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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宫妾妃-第3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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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个时候,弘历也已经下旨将在兰台学宫中读书的永琚给传召了回来,伴着夜色初上,永琚与烟儿回到了海晏堂。
第二天傍晚才回来,倒是在烟儿意料之中,这会子,嘤鸣还在去伏牛山的路上呢。
烟儿没急着发话,让皇帝陛下的急躁不安进一步加剧,然后他趁着夜晚,偷偷溜出去查探了一下远瀛观的状况,心中暗自有数之后,又做了些布置。到第二天清晨,烟儿估摸着自己娘亲应该已经到了伏牛山取到了紫竹杆,便开口道:“娘亲,怎么也醒不来,莫非是中了巫蛊镇魇?”
一语惊醒弘历,也点醒了弘历。
脉象平稳、气色红润,完全没有生病,却还昏睡不醒,那只有可能是遭了巫蛊暗算了!!
弘历想到这点,不禁恼火万丈,于是立刻下旨,大搜圆明园。
搜查持续了一整日,直到傍晚,侍卫在远瀛观的花坛中,搜出了一只木偶——一只胸口钉着三根血红色长钉的木刻人偶!!而那人偶的五官,完全是嘤鸣的样子!!
看到这样东西,弘历骇然暴怒:是容嫔巫蛊镇魇鸣儿?!!!
容嫔很快就被押解过来,容嫔自是百般磕头,哭诉说是有人陷害,哭得梨花带雨可怜不胜。
那几日连续下的魅心咒,终究还是有作用的,弘历心中产生了一丝丝动摇。
就在这个时候,烟儿又开口了:“那个库尔班昨夜吐血昏厥,而就在昨晚娘亲昏睡。”
这一语,勾起了弘历的疑心,帝王都是疑心重的。任凭容嫔百般哀求,昏迷的库尔班被押解去了慎刑司严密看管。只可惜库尔班昏迷,根本无法拷问。如此一来,能拷问的,自然只有容嫔身边伺候的宫女太监了。
容嫔被禁足在了远瀛观中,身边所有人宫人全都被押走了。当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库尔班一直昏迷不醒,太医也救不醒,他的状况就像嘤鸣一样。
只不过远瀛观宫人却不是能挨刑的,第三天便有人招供了,说每次库尔班进宫讲经,容嫔都不许人伺候,二人密谋,都是用回语。还有人招供,容嫔之前给给皇上熬煮的补汤,都是割了自己的手腕,滴血进去!
容嫔却哭着解释道:“嫔妾观察古书,说是以人血入药,最能补身。所以嫔妾割腕取血,奉于皇上。”
容嫔如此含情脉脉情愫,叫弘历也忍不住心中一揪,连忙亲自扶起了容嫔:“你也太傻,这种无稽之谈怎么能信呢?”
但容嫔的危机没有因此解除,又有宫人招供说,自己曾经偷偷瞧见,容嫔不但往补汤里加自己的血,还将符纸烧成灰撒入其中!
而烟儿也从容嫔的枕头底下找出了那种“符纸”!
烧了符纸加入补汤中,这怎么都觉得不对劲!弘历神色剧变,立刻诘问容嫔这是什么东西!
容嫔满口只说那是驱邪安神的寻常符纸,可惜这一次,弘历不信了。他一想到自己喝了好几次的补汤里,被加了乱七八糟的东西,便觉得全身难受!!
符纸这种东西,历来是宫廷忌讳之物!弘历也很忌讳这种东西,可容嫔竟然暗地里烧了符纸给他喝,弘历如何能安心信她?!哪怕弘历对容嫔有好感,还是深深怀疑她。何况这个时候嘤鸣中了巫蛊昏迷不醒,下了巫蛊的人,很有可能就是容嫔叫进宫的那个先知库尔班,这个时候,弘历如何能不怀疑是容嫔指使库尔班巫蛊镇魇嘤鸣?!
弘历的内心是纠结的,虽然她怀疑容嫔,但看到她那含泪楚楚诉冤的样子,又不愿相信是她所为。终究,弘历还是没把容嫔如何了,只见她继续禁足在远瀛观,不许任何人探视。
对此,永琚很是气恼,“容嫔镇魇皇额娘,汗阿玛为何不杀了她?!”
便对儿子的质问,弘历恼羞成怒,便斥道:“事情还没查清,岂可轻下论断?!”
第735章、父子怒目
永琚气得两腮鼓鼓,“汗阿玛是被容嫔狐媚住了吧!竟连皇额娘的死活都不顾了!”
这话大大刺痛了弘历的内心,然而身为君父,他不能容忍永琚的无礼犯上,便怒斥道:“放肆!!你这是在指责朕吗?!”
永琚红着眼睛道:“连我都明白,是容嫔要害死皇额娘,为何汗阿玛不明白?!只要杀了容嫔和那个妖人,皇额娘肯定会醒来的!”
“若真下旨杀了二人,你皇额娘还是昏迷不醒,岂非妄杀无辜?!”听到永琚说要杀掉容嫔,弘历心中只觉得痛惜不舍。他心想,这里头一定有什么误会……或许真的是那先知库尔班所为,但一定和容嫔无关。
永琚恨恨跺了跺脚,“汗阿玛不肯杀,儿子去杀了她!!”说着,小永琚拿起挂在墙上的蒙古王公进献的镶嵌了宝石的小弯刀,便要冲将出去。
弘历心中一急,一把拽住了永琚,一怒便将他恨恨掼在了地上,“孽障!!你竟然残杀庶母不成?!”
听了这般训斥,永琚心中的委屈顿时再也忍不住了,他坐在地上便嚎啕大哭了起来,嘴里大叫着“皇额娘”,便扑到了沉睡在里头床榻上的嘤鸣的肉身上,哭得稀里哗啦。
见状,弘历也有些后悔,可他是断断说不出跟儿子道歉的话的。
这时候,烟儿递了个帕子上来,对永琚道:“擦擦泪吧,这时候哭也没有。”
永琚抬头看到是烟儿,便抽噎着道:“阿烟,我知道,你最有本事了,你去帮我杀了容嫔和妖人好吗?”
烟儿只叹气以对,现在杀谁都没有,只能等娘亲回来。
可弘历又不禁恼怒了,便对着永琚斥道:“你最好给朕绝了这个心思!!”
永琚泪汪汪看着弘历,顿时又哇地哭了起来,扑在嘤鸣身上,哇哇道:“皇额娘!你快醒来啊!汗阿玛怎么变成这样了!他以前不是这样的……”——以前汗阿玛是断断不容许任何人伤害皇额娘,现在却如此维护害了皇额娘的容嫔!!
弘历一怔,他以前不是这样……弘历突然觉得自己真的是哪里不太对劲,朕……这是怎么了?为何对容嫔如此爱护有加,为何会屡屡忍不住回护她?!
这不对!!弘历心中突然吼出了这么一句话!
突然,弘历只觉得眉心像要炸裂开来一般,他疼得整个人摇摇晃晃,身子撞在了屏风上,幸好那是个花梨木的大座屏,汉白玉的基座很是稳当,弘历背靠着屏风,这才站稳了脚步。
烟儿看得大惊,他看到弘历眉心的那一抹乌黑之气竟然受到了极大的冲击!!
这不可能啊!中了血咒的人,不可能自己祛除血咒!!
可乌黑之气也只是冲到了冲击而已,那是弘历本心的执念,竟将乌黑之气冲散了少许,但也仅此而已了。
弘历大口喘着气,脑仁的疼痛也渐渐消散了,他招手唤了王钦进来,有气无力得吩咐道:“传旨,命纯贵妃、嘉贵妃一同前去远瀛观,审问容嫔。”
“嗻!”
弘历深深看了一眼昏睡中的嘤鸣,带着满心踌躇离开了海晏堂。
烟儿呆呆看着,口中喃喃:“难道是帝气的作用??”
“什么?”永琚睁大了红红的凤眼,一脸疑惑。
烟儿摇了摇头道:“没什么,总之不是坏事。”
永琚扯了扯烟儿的马蹄袖,低声道:“阿烟,你说,汗阿玛会处死容嫔吗?”
烟儿略一沉思,心想,那魅心咒只是缓解了几分,并没有彻底解除,皇帝对容嫔还有很大的怜爱与维护,只怕是不会杀她的。便摇头。
永琚有些怏怏,他吸了吸鼻子道:“汗阿玛以前不是这样的,以前……他心里只有皇额娘,没有旁人。汗阿玛从前也不会骂我是‘孽障’……”说到这里,永琚觉得委屈极了,小鼻子抽噎了两下,又是泫然欲泣的模样。
这时候,小永瑶也探头探脑溜了进来,见到自己哥哥在哭,便摇摇晃晃跑上前,“十四哥,额娘到底怎么了?”他抬起脑袋看了看鲛纱帐中还在睡觉的嘤鸣,圆嘟嘟的小脸蛋上尽是疑惑之色,疑惑中有有些害怕。永瑶虽小,却也感觉得出来,整个海晏堂的气氛都不对劲。
“我是趁着保姆睡着了,才偷偷溜下楼的。这两天,嬷嬷们老把我拘在房里,不许我不出来,也不告诉我皇额娘到底怎么了……”看到永琚带泪,小永瑶突然也想哭了。
永琚一时哑然,他也只比永瑶大两岁而已,遇到这种情况,也不晓得该如何解释得清。
关键时候,还是烟儿上前安抚了小永瑶:“没事的,过几天娘亲就会醒了。她只是太累了,要多睡一会儿。”
烟儿的语气清澈而温柔,眼睛也是清澈温柔的,小永瑶听了,心下也终于安了,笑了笑,垫着脚趴在床头,对嘤鸣的肉身道:“那额娘好好睡一觉,明天一定要醒来呀!”说着,他伸出肉呼呼的小手,拉了拉嘤鸣的手,算是约定好了。然后小永瑶心满意足了,了个哈欠,便跟两个哥哥告别,又偷偷跑回楼上房间睡觉了。
小永瑶走了,永琚却忍不住唉声叹气,“这么哄骗十六弟好么?”
烟儿耸了耸肩膀,“我哪儿有哄骗他?我说得都是真的!”
听了这话,永琚瞪圆了双眸,满是惊喜之色,他抓着烟儿的袖子急问道:“你是说,皇额娘真的很快就会醒来?!她明天真的会醒?”
烟儿摇头。
永琚见状,瞬间惊喜全消,如霜打的茄子一般,恹恹了下来。
烟儿托着下巴思索,“明天不确定,但也就是一两天的工夫了。”
听了这话,永琚就像是满血复活了一般,忙追问:“阿烟,你不会是哄我的吧?!”
永琚瞥了他一眼,淡淡道:“你又不是小永瑶,哪儿有那么好哄!”
永琚“哦”了一声点了点头,忽然,他又觉得阿烟的话似乎哪里不太对劲的样子,他没有十六弟好哄??这到底是好话还是孬话?!
第736章、审问容嫔
远瀛观。
此刻已经是夜色如晦,纯贵妃、嘉贵妃两大贵妃奉旨连夜赶来了远瀛观,前来审问涉嫌巫蛊镇魇皇后的容嫔和卓氏。
两大贵妃对容嫔本来就不喜,如今自是气势汹汹而来,名为审问,实则是想尽快给容嫔定罪,也好叫宫里日后少一个祸害。
皇后昏迷三日不醒,容嫔宫中搜出巫蛊之物,若说不是容嫔所为,谁都不信。偏生皇上最近几日也不知是怎么了,竟像是被容嫔迷了魂儿似的,竟迟迟不肯加以处置。如今总算叫她们两大贵妃联手审问。容嫔今日能对皇后下手,日后保不齐便能对付她们!这等祸害,如不尽早除去,保不齐明天躺在床上浑浑噩噩不醒的人就是她们了!
两大贵妃驾到,也叫容嫔心神一紧,只得赶忙行礼请安:“给纯贵妃、给嘉贵妃请安。”
纯贵妃冷眼一撇,直接便发作,一声怒斥道:“本宫与嘉贵妃奉旨前来,审问罪妇和卓氏是如何镇魇中宫!和卓氏!你还不快给本宫跪下!”
嫔妃之间,无论位份差距多大,礼数也只是屈膝见个万福即可,只有觐见中宫才需要下跪行大礼。可纯贵妃口称“奉旨”,便形同钦差,容嫔纵然有千般不愿,也只得忙跪了下来,跪是跪了,可依然挺直了腰板。容嫔的嘴巴也很硬,当口扬声道:“嫔妾不曾行巫蛊镇魇中宫,嫔妾是被人嫁祸的!”
两大贵妃已经并列坐在了上头的扶手椅上,嘉贵妃见容嫔竟还是死鸭子嘴硬,便讥笑道,“你说是被人嫁祸,那本宫倒要问问,到底是谁嫁祸你?!”
容嫔冷笑道:“嫔妾自入宫以来,因略得皇上垂怜,自然招惹了不少人的妒忌!嘉贵妃自然也是其中之一!”
“放肆!!”嘉贵妃气得紫涨了面皮,“容嫔,莫说你现在只是个罪妇,就算没有戴罪,你也不过是个小小的嫔位,焉敢如此无礼?!”说着,嘉贵妃便指使身边太监:“给本宫掌她的嘴!!”
这话一出,容嫔才真的是慌了,她急忙道:“嘉贵妃恼羞成怒,这是要滥用私刑吗?!”
纯贵妃冷冷道:“本宫与嘉贵妃是奉旨审问你的!你不服审问,嘉贵妃要教训一下你,有何不可?!”
嘉贵妃身边的那太监,是个五大三粗的,巴掌如蒲扇一般大,他已经挽起了袖子,面带阴笑,便朝着容嫔这边走来。
容嫔吓得花容失色,急忙道:“皇上让你们审问,但没许你们动用私刑,你们……”
“啪!!”那蒲扇似的巴掌已经落了下来,击打在容嫔娇嫩的小脸蛋上,发出的声音当真是清脆好听极了。
一个巴掌,扇得容嫔耳朵嗡嗡响着,仿佛被塞了十几只蜜蜂在耳中一般。容嫔被扇得七荤八素,只觉得眼前也都是眩晕的,跪在地上的身躯摇摇晃晃,险些要扑倒在地。
良久,容嫔才缓过气儿来,可半边脸已经火辣辣地疼了起来,也肿胀了起来。比起疼痛,容嫔更怕损伤了自己漂亮的脸蛋,她生怕嘉贵妃再叫那太监给她来一巴掌,便再也不敢语出不敬,腰杆也硬不起来了。
是皇上叫两大贵妃来审问的,就算她们动用私刑会被皇上问责,可若伤了脸蛋,于容嫔而言,那也是得不偿失的。
嘉贵妃见容嫔被打肿了脸蛋,气了消了大半,便扬声问:“容嫔,你可知错了?!”
容嫔此刻哪里还敢再顶牛,只得垂首,温顺地道:“嫔妾知错了,请嘉贵妃恕罪。”
纯贵妃笑着看了嘉贵妃一眼,便对容嫔道:“早乖乖不就好了?偏偏要挨一巴掌才肯学乖……”说着,纯贵妃咯咯笑了。
容嫔心中早已恼火万丈,但满上却不敢表露半分,只唯唯诺诺垂着脑袋,一句也不敢反驳。
纯贵妃咳嗽了两声,清了清嗓子,便道:“既然如此,那咱们就开始审问吧。”
嘉贵妃点头,道:“纯姐姐审吧,妹妹从旁襄助既可。”
纯贵妃含笑点了点头,便扫了一眼跪在地上听讯问的容嫔,瞬间,纯贵妃脸上笑容尽去,一脸冷漠严肃,她厉声呵斥道:“容嫔!!你胆敢在宫中行巫蛊,可知是死罪?!”
容嫔虽然不敢顶撞两大贵妃,但如何肯忍下这“死罪”?于是她再一次咬牙道:“嫔妾是被人陷害的,还请贵妃娘娘明察秋毫。”
纯贵妃冷笑了:“明察秋毫?!!那镇魇的巫蛊木偶,可是从你宫里花坛里挖出来的!可谓是罪证确凿!!”
提到那个巫蛊木偶,容嫔露出了一脸的惶惑与冤屈之色,她含泪道:“嫔妾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人在嫔妾宫里埋了那种东西!那个巫蛊娃娃,真的跟嫔妾无关啊!”
嘉贵妃一旁冷笑了笑,“装得倒是一副无辜相。”
纯贵妃也笑了,“也对,这可是死罪,认罪了便是一个死字,她自然是抵死不认了。”
容嫔咬了咬嘴唇,满是憋屈与愤怒之色。
纯贵妃嗤笑了一声,“那花坛就在你正殿外头,是宫人来来往往最多的地方,有什么人有这般能耐,瞒着你竟在那地下埋了东西?!难道那人竟是来无影去无踪的吗?还是你这个远瀛观主位是个睁眼瞎子?!”
纯贵妃的一连串讽刺,直叫容嫔涨红了脸蛋。
纯贵妃继续冷笑道:“容嫔!!你若要推卸罪责,也找个好点的理由!!竟拿这种无稽说辞来蒙骗,你当本宫与嘉贵妃都是傻子吗?!!”
容嫔气得梗了脖子,死咬道:“嫔妾所言句句属实,若有半句虚言,必定不得好死!”
纯贵妃嗤地笑出声儿来,“你巫蛊镇魇中宫,犯下这等大罪,本来就落得不好死!你若真是冤枉,怎么不拿回疆全族性命来诅咒发誓?!”
容嫔听了立刻竖起右手双指,正色道:“嫔妾以回疆全族性命起誓,若嫔妾与那巫蛊娃娃有半点关系,回疆全族皆遭受灭顶之灾,不得好死!”
听了这话,纯贵妃与嘉贵妃俱是一惊,二人面面相觑,纯贵妃面色反倒是更冷幽了几分,“为了脱罪,不惜拿全族性命来起誓,容嫔,本宫还真是小瞧了你的歹毒心肠啊!”
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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