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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童养媳-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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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意懒懒
第1章 一眼万年
庚寅年十月初五,宜嫁娶。百无禁忌。
是传说中的黄道吉日。
晴空万里。
今天,杨家嫁女。
在杨笑死皮赖脸兼威逼利诱下,花闲只得充当了一次伴娘。年纪一大把,还被拉来作伴娘,花闲想杨笑肯定是存心的,就是要刺激她还嫁不出去。罢罢罢,看在今天这样的大好日子,花闲只得大姐肚里能撑船,装装吧。
前一天晚上,两个人躲在一个被窝里,说了近一宿的知心话。黎明渐进,才朦胧入睡。刚刚睡着,却已被杨妈妈叫醒。今日杨笑大婚,岂能贪睡?
花闲和杨笑迷迷糊糊起床,哈欠不断。
花闲刻意瞪大两只不大的眼睛,狠狠瞪了杨笑两眼,便坐在床上打起盹来。
恨得杨笑牙痒难耐,却又无可奈何:“等你结婚咱走着瞧,我也这么不重视你!到时候看姐心情,参不参加你这个臭妮子的婚礼都还要另说呢!”。
花闲听到此语,竟然故意打起了呼呼。心里却莫名一颤。
杨笑眼见得花闲如此,哭笑不得。
只是这样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谁能想到,有一天,它竟真的成为了千年的奢望呢?
花闲是被送嫁亲友们的叽喳声吵醒的。
一屋子的女人。老的,小的,借一句俗语,反正都是娘们儿。说说笑笑,品头论足。
她睡眼惺忪间,看到一个大美女坐在她旁边对她笑,心中还想,这美女是比杨笑那丫头漂亮多了,可是她怎么穿着婚纱呢?
正愣神呢,额头被敲了一下。
“啊!谁!”接着,是一屋子人的笑声。
“你在神游什么啊?还好姐妹呢,人家都梳洗完毕了,你就那样傻瓜似的看着人家,而且还是斜着眼睛,你看我当新娘,嫉妒啊?”
“哈哈哈”花闲实在憋不住大笑起来“你,你,原来是你啊!我刚才还想这哪来一美女啊,自以为比俺杨家妹子漂亮,还穿个婚纱坐在这里……”话没说完,两只魔爪已伸了过来,只剩下咯咯笑声和求饶声。
“好妹妹,别挠了,太痒了,我……说实话,说实话,呵呵……是你太漂亮,我一下看傻眼了还不成么!”
屋内,哄堂大笑。
花闲的脸竟成了大红苹果。
屋里的人少些的时候,花闲拉紧了杨笑的手,不舍得放开。
“丫头,你终于要嫁人了。”
杨笑忽的眼圈红了。
她听出了花闲口气里刻意隐藏的哽咽声。
“丫头,你也很快会找到幸福的。”
“嗯,一定要幸福!”
两个人不约而同伸手抱向对方,不约而同的笑了:“果然,我们还是我们。”
“啧啧,果然,你们依旧难逃同性恋的嫌疑哦!真是顽固不化!”
两人猛地抬头,只消一眼,两人猛地回过头来,凝望着对方。
花闲的心咚咚咚的猛跳个不停起来。脸却一路惨白下去。
杨笑看着花闲,百般滋味在心头。
他,也来了。
杨笑轻轻握了握花闲的手,以示安慰。
杨笑站起身来,理理被她俩弄乱的床铺,腾了块地方。“李大帅哥,过来坐!”
“新嫁娘今天果然漂亮!”李梦泽坐下来,对着杨笑赞了一声。眼睛却不由看向花闲。
“哎呀,你看你们俩,还需要我介绍吗?”杨笑打趣着,可是花闲又岂能看不出姐妹的心思。
“梦泽,好久不见!”花闲定了定神,决定这种情况下还是先吭声为妙。
“嗯,花闲,好久不见!”
之后,便是相顾无言。
“梦泽,何时喝你的喜酒啊?”杨笑到头来,还是要做那个坏人。
“啊!忘了,小柔,过来啊!”李梦泽回过头去,在人群中搜寻。花闲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终于看到一个文静的女孩子,站在门口跟杨笑的妈妈说话。听到李梦泽唤她,微笑着走了过来。
“两位美女,这是小柔,我的女友。小柔,这是杨笑,今天最美丽的女人,我的好朋友。这位是花闲,杨笑的另一半。刚才她跟阿姨说话,你看我一时也忘记了给你们介绍。”
杨笑一拳头抡过去“什么叫我的另一半,花闲可不是我的另一半!”杨笑并没有注意到,她在“我的”上加了重读音。
“是啊,梦泽,花闲怎么会是杨笑的另一半呢?她的另一半可正在客厅里被灌酒呢!”小柔笑的眉眼弯弯,带着一丝羞涩,嗔责的望向李梦泽。
李梦泽抬头看向花闲,眼中一抹忧伤,稍纵即逝。
时光忽然间静止。
小柔就那样深情的看着李梦泽。
李梦泽就那样轻轻地看着花闲。
花闲的眼睛却盯在了小柔的身上。
一眼万年。
杨笑发现了李梦泽的神情变幻,又见花闲的呆愣,目光在三人间辗转徜徉,叹息一声,几不可闻。
清晨的阳光,穿过窗棂,投射在床上、地板上,一片斑驳。屋子里的姑婶姐妹们仿佛突然间蒸发掉了一样,只剩下他们几个。空气中流转出甜甜的粘稠感,吸一口竟腻的人心窝紧窒。
花闲静静看着这个被李梦泽介绍为女朋友的女孩子。里面穿着深色薄毛连衣裙,外套米色大口方领风衣,脚下是咖色小跟长筒靴,靴子和裙子间欲说还羞的露着小膝盖,透过黑色半透明丝袜,隐约看得出一双美腿。抬头看她的脸,不算很白,皮肤一般,但是有一头大波浪卷的头发,柔顺的披散下来,直达腰际。几绺头发搭在胸前,自有一番风情。脸上挂着轻柔的笑,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李梦泽,满含深情。而且,也是很重要的,她的名字叫小柔。后来还听说她姓温。哈哈,温柔。
花闲一阵恍惚,眼睛有些酸。为什么会是这样?随即,嘴角清扬,笑容满面。花闲站起来,拉了小柔的手,坐在一起,“小柔,长的果真温柔可人,跟我们梦泽大才子真可称得上金童玉女。”
小柔自然一番谦虚。轻声细语,清爽宜人。
杨笑和李梦泽,只是看着她们,没有说话。
这似乎熬人的静默,仿佛永远不会被打破一样。正当杨笑心如擂鼓,暗自忐忑时,随着一阵脚步声响起,一群大姑娘嬉笑着,蜂拥而入。
“新娘子在哪里呢?”
“赶紧来看看啊!”
“哎呀,都怪你,刚才磨磨蹭蹭的,现在才到。”
“花姐姐也在呢!”
“……”
杨笑第一次从心眼里感谢这些妹妹侄女儿们的聒噪声。
花闲被几个女孩子拉着,嘘寒问暖。脸上,笑颜如花,心中,泪如雨下。
在杨妈妈的泪眼朦胧里,车子载着新娘子扬长而去。
在车上,杨笑转身,把花闲搂在怀中。
“傻丫头,过去的都过去了,放下吧!”那个温柔似水的又名温柔的女孩子在杨笑面前一晃而过,巧笑嫣然。她的心里感觉有一丝怪怪的熟悉,却又抓不住为何熟悉,又是怪在哪里。
清泪两行,蜿蜒而下,滴在她们交握的双手上。
“臭丫头,我是舍不得你。看你妈妈流泪,我心里也涩涩的。”
“好啦!虽说我的好日子娘家人是要哭嫁的,不过你也别太认真了好不好?不然呆会渴了,我可顾不上给你倒水喝。”杨笑不经意间仰着头,抑制了眼框中湿意的泛滥。抬手笑锤了花闲两拳,拿手胡乱擦掉她脸上的泪水。
花闲破涕为笑,一扫心中的幽怨。生活仍要继续,我们都要相信,明天会更好。不是吗?
看着花闲心思恍惚,杨笑心中闪过一丝恐慌,这一刻,她感觉到自己最爱的姐妹全身散发着郁郁不得消散的寂寞。这种寂寞将她深深笼罩起来,形成一层玲珑剔透的光圈,使她产生一种虚无的错觉,她不自觉的抱紧了她,心中喃喃,心声也脱口而出:“丫头,你一定会幸福的,一定会。”
谁能想到这种感觉仍然是她们之间那无法言说的默契和心有灵犀传达给她的呢?不久以后的很多的日子里,杨笑总是想起那天早上沉浸在寂寞光晕里的花闲,美好而飘渺。
“我曾以为我会永远守在他身旁,今天我们,已经离去,在人海茫茫……”
花闲躺在温暖舒适的大床上,一遍遍听着这首《那些花儿》。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觉得流眼泪是很老土的行为。
所以她并没有流泪,只有,心,在疼,干疼,干干的,只是疼。
妈妈把房间弄得很是温馨,新做的被褥,软软的棉花。花闲把自己整个藏在被子里,割断了外界的寒冷。
他们都老了吧?
他们在哪里呀?
我们就这样各自奔天涯
啦……想她。
啦…她还在开吗?
啦……去呀!
她们已经被风吹走散落在天涯有些故事还没讲完那就算了吧
那些心情在岁月中已经难辨真假
如今这里荒草丛生没有了鲜花
好在曾经拥有你们的春秋和冬夏
啦……想她啦…她还在开吗?
啦……去呀!
她们已经被风吹走散落在天涯
他们都老了吧?
他们在哪里呀?
我们就这样各自奔天涯
想他吗?想他什么呢?
恨他吗?凭什么要恨呢?
祝福他吗?应该要的吧。
花闲最后叹了口气,坐起身,拿了笔记本,为这一天画上一个句号。
她的心很乱。
曾经一直坚信,在这个世界上总会有一个人,对你全心全意,永不改变。可是,到头来,原来,谁也不是谁的谁,谁又能给谁永远?
这是花闲在日记本的最新一页写下的结束语。
------题外话------
第一次写文,心下忐忑。唯用我诚挚的灵魂,虔诚抒写,希望能用这浅薄之文字聊表人生浩海之万一。
第2章 一帘幽梦
这一天是杨笑大婚后的第三天。
天气依旧晴好。花闲很感谢老天在她回家的日子如此赏脸。
这里是村子里很偏僻的一片庄稼地,听说解放以后,开荒得来。这片土地上有一块土丘,土丘荒草丛生,一片荒芜。在花闲很小的时候,听村子里最老的人们说,这里曾经有一个小庙,在抗日战争期间被日本人烧毁,此后成为废墟。岁月流逝,就连那还能给人一点念想的废墟都已被冲刷殆尽,只剩下长满野草的黄土坡,一阵风吹来,土丘上的狗尾巴花,瑟瑟摇曳,留给一颗敏感的心些许遥远的幻想。
收回思绪,花闲信步走向距离小土丘不远的一处草地。入眼,是一块苍灰色的大墓碑,墓碑上刻着简简单单的几个大字:花德先与妻陈氏之墓。看到墓碑的那一刻,花闲的心有隐隐的痛,有淡淡的幸福。跪在墓前,手轻轻抚上那墓碑,点点轻抚碑上的字,入手冰凉,让人感受到岁月的沧桑,感受到生命轮回的悲凉。隐藏在记忆深处的童年回忆翻江倒海般暴涌而出,眼泪也如那大坝中开了阀的江水般滚滚而落。花闲忽然有一种追随墓中之人而去强烈的冲动。生有何欢,死又何苦?有人说,活着是一种修行,可是这么年轻的生命要修行到何时才能得道超脱,最终逃脱这茫茫苦海?
或许沉浸在悲伤中的人们容易产生错觉,她掉转头看向那个荒芜的土丘,想起了一个有点让人颤栗的传说。传说这个小土丘上有点邪气的神秘。以前有一个老头试图将其开垦为耕地,想将他的老黄牛赶上去,结果老黄牛非常抵触,二者僵持了很久,老黄牛抵死反抗。老头儿死拉硬拽的把那勤勤恳恳的老黄牛赶上土丘,结果他们刚刚站爬上去,老牛便发狂奔下来,跑掉了。老头受了一惊,慌慌张张跑下土丘,追他的宝贝老牛去了。后来,听说老头夜里做了一个梦,梦到有人跟他兴师问罪,一年不到,老头便一命呜呼。从此,再没有人敢打这小土丘的主意。
想到这个或许杜撰却有些恐怖的故事,花闲心里一个激灵。她原本胆小如鼠,可是有那么一刻,恍惚间,她走过去,手脚并用爬上了这神秘的小土丘。
除了秋风阵阵,并没有异样的感觉。回头望向那一丘黄土,里面有她最亲爱的太爷爷太奶奶,花闲不可抑止的嚎啕大哭。
“太爷,太奶,你们辛苦把我养大,怎忍心就这样把我一个人遗留在这悲苦的世间呢?”花闲跪伏在那小丘上,泣不成声。
野草只是随风轻摇,没有人,没有生物能够给花闲回应。天地间生机依旧,嘈杂依旧,悲喜依旧,只是没有人会在意花闲。那沉睡地下的人儿可能感觉到花闲?
立在风里,花闲忽的想起大学时宿舍楼的楼管阿姨和大叔。阿姨有小小的眼睛,肉嘟嘟的圆脸;大叔有高而粗哑的嗓门,有永远都凶巴巴紧绷着的面孔。在那个春天,在这个由这对平凡夫妻管理的宿舍楼下,有一个让人迷醉的夜晚,一个花样年华的女孩子,对着那个呆呆的男孩子,说了一句话:“毕业以后,我们结婚吧!”男孩子傻楞住,好半天才反应过来,猛得把女孩子锊进怀里,亲了一口。随后便兴奋而羞涩的跑掉了!女孩子轻呼一声,嘴里有淡淡的、咸咸的腥味。呵呵,这让人期待更令人紧张的初吻,竟然以心爱的女孩被一下咬破了唇而结束。笨手笨脚,浅尝辄止。
女孩还处在初尝爱情蜜果的晕眩里,迷糊中拐出树影,走向宿舍大门。“嘭!”夜深人静,好大一声响,好疼!
“喂!怎么回来这么晚!如果所有人都等到门锁了再回来还让不让老头子睡觉了撒!”大叔凶巴巴地来到门口。
女孩手抚撞上大铁门的额头,对着大叔嘿嘿傻笑!大叔一口湖北襄樊口音,加上他的粗哑高嗓门,发起火来,别有一番韵味。这时候,听到动静的阿姨跑了出来,拽着大叔的胳膊,“你不会好好说话的撒,把孩子吓坏了撒!”嘴里说着,紧接着跑去开门,还不忘叮嘱着:“回去早点睡,别熬夜了撒!”
女孩子亲昵的拉起阿姨的手,撒着娇道:“就知道阿姨最疼我们啦!阿姨,好梦哦!”回头对着依旧板着脸的大叔做了个鬼脸,在声声嘿笑声中爬上楼梯……
人影越来越淡,思绪减去渐远。
当年青涩美丽的女孩子,如今站立在偏远小村落的荒草坡上,漫想着莫须有的传说,遥想那早已远去的过去,巧笑倩兮,泪光点点。而当年痴情可爱的男孩子也将有自己的妻。就像歌里唱的“可惜不是你”。
有人说这样一种相思,最是哀怨。那年他对她说:“天下最是浪漫——惟愿,伫立在风中想你。”
可惜可惜可惜不是你,不是我。可惜,缘尽今生。
“可惜不是你,陪我到最后,曾一起走却走失那路口。”
多好的歌词啊,可惜不是她,陪他到最后。
可是紧跟着,不是还有一句吗?
“感谢那是你,牵过我的手,还能感受那温柔。”
花闲突然有些恨那作词家啊,为什么要把人生写的如此痛彻心扉呢?
花闲的心,好痛,痛彻心扉。
麻木的爬下土坡,花闲蹒跚着回到至亲曾祖的墓前。跪伏在地上,再次泣不成声。
哭了好一会儿,似乎有些虚脱了。
换了个姿势,坐在地上,背靠墓碑,仿若有着回到儿时在太爷爷膝前嬉闹的幸福和满足。嘴角含笑,朦胧中,竟是睡着了。
秋阳夕下,风很凉爽,带着淡淡的暖意。
这块土地上没有什么人影。或许是因为据说是古庙废墟的的缘故,就连那割草的娃子都没有过来这边的。
一个年轻的女孩子背靠一块大墓碑,安静的闭着眼睛。
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
如果有人能够在此时经过,一定会以为经历了黄粱一梦,梦中有暖阳,有微风,有荒草,有墓地,还有睡美人。
时间经过。
花闲做了好长好长的一个梦。
在花闲出生的老宅子的小院子里,太爷爷坐在他那把独一无二的老摇椅上,握着把破蒲扇,身前放着小茶几。茶几上有花闲爱喝的鸡蛋茶,有一袋大块的bing糖。就像花闲小时候一样,太爷爷拿个小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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