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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宠--国公府嫡女-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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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再看她,竟是觉得她已然面目全非,非人非鬼起来。
“如果你是指未婚先孕这事,那我告诉你,我也被所有人都容不下过,我娘打了我,骂了我,我爹要逼着我喝红花落胎,可我打定主意要这个孩子,我就一定要护住他,护不住他,我就和他一起死,我们娘俩下辈子再做母子。我拿着刀在自己的脖子上深深划了一道,我敢这么决绝的豁出命去,你敢吗?”元娘昂首,摸着自己脖子上的伤疤睥睨遗珠。
“做了便是做了,我自己承担后果,我不后悔。可是你呢,你可以问问自己,是你自己重要,还是那个被你自己打掉的孩子重要,你选择了放弃自己的孩子,保全自己,那么,你现在就没有资格质问我,什么嫡女、庶女的。
是,嫡庶尊卑不同,比如嫁娶之上,你不可能比得过奉珠,这就是铁一样的规矩!可在这规矩里,还有很多空当是你自己能够争取的,可你总是剑走偏锋。我和你说这些干什么,你走吧,我累了。”元娘不想再和她说话。
“说的这样冠冕堂皇,你不是我,你如何会了解我的痛苦!”遗珠压抑着嘶吼道。
“我、奉珠、永安,骑马、打猎、笑闹,无所顾忌,你很羡慕吧。”元娘突然道。
“可我告诉你,我们也在这规矩的框子里。我们知道我们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我们压着父母,风俗,朝廷的底线在笑闹,让自己尽情的快活。房遗珠,不是只有你自己被框在里面的,你到底在不忿些什么?”元娘只觉得这个女人好笑,好笑极了。
遗珠坐在那里,双目通红的盯视着元娘,尖声道:“可你们比我快活,凭什么!就因为你们是嫡女,是大妇生的,而我是贱婢生的,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你们能嫁高门大户,凭什么要我嫁田舍奴,市井儿。我偏要嫁王爷,偏要做王妃,就要让你们都匍匐在我的脚下!”
“你这女人,是疯了吧。王妃娘娘,您请,恕不远送。”元娘被她吵闹的烦躁,甩下脸子,送客。
遗珠大喘几口粗气,平复下情绪,又阴笑道:“有一件事情真是巧啊,你一和自己堂姐的夫君有了苟且,那边你那堂姐就死了,给你腾出了正室的位子,杜元娘,你说,若是这个流言传出去,别人会怎么想你,想这国公府?哦,还有宁淑,宁淑若是知道了,她会怎么看你这个后母?”
“会不会说你毒杀自己的堂姐呢?或者,说你们一对狗男女为了能双宿双栖,他房遗直就毒杀了自己的原配,我还记得大哥是在御史台任职呢,真是好,御史呢,御史若被人诟病,杜元娘,你说你那新夫君会有什么样的下场?我真是不敢想啊。”遗珠娇声阴笑道。
元娘猛的从榻上坐了起来,冷看着遗珠道:“你想如何?”
遗珠自觉把元娘的气焰压了下去,起身,居高临下盯视着元娘道:“我看你那嫁妆可真不少啊,铜钱装了满满两大箱笼。”
“堂堂王妃,你缺钱花用?”元娘嘲笑她道。
“堂堂嫡女你嫁人为继室!”
二人眼神相撞,毫不相让。
流言可畏,那些搬弄口舌之辈才不管消息是真是假,便是能害死人便是了。
元娘纵然现在恨不得掐死她,但是也要先安抚了她,再想对策,便道:“多少。”
“一百金。”遗珠道。
元娘心思斗转,便道:“你想什么时候要?”
遗珠不想让元娘看出她的急迫,便道:“你若是想让我嘴严实些就早给,你若是耍了花招,拖延不给,哈,那就不要怪我了。反正怀胎的又不是我。”
“三日后给你,你来我这里拿。”元娘道。
“不,我们在外头约一个地方。”遗珠道。“地点我通知你。”
“好。”元娘咬牙切齿道。
“洞房花烛夜,你们两个要悠着点啊,别把肚子里那摊肉弄出来,我这就走了,不要你送。”遗珠见着元娘这副模样,心情畅快,禁不住笑在脸上,幸灾乐祸。
眼见着这妖妇扭腰摆脱浪荡走了,元娘气得又干呕了一场。
遗直不知何时已是到了宝帐外头,亦不知他听了多少去,见遗珠走了,他才掀帘子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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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点半一章。
第126章 奉珠有金随便花
这日一早,天气略略凉爽,奉珠早早起来,打扮好了,便脸带笑意的回娘家,等着元娘给她敬茶喝。
昨夜之事,让这新婚夫妻俩没得休憩的时候,然而一百金,并非一百两金,而是一百斤金,他们并没有那么多现金,商量了一下,此事暂不能让卢氏并房公知道,徒惹忧虑,先把一百斤筹集出来再商量对策。
房府上至亲也就是那么几个,其余的亲戚便都是一些依附上来的远亲,卢氏又念着元娘身怀有孕,总是早食也没让她动,还是青叶做好了,让元娘端上来的。
遗爱、遗则对元娘没什么意见,新大嫂是个知根知底的,这没什么不好。
房公就不用说了,本就有这样一个想法,没想到那日同杜公只是说说的话却成了真,他没有不喜的。
卢氏更不会为难元娘,肚子里有她的乖孙,她就只有张嘴笑的份。
最难的是宁淑,依偎在卢氏跟前,对元娘是眼不见为净。她如今被宋大家教导,已不是之前的完全懵懂,她隐约知道,自己再也见不到自己的阿娘了,眼前这个女人是她的娘,但不是生她的娘。
元娘并不以为意,把准备好的一把小金锁给了她。对这小小继女,她没有什么坏心,总不过把她养大,陪上一副妆梳罢了。
此一节完了,便只等三个月后入宗族,祭奠祖宗了。
元娘常来房府,和这府里无论主子还是管家奴婢都是认识的,元娘便也没有那么拘束。
想着昨夜那棘手之事,元娘总咽不下这口气,势必要好好报仇。
奈何,这一时半会儿的不知该从何处入手。
想着,先把金子筹集齐了再说其他吧。
遗直略略知道一些李姬阳的底细,想着单从妹婿家就能借出至少七八十金,自家还有二三十金,这一百金便有了着落。
妹婿不在,遗直也不好去妹妹家里乱逛,便让元娘去找奉珠。
奉珠怕热,自不在屋里闷着,便和锦画、彩棋、阿奴几个在繁花醉梦轩看荷喂鱼。
心里想着郎君,白天倒还好,有锦画几个陪着说话,到了晚上便难以安寝。
奉珠想着总不能他不在,自己就无所事事了,便让锦画教她刺绣、裁衣,想着,等他回来定然给他弄出一件袍子来,让他大吃一惊,又刮目相看。
这会儿,厌烦了满湖的荷莲,喂饱了湖里的的锦鲤,无所事事,又拿起昨晚上刚弄好的绣棚子开始绣花。
瞧她盘腿坐在毡毯上,一针一线认认真真穿刺的模样,到真像那么一回事。
元娘由新得的侍婢月盈搀扶着慢慢步上台阶,便笑道:“好一位贤良淑德,蕙质兰心的美娘子呦。”
“坐。我不招呼你,看我这什么好吃你自己拿着吃,我这正在兴头上呢。”奉珠抬头笑看了元娘一眼,又低下头去绣花,有那不懂的地方便让盘腿坐在她旁边的锦画指点。
元娘好奇,便伸了头到她绣棚上看,这一看不打紧,元娘扑哧一声就笑了,指着奉珠的精心刺绣道:“你这鸭子脚被石头砸了一下吧,皱巴巴的脚蹼都挤到一起去了。”
“呸,我这是一对鸳鸯。”奉珠不满的笑骂道。
“别弄这劳什子了,大家早让你学你不学,这会儿子到临时抱佛脚了,我瞧着等你家郎君回来,你还不一定能把鸭子绣成鸳鸯呢。”
“你可别小看我,我一定要把这丑鸭子绣成美鸳鸯给你瞧瞧,是吧,锦画。”奉珠寻求同盟道。
“是的,娘子。”锦画笑答。
“珠娘,你且停一停,我有事和你商议。”元娘在毡毯上盘腿坐了,道。
“究竟何事,竟让你如此严肃。”奉珠把绣棚交给锦画,做到小几前,给元娘倒了一杯热茶道。
“找你这富婆子借钱用。”元娘郁卒道。
奉珠看了元娘一眼,瞧她并不似开玩笑的,便道:“多少?”
“你这府里有多少金子我便借多少。”元娘哀叹道。
奉珠一听却笑了,道:“我有多少你就借多少?可当真?”
元娘却是不知李姬阳底细的,想着遗直既然让我来,定然是想着珠娘的嫁妆多,暂时用用的,并没想到府里会放置那么多金子,也想不到李姬阳一个郡公爷会有那么多金子。
“阿奴,你去,把咱们宝庆大管家找来,我问问他,府上有多少现金。”
阿奴应声去了。
奉珠便和元娘道:“若是大管家上次给我看账本时我记得不错,元娘你还真不能全借走。”
元娘却以为府上存金不多,还要留作花用,便道:“不然,我先借一半,大约几日后便还给你。我用这金子引了房遗珠出来,再狠狠的揍她一顿,把她嘴巴揍烂,我瞧她还胡说不。”
“怎么又扯上那个女人了?到底何事,元娘你连我也瞒着。”奉珠见宝庆顶着一头热汗过来了,便看着元娘道:“府上金子不少,至少有一千金,你若需要便都拿了去用也是可以的。”
“啥?一千金!”元娘不信的看着奉珠,“你莫要哄我。”
“我哄你作甚。九郎走时,便在账上留了这么多金子,他让我随便用,不需节省。可我一直恹恹在家,哪里用去。元娘你若用便都拿去。我也不问你要这金子作何,只要不是拿了这金子逃跑,便随你。”
“夫人,账本。”宝庆拱手作揖,把账本呈上。
“咱们账上能动用的金子有多少?”奉珠看向宝庆,见他热的厉害,便道:“你进来便是,这凉轩里也没有外人,凉爽凉爽,省得你中暑晕厥。”
“谢夫人。奴不碍事,就在这处回禀吧。”宝庆嘀咕,为小命着想,哪里敢去。
用袖子擦了擦汗,便道:“夫人,咱们府里账上能动的金子有一千六百五十一金,府外商铺还能周转一些出来,依着奴的粗略估计,大曰在一千金左右。”
元娘张了张嘴,看了看宝庆,又看了看奉珠,便哎呦一声道:“珠娘,看不出来啊,你家夫君这般豪富。”
奉珠也是与有荣焉,很是高兴,便道:“这般可够用了?”
元娘的愁绪一下便没有了,便笑道:“不用那么多,我只要一百金就够了。原来竟是我小看了你这夫家啊。”
“宝庆,你去准备一百金拿来。”奉珠吩咐道。
“是的,奴这就去。”
几案上彩棋剥了一盘枇杷果,切了一盘水蜜桃,奉珠吃了一口便道:“元娘你倒是说说,什么事又扯上遗珠了。”
元娘便把昨夜之事和奉珠说了一番,并咬牙切齿道:“我饶不了她。”
“她一下子敲诈你这么多金子作甚?据我所知,韩王是有封邑的,足够他们夫妻挥霍了的。这般,又是为甚。”奉珠道。
“我和你大哥昨夜也想到了,据你大哥说,韩王因为封邑上府兵过量一事,一直被圣上所厌弃,又被御史台的人参奏,说他疑似谋反,他这些日子到处给人送礼,疏松,只怕就快要把家底折腾光了。”元娘解气道。
“她这是没事找事。就不知她要这些金子是自己花用,还是用在韩王身上了。”奉珠同样生气这女人的不消停,便道:“得想个法子彻底封了她的嘴才行。不然,她能敲诈你们一次,就能敲诈你们第二次。尤其大哥又在御史台任职,身上更是不能有一丝污点的。”
“昨晚上,我气恨了,便和你大哥道,干脆杀了她算了。你猜你大哥怎么说。”元娘又恼又笑道。
“怎么说的?”奉珠好奇道。
“他说,杀人偿命,纵然我是他妻子,若然我犯了法,他也一样参奏我。你说怎么会有他这样顽固不化的,一点也听不出我话里的气愤。”元娘边说边笑道。“我当时真被他气死了,可我现在跟你说起来,又觉得好笑。我们俩看来要一直牛头不对马嘴下去了。”
吃用了一些冰镇果品,奉珠用帕子擦擦嘴便笑道:“我瞧着不是,我瞧着元娘你红鸾星动,大哥紫气东来,都是好兆头呢。”
“啧,你这嘴可真如大家说的就是甜,说,是不是拿这些好话哄你夫君了,我冷眼瞧着这府里的从管家到奴婢都对你毕恭毕敬的,可是因为你哄住了他们男主子的缘故。”元娘挺起上身要去挠奉珠痒痒肉。
奉珠闪身躲了,忙指着元娘的肚子道:“悠着些,你现在可不是一个人了。”
两个这才安稳了一会儿,奉珠甜滋滋笑道:“一呢,便是那位大管家的功劳,二呢,定是九郎走时有交待,三呢,便是我自己的威慑力了。”
奉珠得意道。
元娘不喜吃几案上的甜食,专捡了酸梅等果脯吃,瞧着奉珠那一副掉到福窝窝的样子便佯作不爽道:“你就是一享福的命格,在娘家时有大家时时刻刻为你操心,这嫁了人又有郎君为你谋划铺路,啧啧,天生富贵命,我可是羡慕死了。你快别弄这幅样子给我看,说不得哪天我看多了,就按倒揍你一顿去。”
奉珠得意洋洋,偏要笑出一朵花来让元娘羡慕嫉妒去。
两人正在玩闹,绿琴便回来了,见着奉珠忍不住又红了眼眶,不过这回却没哭,而是坚定道:“娘子,都准备好了,定然抓这对奸夫淫妇一对现行。”
第127章 我在牡丹园等你
元娘在这儿听着,自然不会放过这么一个好玩的事情。
待问清楚了前因后果,便更是要给这叫小三的男仆一个教训。
郝叔只绿琴一个闺女,平时也是如珠如宝的疼爱着的,哪里能让绿琴受了委屈去,自然是想着法子要把这奸夫淫妇搅弄出来,教训一顿才可。
便趁着小三出去采买之时,细细翻弄了他的睡房。这偷情的人,浪荡时总要流下点什么留作想头。
往来之时,总要有点只言片语,这便如杀人犯案,无论你计划多么周密,只要是犯了罪,总能留下点蛛丝马迹,便是那死人,也是查找罪犯最直接的证据,也就是死人会说话。
郝叔这老总管不是白当的,进了小三的卧房,他谁都不允许进,就他自己进去翻找。
那枕头底下,枕头瓤子里,床席之下,便是小三的鞋窝窝里都给翻弄了。
一翻找之下,便在枕头瓤子里找着一件桃红色绣着花鸟的凉薄小衣,郝叔冷笑一声,有了这件就足够了。
当下便让人把小三拿下,郝叔也不打他一个皮开肉绽,也不夹他手指,只一样,削了尖竹签往他指甲盖里头楔,任你如何维护那个淫妇,不说,有骨气,那就继续楔。
绿琴躲在屋里头看她爹施刑,见着那长长的竹签被砸进他的指甲盖里,她也禁不住瑟缩了手指。
见他初时那样义正言辞护着他喜爱的人,绿琴伤心之余,还挺佩服他的,觉着这个男人虽然利用了自己,可他至少还有真情。
待郝叔要把第二根竹签楔进小三指甲盖里头时,这小三却眼泪鼻涕一把,跪地求饶,把什么都说了。
绿琴万万没想到淫妇竟然是她!
听他说,他一开始只是因为奉命脱了她的裤子,打她板子时,看了她的身子,觉得她可怜,就给她送了些药过去,两人说了些话,他更觉得她可怜,见府里没人肯照顾她,都是一些落井下石的,便又给她送过几次吃食,谁知这一来二去的,便在一天晚上成了那事。
他说他后悔不跌,朝着屋里的绿琴叫着喊着求原谅,再给他一次机会。
可当郝叔拿了卖身契给他时,他又犹豫不决,不愿意签,绿琴也就对他死了心。她家世代都是房府的家奴,纵然主子恩赦为他们脱籍,郝叔也是不走的,别说郝叔不走,便是绿琴也不走的,这里就是他们的家,还能去哪里。
绿琴也就对他绝了心思,让他想法子把那淫妇勾来,若是不把两人弄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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