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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王的俏医毒妃-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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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回一条命了!”

“若真是如此,那么南长老,棂宇就先行告辞了,谢过了!”棂宇拱手告别了南长老,也随后离去了。

☆、116…棂氏花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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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7…梦回崖顶

“谁?”棂宇警惕的喊道。只不过除了自己和床上那个被他的声音吵得皱了皱眉头的白初静之外,房间内并没有其他人。

棂宇原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但是不一会声音却又响了起来。原本轻微的“咝咝”的声音,被宁静的夜晚无限扩大,让人的后背不禁有些发凉。

他机警的看着周围,顺手拿起了桌上的烛台。他们居住在深山之中,房间里出现蛇虫鼠蚁是很正常的事情。加上他们又懂兽语,所以一直都和这些动物和平共处,井水不犯河水。

但是棂宇总觉得,这次来的动物来势汹汹,空气中弥漫的是从未有过的气息。这让他不得不比平时注意一点,更何况,今天房间中还有一个白初静,他要保证她的安全——义无反顾。

难道是因为白初静可以抵御自己身上的毒素吗?棂宇总是觉得白初静与他身边的其他女子有些不同,他想要了解她,想要保护她,甚至想要用南长老所说的方法——永远留住她!

正当他想着,一个小巧的身影从黑暗中缓缓地游走了出来。棂宇立刻将烛台凑了过去——火红的火苗将身上同样火红的鳞片映得闪闪发光,信子从两颗锋利的尖牙当中幽幽的吐着,目光交接了许久,棂宇才将烛台缓缓收了回去……

慢慢的将它托在了手心里,温凉的触感时刻提醒着他,自己手中的,是一条蛇。

“你是一条血蟒啊!不过血蟒十分罕见,像你一样身形这么小的血蟒就更罕见了!”棂宇的语气中有些惊喜和兴奋,烛光在他深邃的眸子里忽明忽暗。

“你认识她吗?”沿着它所注目的地方看过去,小蛇看着的方向正是床上昏迷不醒的白初静。棂宇把它放在自己的耳旁,认真的听着些什么。虽然在外人看来好像很荒唐,但是他确实是在和一条蛇交流。

“你是说,她是你的主人?你是因为她摔落悬崖之时被甩了出去,之后一直沿着她的气味找到这里的?”棂宇的眸子不禁睁大。“都说血蟒对主人之分忠诚,只要认定了主人,便一辈子都不会更改,忠心耿耿。所以很多人都想要得到一条血蟒,今日一见,原来是真的啊!”

“不过想要驯服一条血蟒,让它认自己做主人是一件多么不容易的事情。很多人穷极一生想要找到一条血蟒,甚至一辈子连血蟒的影子都没有见过。连如此难能可贵的血蟒都可以找到,想来定不是普通人吧!白初静,你究竟是何方神圣?”棂宇意味深长的看着白初静,但是床上的人却毫不知情的依旧昏迷着。

正在他陷入沉思的时候,血蟒已经径自游走到白初静的身边,在昏黄的烛光下,静静地守护自己的主人,寸步不离……

时值深夜,烛台中的蜡烛也即将燃尽,火苗正摇曳着减小。正当一直守在床边的棂宇睡意蒙蒙之时,床上一直安安分分的白初静却突然间骚动起来。感受到身边的人的不安,棂宇立刻睡意全无,紧张的看着白初静。

此刻的白初静,脸色比白天更加难看了,浑身上下一直在不停的冒汗,身上的衣服也全部被汗水浸透,继而贴在身上。乌黑浓密的秀发也因为汗水而变成一缕一缕的,胡乱的糊在白初静的脸上和脖子上。

“南长老说让她捂汗,发发汗把身上的毒气逼出来,病也就会好一大半了。但是哪里有这样发汗的!看她的样子,好像很痛苦啊……”在棂宇有些手足无措时,白初静此刻正与梦魇抗战。

梦中,她回到了跌落悬崖的那一天——

司晨手中那锋利的剑狠狠的刺入了一心想要救自己,毫无防备的连翎煜身上,鲜红的血液流了出来,她还清楚地记得连翎煜额头上突起的青筋……

司晨得逞后得意地笑容……

连翎煜支撑不住的痛苦……

她心里不能言说的委屈……

一时间全部涌上了白初静的心头,下一刻,地转天旋。虽然心中有万般不舍,虽然知道这样自己就会粉身碎骨。但是为了连翎煜,白初静还是毅然决然的松开了连翎煜的手。

掉落悬崖的那一刻,她的内心是释然的。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眼中总有泪水盘旋——明明已经全部结束了不是吗?明明自己已经报了血海深仇了不是吗?明明这样的结果对所有人都是最好不是吗?为什么心里还是这么痛!

她含泪看着崖顶痛苦万般的连翎煜,好像伸出手去触碰,可换来的却是二人越来越远……

白初静慌乱的举起胳膊,在空中乱晃着。她在梦中跌落悬崖,处于失重状态,她好想找一个可以支撑自己的支点,哪怕一点点,也能抚平她心中恐惧啊!

“做噩梦了吗?”棂宇心疼的看着白初静,一边轻轻的用毛巾擦拭着她脸上的汗。

“不要,不要……放开我,放开我!”虽然是在梦中,但是白初静的情绪还是愈发的激动。

“被坏人抓住了吗?看上去很痛苦啊,怎么办,我要怎么才能帮助你?”棂宇的手轻轻地抓住了白初静在空中胡乱挥舞的双手。“这样有没有好一点?”他像是在问白初静,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但是令人欣喜的是,白初静感受到了来自手上的温暖,竟奇迹般地安分了下来。只是梦境并没有结束,这一夜,她一直反复的坐着同一个噩梦。“连翎煜,放手……放开!”

似是梦中的呓语,不过好在一切都渐渐恢复了平静……

“连翎煜?那个抓住你的坏人叫连翎煜吗?”棂宇好像想到了什么一样,倏地笑了出来:“原来你之前叫的那个名字是连翎煜的翎煜啊!我还以为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不过……究竟之前发生了什么事,才会让你如此的不安,即便是在梦境之中,也要受尽折磨?”棂宇喃喃道。

眼看天空即将破晓,白初静也早已经睡的安稳。棂宇用手探了探她额头上的温度,然后满意的点了点头说:“脸色恢复了正常,身上的烧也退了,看样子是挺过一劫了……”

虽然经过了一晚上的折腾,但好在自己为她所做的一切努力都没有白费,棂宇心头的一块大石也终于放下了。“接下来就差你醒过来了,一定要快点醒啊!”

话音刚落,床上的人便有了动静……

☆、118…无尽黑暗

“不会这么巧吧?”棂宇感叹道,自己刚刚说希望白初静早点醒,她就真的醒过来了?但是自己还没有准备好,“奇怪了,为什么我的心会跳的这么快?不就是见一个人吗?棂宇,有什么好紧张的!”棂宇给自己打气道。

许是折腾了一晚上,大病初愈的白初静感觉有些口渴,所以醒了过来。眼珠转动了两下,徐徐睁开眼……

继而又闭上,再睁开……

如此循环往复,重复了好几遍。

棂宇有些不解的看着床上的人,明明已经醒了,为什么一直在睁眼闭眼呢?难道是他们那边的习俗吗?只是单纯的觉得白初静的动作有些可爱,棂宇没有控制住的轻笑出声。

“谁?谁在那里!”白初静听到声音之后慌忙的叫道,眼神也满屋子的乱飘,好像根本看不到棂宇的存在一样。

“你不用如此的害怕,我是棂宇,是我救了你。”棂宇见白初静的反应如此强烈,以为她只是因为从悬崖上摔了下来,受到了惊吓,一时难以平复心情而已,所以竭力的想要抚慰她的情绪。

“翎煜?”白初静也一时听错了,以为眼前的男人假装是连翎煜。“不对,你骗我!我认得出他的声音!你不要骗我了,快点告诉我这里是哪里,你要把我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啊?我是你的救命恩人!我叫棂宇,我前些日子外出的时候在溪边救了你,你当时昏迷不醒,你仔细想想……”白初静突然的爆发让棂宇有些发懵,自己明明好心救了她的命,但是她却以为自己在骗她,对自己如此抵触。

原以为白初静醒来之后会感谢自己的救命之恩,没想到,她竟是如此反应。

“棂宇……”白初静一字一顿的重复了一遍他的名字,原来是自己听错了!再回想自己晕倒的那一天,好像的确是在溪边。

“听那人说话的的语气、态度都十分诚恳,不像是在骗我……”白初静正想着,门外就有了动静……

“族长?”听到是南长老的声音,棂宇急忙将他迎进屋来。“那位姑娘怎么样了?”南长老前脚刚踏进门口,就开门见山的问道。棂宇没有说话,而是将他带到床边,让他自己看。

“恩……烧也退了,伤口也开始慢慢愈合,看样子是没有关系了!”南长老用手试了试白初静额头的温度,最终确诊道:“在休息个两三天,她就可以下床走动了!”

“你们是谁?这里是哪里?我昏迷了几天?”许是因为害怕,白初静本能的弹起身来,摸索着蜷缩到了墙角,瑟瑟发抖。样子像极了受惊后的小兽,只有靠着墙角,她才能获得安全感。

棂宇和南长老见状面面相觑,南长老也奇怪为什么这姑娘不但不感谢他们族长对她的救命之恩,反倒对他们心存芥蒂,怀有警惕。

这时那抹小小的红色身影缓慢的游走到了白初静的身上,南长老看见之后,有些兴奋的想要上前一步。刚欲张嘴,反倒被一旁的棂宇拦了下来,并用眼神示意他,先不要出声。

“血蟒啊,那是血蟒对不对?”南长老用口型问道。在得到了棂宇点头确认之后,立即喜笑颜开,好像脸上所有的皱纹周围都开满了花一样。

“是你?”白初静感觉到身上那股冰凉,便试探的向手边摸去,果然触碰到了那湿滑的小蛇。“还好,你还在这里,还在我身边……”白初静颤抖着双手将它捧了起来,轻轻地让它去触碰自己的脸。

“族长啊!这位姑娘她……没事吧?”南长老看了一眼白初静,然后小声的凑到棂宇的耳旁说:“她是不是从悬崖上摔下来之后,撞坏了脑子啊!”一边说,还一边用那双粗糙的长满老茧的手,轻轻地敲了敲自己的脑袋。

“到底你是大夫还是我是大夫啊!你都看不出来,我又怎么会知道啊!”棂宇微微嫌弃的看着南长老说。

“不是……族长,这看病呢,是需要了解病人的情况,这几天日日夜夜照顾她的人是你,不是我啊!”南长老摇着手说。

白初静的听觉十分敏锐,虽然他们认为自己说话已经说的很小声了,但是还是全部被白初静听到了。从他们的谈话内容来看,自己昨晚正是和这名男子共处一室。孤男寡女,这要是传了出去,自己的名节和清誉还怎么保证啊!

一想到这里,白初静不由的抱紧了自己的身子,又向墙角里缩了缩,直到不能再后退了。她想要用这种方法来缓解自己恐惧,因为……

这时,南长老仿佛感觉到什么不对劲,便不顾棂宇的阻挡,径自上前。悄悄地将手伸到白初静的眼前,晃了晃……

虽然只是验证他的猜想,但结果却仍让他们两人大吃一惊——

“你看不见?”棂宇看到之后,吃惊的说。白初静知道他们发现了以后,更加伤心了,满脸都是无措。

“可惜了了,这么好的姑娘,原来是个瞎子!”南长老没把住自己的嘴,不小心说了出来。

“南长老……”棂宇立即打断了他的话。可他转念一想,心中却又有了疑惑,转身对白初静说:“不好意思,南长老不是那个意思……可是,我救你的那天,你分明不是可以看到吗?为何如今却……”

棂宇不禁想起了自己救她的那一天,当时白初静的确是能看见自己没错,只不过却认错了人。

“那天……”白初静努力的回想。“那天……我跌落悬崖之后,眼睛就已经有些模糊,我还以为那种现象只是暂时的。没想到……没想到今日醒来,竟然什么都看不到了。”

“哦,原来是摔瞎了呀!”南长老心直口快的说。“来来来,让我给你看看!”他伸手招呼了一下白初静,想让她靠过来。可立马又想起了她看不见,索性直接上前去抓白初静的手。

还没有从跌落悬崖的余悸中走出来,如今眼前又陷入一片黑暗。白初静正感叹自己的命途坎坷,却突然间被南长老抓住了手。手上传来的粗糙的触觉让白初静一阵心悸,本能的想要将手抽回……

但她却忍住了。

“他们不是坏人,他们只是想要医好我的病!”白初静不断的在心中重复着这句话。

“别怕,白初静,他们是好人,他们救了你的命。如果他们想杀你,早就动手了不是吗?何必要等到现在?更何况一个盲女对他们来说毫无用途!”她不断地在心中默念提醒她自己,不要再因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而让他人觉得心寒。

“恩……”南长老握住白初静的手替她诊脉,不时地做冥思状。过了一会之后,眼神便不停地在白初静和棂宇只见看来看去,好像是有什么难言的隐情。

☆、119…内心崩溃

“南长老,怎么样啊?你把了这么久的脉到底诊断出什么了没有?”棂宇见状催促道。

“哎呀!催什么催!我这是多把一下脉,好让诊断结果确切一点。”南长老支支吾吾的搪塞道,分明想要掩饰些什么。

“老人家,你想说什么就说吧!我也略懂一些医术,所以对于自己现在的情况多少也能猜到一点……您不用顾虑我,直接说就行了。”白初静微微感受到了现场气氛的凝重,因而故作轻松的说。

“既然是这样……那我就说了啊!其实姑娘你的病情……”

“南长老,要不……你再仔细诊断诊断。”棂宇看到南长老的表情隐约能猜到结果可能并不好,为了不打击白初静,所以急忙阻拦道。

“哎呀!一会让我说一会不让我说你到底要怎么样啊!人家当事人都说没事了,你还拦着做什么呀!”这回轮到南长老嫌弃棂宇了。棂宇听到之后只能识趣的闭上嘴,然后竖起耳朵听南长老给白初静诊断的结果。

“你跌落悬崖之后是撞到了头,对吧?”南长老先问了问白初静,得到白初静的肯定之后继而说:“问题就出在这里了——你的脑部有撞伤,导致血块淤积在脑子里面,压迫了你脑中的神经,所以眼睛暂时会看不见。”

“那么老先生,请问我的这种现象会持续多久?”类似的情况白初静以前不是没有遇见过,只是结果都可想而知了——运气好的话会康复,运气不好的话……结果就不言而喻了。

但由于她听到南长老口中的“暂时”二字,倒让她不安的心中不由的燃起了一丝希望。

南长老的回答也是一样,不过为了安抚白初静的心情,他婉转的将这个事实告诉了她:“这个嘛,不好说……少则十天半月,多则三年五载依次累加……运气差的,可能一辈子都不能恢复!”

“一辈子……不能恢复!”白初静喃喃的重复着南长老的话,虽然之前是做了充足的心理准备,但她还是好像被抽走了魂魄一般,瞬间瘫软下去。原本明亮的眼光黯淡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汪死寂。白初静定定的看着眼前发愣——即便是什么都看不见。

“南长老,你先出去吧,我留在这里就好了。”看到白初静落寞的神情之后,棂宇的心好像也被揪了起来,只能先打发南长老离开。

南长老自然也能看得出白初静那失魂落魄的样子,对棂宇说:“那我就先回去给她开一些明目的方子,然后煎来给她喝。”说完又转身向白初静道:“白姑娘,你好好休息,我就先走了……要记住老头子的话:保持乐观的心态,乐观向上也是能够使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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