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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宫妾妃-第2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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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嘤鸣声调上扬,退还织锦缎??魏氏竟然敢这般明目张胆地得罪她吗??倒是有些不像呢。

微微一忖,便道:“既然只是要退还缎料。她为何要非要见本宫?”

小文子哼了一声,“可不是吗,奴才撵都撵不走。”

嘤鸣抚了抚鬓角。淡然道:“既然怎么都不肯走,可见是有要紧的话要对本宫说。你去传她进来吧。”

还是昨日的那个恭敬精神的宫女吉祥,不过这一回她进来便磕头,“奴才给皇贵妃娘娘请安!”

呵!竟换了称呼了,不是“舒娘娘”,而是皇贵妃娘娘。如此,也足矣表明魏氏的选择了。

嘤鸣笑着道了“免礼”。

吉祥起身后,立刻便解释道:“皇贵妃娘娘容禀,我家小主一年也难得几匹好料子,因此十分喜欢皇贵妃娘娘的赏赐。只因皇后娘娘不喜,非叫我家小主把织锦缎绞碎了,娘娘无计可施,才说要将绸缎退还回来。还请皇贵妃见谅。”

这吉祥态度,显然比昨日更加谦恭,甚至称呼自家主子为“小主”。虽说,宫里的嫔妃都是“小主”,可上了嫔位,就可以尊称一声“娘娘”了。吉祥这般谦逊,可见是玉嫔的嘱咐。

嘤鸣颔首,“寄人篱下,自然格外不宜。本宫又不是不通情理之人,自然不会往心里去。”

吉祥送了一口气,连连屈膝谢恩。

嘤鸣若有深意地微笑着,“对了,本宫听说,昨晚景仁宫很是热闹……”

吉祥小心斟酌着言辞,小声道:“皇贵妃娘娘目光如炬,自然什么都逃不出您的法眼。”顿了顿,吉祥又道:“我家小主还叫奴才禀报皇贵妃娘娘,秋鹤其实是皇后娘娘最信任的心腹之人。”

嘤鸣一愣,秋鹤是谁?略一想,便明白了,只怕就是昨晚那个打翻了烛台,烧毁了她赠与皇后的缂丝缎的那个宫女。那宫女被皇后发落去慎刑司,挨了三十大板。

她昨晚也是存了小心,才将那宫女安排出宫的。

没想到,她的防备,竟然猜对了!乌拉那拉氏果然使出了苦肉计!可惜她没有中计,皇后反倒是折损了一员心腹!

嘤鸣笑呵呵道:“是吗?本宫只是不愿与皇后为敌,所以才……呵呵。”——玉嫔让吉祥来说这些,也算是表达诚意了,只可惜是马后炮,诚意略小了些。

吉祥笑了笑,又屈膝一礼,小心翼翼道:“关于为我家小主改封号之事……小主说,若得皇贵妃垂怜,必定感激终生。”

一句“感激终生”便想打发了她?她的枕边风,还没那么廉价!!嘤鸣笑呵呵道:“其实此事本宫也无十足把握,只能试着跟皇上说说。”

吉祥心中一紧,昨日皇贵妃主动大包大揽,怎的今日竟说“无十足把握”了?吉祥刚想张嘴问个究竟。嘤鸣却打了个哈欠,道:“本宫乏了,你退下吧。”

吉祥一急,“皇贵妃娘娘——”

嘤鸣“嘘”了一声,由不得吉祥再多嘴,便翩然去了里头暖阁。

小文子更是上去拦住吉祥,“皇贵妃贵人事忙,可没太多闲工夫跟你这个小宫女浪费时间。”

嘤鸣表情寡淡,这个魏氏谱倒是够大的。两次都拿个宫女来打发她,真忘了自己是什么位份的了。明明有求于人,却半点求人的样子都没有。

吉祥回到景仁宫偏殿复命,急得都要哭出来了,哭哭啼啼跟自己主子魏氏诉说了在储秀宫受到了冷遇,“昨日还好好的,怎么今儿皇贵妃竟变了个人似的。也不知是奴才哪里说错了话……“

魏氏倒是丝毫不觉得奇怪,她笑了笑道:“本就是意料之中的事儿。吉祥,你不必自责。”

吉祥有些呆愣。

魏氏温婉一笑,“皇贵妃挥手之间,就能夺了皇宫中宫笺表,还让皇上下旨不许任何嫔妃探视,皇后如今……不但失了权利,更形同禁足。有这等的本事的人,又哪里会轻易帮本宫?”

“预先取之,必先予之。这点道理,本宫还是懂的……”魏氏幽幽自语。

第594章、皇后苏醒

景仁宫。

伺候魏氏的小太监进去禀报:“皇后娘娘已经醒了,娘娘是否要过去探视?”

魏氏淡淡道:“昨儿吐了那么一大口心头血,没想到这么快就醒来了。”昨晚的事情,历历在目。她劝阻皇后用印,反倒招来皇后掴掌,脸上的红肿此刻还未全消呢。

皇后恼羞成怒,死也不肯在中宫笺表上用印,果然激怒了皇上,过了没多久,御前的总管太监王钦就来了,他奉皇上旨意收回皇后的中宫笺表与凤印。

当时,皇后愕瞪眸子,直接便怒斥王钦假传圣旨……皇后一直认为,她给皇帝生了两子一女,因此皇上无论如何都会给她几分颜面的。

然而她猜错了。

颜面不是别人给的,得靠自己识趣才能博得。

昨晚深夜里,她就站在偏殿,透过半开的步步锦支摘窗看着那样歇斯底里的皇后,那哪里还是母仪天下的中宫国母?根本就是一个疯癫的泼妇,她撒泼一般大吼大叫、死死抱着凤印不肯松手。可还是被王钦生生夺走了,皇后想要吩咐身边人宫人上前抢回来,可是景仁宫的奴才又几个敢抗旨的?皇后抗旨不会死,但他们会死。

刀子当前,谁都是惜命之人。

皇后一人力气再大,如何争得过如狼似虎的御前太监?

凤印被夺走了,中宫笺表也被抢走了。

皇后眼睁睁看着,却无能为力,当即,她脸色涨红得恍如几欲撑破的水袋,胀到极限。最终……好大的一口鲜血便从口中倒喷了出来。

那一刻,魏氏心中掀起了前所未有的快意!!多年来压在她头上作威作福的乌拉那拉氏,竟也有今日!乌拉那拉氏从来自恃高贵,处处羞辱她这个包衣出身的嫔妃。如今,乌拉那拉氏也受到了来自皇上的折辱!当真是天理循环、报应不爽。

所以魏氏才觉得,皇贵妃注定是皇后的克星。

从前皇贵妃住在圆明园,不与皇后交锋。可还不是照样把皇上牢牢拴在圆明园。皇后形同独守空房的未亡人。

如今皇贵妃回来了,以无以复加的气势回宫,皇后率六宫太和门迎驾。迎的竟不只是皇上,还有皇贵妃。当时,皇后虽然极力克制,但心里早已恨皇贵妃欲死了。所以一转头。皇后便叫万德瑞赏赐劣等绸缎,借此侮辱皇贵妃。皇贵妃倒是收下了。却以怜悯的姿态回礼了两匹颜色老气的缂丝缎,这既讽刺了皇后垂垂老矣,更是极大地反辱了皇后出境凄凉、用度还不及她这个皇贵妃。当真是漂亮的一记反击,当时魏氏便是这么想的。

皇贵妃的手段。比起处处争锋的皇后,可要高明多了。

皇后一怒之下,竟直接叫人将那两匹缂丝缎烧毁了。魏氏当时便忍不住摇头了。这缂丝缎是皇贵妃送的不错,但更是皇上月前赏赐给皇贵妃的。皇后当真是疯了!!就算不肯裁制成衣裳穿在身上,也大可束之高阁啊!

所以她当时便出计策,将烧毁缂丝缎的罪名找个忠心耿耿的宫女顶岗,而后在将这名宫女发落慎刑司严惩,皇贵妃闻得此讯,很有可能在皇上面前,为这个宫女求情,甚至将此宫女收身边伺候。如此一来,便可安插眼线在储秀宫了。

她的计策大有可为,若换了旁人,兴许便中计了。可皇贵妃没有中计,发落秋鹤出宫,让她的计谋成了竹篮打水一场空,皇后更是损失了一员心腹大将。当真是鸡飞蛋打,得不偿失。

接下来,皇上翻了皇贵妃的牌子,并命敬事房太监乌璐前来景仁宫,让皇后用印。

连番失手,饱受折辱的皇后,早已愤怒到了极点,岂会肯乖乖用印?

皇后以中暑为由拒绝用印,皇上同样以皇后中暑病倒、不能掌摄六宫事务为由,叫人王钦拿走了中宫笺表与凤印。

皇后吐血晕倒,到现在已经有七八个时辰了。皇上下朝后来这里敷衍地看了一次,坐了不到一刻钟便走了,皇上只与她嘱咐了一句:“好生伺候皇后。”语气却很是生淡。

皇上走后已经有一个时辰了,皇后才醒来。

魏氏一边想着,脚下步履飞快,已经进了皇后的正殿。

此刻皇后如撒了气的皮球,再也没有了昨日的气势,她瞅了一眼魏氏,问她:“皇上打算废了本宫,对吗?”

魏氏心中咯噔一下,心道,皇后总算是清醒了些,便忙道:“皇后娘娘别多想,方才皇上还来看望过您呢,还嘱咐嫔妾好生伺候您。”

皇后听了这话,恍如抓到最后一根稻草似的,她嗖的爬了起来,急忙问:“你说的是真的吗?!皇上当真关心本宫?”

魏氏忙点头,“嫔妾岂敢欺瞒娘娘?刚才皇上吩咐的时候,万德瑞也在旁边呢。”

万德瑞急忙点头,安慰自己主子:“娘娘,皇上还是很关心您的!”

皇后含着泪珠,露出了笑容,“本宫从前脾气没有那么坏的,就是最近两年,总是忍不住发火儿。这次,一气之下,竟跟皇上作对……”——这话若是嘤鸣听见了,脑袋里肯定会冒出“更年期”三个字:总忍不住发火、脾气越来越暴躁、越来越遏制不住自己——这可不就是更年期的症状吗?

皇后垂泪不止,“本宫不怪皇上拿走了中宫笺表和凤印,只盼着皇上能原谅本宫。”

万德瑞道:“娘娘,皇上虽叫人拿走了凤印与中宫笺表,但这两件宝物都是留在了养心殿,并不曾转赐旁人。所以,娘娘大可不必太忧心了。皇上早晚有一日,会叫人把东西送回来的。”

皇后听了这话,倒是安心泰半。旋即,皇后冷笑道:“就算皇上拿走了中宫笺表和凤印,此二物,也不是她叶赫那拉氏一介妾妃配享用的!!”

魏氏垂下头,皇后的脾性,真真如六月的天,前一刻还是阳光明媚,下一刻已经是狂风暴雨。难怪皇上不喜欢,谁会喜欢这么一主儿?

魏氏腹诽着,面上却谦恭如旧,“娘娘说的是。”

第595章、魏氏的算计(上)

“本宫病着,为何嫔妃没有来侍疾?”皇后沉着老脸问。

魏氏心中咯噔一下,忙道:“皇上叮嘱了嫔妾好生侍疾呢,不许其他嫔妃来叨扰娘娘静养。”

即使魏氏说得再委婉,皇后又不是傻子,岂会听不出这里头的意思?!登时,她的怒火再度窜起,她悲怒交加,红着湿润的眼睛、双拳也攥了起来,“静养?!!皇上这是要禁足本宫吗?!”

万德瑞急忙道:“可没这回事,皇上只是不许六宫嫔妃来,娘娘若是想出去透透气,奴才立刻就为娘娘准备凤舆!”

魏氏也连忙点头:“万公公说得对!何况太医也说了,娘娘得安心静养。若来往嘈杂,着实不利于娘娘养病。”

万太监与魏氏一唱一和,这才把气恼的皇后又给哄了回来。乌拉那拉氏长长吐出一口气,道:“罢了,皇上还未原谅本宫,本宫自然是少走动为宜!”

魏氏点头称“是”,“只要等皇上气消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怎么说,娘娘都是陪伴了皇上近三十载的人了。”

“三十载……”乌拉那拉氏长长唏嘘着,伸出干枯的手,去抚摸自己似乎更见衰颓的容颜,“这么久的岁月,足矣带走一个女人所有的青春韶华。”

“皇额娘!”只见十二阿哥永璂已经飞奔着扑了进来,一双凤眼乌溜溜带泪,便扑进了乌拉那拉氏怀里,呜呜道:“皇额娘可算醒了,可吓坏儿子了!”

见到自己的儿子,乌拉那拉氏满心俱是慈母柔情,一把抱了十二阿哥在怀。急忙道:“皇额娘没事儿,就是年纪大了,难免会有些小毛病。”

十二阿哥立刻撅着小嘴儿嘟囔道:“皇额娘年纪不大!皇额娘还年轻呢!皇额娘还要看着儿子长大成人,娶太子妃呢!”

娶太子妃?

乌拉那拉氏苦笑了笑,从前,她从对小十二说,他是未来的太子。要娶的不是福晋。自然是太子妃。可如今……她叶赫那拉氏也有了儿子,皇上疼得跟鱼眼珠子似的,连小十三都忽略在脑后了。何况她的小十二呢?

乌拉那拉氏喃喃自语:“那是自然……只要本宫一日是皇后,皇上就别想舍嫡立庶!”说到最后四个字,乌拉那拉氏已然咬牙切齿,额头上条条青筋暴起。仿佛心中积蓄了无比猛烈的意志。

女人若是一旦发狠,那也是叫人招架不住的。

魏氏见状。忙上前半步,柔声道:“俗话说得好,见面三分情。若有乖巧的孩儿从中周旋,父母之间自然很快就会和好的。若皇后娘娘信得过嫔妾。不妨让嫔妾带着十二阿哥与十三阿哥两位嫡阿哥,日日去御前请安。”

乌拉那拉氏暗暗一忖,心下不免有些意动。便问万德瑞:“小十三呢?本宫已经醒了,他怎么没来?”

十二阿哥忍不住嘀咕道:“十三弟还在睡觉呢!”

乌拉那拉氏面露恨恨之色。“这哪里还是本宫的儿子?!本宫病着,他竟还有心思睡觉?!”

魏氏忙道:“十三阿哥还小,自然不像十二阿哥这般懂事。”——这话既是为十三阿哥说情,又是捧了十二阿哥。

所以无论乌拉那拉氏还是十二阿哥心里都舒坦不少。不得不说,魏氏是个极会说话的人,总能用简单的语言,说出又真切又合情合理的劝慰之词。

乌拉那拉氏便道:“带着小十二,再把你十五阿哥也抱上,就这样去养心殿请安既可。”

魏氏心中想,皇后没提十三阿哥……故而魏氏也没敢再提,省得惹皇后不开心,于是屈膝道了一声“是”。

魏氏就这样带着一大一小两个阿哥,去往养心殿,幸好如今魏氏是嫔位,也可以乘坐肩舆,她怀里抱着自己的十五阿哥,而十二阿哥身为皇子,自然也有专门的小肩舆,与魏氏并排其列,很快就到了养心殿前。

可惜,御前的太监告之,皇上去了储秀宫,一时半会儿怕是回不来。

魏氏笑了笑,便对十二阿哥道:“既然都出来了,咱们再去储秀宫也就是了。”

十二阿哥立刻把小嘴儿撅起,甩下了小脸:“我才不去看那个狐媚子呢!!”说罢,十二阿哥飞快爬上了肩舆,小脸带怒,颐指气使吩咐抬肩舆的太监:“立刻回去,爷要回景仁宫陪皇额娘!!”

太监自然不敢违抗十二阿哥的吩咐,别看他是小孩子,但更是个主子。何况十二阿哥是皇后心头肉,谁敢得罪?

魏氏见状,急忙上去扒住肩舆,好言好语劝慰道:“十二阿哥莫要任性,咱们可是来给皇上请安的。”

十二阿哥怒冲冲等着魏氏,“要你管!!我就要回去!”十二阿哥跺着小脚,嘴里鼓鼓囊囊催促太监起行。

魏氏一脸急躁之色,只能眼睁睁看着十二阿哥被抬着远去。可待十二阿哥真的消失在拐角处,魏氏却笑了,她来之前就打听皇上午膳后,便往储秀宫方向去了。

在景仁宫,皇后当着十二阿哥的面,就更是毫不客气地说皇贵妃难听的话,“狐媚子”三个字更是回回挂在嘴边。如今,十二阿哥竟当着御前太监们的面喊了出来……

魏氏也施施然坐上肩舆,吩咐道:“去储秀宫。皇贵妃日前就回宫了,本宫也该去请个安才合乎礼数。”

储秀宫中。

午后才是一天中最热的时辰,外头知了吵个没完没了。嘤鸣生怕永琚冻着,所以也不敢用太多冰,如此来午前午后,永琚包子便热出了一身汗。嘤鸣拿着一柄鹅羽扇,为他轻轻扇着风。扇得久了,不免自己出了一头热汗。

在自己寝宫内殿中,嘤鸣也穿得少些,外头的旗服早已脱下,只穿着里头的中衣,那是一套朝霞绸衣裤,此绸缎若云霞般好看,更要紧的是轻薄透气,最适合裁成夏日贴身衣衫了。

弘历却突然上来一把夺过她手中的鹅羽扇,“连打扇子这种事儿还要亲自动手,底下有那么多奴才,难道都是死人吗?”

弘历语气里透着几分不快,旁边几个保姆嬷嬷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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