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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宠--国公府嫡女-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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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送给她银钱用,阿爹瞒着阿娘却没瞒着我过。”知道房公心里难过,奉珠心里也不大好受。

“不然,我们找找她吧。免得阿爹担心。”奉珠道。

“这个不需要我们操心,天才黑时,韩王亲自来了一趟,意思大抵就是,那是他的王妃,不用我们操心,不让我们管。话里话外都埋怨岳丈忽略你那庶妹,让她受了罪,遭了虐。”李姬阳微嘲道。

“他有什么资格说我阿爹,他自己还不是把遗珠囚禁了。”奉珠听着自己阿爹被埋怨当即气愤道。

“你当时在场,可帮我阿爹说话了没?”奉珠气恼道。

“你以为岳丈是打骂不还口的人?”他揉弄着奉珠的耳珠慢慢道:“自是弄了韩王一个没脸。我听着那些该都是岳丈的心里话。”

“我阿爹都说了什么?”奉珠追问道。

想着那位岳丈的话,他自己先笑了,便道:“话里话外自己的女儿一点错处都没有,错的都是韩王。指责韩王,若非他一开始勾引了遗珠珠胎暗结,又接连做下那么多坏事,他的女儿最终也不会泥足深陷,最后变成了那样。这些话许是憋在岳丈心里很久了,开口便没给韩王说话的机会,直到把韩王逼的甩袖离开才罢休。”

“只有我阿爹才说得出这样的话来。”奉珠笑道。

“往后我可要小心了,万不可惹恼了你。否则,单一个岳丈都有把人逼走的本事,若再加上一个岳母,我这女婿就只有跪地求饶的份了。”他玩笑道。

“那是,我阿爹阿娘最疼我,你若欺负了我,他们肯定不会放过你的。”奉珠得意道。

“韩王走了,岳丈就闭了嘴。你道岳丈跟我说了什么?”

“说了什么?”奉珠好奇道。

“他说他的女儿他了解,也不能都怨人家韩王,说不定人家韩王还是被遗珠拖累的呢。岳丈还说,郎子现在不懂,往后有了自己的孩子就懂了。”

奉珠禁不住红了眼眶,哽咽道:“阿爹心里明白着呢。”

“别哭了。”他亲亲奉珠的眼睛,大掌又放在奉珠的小肚皮上轻轻揉弄。

“我们要个孩子吧,我想要个孩子了。”奉珠微红着眼睛看着李姬阳道。

他瞧着她这副梨花带雨的小模样,不禁低头覆上奉珠的红唇,轻舔,辗转,深吻。

奉珠张口伸出小舌与其勾缠,片刻便娇喘连连。

情动莫名,他把奉珠紧紧搂在怀里,恨不得就此把她揉捏了化血流进自己的身体里。

奈何小妻今日不适,只能搂着她腰腹在怀,轻轻磨蹭以缓情欲。

“好不好?”奉珠揽着他的脖颈又道。

好几次里,他都想不管不顾放弃算了,可想着安庆说过的话,他生生又把想答应的“好”字吞了回来,而是道:“你自己还是个孩子呢,如何能承受得了生育之苦。”

“我能的,你看元娘不是都可以?”奉珠急道。

“杜元娘比你大两三岁吧。”他道。

奉珠撅了撅嘴不情不愿的嗯了一声。

窝在李姬阳怀里,少顷,她又得意道:“有没有,生不生,问你也是白搭,你又决定不了。还是顺其自然,我就等着我们的孩子来了。”

他扬唇浅笑,并不作声。

是夜睡了,到了第二日净街鼓响第一声时,天蒙蒙黑,河间王府的宦官阿信火急火燎敲开了晋阳郡公府上的大门。

“何事?”那时李姬阳正穿戴好朝服准备去上朝。

宝庆跪在卧房外间,道:“主子,是老王爷身边的宦官阿信,说是老王爷不好了,让主子并主母快些去呢。”

正拿起金镶玉腰带要佩戴的李姬阳愣了一下,手里的腰带“咚”一声落了地。

“备马!”李姬阳失态吼道。

睡得酣熟的奉珠一下子被他惊醒,揉揉眼睛道:“九郎?”

“珠娘快起来,跟我走。快!”见奉珠仍是不在状态之中,他禁不住吼道。

“哦,好!”这是成亲以来,他第一次这样吼她,奉珠禁不住委屈的红了眼眶,可看他竟也是眼眶涨红,奉珠利落的起身,喊了外面值夜的绿琴进来伺候穿戴。

“九郎出了何事,你不要吓我。”奉珠见李姬阳站在那里,眼睛涨红,一个七尺男儿流下了两行泪,她心一慌也跟着哭了。

踮起脚尖捧着李姬阳的脸不断的喊着他,道:“九郎、九郎,你说说话,别吓我。”

外头跪着的宝庆听着里头的动静,也道:“主子、主子。”

李姬阳听见奉珠的哭声,他回过神来,一抹脸,匆匆抹掉脸上的水迹,低头看着眼睛红红奉珠,一把抱住她道:“珠娘,别离开我。”

“我不离开你,我怎么会离开你。”奉珠见他终于肯说话了,禁不住哇哇哭了。“你刚才真是吓死我了。”

“走!回王府。”李姬阳拉住奉珠的手就往外走。

“娘子,披风。”锦画忙把一件薄披风披在奉珠身上。

天香小筑里所有的灯笼都被点起来了,灯火通明。

阿信就候在天香小筑的大厅里,见李姬阳并奉珠穿戴整齐出来,忙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道:“郡公爷,快回家看看吧,大王就快要不行了。”

“你起来。我们这就走。”李姬阳深吸一口气,淡淡道。

奉珠瞅着他,心疼他,此时在外人面前,他又是那个冷漠自持,风吹不倒的李姬阳了。

她紧紧握着他的手,希望自己手心的温度能够给他以力量。

外头,星月不在,那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

晋阳郡公府外,三匹快马,一行仆从。

李姬阳和奉珠共乘一骑,阿信一骑,安庆背着药箱一骑。

“主子放心,府里有奴呢,奴会告知国公爷主子的去向,也好让国公爷为主子请假。”宝庆道。

李姬阳点点头,低头看奉珠道:“坐好了。”

话落,挥鞭驱马,马蹄哒哒,如离了弦的箭一样飞出。

马速太快,风刃如刀,奉珠把脸藏在李姬阳的怀里,手臂紧抱他的腰身。

她听得见他急速跳动的心脏,那里在诉说着焦急、悲伤、甚至于痛恨。

嫁了他,慢慢的了解他以及他的过去,她就越是心疼,越是心疼便觉越是离不开。更不要说,他给予的细心呵护,那是上辈子她想都不敢想的幸福。

河间王府吗,纵然里头有妖魔鬼怪,她也陪他闯上一闯。既然为夫妻,便要心相印,手相牵,一起面对。

李姬阳的马太快了,除了安庆能勉强跟上,骑术不好的宦官阿信已经被远远的甩在了后面。

奉珠睁眼看向四周,便觉两旁的树木房屋都在急速的倒退,此时行人不多,有人也多是上朝的官员。

见有快马奔来,有那想摆摆官威的人家跳出来呵斥,皆被李姬阳一鞭子抽在了一旁,哎呦哎呦嚎叫不止。

仆人被抽打,官老爷跳出来大骂放肆,要上朝参奏云云。

拼了老命跟上来的阿信,拂尘一甩,操着尖细嗓音道:“你大胆!王架你也敢拦,不要命了。”

五品小官,堪堪才有上朝的资格,闻听这中嗓音,便吓的跪倒在地,暗骂自己蠢笨,能在这个时辰出来的,在街上策马奔腾而又不被金吾卫捉拿的,定然不是一般的豪贵。

转头,阿信又哎呦一声,扬着拂尘喊道:“我的郡公爷,您慢点,一时半会儿还能撑着。”

阿信心想,坏了,我的大王啊,这回你可是玩大发了,若是惹了郡公爷生气,他哪里还肯回家去,只怕要永远跟他岳丈做邻居了呦。

河间王府,朱漆铜钉大门大敞,两旁军汉家将身披铠甲,头戴兜鍪,手拿长矛,严阵以待。

快马骤停,振鬓嘶鸣,奉珠只觉腰身被抱起,眨眼之间,便落了地。

“郡公爷!”众家将整齐一跺脚,长矛驻地,与铠甲相撞,金属颤颤,声震整条兴宁坊!

领头校尉出列,单膝跪地,虎目大睁,激动道:“郡公爷,可还记得当年和您一起练枪的侯勇吗?”

“记得。”李姬阳上前去,拍了拍侯勇的肩膀道:“起来。我阿翁如何了?”

侯勇顿了一下,忙起身道:“大王卧病在床,奄奄一息,汤水不进……进……”侯勇挠了挠头,虎目一亮,喜道:“啊!大王卧病在床,奄奄一息,汤水不进,将不久于人世矣。”

见这校尉如此作态,李姬阳什么都明白了,猛的攥紧拳头,一把拉住奉珠,转身就要走。

“郡公爷!”侯勇心知自己没背出大王交待的话,已经漏了马脚,心一横便喊住李姬阳。

奉珠静静看着,心里隐隐猜测出一些什么。也不禁埋怨阿翁吓唬人,看把我的九郎吓得,都哭了。

李姬阳停步。

“七郎君,大王很想您。这里才是您的家,您还要流浪到什么时候。十年了,该回家了吧。”侯勇一个七尺大汉不禁哭道。

“七哥,回家吧。”大门内传来一道哽咽的女声,奉珠闻声望去,借着府门口的火光,便见一个身姿窈窕的女子正站在门槛内。

第142章 郎君落泪赶奉珠

黎明破晓,本是略恼要走的李姬阳被儿时玩伴叫住,脚步稍顿,漠然抬头看向这座巍峨雄伟的王府。爱蝤鴵裻

“七哥,回家吧。”李六娘迈过门槛,小碎步走到李姬阳身前两步远处,双目晶亮,期盼的看着李姬阳,却并不敢太过亲昵。

李姬阳淡淡看向李六娘道:“阿翁如何了?”

“七哥,你快去看阿翁,父亲和哥哥们听说阿翁不好了,都硬闯进了阿翁的书斋,这会儿还不知里头发生什么了呢。”李六娘焦急道。

闻言,李姬阳二话不说,牵着奉珠便往府中去。

一路疾走,奉珠也来不及打量这府中布局,只略略觉得,此处大气磅礴,有武将世家的硬朗气息。

李六娘看起来身子并不好,小跑几步就扶着回廊上的柱子歇息,可为了能赶上他们,还是努力的跟上来。

一入府便是一面松鹤祥云的汉白玉照壁,绕过照壁便是一大片空旷的黄土夯实的演武场,场上东西南北四面都摆放着刀叉剑戟十八般兵器。

穿过武场,正北面便是王府明堂,钩心斗角,飞檐楼阁,气势宏伟。

奉珠略略一瞥,便觉这府内虽比不得自己家的精致华丽,却胜在气势上,使人一看便知,这就是王府,威严壮阔。

待进了这座仿若宫殿一般的建筑,更是让奉珠有肃然起敬之感,此等大气华贵不是一个小小的郡公府或者国公府可以比拟的。

进入明堂正对着一面立地撑顶的大屏风,上面挂着一幅威风凛凛的白虎下山图,屏风两侧无门,他们走了左侧,直接通向一个回廊,回廊外是一个小花园,花园露天,其内有井,鸟鸣吱喳,繁花盛开。

回廊尽头便是一座楼阁,门匾上写着“长寿书斋”三个字。

走得近了,便听到从里头传来阿翁的呜呜声。

“这是我的,这是我的,不要抢我的宝贝。阿阳,阿阳,你在哪里。”

李姬阳一听,松开奉珠的手就奔了进去,奉珠随之跟进。

入门便见,一个身着白衫的人正在和床上的阿翁拉锯,抢夺着阿翁手里抱着的一个黑木匣子。

“滚开!”李姬阳暴怒!

上前去,一把就将那白衫人提起,狠狠扔在了一旁。

“孽种!你敢打我!”白衫人从地上爬起来,看着李姬阳便怒道。

“呜呜,阿阳,阿阳。”阿翁见到李姬阳便如见到救星一般,一下扑到李姬阳怀中,抱着匣子瑟瑟发抖。

“李年平!”李姬阳抱着阿翁咬牙切齿的看着李平年。

“孽种!谁让你回来的,你早被我逐出家门了,这会儿竟然还有脸回来!”

奉珠看着这个粉面红唇,身躯浑壮的中年男子,不敢置信他就是自己的大人,李姬阳的生父,一个郡王爷。

“放下东西,都给我滚出这里!”李姬阳冷目扫视这些窥伺阿翁书斋中珍宝的“亲人”,恼怒道。

正想把一只白玉香炉藏进袖子里的妖媚妇人闻言,看了看李姬阳,又转头看向奉珠,好不自然的把那香炉又给摆回去,拂拂手,甩着帕子,扭着细腰走向奉珠,笑道:“这就是七郎君的夫人吧,瞧瞧,这小模样长的,比我们招的花魁都要水灵。”

伸手就要捏奉珠的脸,奉珠厌恶的后退一步,微扬首,眼睛半垂的看向这妇人,高傲道:“你是什么东西,哪里来的青楼妓,腌臜货。”

这妖媚妇人愣了一下,似是没想到奉珠这样不给她面子,当下便张牙舞爪撒泼要抓挠奉珠,骂道:“贱蹄子,好久都没人骂老娘腌臜货了,你又是哪里来的骚狐狸。”

真真没想到初初到婆家便是如此的……如此的,奉珠来不及想,随手抓了一件多宝阁上的青铜鼎举起就要砸过去。

“别!”这撒泼妇人刚才还是一副泼辣样儿,见奉珠要摔那青铜鼎,她心疼的道:“我的姑奶奶,那可是商周时候的古物,千万别摔了,你放下,赶紧放下。”

李姬阳便知奉珠这脾性不是一个肯吃亏的,当下便为奉珠撑腰道:“砸,狠狠的砸,你想砸多少砸多少。”

“别啊,七郎君,这可都是宝贝,值很多钱的。”李平年的偏房夫人,小云夫人心疼道。

“七弟,你这是做什么,便是生气,也犯不上和这些宝贝过不去,这些可都是古物,皆是世上难求的宝贝,砸一件就少一件,七弟还是消消气,有什么咱们好好说。”李元虚弱的咳嗽一声,将一卷画轴慢慢卷起,插回那一丛画轴之中,道。

“呵,七弟又要来耍威风了,有本事,你把他也一并杀了!”李文手一指李平年,阴鸷道。

李姬阳冷冷的看了一眼这些人,转目宠爱的看着奉珠,微微笑道:“有人骂了夫人,为夫心中甚是不爽快,想必夫人心中也甚是恼怒,不如便砸吧,看上什么便砸什么,什么好便砸什么,便是看着那不顺眼的人,你想砸便砸,纵是砸死了,还是为夫替你收尸。”

“这还差不多。这妖里妖气的妇人是谁,满口喷粪,我甚是想教训她一顿。”话落,拿着那青铜鼎便砸向云夫人。

“别砸,那是宝贝!”云夫人不躲,反而张着手去接。

“那东西砸起来听不得响,你捡那脆的,一摔就碎的砸。”李姬阳指挥着奉珠道。

“好嘞!”奉珠听着高兴,转身拿起多宝阁上的一只三彩花瓶就“咣当”一声摔在了地上,顿时就给摔的粉碎。

“我长这么大,还没人敢这么骂我呢,很好,你惹我生气了!”奉珠转身,又去搬多宝阁上的一座晶莹剔透的老佛爷。

这尊可是李平年看上许久了的,当下便想扑上来抓住奉珠。

李姬阳出手不留情,一枚铜钱射在李平年的膝盖上,让他噗通一声跪在了床前。

“砸,这屋里又什么你就砸什么,便是都砸碎了也不给那些猪狗不如的东西!”李姬阳冷漠道。

“那我就砸了啊。”奉珠凤眸冷瞧着这些人,便见他们,看着她砸坏这些宝贝便如割了他们的肉一般,心内便觉畅快。

得意洋洋气煞旁人道:“我就喜欢听这响声。”

话落,那一尊由整块羊脂白玉精心雕琢而成的老佛爷便“哗啦”一声碎成了块。

“我的玉佛爷!”云夫人扑倒就去抢那些大块的碎玉。

奉珠可不让她如意,一把夺了那大块碎片又使劲摔了一回,哼道:“我让你骂我,你是什么东西也敢骂我,我阿娘阿爹都没那么骂过我呢,你还是第一个!我很生气,非常生气!你还想上来挠我,我让你撒泼,我让你无礼。”

那多宝阁占据了整面墙壁,本是摆放了许许多多的珍宝的,如今奉珠一怒,便不管不顾,什么东西好就砸什么,反正九郎都说了,想砸什么就砸什么,砸伤了人都有九郎收尸呢,这感觉真好,奉珠禁不住咧嘴笑道。

李元的夫人,阿婉,古井无波的眼中荡漾起微微涟漪,奉珠砸了多久她就看了奉珠多久。

那云夫人被奉珠惹火了,也不去管那些破碎的不成样子的宝贝了,爬起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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