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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王的俏医毒妃-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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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王爷太医吩咐过,您真的需要休息,不要随意走动……”涣秋也是没办法,皇上吩咐她看好连翎煜,不准其随意走动,她又能怎么办呢?偏偏连翎煜的脾气也固执,说一不二!

“太医太医……究竟是太医是你的主子还是我是你的主子!”连翎煜的耐性被消磨的光了,他实在是放心不下白初静。从刚刚醒来之后到现在,他的心一直在砰砰直跳,好像发生了什么事情一样,慌得很。

一旁的涣秋哪里见过连翎煜发这么大的脾气,之前哪怕是犯了多大的过错,连翎煜的脸色也没有像今天这般由于发怒而涨的通红。她一时吓得呆了,鼻子一算,泪水便在眼眶中不停地打转。

“六弟这是为何故,怎么和一个婢女置气?”这时门外突然响起的声音,让连翎煜的理智恢复了不少,也就替涣秋解了围。

“四哥、五哥……你们怎么来了?”无论怎样,都是兄弟们久别重逢,连翎煜看着眼前的两位翩翩公子,语气不仅平和了些。

四皇子赫连亦宸和五皇子赫连千祺虽然和连翎煜不是亲生兄弟,但是二人的心性都十分纯良,一文一武,也颇得皇上的信任和重用,成为了朝中清官们的中流砥柱。

赫连亦宸主文,身形也就自然较为高挑单薄,冰蓝色上好的织锦的衣服上,雅致的竹叶绣的栩栩如生,和他束发用的羊脂玉发簪交相辉映,俨然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

赫连千祺主武,是故身形也就较之赫连亦宸更高大魁梧一些,但是相比朝中那些只会打打杀杀的莽夫武臣来说,他又多了一份儒雅。一袭深红色玄纹云袖的长袍,就像他那急烈的性子一样,令人印象深刻。

“我们听说你回府已经半个月了,仍旧昏迷不醒,是故特来探望一下。谁知刚一进门,便看见六弟你在这里教训婢女,看样子你是恢复的差不多了啊?你这行色匆匆的,是要去哪里?”

“两位兄长你们说笑了,臣弟这正要去宫中给皇兄请安。”连翎煜不是有意要欺瞒他的两个兄长,只不过白初静一事,他不想要惊动更多的人。毕竟是他喜欢的人,他不想要其他的人染指自己的事情。

“哦,六弟原来是要给皇兄请安啊,那你就不用白跑一趟了,我们兄弟二人刚刚从皇兄那里过来,皇兄现在有要事,谁都不见。”

“原来是这样啊……那二位兄长今晚干脆留下,我让膳房准备些酒菜,我们吃顿家常便饭可好?”听闻赫连颜勋有事,连翎煜也自知不便前去叨扰,索性将赫连亦宸、赫连千祺两位兄长留下。

“也好,我们三兄弟好久没有把酒言欢了!今日来都来了,倒不如趁此机会,我们增进一下感情!”他们也爽快的答应了下来。

“六弟,听说你此次去荆阳城查案期间,经历了不少的风险,这一次回来也是伤的不轻啊!你给哥哥们讲讲,你在这期间,都经历了些什么事?”席间,赫连千祺无意当中问了起来。

可这随意的一句话,却勾起了连翎煜的思绪万千——不知初静现在怎么样了,他们找到她了没?

☆、114…崖底奇遇

城外那荒草丛生的断崖上,坟头的白帆还在随风飞舞,似是地下长眠的那两位已故之人在风中眺望自己的孩子。

沿着那百尺悬崖向下,一棵从坚韧岩石中生长出来的松柏是那样的显眼。那抹原本应该绿荫葱葱,令人耳目一新的绿色,如今只剩下了一截断枝,孤零零的悬挂在距离崖底百米之上的岩石之中,那样的醒目,那样的触目惊心……

就在前几日,它还承载了一个生命。

原来当日白初静挣脱开连翎煜紧握自己的手跌落悬崖之后,并没有直接落到崖底,而是被这棵松柏半腰截下。虽然暂时保住了性命,但是因为突如其来的巨大的冲击力和树枝反弹时所形成的力道,致使白初静一时失去意识,晕了过去,也就因此错过了粗心的衙役们的第一次及时的搜救。

后来,夜色昏暗,时间临近傍晚。

崖底渐渐没有了阳光的照射而变得漆黑一片,隐忍了一天的雨终是倾盆而下,冰凉的冷雨无情的击打在白初静的脸上、身上,寒冷的触觉让白初静微微恢复了些神智。

她本能的想要接触到地面,但是这棵松树在经历过白初静的瞬间掉落所形成的巨大的力之后,再也承受不住白初静的折腾,伴随着暴风雨的击打。“咔嚓”一声,断成了两半,载着白初静落了下去。

还没有反应过来的白初静直接落到了地上,虽然有树枝树干作为铺垫,但她还是随着惯性滚出了好远,额头直直的撞在了一旁的巨石之上。而且她的身上还有不少擦伤,加上之前的伤口也有了开裂的迹象。此刻白初静只觉得自己好累,好想睡觉。

眼皮变得好重,于是她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不知睡了多久,风吹到被雨水打透的衣服上,身上传来的丝丝凉意刺激着白初静的神经,她这才逐渐清醒。白初静睁开了双眼,却不知是何缘故,眼前的景象变得十分模糊,让她看不清楚。

“难道是因为天色暗下来的缘故吗?”白初静在地上随意捡起一根树枝,借助它强迫自己站了起来,慢慢无目的的向崖底那一片森林的深处摸索着走去。

不知走了多久,她的鞋子也不知道何时少了一只,衣服也被刮破的不成样子。发烫的额头和无力地四肢提醒着她,她的伤口未能得到及时的处理着凉发烧了。全凭着自己那超强的意志,白初静竟然在森林中摸索着走了一夜。

她不知自己走了多远,直到太阳冉冉升起,白初静来到了一个小溪旁,清澈的溪水叮叮当当的流向远方。她这才栽倒在奔腾的溪流旁,彻底涣散了意识……

“族长,这里怎么会有一个受伤昏迷的姑娘啊?”一个精神矍铄,却满头银丝的老者蹲坐到了白初静身旁,呼唤着身后的人。

那人听后忙快走了两步过来,身后还跟着一群精壮的男子。他们不知何时出现在这森林之中,好像是穿石而出一般,突然之间就站在了这里。所有人都是身着一袭青衣,装扮与外面的人不同。

带头的被那位老者称之为“族长”的是一位年轻力壮的小伙子,看模样也就二十出头,俊朗的眉目已经长开,清清秀秀的,和连翎煜一样都是一对浓密的剑眉,只不过生着一双好看的桃花眼。

整个队伍中只有他和刚刚那位老者的服装有异于其他人——那位老者所穿的衣服虽然也是青色,比起其他人来说颜色却是重了一成。而他衣服上的青色,则已经到了墨色的程度。只是在阳光底下一照,衣服周身晕染出一层绿绿的光晕……

像这样的染色技术,好像也是他们独有的,外面的人也根本无法将布匹染色的技术练就的如此炉火纯青。

少年走到了白初静身旁,像一旁的老者一样蹲坐了下来,认真的检查了一下白初静的伤势道:“她的额头撞到了石头,不知道会不会对身体造成什么影响;其他地方只是一些擦伤,但是没有及时作出处理,又淋了雨,如今伤口发炎导致体温升高。”

说完,少年看了一下一旁那块沾有血迹的巨石,又比了比白初静的额头,当然与伤口不符。“你究竟是如何受伤的?一个人又强撑着走了多远?”少年如此在心底发问。

虽然年少,但他的眉宇之中却已然有了王者的气息,一看就是年少有为。只是他整体给人一种病怏怏的感觉,虽是夏天,他的身上却穿着几层衣服,脸色也使十分苍白,和发烧的白初静的脸色不相上下。

倘若你仔细观察,就会发现刚刚他所经过的地方,周围的花草都开始渐渐地发黄枯萎了。

“族长,你看……”老者并没有过多的在意少年所留下的痕迹,他的语气中掺杂了些许惊喜,他没有想到受了这么重的伤,白初静还依然能够强忍着醒过来。

说话间,白初静被一阵嘈杂吵醒,强撑着眯了眯双眼,由于身体上的不舒服,好看的眉头微微皱了皱。虽然脸色有些发白,却有着一副不同往日的美。

只是白初静不知为何,她的眼中仍旧是模糊一片,她使劲看却也只能看出一双剑眉。加上发烧导致甚至有些模糊,白初静竟然将少年认成了连翎煜。只见她缓缓抬起混着泥和血的手,慢慢伸向眼前的少年,最后无力的只抓到了他的一个衣角……

周边的人见到这样的情景,无一不倒吸一口冷气,心中默默为这个伤痕累累的姑娘捏一把汗,然后一个个目不转睛的看着他们的“族长”的反应。

他们的族长什么都好,只是少年时不知沾染了毒物,险些丧命。好在前任族长集所有长老之力将其救活,但从此之后身上一直残留有毒素,甚至是平常穿的衣服都含有剧毒,一定要按时服用长老们配制的丸药才能抑制住。

他们生活在一个世外桃源一样的圣地,所有的人都自给自足,男耕女织,临溪而渔,生活怡然自得,大多数族人甚至一辈子都不会出来。此次他们也正是因为之前配的丸药吃完了,而不得不出来采集足够的药引,也好回去重新配置丸药。

所以虽说少年带了不少人出来,却也是与他们保持着“安全”的距离。眼前毫不知情的白初静却无意之中揪住了他的衣角。要是平时,他一定会立即跃身向后,只是今天他却鬼使神差的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单纯的皱着眉头看着白初静的行为,并没有进一步想要制止的动作。

☆、115…有缘之人

然而白初静的反应却又给少年了一个惊喜——

因为白初静之前在与虚谷子学习医术之时,就已经尝遍了这世上最毒的毒草毒虫,加上她服食过千年蜘蛛剧毒的心脏和能解百毒的天山雪莲,又被千年蜘蛛的蛛丝所缠绕过,所以已经算是百毒不侵了。

因此即便是触碰到了满身剧毒的少年,却也奇迹般的完好无损。少年的眼底不禁流露出了一抹灵光,心想:“难道你就是我一直苦苦寻找的有缘人?”

一旁的老者好像也看出了少年眼底的欣喜,便开口道:“族长若是觉得这个姑娘特别,大可将她带回族里救治……”

少年一听,脸上的神色便不禁凝重了起来。沉思了许久才开口道:“南长老,您是族中的老人家了,族里的规矩您再清楚不过了。若非本族中人,断然不可以随意进出山中,这是祖上定下来的规矩不是吗?”

“族长,规矩是人定的!眼前的姑娘能够抵御得了您身上的剧毒,这可是连我们这些长老们都难以抵制的,难道不是天赐的一段良缘吗?”

见少年脸上仍旧保持着迟疑的神色,老者又继续道:“况且这位姑娘受了如此重的伤,看样子像是从前方悬崖上跌落至此,不是仇杀就是自杀。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都能够大难不死,还能让您遇上,怎么说你们都是有缘,于情于理我们也不能见死不救不是!”

“那……依照南长老您的意思,我应该将她带回去?”

少年看了一眼紧紧拽住他衣角不放的白初静,内心开始动摇了。从小到大,他一直忍受着剧毒的折磨,让他不能与身边的人亲近。只要稍不留神,他身上的剧毒就会害死他的至亲——就像他的母亲一样。如今难得有一个能够抵御自己毒素的人,这让他如何能轻易放下?

“族长若还是不放心,可以让这位姑娘服用那个……”

“那个?”少年的内心更加纠结了。一边是族规,一边是能够抵制自己毒素的女子,让他何去何从?

“翎煜……翎煜”白初静将少年认成了连翎煜,口中喃喃的叫着他的名字,这一叫,却让少年彻底坚定了带她回去的念头——

因为少年的名字,正是棂宇。白初静这一叫,让他误以为她是在叫自己。只见他不顾身后随从们的惊呼,一把将白初静捞了起来,横抱在怀中。

“你叫什么名字?”他温柔的看着白初静。

“白初静……”白初静在神志不清的情况下本能的回应了他。

少年闻声淡然一笑,那温柔的笑容好像能融化掉头顶当空的烈日,换所有人一份清凉……

眨眼间,一行人便消失在了这葱葱的密林之中,身影不复寻找,徒留下一行微微枯萎的花草。

来无影去无踪说的也不过如此罢……

后来霍明钧第二次排下来寻找白初静的衙役们虽然发现了那棵静静躺在崖下的被折断的树木,却以为它只是由于暴雨的袭击而断裂。除了白初静挂在树上后来被雨水冲走的鞋和不知何时被树枝刮到的衣料以外,他们什么有没有发现,也就这样回府衙去交差了。

就这样,好像老天有意捉弄他们一样,白初静被棂宇救走,连翎煜被皇上带回皇城,两个人好像同时消失在了对方的生命里,渐行渐远……

“南长老,你说你说嘛!”一个娇柔的女声撒娇的说道。

“哎哟!我的姑奶奶,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就是找我也没有用啊!”老者假装毫不知情的样子。

“你说不说?你今天要是不说,我就把你这些宝贝全都砸了你信不信!”女子见撒娇不成,便顺手抄起了桌上的一个水晶球,双手将它举得高高的,威胁的说。

“别别别,那可是我的心肝宝贝,可不能砸坏了。听话,放下来!”老者见状,急忙开口阻止,但是女子却丝毫没有要放下来的趋势,一脸“你今天要是不告诉我,就等着给你的宝贝收尸”的表情。

“棂花舞,你又在这里闯祸,还不赶紧向南长老认错!”

二人的局面正僵着,女孩突然觉得手上的重量一轻,下意识的转头骂道:“是谁这么不知趣,连本小姐的东西都敢抢……”话说到一半,却对上了棂宇那双微怒的眸子。

“哥!”她的声音瞬间低了一半,“你怎么来了?”

“我要是今天不来,你是不是要拆了这里啊!真的是太不懂事了,还不赶紧给南长老道歉!”棂宇严厉的呵斥道。

“好汉不吃眼前亏!”眼见吃瘪,她心里不甘的愤愤道。嘴上却也只能放低了声音说:“南长老对不起,您大人有大量,希望您能原谅花舞……”她撇了撇嘴,一脸委屈的说。

“真是越来越不懂事了!罚你去书阁抄书,抄不完今晚不准吃饭!”

“哥……你!”

女孩听了棂宇的话之后更委屈了,明明就是哥哥不顾族规擅自带回了一个女子,长得还那么漂亮,又彻夜的照顾她,还不准自己靠近。如今自己只不过是好奇过来问问而已,他不但不告诉自己,还要罚自己,棂花舞越想越伤心、越想越生气,只得负气的跑出南长老的屋子。

“南长老,实在是不好意思,花舞还小,不懂事,您见谅……”棂宇彬彬有礼的道歉。

“族长这是哪里的话,您和花舞都是爷爷我看着长大的,我又怎么会生你们的气呢?花舞这孩子啊,只是太骄傲了,加上老族长和夫人过世得早,她又那么依赖你……”

老者微微叹了口气继续说:“族长您刚刚对她的态度会不会太严厉了些?还是去看看吧,免得再出什么乱子。”

“无碍的,我平时就是惯她惯的太厉害了,才把她宠得如此嚣张跋扈,如今也是时候微微惩罚她一下了,否则她日后还不的无法无天吗!”棂宇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心中却也十分担心自己这个妹妹。

虽然二人以兄妹相称,但是他们并没有血缘关系,棂花舞不过是他的父母好心收养的孩子罢了。至于身世,他自己也不知道,父母最终将这个秘密带到了地下。

“对了族长,这是我研制的丸药,你拿去给那位姑娘服下,能够尽早的消除她伤口的炎症,也能够及时退烧。倘若能够熬过今晚,那么她就算是捡回一条命了!”

“若真是如此,那么南长老,棂宇就先行告辞了,谢过了!”棂宇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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