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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王的俏医毒妃-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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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她放心的是,司晨此时正在品茗,而且正坐在靠窗的位置上。今日的她特意穿着一身洁白,阳光打在她的身上,反射出刺眼的光芒,刚好可以吸引楼上人的注意。

司晨自是注意到了路上的女子,但他仍吃味白初静前几日的不给情面。正欲收回自己的目光,却刚好发现身后跟踪白初静的人。

虽是乔装打扮,但那人干练的步伐,充满杀气的眼神却尽收司晨眼底。再看前面的女子,没有任何察觉,司晨此刻终是坐不住了。

白初静在确定司晨已经跟上来之后,白初静故意走进人烟稀少的胡同中,刺客见机会来了,便欲动手解决这女子。

接下来的事情就顺理成章了。

及时赶到的司晨和刺客打了起来,司晨的武功精湛,可是那刺客的武功也不低,二人僵持许久也未分出伯仲。

白初静见状暗暗发力催动了刚刚在路上往刺客身上所下的毒,只见刺客手上一松,手里的刀便被司晨及时打落,并一掌将其打倒在地。

见他没有还手之力,司晨急忙赶到白初静的眼前,询问她有没有受伤,白初静木讷的摇了摇头,在司晨看来,她就是被刚刚的一幕吓到了。

可能是被他关切的眼神所打动,在看到口吐鲜血的刺客掏出怀中匕首之时,白初静做了一件让自己都为之惊异的事,并在司晨反应过来之前迅速调转他们的位置,之后那把锋利的匕首稳稳地插在了白初静的肩头。

鲜血流下染红了白初静身后的半边衣裳,触目惊心,在白色长衣的衬托下红的格外刺眼,格外妖冶。

白初静强忍着剧痛将匕首拔出,正是即墨霓裳那把使自己毁容的匕首,司晨自然也认识。

即墨霓裳和司晨一样,都太过自负,她没想到自己会失败,她交代那刺客在杀死白初静之后,将她的脸也刮花,不想这招故技重施却暴露了她自己。

司晨急忙将受伤的白初静带回司府医治,即墨霓裳得知刺杀事情败露,刺客被司晨一掌打死。生怕司晨恼羞成怒,急中生智想到了一条绝佳的计谋。

止血后白初静表示自己的伤没有大碍,并没有伤到筋骨,休息几日就好了。可司晨却受不了即墨霓裳的心狠手辣,便带着刺客的尸体和即墨霓裳的匕首与她当面对质。

即墨霓裳见状立刻声泪俱下,哭诉司晨宁愿为了一个毫无关系的女子而对自己百般猜疑,夫妻之间竟没有了信任。越哭越伤心,竟当场晕了过去。

白初静伤在右肩,无法替人诊病。司晨立即派人请来了大夫,大夫诊完脉后,双手作揖连连道喜。司晨和白初静皆是摸不着头脑,谁知下一刻大夫竟说:即墨霓裳已然身怀六甲。

没想到即墨霓裳的孩子怀的如此及时。即便是她此次的行为真的触怒了司晨,但是看在孩子的份上,司晨不但没有责怪她反而对她关照有加。眼看自己的计划就这样功亏一篑,白初静不由的攥紧了拳头。

悻悻的离开司府,白初静却看见刚刚为即墨霓裳诊治的大夫,他的手中赫然是一锭金子。即便司府富极一方,不在乎那区区诊金,却也没必要给一锭黄金那么多。

白初静心生疑惑,这当中定有秘密。

给读者的话:

2000字

☆、20…情窦初开

白初静近日几次三番受伤使得月娘十分担心,她不知小姐究竟招惹了什么人,只是觉得小姐这次受伤定与二小姐脱不了干系。

她只是一个小小的丫鬟,并不能帮到白初静什么,能做的只有在即墨家多听多看,时刻关注着即墨家的动向。

白初静受伤,赫璃歆自是第一时间告诉了连翎煜,连翎煜知道后十分关心白初静的病情,但是白初静对他一直抱有抵触的情绪,他不便出面,只得拜托赫璃歆和连捷逸给他们些力所能及的帮助。

可能连翎煜自己都没有发现,他对白初静的感情,不再只限于一开始的怀疑,早已在慢慢的接触中发酵,萌生出另外一种别样的情愫。

赫璃歆自告奋勇的承担起每日为白初静煎药的重任,起初大家都不太放心,这样一个看起来刁蛮任性的富家小姐,真的能够记准时辰按时煎药吗?但赫璃歆用行动证明,她可以独自完成一件事,也可以完成的很好。

她虽是皇室的公主,脾气暴躁,但和那些娇生惯养的大小姐们却不尽相同。这几日她的任劳任怨连翎煜也是看在眼里的,他不禁欣慰自己的妹妹长大了,不再是以前那个只会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刁蛮公主了。

赫璃歆很聪明,很多事情上手很快,但性格比较毛躁,经常会丢三落四。连捷逸温文尔雅,心思比较细腻。两个人凑到一起,自然是水火两不容。

赫璃歆经常嫌弃连捷逸,“你说你一个大男人却有着女子一般的心思,将来谁要是嫁给你,定是要被你的性格憋屈死。”

连捷逸也是一样不甘示弱,“你身为一个女子毛手毛脚,刁蛮任性,这般泼辣,谁敢娶你啊。”

二人经常在医馆中相互吐槽,医馆也因他们的小打小闹而充满了生气,大家的脸上都是笑容,干活也不那么累了。

近日白初静接连受伤,霍明钧忙的焦头烂额,导致医馆没能及时的检查药材,霍明钧出诊前准备的时候才发现缺了一味重要的药材。天色已晚,现在去进药已经来不及了,但是第二天就要用。

白初静不能因为自己而毁了医馆的名声,忽然想起之前自己采药时见过这味药材,而且那片地形不是很崎岖,是故准备上山采药。白初静负伤在身,赫璃歆又答应了兄长要好好照顾她,自然是不同意白初静只身一人上山。

无奈霍明钧需要早做准备无法脱身,恰巧连捷逸称认识那味药材,大家表决过后同意赫璃歆和连捷逸一同上山采药,但是务必要注意安全。确认好药材的大概位置后,二人便出发了。

山路崎岖,连捷逸担心赫璃歆一个女子体力不消,便想和她商量,让她在山下等自己。却被赫璃歆误认为连捷逸嫌弃自己拖他后腿,赌气先走了。

“我一定要做成一件事证明给你看!”赫璃歆走得很快,不一会便把连捷逸甩出很远。上山走那么快没一会就会累,等她回头望去的时候,身后却不见了连捷逸的身影。

眼看天色越来越暗,赫璃歆由原来的赌气变为现在的恐慌,耳边传来了野兽的嚎叫,夜晚的风带着丝丝凉意一点一点销蚀着她仅有的安全感。

宫内长大的她哪里见过这等阵势,惶恐不安充斥着她的内心,她蜷缩着身子靠着一颗大树蹲了下来,强忍着不让泪水掉下来。

连捷逸找到了药材,采到后却发现赫璃歆并不在附近,天色越发昏暗,担心璃歆的安危,便加紧寻找的步伐。

摸索着找了很久,终是在半山腰的树下看到了她。赫璃歆只顾赌气,却寻错了路,和草药的位置恰恰相反。

连捷逸远远地见她的模样就知道她被吓坏了,便喊了她的名字,原想着这么做会让她稍稍安心。

但是赫璃歆性子那么急,一听到连捷逸叫自己,便立刻起身往这边来。却不想脚下一滑,失足向山下滚去。

赫璃歆吓得不敢睁眼,慌乱中觉得一个温暖的手臂在自己摔下去的一瞬间抱住了自己,臂膀宽阔有力,她将头埋在里面还能嗅到衣服上的丝丝清香,十分有安全感。

不知滚了多久,只感觉一个巨大的冲击力使他们停下,抱她的手臂紧了紧,并发出了一声闷哼,赫璃歆小心翼翼的睁开眼睛,眼前是连捷逸放大的俊颜。

看着他紧皱的眉头,赫璃歆以为他生气了。就推了推他,没想到连捷逸一点反应也没有,她慌了神,眼泪一颗一颗的掉了下来。

赫璃歆看着他的额头被石头划出了伤痕,衣服也被树枝刮破,鲜血正顺着伤口淌出。但是自己却被他护在怀里,一点也没有受伤。泪水打在连捷逸的脸上,让他微微清醒,怀中的人见状也破涕为笑……

眼看天空泛起了鱼肚白,采药的两人却还没有回来,正当大家准备上山寻找的时候,赫璃歆扶着受伤的连捷逸一瘸一拐的回来了。

霍明钧帮连捷逸处理好伤口后便出诊去了,留下了赫璃歆照看他。连捷逸醒来后发现没人,便起身出去,循着药味发现了替自己煎药的赫璃歆,因为一夜没睡,所以此刻正打着瞌睡。

好在二人均没有大程度的受伤,霍明钧也顺利的出诊,一切都圆满的落幕。

夜里,赫璃歆拿出连捷逸送自己的手镯,珍惜的把玩,连捷逸也不断回想赫璃歆的一颦一笑。他们嘴角漾开的是幸福的微笑,只是他们自己还不愿承认罢了。

☆、21…原来如此

日子表面上风平浪静,可暗地里却风起云涌,白初静、连翎煜和司晨之间的明枪暗箭从未停歇,现在又多掺和了一个即墨霓裳,事情越来越棘手了。

白初静一天一天的计算着日子,同时也在暗暗的准备着什么。肩上的刀伤还未痊愈,行动起来难免有些勉强,但她的准备,却是背着其他人做的,没让任何人插手。

赫璃歆告诉连翎煜,最近几日白初静的行踪十分神秘,常常半夜到月娘的房中,二人不知在讨论什么。妹妹的话又激起连翎煜的怀疑,他不禁又联想到那夜在司府密室中的背影。

秋风萧瑟,百草枯黄,这样凄凉的日子最适合祭奠亡灵。白初静故意支开了赫璃歆,背着所有人默默离开了医馆,只身一人来到了城外不远处的一座山上。

树木因为秋的到来而换上了红装,野草因为风的呼唤而枯了茎叶,漫山遍野的荒草,满目萧然的凄凉。

白初静没在意身上被风吹起的衣襟,任凭萧瑟的秋风带走身上的温暖。毕竟寒风带走的只是身上的温暖,而她心中的温度早已散失殆尽。

就在这座山上,埋葬着一位白初静的至亲——她的母亲。三年了,自从母亲离世后自己已经三年没有在母亲坟前尽孝了,今日是她母亲的忌日,无论如何她也要来看看自己的母亲。

她走到母亲坟前,突然警觉地听到不远处的脚步声,便立刻藏入一旁的草丛中静观其变。荒草已经长得很高,很久都没有人打理了,白初静身着一身孝服,与这漫山的荒草融为了一体。

远处两个身影渐渐靠近,一男一女,正是司晨和即墨霓裳。按规矩,在亡者忌日之时,家中晚辈无论男女均要前来叩头跪拜。

白初静的母亲是即墨相德的原配大夫人,即墨霓裳的母亲原来是大夫人的陪嫁丫鬟,她暗中用计让父亲娶了她,之后又一步步的逼死自己的母亲。

有其母必有其女,知道真相后的白初静对即墨霓裳的各种行为也就见怪不怪了。

如今的即墨霓裳身怀六甲,司晨自是对她呵护备至,温柔的扶她跪下,二人拿出祭品摆在大夫人的坟前,即墨霓裳又虚情假意的落了几滴眼泪。

白初静远远的看着不远处所发生的一切,心中痛恨万千,手紧紧的攥住身旁的荒草,“咔嚓”一声,荒草被拦腰折断。

坟前的两人并未察觉,只道是劲风吹过的声响。因为不是真心前来祭奠,只是按流程敷衍了事,比起祭拜司晨更是担心即墨霓裳腹中的孩子,所以很快便离开了。

确定二人走后,白初静从草丛中走出,再看她刚刚待过的地方,周围的荒草被尽数折断,可见她心中的怨恨。

白初静“扑通”一声跪在母亲坟前,透彻的眼中蓄满了泪花。今日的她一身孝服,并没有同往常一般蒙住面容,一头青丝并没有挽起,而是恣意的扑散下来在风中凌乱,显得更加悲凉。

“娘,三年了,女儿没能在您身旁尽孝。”声音哽咽,泪花扑朔,“娘,您一定奇怪为什么和司晨一同来祭拜您的不是我,而是霓裳。”

渐渐的陷入了回忆,三年前的往事,又一幕幕的在白初静的眼前回放,记忆的碎片就像是锋利的刀刃一般刻在她早已千疮百孔的心上。白初静冷哼一声,眼底尽是冷漠,深不见底的眸子中,无法看出她在想什么。

三年的时光,她用无尽的血与泪浇灌心中那颗仇恨的种子,她咽下了所有泪水,只为复仇。三年的勤奋钻研、废寝忘食终让她学有所成。

她好恨,她恨自己没有早一点发现司晨的野心,她恨自己明明在有了母亲这个前车之鉴之后还选择忍气吞声。好在当初一切的后悔如今她都有能力挽回,“娘,您在天有灵就看着吧,保佑女儿为自己当初的悔恨复仇!”

霍然抬头,眼中写满了仇恨,“娘,您放心,女儿不会轻饶了他们,三年前杀我的帐、暗算即墨家的帐,总有一天女儿会让他们血债血偿!”

指甲嵌进了肉里,是一种钝钝的疼痛,但一切的伤痛都不如司晨和霓裳加之在她身上的更加痛彻心扉,此刻白初静的心中只有仇恨,她被蒙住了双眼,再也看不出其他。

白初静继而乖顺的俯身趴在墓碑上,好似就好像趴在自己母亲的怀中一样,微微叹了一口气,脸上由愤怒变为无奈的苦笑,究竟还要多久,自己可以不再为了报仇而活着?

她喃喃道,“娘,您放心,女儿不会在给别人欺负我的机会了,您安息吧。”泪水滑落脸颊,只有在母亲面前,她才能流露出最真切的感情,才能说出心中的委屈。

冥纸在呼啸的秋风中漫天飞舞,蜡烛的火光摇曳,瘦弱的人在碑前磕了三个响头,起身离开,是那样的果断。只剩下那白帆随风飞舞,似是墓中人不舍的挥手告别。

山上又回归了平静,这时一旁的草丛中又有了些许风吹草动。冷风平息,一个男子淡然的从荒草中走了出来。

冲天的荒草不仅掩护了白初静,也掩护了一路跟随白初静的连翎煜。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连翎煜一直躲在草丛中默默的观察,将所有的人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

他走到白初静躲藏的地方,弯身捡起了地上被折断的枯草,草茎上有丝丝血迹,是白初静折断它们时所划伤的,他能从断草上感受到女子那满腔的不甘和愤怒。

连翎煜走上前去,仔细的打量着那块墓碑。只是一块很普通的石碑,看名字这里埋葬的是一个女人,碑上的“即墨”二字是那样的刺眼。

连翎煜看了看手中的荒草,又想起白初静的一系列行为,由于隔得太远,他并不知道白初静说了些什么,只看见她落下的泪珠。心中对她的身份更加怀疑,在坟前磕了一个头便离去了。

回去后的连翎煜立即派邱溟暗中查探白初静的身份,纸是包不住火的,当他看到邱溟查探的结果后,心中不由得一惊。

他没想到此番调查竟发现了这样一个惊人的秘密,邱溟给他的纸上依旧寥寥几字——即墨杳玥。

白初静不知自己苦苦隐藏的身份竟这样被人轻而易举的查了出来,连翎煜也并未声张,倘若即墨杳玥真的没有死,那么她此番回来的目的又是什么?

☆、22…好事多磨

连捷逸除了去医馆帮忙外,也暗中帮连翎煜调查司晨,调查有了初步的收获。同时因为他的到来证实了连翎煜的身份,司晨对他们更是深信不疑,于是渐渐漏出了狐狸尾巴,想与他们从长计议、共商大计。

事情正向他们预期的规划一步一步走着,没有丝毫差错。可连捷逸和赫璃歆的关系却偏离了一开始的轨道,令所有人始料未及。

同为情窦初开,连捷逸和赫璃歆在上山采药后感情迅速升温,但碍于面子,两人谁也没有开口,医馆中弥漫着暧昧的味道。

两人时不时的眉来眼去、眉目传情,白初静都看在眼里,她也替这对欢喜冤家着急,希望他们早点说出内心的想法,有情人终成眷属。

白初静悄悄拉来了赫璃歆,想要问问她心中的真实想法。“妹妹,你告诉姐姐实话,你是不是对连捷逸有意?”

赫璃歆闪躲着不敢看白初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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