢芳华抿了抿唇,伸手推开风梨,又走了回去。
风梨摇摇头,“芳华小姐,您还是别问了。”
不多时,来到屏风处,她忽然顿住脚步,仿佛惊醒了一般,回头一把抓住风梨,哑声紧张地道,“云澜哥哥怎么了?为何他会被绑着?”
谢芳华无意识地点点头,向外走去。
风梨立即进了屋,几步便来到了屏风后,见谢芳华呆呆怔怔一副被吓傻了的模样,连忙道,“芳华小姐,您随小的出去吧!”
“风梨,请芳华出去!”谢云澜对外面喊了一声。
谢芳华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似乎被惊到了。
“吓到你了!快出去!别再这里呆着了。”谢云澜压抑痛苦地叹息一声,出声赶谢芳华。
她心中一时掀起一阵惊涛骇浪。
她心中无疑是惊异的,谢云澜怎么会被绑在刑具上?而他显然是自愿被绑的,而赵柯显然是在给他救治。
她虽然只看了一眼,但也清晰地看到了被绑着的那个人是谢云澜,他上身赤裸,遍布伤痕,而给他在背后扎根的那个人是赵柯。
里面弥漫出浓郁的血腥味。
里面暗室昏暗,有两个人,一人被绑在类似刑具的东西上,一人正在那人后面给他扎针。
“你真的没事儿吗?我怎么听见你声音不对劲?”谢芳华站在门口没有立即进去,只凑近一只眼睛,往里面看了一眼,顿时惊呼一声,猛地后退了两步。
“我没事儿,你去外面等我。”谢云澜压制地道。
谢芳华目光立即顺着声音来源看去,只见墙壁上有一面半开半掩着的门,显然里面还有一间暗室。她怯懦地缓步挪过去,站在门边,一副想看又不敢看的样子,对里面好奇又紧张地问,“云澜哥哥,你……你在里面?你怎么了?”
谢云澜这时忽然叹了口气,“芳华,你胆子小,就不要进来了。去外面等着我吧!”
谢芳华闻言立即走向屏风后,脚步丝毫不停顿,带着几分好奇,转眼便进了屏风后。入眼处,半间空旷的屋子,地面是一个大的水池,水池的水几乎是血色的,没有见到谢云澜的身影,她看着那血色的水池以及池边一大片鲜血低呼了一声。
“我在这里!”谢云澜依旧压抑的声音传来。
谢芳华重新进了屋,四下打量一眼,有些茫然地试探地喊了一声,“云澜哥哥?你在哪里?”
风梨知道里面有赵柯在,他并没有跟进去。
二人见主子发话,只能乖觉地停下脚步,等在外面。
“你们二人就等在外面吧!”谢芳华不回头,对二人摆摆手。
春花、秋月脚步一顿,对着即将跨进门槛的谢芳华喊了一声,“小姐……”
“两位就不要进去了!我家公子只喊了芳华小姐!”风梨顿时拦在二人面前。
春花、秋月觉得谢云澜的声音实在不太对,生怕谢芳华进去出了差错,立即跟上她。
谢芳华闻言立即提着裙摆向屋中走去。
风梨想着既然公子出声,那么自然是允许这芳华小姐进去的,他想着多年下来,芳华小姐在公子面前真是一个特例了。连他也不懂为何公子独独对芳华小姐特例。要知道谢氏米粮除了一堆公子外,也是有一堆小姐的。可是从来不曾见到公子和她的其他妹妹亲近。他只能点点头,“回芳华小姐,是我家公子,他在屋内,在喊你。”
谢芳华在院中怔愣半响,扭头问风梨,“我刚刚听到了云澜哥哥的声音,我没听错吧?他可是在屋子里?”
屋内传出的声音是谢云澜的声音没错,但是这般无奈压抑痛苦的声音又十分不像今日所见时他那温和疏离偶尔露出宠溺无奈的声音。
第八十一章月老
我是萌萌哒的存稿君,某个女人去参加年会了,这是第一天的存稿,关小黑屋无数天后,终于将我给放了出来,大笑三声,左扭扭,右扭扭,腰摆摆,腿弹弹,某个女人说了,让我不要太得意,若是我这么萌都没有人给月票的话,就不要我了……/(ㄒo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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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芳华眯了眯眼睛,忽然笑了一声,“四皇子未免太小看我了,也未免小看秦铮的度量了。”顿了顿,她云淡风轻地道,“我只是觉得,今时今日的确已经没有必要了。四皇子得皇上器重,下得一手翻云覆雨的好棋局,漠北三十万兵权尽数吞噬入腹。如今回京,更会得皇上器重吧!无论如何,也不该与忠勇侯府的女人有什么牵连才是。”话落,她嘲弄道,“否则皇上怕是会气疯了!”
秦钰没料到她拒绝得如此干脆,而且还拐着弯骂了他狡诈心机深,他忍俊不禁,“你到底是怕被我这只老虎吃掉?还是怕……秦铮这个未婚夫知道后与你悔婚?”
“今时今日我却不觉得和四皇子有谈的必要了。”谢芳华毫不客气地拒绝,“我是小女子而已。做不来与虎谋皮的大事!”
“你这样的女子真是……”秦钰无奈地笑笑,“如今雨越来越大了,不如我们找个地方坐下来谈一谈如何?说到七星,当初你派人去漠北戍边军营寻我。我不知道是谁派来的人,那等情形下,你也知道我当时被贬黜,不曾恢复身份,想对我动手的人太多。无论是明里,还是暗里。不计其数。我不敢冒然相信任何人。如今我知道是你了,而且今时不同往日了。也许,我们不一定非要做敌人。不是吗?”。
谢芳华淡漠地道,“相信又如何?不相信又如何?就算京城皇宫和各府邸炸开了锅又如何?也不干我的事儿。见不到七星,我自然不会放了他。对于不相识的人,对于我派出去的使者,被人随意扣留了的事情,我觉得,有必要提醒四皇子一声。我的人不是那么好扣留的。早晚要还回来!”
秦钰不看那黑衣人,却对谢芳华道,“如今你相信我说的话了吧?”
那挟持秦倾等人的人也只能住了手,其中一人身上已经挂了伤,对谢芳华看来,冷硬地道,“你若是不交出人,那五人我们是无论如何都不会交出来的。”话落,他不惧秦钰,对他强硬地道,“四皇子,我家主子是为你做事情,你不能置他于不顾。”
须臾,月娘带来的那一拨人齐齐听话地住了手,退了回来。
这一声清淡,声音不高,却穿透了过去。
谢芳华心里微微露出讶异,见那些人打在一处,似乎打红了眼,不可开交。她蹙了蹙眉,淡淡喊了一声,“住手!”
秦钰笑了笑,对谢芳华摊摊手,“你也听到了,也看到了,他们不听我的。”
那一拨人却没住手,显然没听他的。
秦钰失笑,“你的眼睛倒是毒!认出了他们!虽然他们在这里,我也在这里,但你又怎么能说他们是我的人?”话落,他忽然对那些人道,“都住手!”
即便因为谢芳华来到,那边也未停止打斗。
谢芳华嗤笑一声,“四皇子口口声声初迟不是你的人,但是……”她话音一转,目光落在与月娘带来的那一波人打在一处的黑衣人,“抓了秦倾等五人的那些人如今却在这里,你也在这里,又做何说辞?”
“我说了,初迟不是我的人。而我的人,也断然不会做出拿了秦倾等五人做这等无用之功。”秦钰温润地道,“虽然你不了解我,但是我却对你不能说十分之了解,但也了解了个七八分。秦倾等人不能威胁于你,抓了他们也是无用。”
谢芳华扬眉,“既然如此,就让你的人放了那五人不就好了?”
“他进入你的地盘,无非是因为李沐清在那里。你应是知道,李沐清是奉了密旨暗中来接应我的人。”秦钰看着她,“如今牵扯进来了秦倾、程铭等五人,平阳城出了这么大的事儿,平阳县守一定会上秉进京。那么宫里的林太妃,监察御史府,翰林大学士府,户部尚书府,礼部尚书府。怕是会炸开了锅。”
“只怪你的人进入了我的地盘!”谢芳华不以为意,她何时怕麻烦了?
“两日前我说过,关于拿了你的人,只要我踏入京城,一定会完璧归赵,将他还与你。你实在没必要此时拿了初迟。”秦钰叹息又深了些,“他的确不是我的人,你拿了他。怕是有些麻烦。”
四皇子比她想象的更为深不可测。
谢芳华不置可否,从下了无名山,京中传扬的便是四皇子被贬黜漠北的言论。只闻其名,不见其人。她从漠北回京,他去漠北。便错开了。这个人虽然不在京城,但他的名字却一直不曾被人遗忘。她从很多人的嘴里听说过四皇子秦钰,却的确百闻不如一见。
秦钰看了谢芳华片刻,微微叹了口气,“我没回京时,便一直好奇忠勇侯府小姐到底什么模样?没想到没踏入京城,却在平阳城见了。”顿了顿,他又道,“而这两次见面,着实能让人记忆终生。”
月落忽然离开去了庙宇后,不多时出来,手里也拿了一把伞,遮在了秦钰的头顶上。
谢芳华伸手接过伞,撑在头上,遮住了渐渐大起来的雨,隔着雨帘看着秦钰。
春花和秋月立即醒过神,由春花扶着月娘来到谢芳华身边,秋月去车里拿出了伞。
“我若是三岁小孩子也就罢了,四皇子这番言语对我不管用。”谢芳华感觉雨大了些,下车时因为情急,见月娘危急,便着急出手了,没打伞,她蹙了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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