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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门风月-第3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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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康侯夫人回过味来,勃然大怒,刚大叫了一声,便被人用东西塞住了嘴。
“夫人得罪了!”那人伸手抓住永康侯夫人手臂,转眼便将她带出了画舫。
“送出去!”秦铮不再看永康侯夫人,命令道。
“秦铮!你……”永康侯夫人伸手指着秦铮。
“说法就是他自己有腿有脚,离开忠勇侯府时没醉酒。燕小侯爷要离开忠勇侯府,难道忠勇侯府要强留他不成?他是忠勇侯府的谁?”秦铮嗤笑,警告地看着永康侯夫人,“我劝你还是回府好好反省,莫要揪着这些破事儿出来贻笑大方。”
“你……”永康侯夫人气堵在心口,怒道,“我儿子离开之前是在忠勇侯府,他是从忠勇侯府离开的?他离开前见了谢芳华,难道忠勇侯府和谢芳华就不该给个说法吗?”。
“罪责?她有什么罪?不就是你儿子喜欢她,从九年前见了一面,至今不能忘怀,想要娶她,可是你们不同意,说人家是病秧子,另外,永康侯府和范阳卢氏早就有婚约,才百般阻挡。”秦铮嘲讽地看着永康侯夫人,“你们府那些事儿,满京城没有几个不知道的,如今你说出来,又能诋毁我未婚妻什么?难道有人喜欢,我未婚妻就非要感恩戴德?她有什么责任帮着你们永康侯府管儿子看儿子?”
永康侯夫人从进来咄咄逼人到被秦铮一番话语说得没理,若是就这样出去的话,她一个长辈,这里面待的人全是小辈,岂不是颜面尽失?她猛地挥手打开那人,对秦铮道,“秦铮,你休要狡辩,如今她是你的未婚妻,你自然要帮着她开脱罪责!”
外面一人立即走进来,冰冷的面目对永康侯夫人冷木地道,“夫人请!”
“来人,送永康侯夫人出去!”秦铮鲜少说这么多的话,懒得再理会她,对外面喊道。
永康侯夫人一时间被秦铮噎住,哑口无言。
秦铮“哈”地笑了一声,面容顷刻间冷厉起来,“九年前燕亭几岁?我的未婚妻几岁?就知晓儿女情长了?九年前的事情,除夕当日在灵雀台我的未婚妻已经当着皇叔的面说了。若不是因为燕亭犯了血光,让我的未婚妻见到,应验了血光之灾,怎么会有她至今卧床不起?缠绵病榻多年?当日,若不是我出面求娶,忠勇侯就会当场劈了永康侯和燕亭。我的未婚妻为了两府和睦,多年来不曾对永康侯府发恼,如今你倒是找上门来不知感恩反而恩将仇报了?这就是永康侯府的门风?这就是夫人的家教?”
永康侯夫人一噎,想起就因为这个,她更是怒,他的儿子与谢芳华仅仅是九年前见了一面,怎么就记住了她非她不娶了?她气火攻心,大怒道,“她勾引我儿子,就在九年前。”
秦铮冷笑,“我一直尊称您一声伯母,燕亭兄离家出走,腿是长在他自己身上,与我未婚妻何干?我未婚妻一直因病久居忠勇侯府海棠苑,多年来,从未踏出府门。这是众所周知之事?她怎么就能怂恿你儿子了?你就算见面,质问她什么?”
永康侯夫人不相信,恼怒地道,“她怎么就不会藏着掖着?她怂恿走了我家的亭儿,怕见我被我质问。”
秦铮不屑,“我的未婚妻是忠勇侯府的小姐,不是什么阿猫阿狗,她的身份真若是来了这里,用得着藏着掖着吗?”。
“你别管我从哪里听得的闲话?你只告诉我,谢芳华是不是被你藏起来的?藏在了哪里?”永康侯夫人豁出去了,往日她不敢触犯秦铮,但是如今她什么也不顾了。若不是因为谢芳华,燕亭也不可能如入了魔障一般心灰意冷离家出走。
“不知侯夫人从哪里听说的闲话?”秦铮淡而冷地看着她。
“你少骗我!我已经听说了,今日她跟随你来了这玉女河畔。”永康侯夫人这些日子容颜憔悴,大病了一场,苍老了许多。她汲汲营营许多年,处处管制,为的无非是唯一的儿子。明明她的儿子都已经得了皇上的准话,年后就要破例在朝中安排职位了。可是偏偏他一声不响地离家出走了,四处找不到人,就连几日前皇上派出的人也没找到他的踪迹,她怎么能不急?
秦铮看着她,“在忠勇侯府。”
永康侯夫人大步冲进了船舱,目光四下扫了一眼,自然是没见到谢芳华,她对着秦铮质问,“铮二公子,谢芳华呢?”
程铭等人知道这些日子永康侯夫人跟疯了一般,也不见礼了,齐齐让开了门口。
“都让开!让我进去!”永康侯夫人来到船舱门口,见门口堵了一群人,她看了一眼,怒气冲冲地挥手。
秦铮看着门口,没说什么,脸色却是沉了。
他们听着永康侯夫人已经冲来船舱内,都齐齐看向秦铮。
程铭、宋方、王芜、郑译等人没想到永康侯夫人会这个时候来这艘画舫,关于燕亭出走后,永康侯府将责任赖到忠勇侯府身上的事情已经传得满京城皆知。曾经埋在暗处大家不好谈论的事情,如今浮出水面,到处都在谈论了。永康侯离家出走了儿子,打击之下,似乎也丢开了那层遮羞布,索性不遮不掩了。
谢芳华睫毛动了动,永康侯夫人今日来这里的目的原来是为了堵谢芳华吗?她从哪里得到的消息觉得今日谢芳华会出府?难道秦铮去了忠勇侯府,谢芳华就非要跟着出来吗?可笑!
“谢芳华!你给我出来!”永康侯夫人似乎一边向画舫走来,一边又怒喊了一声。
谢芳华听着声音熟悉,像是永康侯夫人,也看向门口。
秦铮轻轻哼了一声,刚要说什么,这艘画舫外面忽然传来一声怒喊,他向门口看去。
谢芳华对他温柔一笑,“爷,也许您说错了,我还真的会输。到时候英亲王府被我输进去一半。王妃饶不了你。”
“你那是什么眼神?爷说你赢还不对了?难道你还真会输?”秦铮挑眉,不满地看着谢芳华。
谢芳华实在听不过去了,睁开眼睛,像看白痴一样的眼光看了一眼秦铮。
程铭顿时哑口,宋方等人对看一眼,也都无语了。
秦铮不屑,“爷说她能赢就能赢,要什么依据?爷的女人,会输吗?”。
“你怎么这么肯定?根据呢,你总要说根据,我们才相信。”程铭盯着秦铮。
“不会输!”秦铮道。
众人齐齐看着他,又看着窗前静静地靠着椅子一点儿也不像婢女的婢女,讶异地问,“你怎么这么确定?她万一输了呢?”
秦铮哼笑一声,“自然是赢!”
“秦铮兄,你的婢女押了二十暗注,如今六艘画舫已经开始了,你猜猜,她是赢还是输?”程铭、宋方、王芜、郑译等人没有去自家的画舫,而是一窝蜂涌来了秦铮的画舫。
玉女河内外,霎时除了六艘画舫传来的声音外,四处悄无声息。
秦怜也一个高从软榻上跳了起来,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外面六艘画舫。
秦倾立即紧张地道,“开始了,开始了,快看!到底谁能夺魁!”
谢芳华没意思地收回视线,靠着椅子闭上了眼睛。
普云大师话落,六艘画舫并排地齐齐使到中间,舫内同时有人走出,歌舞杂耍拉开帷幕。
画舫内外的人顿时欢呼一声,应和普云大师。
帷幔内的普云大师这时走出帷幔,双手合十,道了一声“阿弥陀佛”,洪亮的声音传遍玉女河,“春来!迎春!”顿了顿,高声道,“迎春神!”
谢芳华看着窗外各艘画舫,距离英亲王府这艘画舫最近的是右相府的画舫,她透过窗子,看到了李沐清对她举了举杯。她收回视线,低头抿了一口茶。
“一会儿不就知道了!她是赢是输,总要有个定论的。”秦铮看了谢芳华一眼。
“就是不知道你家这听音姑娘选了什么,她选的是暗注,我们谁也看不到。如今右相和普云大师那里定然是知晓的。”秦倾虽然对秦铮说着话,但一直都看着谢芳华,他将六艘画舫都说完了,也没看到她露出什么悔恨啊或者特别的表情。
秦铮冷哼一声。
“六号画舫第一次参加,估计没戏。”秦倾看了秦怜一眼,低声对秦铮道,“怜姐姐选了五号画舫,据说是月前问了四哥,四哥帮她选的。”
秦铮不置可否,“你似乎还差了个六号画舫没说?”
“我自然选三号画舫,我相信皇祖母的眼光。”秦倾得意地道。
“你到真是清楚底细,那你选了哪一家?”秦铮听罢后,没什么表情地问秦倾。
秦倾噶了噶嘴角,摇摇头,“我也不能十分确定,但是这些班子的底细我可是知道几分的。一号画舫是茗荷楼,有一枝独秀的春风舞,在南秦可是谁家也舞不出他家的十分之一;二号画舫是蓝焰坊,十二名伶的吹笛杨柳把梅枝的绝技,在南秦也是独一无二;三号画舫的是燕归来,这可是当年连皇祖母都夸奖的,举天下闻名;四号画舫的是琼林迎春,彩墨天下传世;五号画舫的是青雀云屏,是漠北的秘传之术,据说曾经看到的人都视为天下绝响。”
“你竟是知道谁赢了?”秦铮懒洋洋地问。
“看得出来!”秦倾立即道,“若是我现在问她,这押赌注的六艘画舫都是哪家的班子前来比,她一定不知道。就这样不知根知底,乱下注,你说她能不输?”
秦铮嗤了一声,“她的败家难道是写在脸上?让你一眼就看得出来?”
秦倾失言,转回头,对秦铮怜悯地看了一眼,“秦铮哥哥,恐怕你真要输了,你这个婢女一看就像是个败家的。”
“胡乱写的。”谢芳华道。
秦倾盯着她问,“那你是怎么下的赌注?”
谢芳华摇头,“一成把握也没有!”
秦倾翘起大拇指,偏头对谢芳华眨眨眼睛,“听音姑娘,你有几成把握赢?”
秦铮无所谓地道,“输了就输了,爷玩得起就输得起!”
秦倾走进来,坐在秦铮身边,“秦铮哥哥,你可真胆子大,万一她都输了怎么办?”
谢芳华翻了翻眼皮,端起一杯茶,看向窗外。
秦铮回头看了秦怜一眼,嗤笑一声,转回头对谢芳华扬了扬嘴角,“真听话,不错!”
谢芳华有些好笑,在秦怜旁边靠窗的位置坐下,对秦铮道,“二十暗注,我真按照你的吩咐都下上了。到时候真若是都输了,你别怪我。”
秦怜见他终于躲开了,学着他的样子将手臂拢过脑后当做枕头,闭上眼睛,悠悠闲闲。
秦铮在听到那句“你家听音”时就坐起了身,让开了地方,顺带看了谢芳华一眼。
“你才要离我远些!”秦怜哼了一声,不懈怠地推搡秦铮,“快躲开,要开始了,这个位置最好,你家听音下了这么大的暗注,我一定要好好地盯着,看她输个一塌糊涂。到时候半个英亲王府都被她输没了,你就等着娘收拾你吧!”
秦铮气闷地睁开眼睛,恼怒地看着秦怜,“你离我远些!”
“就你这块儿地方好!”秦怜用力推他,推不动,双手用劲拽他衣袖。
秦铮躺着不动,沉沉地道,“偌大的画舫,盛不下你?非要夺我这块儿地方?”
秦怜进了画舫,便看到了这样的秦铮,她松开谢芳华的手,几步就来到软榻前,伸手推他,“你起来,这块儿地方让给我们坐。”
秦怜拽着谢芳华脚步轻快地上了英亲王府的画舫,只见偌大的画舫内只坐了秦铮一人。他身子半躺在舱里的软榻上,双手拢过脑后当做枕头枕着,闭着眼睛,和煦的春风透过开着的窗子吹进画舫,他悠闲自在的姿态简直让人嫉妒。
众人都散开明赌暗赌的庄台,向画舫涌去。
“走吧!”秦浩对卢雪莹笑笑,姿态和悦。
卢雪莹点点头,看向秦浩。
“堂姐,你们先上画舫吧!我在这里迎迎永康侯夫人和岚妹妹,永康侯府没定画舫,叔父给咱们早就定了画舫,稍后邀请永康侯夫人上咱们画舫吧?”卢雪妍看向卢雪莹。
宋方、王芜、郑译等人纷纷点头。
“我们也去画舫吧!”程铭看向众人。
秦倾和秦怜一样,也白得了四注,不管是输还是赢,总之是没拿自己的银两,亦是分外开心,跟在二人身后。
“走,我们去画舫里找哥哥!”秦怜白得了四注,欢欢喜喜地拽了谢芳华向画舫走去。
众人哄了一声,是为应景。
这时,帷幔搭建的帐子外有人喊,“右相大人和普云大师说收盘了!”
她写完,有人立即将明注和暗注的盘收走了。
谢芳华点点头,用袖子遮了,快速地写了。
“我的也是,和怜姐姐的一样。”秦倾凑过来。
秦怜顿时满意,不再难为二人,对谢芳华道,“快点儿,这两注都帮我押上,按照你早先押的,这回我下暗注。”
“好,也算八皇子一注。”卢雪莹也分外痛快地答应。
“还有我!”秦倾丝毫不甘落后。
卢雪莹平和地一笑,“那我也许你一注。”
秦怜满意,看向卢雪莹,“未来大嫂呢?你们现在可还不是一家子呢!大哥都给我下一注了,你是不是也帮我下一注?”
“原来你打的是这个主意!”秦浩恍然,话落,他痛快地道,“我就不下了,帮你们一人下一注吧!”
“也帮我下一注!”秦倾趁机要求。
“帮我下一注!”秦怜道。
秦浩温和地笑笑,像对亲妹妹一般地弹了秦怜额头一下,“你个小丫头,打的是什么主意?拉了我下注,你有什么好处?”
秦怜撇撇嘴,“你在户部是个肥缺,未来的大嫂可是左相府的小姐。不过是凑个热闹而已,都说一日之计在于晨,一年之计在于春。你们不久后可就要大婚了。给今年一年讨个彩头呗。”
秦浩温和地看了一眼秦怜,摇摇头,“我可比不得二弟有本事,不下了。”
“大哥,你既然来了,难道不下注吗?趁着还没封盘,你也下几注如何?”秦怜眼珠子转了转,对秦浩笑着招呼。
“怪不得!”卢雪莹笑笑。
谢芳华垂下头,“我陪二公子先去了一趟忠勇侯府,芳华小姐病了,来不了。”
“二公子可真是宠你!”卢雪莹淡淡一笑,状似不经意地四下扫了一眼,问道,“今日这样的日子口,二公子带着你来了,忠勇侯府的芳华小姐竟然没请来玩吗?”。
谢芳华点头,“是我家二公子吩咐的。”
“我和大公子刚刚来到,就听说听音姑娘下了二十暗注?”卢雪莹问。
“卢小姐!”谢芳华沉静地看着卢雪莹,既然别人和气,她自然不会冷眼。
“听音姑娘,好久不见!”卢雪莹看向谢芳华,眉目不见丝毫恨意和冷意,寻寻常常。
尤其是以谢氏长房敏夫人和她的女儿谢茵为首的很大一群人,只为了眼前那么点儿的利益,与自家人争权夺利,却忘了头上都顶着个“谢”字,头顶上方悬着的皇权利刃。
比起范阳卢氏,如今根系庞大的谢氏,这一点上是差远了。
今日在场的聪明人自然都能看出卢雪妍对李沐清的几分门道,但正因为如此合理的借口再加之卢雪莹的维护,反而使得范阳卢氏“以礼还礼,知恩图报”的家风让人们所称赞了。
谢芳华看着二人,想着范阳卢氏在短短的两百年内能繁衍得如此快,与家族规矩是定然分不开的。先不管卢雪莹和卢雪妍堂姐妹关系私下相处得如何,只说在外人面前,就足够和睦,且一心记着同姓一个卢字。维护自家姐妹颜面,维护家族颜面。
卢雪妍婉约地笑着颔首。
卢雪莹点点头,“稍后你回去告知父亲,让父亲做主吧!”
卢雪妍心下一惊,她和燕亭的婚约没解除,如今燕亭虽然走了,但两家还是有婚约束缚,她今日这般公然对李沐清示好,的确不妥当,她感激地看了卢雪莹一眼,“多谢堂姐,咱们族中长老一直教导我要待人有礼,恪守家风。如今李公子既然不需要我这样的谢礼,那么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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