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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王的俏医毒妃-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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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天身体不适加上没休息好,今晚她又怎会如此轻易地给白初静擒住!

见到假月娘的反常,白初静一个箭步上前,不顾她的反抗抓住了她纤细的手腕。之后,白初静的瞳孔倏尔缩小。

“发生了什么事?”连翎煜也走了过来,一张嘴,清风一样的声音便徐徐的吹了过来。

“她……她有了三个月的身孕!”白初静将话说完才有些如梦初醒。只是这个真相,不但惊到了白初静,也一同惊到了一旁的连翎煜和当事人假月娘。

“这……”

气氛发生了微妙的转变,一丝尴尬飘在三人之间……

“连翎煜,你将这个孩子送回到城中即墨府往东三条街的第五户人家里。如果这个狠心的女人没有心狠手辣的杀了这孩子的父母的话,将孩子还给他们。”白初静愣愣的开口,对连翎煜说。

连翎煜也是胡乱的答应了一下,白初静明显就是要支开自己,而且这样的环境,自己也确实不适合呆在里面。于是他小心的从白初静怀中接过孩子,不知是服用的药物过量还是怎样,孩子此刻依旧甜甜的睡着,没有被一系列的事情所惊扰。

“等等!”正当连翎煜一只脚踏出了寺庙大门,假月娘立即叫住了他。“把这个放到他们鼻子下面晃一下,他们闻过了就会醒。”说着,她从衣服里面掏出了一个青花的小瓷瓶,“放心吧,我要是想杀他们,早在刚刚他们就死了。”

“恩。”白初静扭头冲连翎煜点了点头,连翎煜接过瓷瓶之后便扭头离开了寺庙。

“这孩子……是司晨的?”待连翎煜走后屋内只剩下白初静与假月娘两人。

“是怎样?不是又怎样?”

“到这时候你还嘴硬?”白初静语气中含着些许愤怒,“你肚子里面现在是一个活生生的小生命,我本着一个医生的身份负责任的告诉你,你如果再这样的态度,你的孩子的性命就很危险!”

“哼!你唬谁呢?没错,我肚子里的孩子就是司晨的,怎样!”假月娘挑衅地说:“其实你现在是嫉妒吧!你们即墨家两姐妹,一个连司府的门都没进,另一个还无法生育,让我一个无名小卒中了头彩!”

“没错,我是恨!倘若放到三年前,我会恨他入骨。如今我虽也恨他入骨,但不是因为你,是因为司晨对我们即墨家做的种种。”白初静背过身去,“而且,我非但不恨你,我还有些可怜你!”

“可怜?哼!少在这里装清高了!你可怜我什么?”

“我可怜你就算对司晨如此死心塌地,却还是赴了我那个傻妹妹的后尘。”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真的以为司晨会爱上你?你不过就是他手里的一枚再普通不过的棋子罢了,他只会利用你。否则,但凡他有那么一丁点喜欢你,刚刚又怎么会想致你于死地?”

白初静此话一出,轮到假月娘缄默了……

“我不想再说什么,司晨做的事情你一定都清楚,他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如果不阻止他他会越陷越深。你不会想自己的孩子刚出世身上就背负了许多同龄孩子的性命吧!而且……”白初静的眼神里流露出一丝疑虑。

“而且什么?”

“我看司晨的样子,像是练了什么魔功急于求成导致走火入魔。我只怕他如果没有正法,将来你的孩子出世还不一定会不会被他当成助长自己功力的……”

“不会的,你别说了!”假月娘立即打断白初静的话,表示她不想载听下去了。

“好,既然你不愿意听,我就不说了。但是你好好想一想,如若他真的走火入魔,那么魔性会侵蚀他的内心,将来他谁都不会记得。到时候做出什么事情,都不是我们能预料的。”

白初静将所有的事实摆到假月娘的面前。“明天我会去找司晨,我们之间的账也是时候清算了。一会我会煮些安胎的汤药,就你刚刚的脉象看来,你有些动了胎气。喝了药你就早些休息,明天的事情你就不要参与了。”说罢,白初静便准备去给她煎药。

“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我明明害过你!”假月娘的声音越来越小。

“你害过我,但是你的孩子是无辜的。别想那么多了,今晚你睡我的房间。”

夜色深了,外面的风雨也渐渐平息了……

月娘独自站在窗前看着天空——因为雨水的冲刷洗涤,晚上的空气格外的清新,带着点小小的凉沁入她的心脾。天空就像是被水冲过的镜子一般清澈,繁星与圆圆的明月像珠宝一般镶嵌在上面。

只是此刻的她没有赏月的心情,她温柔的抚摸着自己的肚子,对着腹中的宝宝说:“孩子,你来的真的不是时候啊。如果你能提前半年来到这个世界上该多好啊,如今,你爹做了很多丧尽天良的事情。白姑娘说,明天就是一切结束的日子了。孩子,如果你能够换回你爹的人性的话,也算是你这辈子积了德了。下辈子投胎,记得投一个好人家,安安稳稳的长大,找一个爱你的人平平淡淡的度过一生,别像娘一样……”

“世人说,这样的狐媚眼是专门勾搭已婚男人、拆散人家庭的害人精。可是,又有谁能懂我心里的伤?我只希望,我爱的人也能够爱我……”接着,两滴眼泪从她的眼中滴落。泪水经过月光的洗涤后,折射出不一样的耀眼光芒。

给读者的话:

亲们,小音加紧码字还是没赶上。这算做今天的第一更,2000+送上。紧赶慢赶也没写完第一大章节,随情况发展吧,大家也不要着急。今天就到这里了,晚安~

☆、86…对簿公堂

清晨,空气中到处弥漫着清新的泥土芳香,湿湿润润、冰冰凉凉的,让人嗅了之后神清气爽。

由于前夜的穿林雨打枝,地上还有雨水未干,在凹进去的地面上留下一个个的水坑,倒映着澄澈透明的蓝天。绿叶因为雨水的冲刷而更绿了一层,水晶似得露珠颗颗分布在叶子上,顺着它的纹理向中心慢慢凝聚。最后在叶尖上凝成一颗浑圆,饱含了阳光和清新,落到地面上,瞬间砸出万丈光芒……

庄严肃穆的官府门口,一个小小的身影此刻正站在伸冤鼓前。白初静抬头仰望着门前匾额上“明察清廉”四个烫金大字,纤细的玉手紧紧握住了手中的鼓槌。今天的她依旧是一身干净的白衣,这是她平时最喜爱的装束,也最配得起这肃穆的府衙。

她仰望了许久,没有人知道她在想些什么,甚至根本没有人能够注意到如此瘦小的她。最后,她长长的舒了一口气,鼓足了力气敲向那鸣冤鼓。

鸣冤鼓高出了白初静一个头的高度,她只有踮着脚才可以够到。“咚咚咚……”鼓受到鼓槌的敲击后发出了悠远浑厚的声音,两者接触所导致的震动使得白初静的手臂有些酸麻,木制的鼓槌险些脱手。

“威……武……”

衙门的横梁之上悬挂着“明镜高悬”四个醒目大字。白初静还记得,这块匾额是荆阳城的百姓专门请有名的书法家写的,赠送给上一任的老知县。

身穿黑色官服,头戴官帽的府役各个目光如炬、不苟言笑的并排站在大堂两侧,写有“肃静”、“回避”字样的木牌也对称的竖立在案台两侧。

白初静在公堂一事很快便在城里传开了,那些曾经被她救治过的患者和受过她恩会的百姓都纷纷自发赶来。当然这其中也不发混着些许纯粹凑热闹的,因此不出半个时辰,小小的县衙门口就被围观的百姓围了个水泄不通,这在荆阳城这些年的案件审理中是少有的。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直到中午烈日当空了,知县老爷才不慌不忙的腆着大肚子走上堂来,笨重的坐到属于他的那一方案桌上,眯缝着眼打量着此刻跪在堂下的白初静。一旁的师爷一脸坏笑的凑到知县的耳边窃窃私语,一边说话一边用翘起的兰花指捋着嘴边那两撇小胡子。

“台下跪者何人,还不速速报上名来!”只见那大腹便便的知县用肥嘟嘟的胳膊支起自己的头,官帽下油光发亮的头发懒塔的搭在同样满是油光的脸上,用那懒散的口吻说道。

“回知县老爷的话,小女……即墨杳玥!”白初静做了一个深呼吸,才开口道。

此话一出,不仅是那知县,就连旁听的百姓也都是一片哗然。原本心不在焉的知县听到后立即抬头,小的像豆子一般的眼睛已经睁到了平生最大。当然这也怪不得他,因为任何一个人都不会相信,一个三年前就已经“宣布死亡”的人,如今却安然无恙的站在所有人面前。

“你不是白初静白大夫吗?怎么就成了即墨家的大小姐了?看见没,我头上的字认识吗——明镜高悬!意思是在这个公堂上说话要有理有据!如今你说自己是即墨杳玥,那你要怎么证明自己的身份?”那知县用他那独有的、令人听后起鸡皮疙瘩的声音质问道。

“小女这里留有一块玉佩,乃是即墨家所有,大人一看便知。”说完,白初静从白色罗衫中摸出了一枚小孩巴掌一样大的玉佩。

“呈上来!”知县见后,即刻给师爷使了一个眼色。师爷见过后,立即会意,屁颠屁颠的跑到堂下,接过白初静手中的玉佩呈给了知县。

知县虽然是吃官家饭的,但为人却十分贪财,平时就没少搜刮民脂民膏。但那些毕竟是寻常百姓,哪里有什么珍贵值钱的东西;即使有像司晨这样的有钱的主儿为了打通关系而给他的几件珍贵物什,也根本就满足不了他那贪得无厌的心。

白初静的这个玉佩,只有孩子的手掌大小,成色就不用说了,自然是上好的羊脂玉。放在手里面十分温和,就像是抚摸着一个刚出生的婴儿的手,那样嫩滑、细腻。奶一般的乳白色的玉上,被雕刻者细心的钻出即墨家特有的双鱼图案,力道顿挫有致,一看就知道是上品。

“这……”知县见到之后自是爱不释手,但是他见识短浅,满眼只有美玉,并不知这玉佩究竟能否验证白初静的身份,因此只能求助于一旁的师爷。

师爷见知县被难住了,当然要马上打圆场。于是乎他接过知县手中的玉佩,对着阳光仔细的端详了一番。在知县和所有在场的百姓面前说:“这确实是即墨家的玉佩!”

通过了身份的验证,所有人更是对堂下跪着的女子有了极强烈的探索欲。

“我认得她!”人群中赫然响起了一个声音,“三年前天公不作美,盛夏也没有下雨,导致庄家收成很差。即墨府广结善缘,在门口施粥,我当时见过即墨小姐一面!”

这下围观的人群彻底炸开了锅——

“白大夫是即墨家的大小姐!”

“这怎么可能呢?即墨家的大小姐三年前就已经死了,倘若没死,那她这三年去了哪里,为什么明知家中遭到变故还不回来?”

“为什么她回来之后要隐姓埋名,说自己是个大夫呢?”

“白大夫,你给我们解释一下,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啊!”

人们一时间显然无法接受这个现实,无奈又进不了庭审范围,是故只能够在围栏外冲着里面喊道。

“肃静!”随着惊堂木“啪”的一声砸在案台上,人们才极不情愿的闭上了嘴。

“那……即墨小姐,你今日前来是状告何人啊?”确认了白初静的身份之后,虽然即墨家已经落败,但知县还是不得不对白初静慈眉善目。

“小女子今日来状告三年前害我险些丧命,后来设计害死我父亲,至我即墨家沦落至此地步的奸佞小人,也是这婴孩失踪案的真正幕后主谋——司晨!”白初静一气呵成,大气都没喘一口,平静地说完了这句话。

“谁?你你你……你再说一遍,你说你状告谁?”这下轮到知县不平静了,本来就不利索的嘴皮子现在彻底结巴了。

“小女状告我当初的未婚夫司晨!”白初静斩钉截铁、一字一顿的又说了一遍。

“即墨小姐,正如本官刚刚所说,这公堂之上,所有的一切都是要讲证据的,你说你控告司公子的这些罪名,都是否有根据呢?无凭无据,你这就是诽谤他人!”知县威胁的说到。

“还烦请知县老爷您将司晨也请到这公堂之上,我们都在场,小女才能一一的拆穿他这人面兽心的废物!”白初静早知会是如此的局面,知县的样子显然是想要维护司晨,看来第一计不成,要准备第二计划。

“你!”还不待知县发火,一个声音便从白初静身后响起。

“哈哈哈哈……白姑娘邀请司某,司某怎敢不到?只是不知白姑娘是因为何事要与司某对簿公堂呢?”司晨一袭米白色丝绸长衣,下摆处是用黑线绣成的墨竹,栩栩如生。手中折扇轻摇,款款向白初静走来。

俨然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令白初静不禁作呕……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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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咄咄逼人

语毕,司晨拱手向知县做了一个揖。“小民司晨,拜见知县大人。听说今日有人状告小民,特来一探究竟。”

“司公子快快请起。”知县赔笑的说:“这点小事,怎能劳烦司公子大驾。来人啊,看座!”

知县此话一出,围观的百姓也都看出了端倪,这明摆着就是知县偏袒司晨。是故,众人也都纷纷替白初静捏了一把汗。照这样下去,别告司晨不成,白初静自己却要被关进大牢。

白初静厌恶的瞥了一眼司晨,只见他翩翩落座,此刻也正笑意盈盈的看向她。

“白……哦,不对不对,应该是即墨姑娘。请问你今日状告司某,所谓何事呢?”司晨笑里藏刀。

“你明知故问!”白初静没好气的说。

“司某还真是不知,劳烦即墨姑娘明示!”司晨笑的一脸无害,奸诈的眼神直直的撞击着白初静的理智线。若不是要当着所有百姓的面将司晨的罪证昭告天下,她此刻真想一剑杀了他!

“我要告你杀人!”

白初静此话一出,更是语惊四座。司晨听后却并没有反应,只是含笑着示意白初静继续。

“三年前,你趁我出城到庙里进香,在回来的路上起了杀心。提前埋伏在城外的湖边,欲杀我而后快,之后将遍体鳞伤、奄奄一息的我推入湖中绝尘而去……你说,你是不是这样做了!”

三年前司晨的模样,白初静永远不会忘记。那冷漠、决绝的态度,那冷若冰霜的语气还有那想要置她于死地的行为……一切的一切,就好像发生在昨天一样,让白初静记忆犹新。

“哦?这样司某倒有一事不解。”司晨看了一眼知县,知县会意后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意思是让司晨继续说下去。

“按姑娘的意思,那么三年前你就应该已经死了,难道如今站在我们众人眼前的,是一缕因怨念过渡而无法投胎的冤魂吗?”司晨嗤笑着说:“况且,当时你我的婚约已经作废,你的父亲将你的妹妹即墨霓裳许配与我。姑娘你出城进香之时,司某正同我的未婚妻商讨我们成亲的事宜……”

白初静的身体微微一震,司晨的话提醒了她——倘若她执意揭穿司晨三年前意欲谋杀她的性命,那么自己必然要将她的的妹妹为了与自己抢这个司晨,而与他伙同谋杀一事说出来。

“姑娘你怎么不说话了?难道是因为在这公堂之上做了伪证而觉得心虚?”司晨的语气咄咄逼人。

“即便姑娘说的是对的,那么我司某人也只落得个杀人未遂,但是你的妹妹却要受到天下人唾骂!”司晨轻附到白初静的耳边,用他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

“不行!如今霓裳还在他的手中,届时他只需要将所有罪责全数推到即墨霓裳的身上,编造出一出妹妹因为男人心生嫉妒而蓄意谋杀自己的姐姐这一出好戏。当初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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