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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门风月-第10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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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的也是事实。”谢芳华也笑起来。

金燕顿时又乐了,“这话若是被铮表哥听见,非治了你。”

谢芳华叹了口气,“男人也是祸水。”

金燕说起李如碧,叹了口气,“谁也没想到她竟然对你下手,据说右相府已经对外放出消息,右相将她逐出了家门,从族谱上除名,李沐清将她送去了千里之外的尼姑庵。这一生,算是完了。虽然她可气,但是想想,也有些可怜。”

谢芳华笑了笑。

金燕“噗哧”一下子笑了,“这还要感谢李如碧了,我娘昨日回去对我说,我嫁给郑孝扬,总比李如碧落得这么个下场好,也就同意了。”

“见你今日心情还不错,大姑姑同意你和郑孝扬的事情了?”谢芳华问。

“也对,这也是急不来的。”金燕点头。

谢芳华失笑,“孩子是随缘,如今这么波折,可见是缘分没到。”

“可不是吗?我说的是事实。如今你又伤成了这样,铮表哥又不在你身边,这什么时候才能有啊。”金燕道,“燕岚还等着当干娘呢,我看她找到了婆家后,你这里能见到喜事儿,就算快的了。”

谢芳华脸一红,嗔了她一眼,“我还没急,你到急了。”

“哎,你们大婚才几日,就为了临安城的瘟疫分开了那么长时间,好不容易和好了,如今他又忙起来。”金燕不满地说,“这么聚少离多,什么时候你才能怀上我的小外甥啊。”

谢芳华说道,“这样说来,幸好昨日他出京了。”

金燕挪了凳子,坐在谢芳华身边,打量她,“今日看你比昨日稍好一些,但好之也是有限。昨日实在是吓人,铮表哥没见到你昨日的样子,若是让他见到,估计恨不得杀了所有参加赏花会的人,别说放过李如碧了。”

侍画应声,连忙去了。

金燕吩咐侍画,“你去喊小泉子,他自然会带着人将这些药搬去御药库安置起来,虽然放在了阴凉通风处,但这么热的天,也不能在这里堆着久放。”

“好吧,那多谢你和大姑姑了。”谢芳华点头。

“这些可不是普通寻常的药,若不是你受伤,曾经你去丽云庵救了我,我娘还舍不得拿出来给你呢。”金燕道,“这些药皇宫的御药库里都不见得有,总之对你身体有助益。让御膳房给你做药膳用。”

谢芳华恍然,无奈地道,“我住在宫里,还能缺了好药?刚刚崔意芝还说去清河运药了,这转眼你就带来了,这么多,怎么吃的完?当我是药罐子吗?”

“里面放着的上好的药材。”金燕道。

谢芳华看着她,纳闷,“你这是做什么?”

仆从们听从吩咐,将怀里抱着的一个个箱子都堆在了阴凉处。

金燕摆摆手,吩咐道,“将这些都掀堆到阴凉处吧。”

她走进来,那些仆从们也跟了进来。

金燕不是一个人来的,而是带了十几个仆从,每个仆从手里拿了一个大箱子,箱子里的东西显然有些重,仆从们都累出汗了。

二人刚走,金燕便进了宫。

燕亭点点头,和崔意芝一起告辞,出了宫。

“好药堆成山我也吃不完,你还是办正事吧。”谢芳华笑着摆摆手。

“我们府邸的好药都被我娘给吃了,不过我抓人用时,顺便给你搜罗些吧。”燕亭拍拍崔意芝肩膀,“还是你小子想的周到,你若不说,我这一根筋的脑子想不起来。”

谢芳华道谢,笑着说,“好,待你表哥回来,让他谢你。”

“算了,还是你去吧。”崔意芝站起身,对谢芳华道,“弟弟早时候生病,我为他搜寻了不少好药。不过都在清河的府邸。我昨日听闻你出事儿,已经派人回去清河取了,不日将送进京。你好好调养。”

“还要待多久?快走了,你看着事情,我去抓人。”燕亭催促他,“要不然抓人的事儿交给你?你现在可以尽管在这儿待着不走。”

崔意芝道,“我刚来。”

燕亭走了两步,见崔意芝坐着没动,他回头看着他,“你不走?”

谢芳华点头。

燕亭站起身,这回痛快地说,“行,见到李沐清我告诉他。”

谢芳华好笑地对他摆手,“行了,我身体没事儿,自然会好好地养着,你忙你的去吧。”

燕亭一噎。

谢芳华看着他,“当初你娘为了你见到我横不是鼻子竖不是脸的,我若是计较,谁救你的弟弟?”

燕亭哼了一声,“就你心地善良。”

谢芳华叹了口气,“你稍后出宫遇到他,就告诉他,我没怪他,让他不必如此。”

燕亭道,“李沐清这脑瓜子里也一堆弯弯绕,不过他脸皮向来厚,没想到今日变薄了。”

谢芳华道,“平阳城的胭脂楼能保护好楼内的人,身份秘密都不会外泄,外人也难插手进去查出什么。右相夫人的手段限于内宅,更何况,她也想不到李沐清会私下背着她藏了人,所以,自然没透出风声。”

“没想到他还藏着了一个弟弟和一个妹妹。”燕亭道,“瞒着他娘藏得这么密实。”

谢芳华点点头。

燕亭转头对谢芳华道,“昨日李沐清从英亲王府回去便办了两桩事情,你听说了吧?”

崔意芝咳嗽了一声。

燕亭哼了一声,“小爷都不急,他急什么?还差这么一会儿工夫?我看他是没脸来吧?”

崔意芝给谢芳华见礼,斟酌地说道,“皇上只给了十日准备时间,武考不能马虎,李大人忙着去筹备武考了吧。”

清楚地看到崔意芝眼底的讶异,燕亭也不傻,明白他所想,翻了翻眼皮,“就你自己来的?李沐清怎么没有来?”

他甚是惊奇,想着小王妃给他吃了什么灵丹妙药,这么快就治好了从皇上那儿得的病。

崔意芝来到的时候,便见燕亭一脸怒气全消,与谢芳华有说有笑。

第四十九章边境交锋

二人正说着话,秦钰回到了寝宫。

谢芳华见秦钰脸色有些难看,她开口问,“你也得到秦怜被玉兆宴抓住的消息了?”

秦钰点头,有些恼怒,“好好的郡主不做,非要去漠北风沙之地,如今惹出事端,太不像话。”顿了顿,有些后悔地道,“父皇驾崩时,我回京便不该顾忌她的伤势,将她带回来就好了。”

“她想出京去看看,就算当时你带她回来,她还是会偷偷溜出去。”谢芳华道,“别恼了,大不了就放玉兆宴过关卡。”

“那怎么行?”秦钰竖起眉头,怒道,“怎么能轻易地饶过他?”

“总不能不顾秦怜性命。”谢芳华道,“来日方长。”

秦钰坐在椅子上,喝了一杯冷茶,“不知道子归有没有什么好的办法,既能救了秦怜,又能不放过玉兆宴。”

“不见得能有什么好办法,哥哥定然不会不顾忌秦怜性命。”谢芳华顿了顿,又道,“数千里之外,京城对榆阳城和漠北鞭长莫及。但即便放了玉兆宴通关,他也不过是入了北齐的国土,回到北齐,总不会跑到天上去,有些账,早晚能算清。”

秦钰闻言抿唇,片刻后,揉揉额头道,“只能这样了。这个秦怜,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临安城瘟疫时,若没有她掌控局面,当时情危后果不堪设想。她若不是碰上了玉兆宴,凭她的机敏,定然能安全到漠北。只不过事情赶的巧了而已,也怪不得她。”谢芳华道,“这件事情就交给哥哥处置吧。”

秦钰点点头,“不交给他还能交给谁?可惜不能见见玉兆宴的真面目。”

“我已经给哥哥传信了,让他查玉兆宴。”谢芳华道,“哥哥即便放他通关,也会想办法查清楚的。”

秦钰颔首,又喝了一杯茶,忽然道,“我已经告诉你切忌多思,你怎么不听话?”

谢芳华无语,“我是养伤没错,也没有多思,这些事情还不至于让我纠葛着放不下,不会加重心思负荷。”

秦钰仔细地打量了她一眼,见这几日用好药喂着,气色果然恢复了几分,脸色也不那么苍白如纸了,他心下稍宽,“总之,你自己的身体,别人盯着你也没用,还是要靠你自己养着。养不好的话,你对不起的人可不是我。”

“知道啦。”谢芳华无奈。

秦钰又坐了片刻,吃过午膳,又去了御书房。

谢芳华无聊地在桌案上沾着水又写了一会儿秦铮的名字,之后,**午睡了。

三日后,漠北传回消息,三日前谢墨含得知玉兆宴抓了秦怜,命榆阳城城守放人,榆阳城城守立即开城放人,玉兆宴拿了秦怜,前往漠北边境。

谢墨含派人前往北齐军营做信使,请北齐军营派人前往漠北边境认是否是北齐国舅玉兆宴。

北齐军营镇守的大将军接了信使递来的信函,不敢耽搁,立即飞鹰传书送去了京城玉家。

两日后,玉家放出了话,除了小国舅常年在外,北齐国舅多年来从未出过北齐京城,跑南秦去陷害小王妃,挟持秦怜郡主的人,根本就不是北齐国舅。

据说,当日,一向身子不好的北齐国舅特意上了早朝辟谣。

关于南秦流传北齐国舅害小王妃,如今拿了秦怜郡主威胁等等,均与北齐国舅无关。

消息传到漠北,北齐镇守边境的大将军给谢墨含回信,“此人与北齐无关,若是南秦有办法拿住他,任南秦自行处置。”

谢墨含收到回信后,出了城,去见被北齐否认的传说是北齐国舅的人。

那人蒙着面,一身黑衣,只露出一双眼睛,眼神冷厉。

秦怜被他拿绳子捆着,堂堂小郡主,往日白嫩的皮肤被风吹得粗糙,口干嘴裂,显然被他抓住不是一日两日了,已经不成人形,无精打采,模样病怏怏,看到谢墨含,她抬眼看了一眼,厌怏怏的没做声。

谢墨含冷声道,“搁下是何人?害我妹妹,如今又抓了怜郡主,意欲何为?”

“你管我是谁?只说放不放我离开?若是不放,我就杀了这个郡主。”那人道。

“郡主怎么了?你给她下了什么药?”谢墨含道,“若是换回半个死人,我们换回来也没用。不如不要。”

“我自然给她下了药,否则她如何能够乖乖的?”那人道,“只要你放我通关,我就会给她解药,她就死不了。”

“此言当真?我如何信你?”谢墨含冷声问。

“你若是不信,只管杀我,但是这位小郡主也只能陪我死了。”那人道,“你只能信我。”

“我放你离开,你现在就放人?”谢墨含看着他。

“怎么可能现在就放人?我要走出南秦地界,才能放她。”那人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附近都埋藏了弓箭手,只要我一放开她,你就会命人放箭。”

“怜郡主是金枝玉叶,她的性命比较重要,既然你对她下了药,我自然不会放箭。”谢墨含道,“你应该是不想死吧?你若是想死,就不会躲过皇上彻查海捕,一路挟持郡主,来到这里想要离开南秦了。”

“自然!”那人道。

“所以,你现在就放开郡主,我保证不对你放箭。”谢墨含道,“我以忠勇侯府名义起誓,若是对你放箭,我当死无葬身之地。”

“谢侯爷是君子?”那人看着谢墨含。

“我不自诩是君子,但是还是能做到一言九鼎。”谢墨含道。

“好,就信你。”那人顿时放开了秦怜,“即便你反悔,也是没用,我在她身上下的药,这天下间除了我,谁也解不了。我会将解药放在出了南秦边界线的那块石碑上。”

随着他放开手,秦怜软软地倒在了地上。

谢墨含并没有上前去扶秦怜,而是对那人道,“好,你走吧,我言而有信,但愿你也能言而有信。”

那人大踏步出了城。

谢墨含一挥手,有人立即上前扶起了秦怜,只见秦怜已经昏迷不省人事。

谢墨含抿了抿唇,带着人跟在那人身后。

那人走的并不快,也没急着奔走,走出大约五里地,就到了南秦和北齐的边境。

边境线外,有北齐大将军带领着北齐十万大军等候。

谢墨含眯了眯眼睛,扬声道,“既然这个人不是北齐国舅,为何还劳动大将军亲自来接人?”

北齐大将军道,“入我北齐界限,便是北齐之人,即便不是国舅爷,是北齐的寻常百姓,北齐也会在我北齐的国土上护其安全。”

谢墨含笑了笑,“北齐好一个泱泱大国的派头。”

“谢侯爷过奖了!”北齐大将军拱手。

那人踏过南秦国界,回身对谢墨含说,“你是一个君子,一言九鼎,我却不是什么君子。谢侯爷,再会了。你等着为怜郡主收尸吧!”

谢墨含眯了眯眼睛,冷笑一声,“是吗?”

“天下无人能解了我的毒,可能你的妹妹能解,但南秦京城距离漠北遥远,她远水救不了近火。我此番想杀她,可惜没杀了,不过也要了她半条命,如今再搭上出身在英亲王府却在皇宫里长大的郡主一命,也算是报了九曲山夹道我被害之仇,也不亏。”那人道。

谢墨含冷声道,“原来你是南秦皇室隐卫宗师?”

那人回以一声冷笑,没答话,算是默认,转头便走。

这时,斜侧方忽然飞过来三支箭羽,奇快无比,带着一股戾气风声,两支射向那人,一支射向北齐大将军。

因这箭羽来得太快,太突然,那人立即飞身躲闪,他武功绝高,堪堪擦着鬓发躲了过去。

可是北齐大将军即便也是武功高手,震惊之下,跳下马时慢了一步,箭羽擦着他臂膀划过,甲衣被穿透,肩膀被擦破了皮。不过没废掉他的胳膊。

他暗叫了一声好险,从地上站起身,看向箭羽射来的方向。

只见斜侧方半山坡上,一人纵马而来,手里拿着一把巨弓,锦衣飞扬,样貌清俊,面容冰冷地看着这里,正是秦铮。

那黑衣人一怔,北齐大将军亦是一怔。

英亲王府的小王爷秦铮,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竟然如此悄无声息,无人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来的?

难道他从京城离开后,便前来了漠北?

秦铮纵马来到近前,冷冷地笑道,“我的箭上抹了剧毒,叫做半刻死,也就是说,不立即解毒,就会死无葬身之地。我的妹妹乱跑来漠北,没本事被人抓住死不足惜,赚了一个北齐大将军陪她一起死,也是值了。”

那北齐大将军闻言转头看向他的肩膀,只见被箭羽划破的地方没有流出红血,流出的却是黑紫色的血,这么短的时间,他已经感觉半边胳膊都没知觉了,面色大变。

半刻死,乃天下剧毒前三。

半刻即死,虽然不是最毒之毒药,但是确实最霸道残忍的毒药,中毒着,全身溃烂而死,也就是说,死无全尸。

古时来讲,死无全尸是对人最大的惩罚,死后不能入地府。

北齐大将军看着秦铮,怒道,“传言英亲王府铮小王爷本事奇高,霸道轻狂,张扬不羁,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顿了顿,他又道,“不过你用这等霸道毒辣的毒药,暗箭伤人,不觉得脸上无光,有辱你英亲王府小王爷的身份?”

秦铮嗤笑一声,“能劳动大将军出动十万兵马迎接的人,焉能是平名百姓?若是他和北齐和大将军没有关系,就是混弄傻子。这个人能背后下手,谋害我妻子,挟持我妹妹,下不解之毒,言而无信,出尔反尔,北齐国都不觉得脸上无光,爷怕什么?”

北齐大将军一噎。

秦钰又冷笑道,“爷平生最喜欢看死人,也最喜欢看在我面前活着一点点儿溃烂而死的人,尤其这个人还是北齐大将军。岂不幸哉?”

北齐大将军转头去见自己肩膀,果然见被伤到肌肤的地方已经开课溃烂,不过是说几句话的功夫,这若是半刻后,他怕是就全身都会溃烂了,他面色大变,转头去看那黑衣人。

那黑衣人也向他看来,面纱下的眼睛漆黑,似乎隐藏着风暴。

秦铮懒洋洋地骑在马上,转头对谢墨含说,“大舅兄,秦怜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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