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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门风月-第3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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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恶人,他最会的就是将人折磨疯的本事。

秦铮的手仔细地撩着水擦过她的额头、眉目、脸颊、下巴,虽然是板着脸,但是动作却轻柔。做这样的活,丝毫没觉得不妥和低人一等。

谢芳华直挺挺地站在水盆边,一动不动地任他伺候。

“娇气!”秦铮住了手,转头从铁壶里倒热水,将凉水溶得温了,又给她洗脸。

“水凉死了!”谢芳华撇开脸。

“那就我伺候你!”秦铮也不恼,从善如流地拽着她来到水盆边,伸手塞入了清水盆里,掬了一捧水给她往脸上泼。

账是这么算的吗?谢芳华怒极而笑,“再想我伺候你,你做梦吧!”

秦铮瞬间躲开,轻易地抓住了她的手,对她似笑非笑地道,“你身体如今还剩下多好武功自己比谁都清楚,你确定你打得过我?爷被你踹了好几脚,并不曾躲开,你是不是也该够本了?就算我亲了你,可是你同时也亲了我,并没吃亏!”

谢芳华劈手打了他一掌。

秦铮冷哼一声,一把将谢芳华从床上拽下地,对她恶声恶气地道,“伺候爷梳洗更衣!”

谢芳华一噎。

“你不是说男人都是一样的吗?”。秦铮将刚刚的话还给谢芳华。

谢芳华瞟了秦铮一眼,“和一个戏子较真,您可真是本事。”

秦铮慢慢地转过身,对谢芳华一本正经地道,“若是让爷知道你真伺候过他脱衣服,爷就扒了他的皮!”

林七连忙应声,不敢耽误,蹬蹬蹬跑出了落梅居,不多时,便走得没了影。

“赶紧去!回来再做!”秦铮道。

林七本来做好了被训斥的准备,没想到是吩咐他做什么,心底一松,“那早膳……”

秦铮冷哼一声,沉着脸吩咐,“你去英亲王府一趟,将小凤祥给爷带来。”

这样的一声怒喝,在清晨里分外清晰,在厨房做早膳的林七惊得差点儿甩了手中的盘子,本来还洋洋得意昨日晚膳过了关,没想到早上就得了秦铮的急急如律令,他连忙放下盘子,蹭蹭地跑出了小厨房,眨眼就来到了屋门口,小心翼翼地对里面道,“二公子,小的有哪里做错了?您只管说,千万别动怒,小的立马改。”

秦铮见她笑容可掬的模样,心口被一股气憋住,伸手一把拽住了她的手,似乎要做什么,忽然又想起了什么,放开了她的手,对外面喝道,“林七!你给爷滚出来!”

谢芳华眼皮动了动,笑容可掬地道,“爷,容我提醒您,我来您身边之前是小凤祥的贴身婢女,侍候他穿戴梳洗,您说我看过没有?”

秦铮危险地眯起眼睛,声音有些冷峭,“你见过小凤祥脱衣服?”

“同样是人,而且同样是男人,怎么就不能比了?”谢芳华无惧地看着他。

秦铮攸地转过身,死死地瞪着她,“你敢拿那个小凤祥和爷比?”

谢芳华豁出去了,被他那日到今日连番两次欺负,心中早就憋了气,笑吟吟地道,“不后悔,即便长针眼,我也不怕。只是不知道您有没有看头,比那个南阳的名角小凤祥身段如何?”

秦铮忽然背转过身子,耳根子泛起红晕,有些恼羞地低叱,“我若是真脱了,你可别后悔!从来没人能威胁得住爷,你是第一个。”

“脱啊!”谢芳华扳回一局,含笑看着他。

秦铮没料到她竟然如此回话,一时愕然失语。

谢芳华一口气憋在心口,忽然被他给气笑了,对他怒笑道,“那您就扒光了吧!我刚刚还真没看见。反正这里面就我们两个人,我觉得可行。”

秦铮眨眨眼睛,“我自然是人,还是个男人,你刚才不都验证了吗?难道非要爷扒光了衣服再给你验证一番?”话落,他考虑地道,“其实这里就我们两个人,也不是不行。”

谢芳华挥手打掉他的手,羞怒地道,“秦铮,你还是不是人?”

秦铮转回身,看了帷幔内一眼,隔着重重帷幔,里面的女人不知道在想什么,他眸光缩了缩,随手挑开了帷幔,伸手勾起了她一缕青丝,对她低柔地道,“你在想什么?害羞?”

“是!”那人应声,见秦铮再无吩咐,退了下去。

秦铮忽然笑了一声,“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他是皇上,他召见的话咱们自然是得排队等着了。”话落,他摆摆手,“派人去宫门口守着,只要得皇叔召见完出来,就给爷请进府来。”

“是!”那人颔首。

秦铮眯了眯眼睛,“皇叔要召见第六艘画舫的人?”

窗外人似乎也发现了自然破坏里屋里人什么事儿,在秦铮话落后沉默了一下,才恭敬地回道,“公子,您吩咐属下去请第六艘画舫来府,可是晚了,皇上早上先一步下了旨意,那些人今日清早已经去宫门口候着了。”

秦铮慢慢地转过身,无事儿人一般地对窗外问,“什么事儿?”

谢芳华一声不吭,低下头不看他。

“不踢了?”秦铮隔着帷幔看着她挑眉。

谢芳华狠狠地挖了他一眼,又狠狠地将那一脚踹了下去,然后挥手落下了被他刚刚撩开的帷幔,将他挡在了帷幔外。

“继续踢,不用理他。”秦铮对谢芳华道。

谢芳华脚攸地顿住。

当第四脚要踹下去时,外面忽然传来一个人的声音,“公子!”

秦铮依然没躲,静静地站在那里。

谢芳华踢完他一脚,见他没躲,尤不解恨,又对着他踢出第二脚、第三脚。

秦铮没跺,着着实实地挨了谢芳华一脚,他的腿被她踢的力道颤了颤。

谢芳华本来浑身被凉汗湿透,如今一切感官心思回笼,躺在锦绣被褥上听到他的话,冷却的心里猛地传出火苗,腾地就燃着了她,她恼怒地坐起身,对着秦铮踢出一脚。

秦铮没有伸手,看着她倒在了床榻上,锦绣被褥被她软软的身子砸出了一个浅浅的软坑。他眸光凝了凝,偏开头,撇嘴道,“就你这副没出息的样子,幸好是落在爷的手里,换做任何一个人,你这样的木头疙瘩,也没有谁像我一样想将你抱在怀里疼爱。”

谢芳华没有他的支撑身子一软,向床榻上倒去。

他看了她片刻,缓缓地松开了她的身子,声音低哑地嗤笑,“你还能不能再没有出息一点儿?不就是亲你一下吗?你至于要把自己溺死在水里?”

就像她就在他的怀里,可是却仿佛隔了千山万水,沟沟壑壑。

怀里的女子纤细羸弱,他手揽住她的纤腰攥住的感觉处处都显示着柔弱无骨,不禁风雨,清秀的脸分外苍白清透,额角有细微的汗水,她似乎从湖里被他捞出来一般,连锦绣绸缎都浸透,虽然看着她分外曼妙,这样更让他想做些什么,但是有什么东西攥住了他的心,让他不能再进一步。

秦铮很快就发现了谢芳华的状态,他忽然停住深吻,抬起头,认真地看着她。

连她自己都感觉到了冷,僵硬的身子轻颤起来。

不多时,后背便湿透。

忽然跳动的心被恐慌围剿攸地冷却,身子由内而外地升起凉薄的汗。

她看着秦铮清俊的脸,沉迷和浓雾一般地盯着她深吻的神色,忽然从心底深处生出一丝恐慌。那种恐慌无限扩大蔓延,直到将她整颗心填满笼罩。

她想推开他,却发现全身每一处都僵硬如磐石,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

她不想让心跳动,可是心口那里偏偏跳个不停。

从来没有这样的一刻,让谢芳华觉得自己不受自己的掌控。

谢芳华的心一瞬间似乎从胸腔里跳出,咚咚咚地响个不停,眼睛光线凝聚的地方是一张清俊至极的脸,他长长的睫毛颤动,唇舌有些笨拙,但是气息却浓烈,让她的头分外眩晕,身子僵硬,似乎有什么紧紧地攥住了她的所有感官,让她忽然连呼吸也不能了。

秦铮不看她,闭上眼睛,加深这个吻,唇齿碰触,深深地纠缠她的唇舌。

谢芳华对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淬不及防,睁大眼睛看着秦铮。

第九十七章风情

作者有话:纨绔当时写到那句话时,我有一种幸福和伤感。今日再重新翻开,亦是这种感觉。秦铮当然不同于夜轻染!么哒!

朽木透骨,LV2,举人:“刚刚看到评论区有人说铮二像夜轻染,我并不觉得。因为夜轻染少了点霸气,多了点作为皇帝的担当(就是皇帝的重担压在他身上的那种桎梏……)至于铮二更加自由洒脱,缺点……以后会出来的—_—||所以他们是两种不同类型的美男子,有不同的人生!”

今日上墙两位:wingakiko,LV3,童生:与其说铮二像云锦,不如说他像以前的夜轻染,感觉应了南凌睿对浅月说的那句:“也许如今你在为他悲伤,奈何桥上他却回首笑你,洒脱地喝了孟婆汤,来世他不做夜轻染,换了一副皮囊,如花美眷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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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话------

在他们身后,一株簇簇花枝上有一根光秃秃的秃枝,地面上有一片被鞋底碾碎的梅花瓣。

谢芳华清楚地听到他嘟囔的是什么话,脸羞愤地红了红,脚尖用力地碾了碾地面,抱着酒坛抬步跟上了他。

秦铮接过塞到他手里的花篮,伸手恶劣地够了一根花枝,猛地一抖,整条梅枝上的所有梅花都被他抖到了花篮里,他掂了掂花篮,嘟囔了一句“不懂风情”,抬步向落梅居外走去。

谢芳华翻了个白眼,将花篮塞给他,“我拿着酒,你既然这么愿意摘梅花,自己摘!”

“还不是因为你!”秦铮扭开脸,哼了一声,“你是爷的人,爷靠近你躲什么?”

谢芳华伸手夺过他手中的酒坛,十斤的酒坛在手掌心轻飘飘地立着,不停他的话,将他推后了两步,嘲笑地看着他道,“爷还懂得败家两个字?曾经是谁让听言扔了一坛上好的酒?”

“别动,这一坛酒万金,万一摔了就败家了。”秦铮道。

“你这样就是打扰到我了。”谢芳华有些微恼怒,伸手推他。

秦铮看着她纤细的身子有些许不自然和紧绷,他嘴角勾了勾,绽开一抹笑,声音蓦然压低,几乎凑近她耳边问,“我怎么就打扰到你了?你的手不是能够得着梅枝吗?”。

谢芳华哼了一声,还用说吗?他自然是打扰到她了。

“我打扰到你了?”秦铮低头问。

谢芳华没好气地道,“你这样我怎么摘?”

秦铮伸手将她的脑袋板正,若大的酒坛搁在了她的肩上,催促道,“看什么?快点儿摘!”

谢芳华脑中忽然想起曾经一模一样的某个场景,偏回头去看他。

比她高出一头半的俊挺身子如青竹玉树,清冽的气息瞬间将她周身环绕。

秦铮拿着一大坛足足装了十斤的酒从酒窖里走出来,又进屋拿了棋盘,之后走到谢芳华身边,站在她身后,伸手去够梅枝。

不多时,谢芳华从屋中拿了一个小花篮出来,站在一株梅树前轻轻摘鲜嫩的梅花。

秦铮去了落梅居的酒窖。

谢芳华撇撇嘴,打掉他的手,转身回屋去拿花篮。

秦铮笑了一声,看着她浑身暖融融的模样,眉眼弯了弯,“这话是爷什么时候说的?怎么就被你记住了?你若是以后都如这句话一般将我的所有话都仔细地记着才是道理。”

“温酒煮梅,你不是觉得暴殄天物吗?”。谢芳华斜眼瞅他。

“难道你等着皇叔来了将你抓个正着,你可不要小看他的眼睛,毒着呢!”秦铮拖了她就走,走了两步,忽然道,“我们就这样去了干坐着也没意思,你采些梅花,我去拿酒和棋盘,我们一边喝酒一边下棋。”

谢芳华懒洋洋地道,“不怎么想动!”

“东北角的佛堂后有一座梨花轩,鲜有人去。走,我们去梨花轩。”秦铮道。

谢芳华看着他,皇帝来了落梅居让他扑个空吗?这个王府就这么大,躲哪里去?难道躲出去?到也不是不行。

秦铮冷冷地哼一声,“君子?你才见他几面?就知道他是君子了?”话落,他站起身,粗鲁地拽起谢芳华,恶声恶气地道,“走,爷给你找个地方躲着去!”

谢芳华嗤笑,“李公子至少是君子!”

“放你出府做什么?找李沐清去?”秦铮竖起眉头。

谢芳华看着他,“爷,您其实不用躲着他,可以将卖身契给我,放我出府。”

“都是你这个女人!要不是你,爷至于躲着他?”秦铮揉揉额头。

“他是皇上!”谢芳华道。

秦铮无趣地轻哼,“他难道要来自讨没趣?”

“我觉得皇上若是想来落梅居的话,王妃大约也拦不住吧!”谢芳华看着他有些好笑。

秦铮偏头,不满地道,“你不睡爷自己怎么睡得着?”话落,他也坐起身,同样懒洋洋的跟化了一样。

谢芳华打掉他的手,摇头,“不睡了,要睡你自己睡。”

“再睡一会儿!”秦铮伸手按她。

谢芳华既然醒了,也就睡不着了,身上被太阳烤得暖暖的,软软的,她想着若是再烤下去,没准就化了,懒洋洋地坐起身。

秦铮闭上眼睛继续睡。

喜顺暗暗叹了口气,点点头,匆匆出了落梅居。

“还不快去!”秦铮见喜顺不动,眉梢挑了挑。

喜顺闻言无语,二公子这是告诉王妃吗?这明摆着是不想见皇上,也不想皇上来落梅居?

“接什么?皇叔以前不是也时常来吗?咱们府人多,少我一个接驾的也不算什么?你去吧!”秦铮赶人,“顺便告诉我娘,别让人来落梅居打扰我睡觉。”

喜顺一愣,“您不去接驾?”

“知道了,你去吧!”秦铮寻思了一下,无趣地摆摆手。

喜顺看着秦铮,想着到底是二公子,自小就不怕皇上,大公子刚刚得到消息,可是急匆匆地就去门口迎驾了。他摇摇头,“皇上是微服出宫来咱们府的,没惊动任何人,王爷和王妃这会儿才得到消息去接驾了,王爷吩咐老奴来知会您一声。”

秦铮一怔,倒没惊慌地坐起身,只是讶异地偏头看向喜顺问,“他来做什么?”

“皇上来咱们府了!”喜顺道。

“什么事儿?说吧!”秦铮虽然不满,倒没怪罪。

他做了英亲王府几十年的管家,本身就谨慎小心,尤其是到了落梅居,往常更加十倍小心。但今日实在是情形特殊,也就顾不得了。

喜顺跑进落梅居,才发现秦铮和谢芳华在窗下躺着晒太阳,一男一女,一个清俊秀逸,一个柔软雅致,二人似乎睡着,分外安静,他也惊觉自己这样急匆匆吵到二人了,刚放慢脚步,便听到秦铮训斥,立即歉然地道,“二公子,抱歉了,老奴是走得急了些。这不是有要事儿吗?若不然哪能这么急?”

秦铮皱了皱眉,不满地对来人用暗哑的声音道,“喜顺叔,你被狼撵屁股吗?急匆匆的做什么?吵到我睡觉了。”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大门口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才惊醒了二人。

谢芳华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声,意识渐渐飘远,不多时也睡着了。

也许是太过安静,不多时,秦铮均匀的呼吸声传出,睡着了。

秦铮虽然没成为那一片蓝天,到底目前也是一把大伞,遮住了她。

谢芳华睁开眼睛看了他一眼,美人靠不及他身子修长,双脚搭在地面上,侧着脸,闭着眼睛,这样看来,他安静的样子静谧得如一副画,她心里腹徘一句“祸害”,重新闭上了眼睛。

秦铮轻笑转为轻叱,哼了一声,又撇过了头去。

谢芳华长长的睫毛动了动,挥手挡住他的视线,心思浮动片刻,摇摇头,“铮二公子给的蓝天太重,小女子人低微,受不住。”

秦铮蓦地轻笑,对她轻吐了一口气,少年声音清越低柔,“若是你乖乖地一直跟我在一起,我就给你头顶上一片蓝天如何?”

“闲看落花,庭前赏月,也要头顶上有一片蓝天才是。”谢芳华声音有些悠远。

“闲或忙,端看的是心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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