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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宠--国公府嫡女-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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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画看了看毡毯上睡着的三个主子,只奉珠额头上沁了汗珠出来,且睡的不安稳,便膝行过去,摇着团扇给奉珠扇风。

青叶见这孩子是个好的,想着锦画的遭遇便叹息了一声。

绿琴小声和锦画道:“若是手腕酸了,便换我。”

“哎。”锦画笑应着。

“我瞧你们姐妹到真是好。”青叶轻轻道。

绿琴笑了笑,指指毡毯上的三个主子,并不说话。

如此安静,过了有半个时辰,守着的锦画等人也合上眼皮迷糊过去,奉珠却是被热醒了。

左右看看她们都睡着,锦画正拿着扇子跽坐在自己身旁,奉珠小心抽走了她手里的团扇,慢慢给自己扇风,耳朵边上尽是聒噪的蝉叫,奉珠想着远征的李姬阳那边是不是也这样热,可是昨夜灯下读从大哥那里借来的《地域志》,上面说吐谷浑那边这个时候还是寒风雪地的,不知是真是假。

亏得不是自己给他收拾行囊,若是自己只给他带薄衫,他就要冻着了。

“大娘子,可是醒了?”青叶打了个哈欠,睁开眼,小声道。

“热醒了。”奉珠坐起来道。

奉珠一动,锦画也醒了,推推绿琴,让她也别贪睡了。

这时候门房的小僮找来这里,他热了一头的汗,见着青叶在这里,便道:“青叶姑姑,可算是找着你了。”

“何事?瞧你热的。”青叶站起身道。

“莱国公夫人拜访,说要见夫人。现下正在花厅里等着呢。”

“请来这里吧,这地凉爽些。”卢氏打了个哈欠,见元娘长睫颤动似也是醒了,便如是道。

“这母女俩啊,哪有隔夜的仇。更何况,她生你养你一场,便是打了你一巴掌,说了些话伤了你的心,也不碍的。啊,快起来吧。”卢氏推推元娘。

“打便打了,她是我娘,我还不会和她记这个仇。我只是看不惯她那样一副懦弱的样子。我娘要是有伯母你一半的魄力,家里现在也不会这样乱了。”元娘无奈道。

“你娘啊,是太纵着你爹了,只要你爹喜欢的,她都喜欢。你娘是你爹的表妹,家境败落,从小被送来杜家寄人篱下,和你爹是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的,她自进杜家就没出去过,见过的郎君统共也只你爹一个,爱慕至深,到了后来被你爹的母亲,也就是你娘的亲姨母强配给你爹,为此还让你爹痛失所爱,元娘,你也是个好孩子,想想这些前因后果,你该谅解她。”卢氏拍拍元娘的手道。

“她从没说过这些。”元娘怔然道。

“那是不光彩的东西,她是你娘,她和你说这些干嘛。”卢氏又道:“得亏了你娘肚皮争气,你爹不常去你娘房里,统共去的次数大概十个手指头都数的过来,可她倒好一口气先生了两个儿子,又生了你,又孝敬舅姑,挨着日子给舅姑送了终穿了六年的孝,硬生生把正妻的位子保住了,她能做到这些,给你们兄妹三个嫡子嫡女的身份,元娘,你就该尊敬她。”卢氏苦口婆心道。

元娘只要想想自己母亲曾经过的艰难日子,心里便酸疼的厉害,微红了眼眶笑道:“是我错了。”

第119章 深夜幽会妇是谁

虽是知道自己母亲因家世低微因此弹压不住那三个妾室,可是这一时半会儿的元娘也不能和她亲近起来,见她进来跽坐下,元娘便主动喊了声母亲。

莱国公夫人听了,激动莫名,便道:“元娘,这都要出嫁了,跟娘回家去吧。”她讨好的看着元娘。

元娘摸摸自己微微凸显的肚腹却摇摇头道:“现在不行。若我现在就回去,听了她们的恶言恶语,少不得又要和她们闹一场,动手动脚的,只怕会伤了我肚子里这个无辜的。”

“没事。”卢氏见秋娘失望便安慰她道:“住在这里,有我照顾着你还不放心啊。”

“谢谢你,三娘。”莱国公夫人知道元娘能这么快就原谅她,这里头少不了有三娘为她说好话,便真诚道。

“谢什么。你要真这么说,我是不是还要替我那个混账儿子求你原谅啊。”卢氏玩笑道。

奉珠知道了元娘的母亲总不能挺直腰杆的缘由,现在再看她时便不是那么懦弱无能了,便道:“阿娘,伯母你们都别说了,这不是有惊无险吗。要我说,还是伯母脾气好。”奉珠推推元娘道。

元娘也是知道自己这个母亲的,忍让那些妻妾的同时,也在忍让她。若是搁着其他人,自己做出这种事情来,只怕早就母女成仇了。

想到此,元娘剥了一个枇杷果切成小块放在白瓷碟里推给莱国公夫人。

“你吃,娘有。”莱国公夫人受宠若惊的又给推回去。

“你是她娘,她孝敬你你就受着。要我说,她现在这么一副脾气都是你惯出来的。”卢氏把白瓷碟放在她手心里,嗔怪道。

“没、没有,元娘很听我的话。”莱国公夫人笑道。

“得了,在我跟前你还遮掩什么。”

莱国公夫人插了一块枇杷果吃了,突然想起来此的目的,便转身对自己的侍婢伍娘道:“把东西拿出来。”

“难不成你把元娘的嫁妆提前拿来了?”卢氏见还是一个用布包着的大物件便取笑道。

莱国公夫人摇摇道:“这是我从金银铺子赎回来的,你先看看上面的字样再说其他。”

“还要看字样?这不是你给元娘打造的嫁妆吗?”卢氏疑惑道。

奉珠、元娘也伸着头去看。

“这是你家二娘子前头走,我后头就给赎回来的一只百兽金碗,一只蛟龙金酒盏。”莱国公夫人道。

卢氏一听和那个不省心的挂钩,便立时把金碗翻过来看碗底,上面正是“敕造,韩王府”几个字。

卢氏已经,忙又去看那只蛟龙金酒盏,待发现两只金器都有这字样之时,卢氏脸色难看道:“她这是穷疯了吧,皇室的东西都敢卖?!”

“我就是考虑到这个才立即给赎了回来。今早上我清点元娘的嫁妆,发现少点金器,若是让府上的金匠此时才熔铸雕刻,我怕来不及,便想着到金银铺子看看,逛了几个都没有满意的,后来又进了一家叫福瑞金浦的地方,在那家见着几件我瞧着都不错,便进到里面去和他们掌柜谈价钱,过了一会儿你家那二娘子就到了,她头上虽戴着幂篱,可她身边那个侍婢我却识得,便是那个叫、叫什么香来着?”

“墨香?”奉珠试探道,

“是她。后来我又听见她说话,我听得出她的声音,是她没错。”莱国公夫人肯定道。

卢氏脸色越发难看,便道:“一个王妃,只是那每月的禄米并钱绢还不够她花用吗,就算这些不够她花用的,那韩王不还有食邑吗?竟还做出这等丑事!若是被宇文太妃知道,少不得她又叫了我去训责。”

“我便是想着这些才立即给赎出来的。你说那家店也大胆,这种东西也敢收。”莱国公夫人唏嘘道。

“这些东西才值钱呢。”元娘道:“在咱们大唐没人敢用,可若是被偷卖到波斯,天竺等国,这些东西价值高着呢。比收购时高出十倍不止。”

“她卖这些东西,韩王可是知道的?”奉珠看了看这两只巧夺天工的金器道。

“我想起了些事情。”卢氏看着这两只金器寻思了一会儿道:“前两天礼部侍郎郭王夫人来府上找我,还是说她儿子留京不外放的事情,闲聊了一会儿,便说到韩王府上的一点事情,说是有金吾卫把韩王府给围了,这事还是宇文太妃说动了太上皇,太上皇又找了圣上才给解了禁,为这,韩王不知送出去多少礼,难不成他们已经拮据到卖金银器皿了?”

“有这事?”莱国公夫人道。

“我也是听王夫人说的,那王夫人最是一个走东家去西家的人,她的消息很灵通。这不是小事,她该不会胡乱搬弄是非。”卢氏道。

奉珠知道那对夫妻倒霉,她就非常高兴,一边听着一边还问道:“可是要衣不蔽体食不果腹了?”

“去,有宇文太妃在一天,韩王就没有那一天。”卢氏道。

“依着我看,韩王那样的人,不大会卖金器,不然,咱们把这东西派人送到韩王手里去,是不是的,让他去问遗珠好了。”奉珠坏心道。

卢氏瞅了奉珠一眼,想了想便道:“他家的东西自该送回去。”

莱国公夫人看看天色已经不早,嘱咐了元娘几句,便要告辞,卢氏也跟着起身,送莱国公夫人到大门口,并让青叶拿了金锭出来给莱国公夫人。

又过了小半月,临近元娘出嫁,她不好再住在奉珠这里,只好随着莱国公夫人回家去待嫁。

元娘一走,奉珠自己呆在这偌大的府邸里,只觉寂寞,幸好还有雪球和小狮子陪着。

这日晚间,绿琴、锦画终是把奉珠的嫁妆都清点完毕造了册,可是在清点贺仪时却发现了别样的东西。

奉珠沐浴完,正半躺在床上看书,她身旁雪球和小狮子正趴在床上咬红线球玩。

“何事?”奉珠抬眸看向两个丫头道。

“娘子,您的嫁妆清点完了。可是有三个人的东西,奴婢们不知该怎么写。”锦画道。

“不都是贺仪?送的什么便写什么,还有什么为难的?”奉珠奇怪的看着她们。

“娘子请看。”锦画竟是把那三件贺仪都拿了过来。

“这个是吐蕃使者送的,奴婢们拆开一看,竟是一朵珍贵的天山雪莲,还有一把吹毛断发的宝石匕首,这东西还把绿琴的手割破了。”锦画道。

“天山雪莲?我看看,那到真是好东西了。”奉珠把那鎏金刻花的圆盒子打开,便见里头是一朵干巴巴的花,奉珠见了便笑道:“都说这天山雪莲如何如何美丽,如何如何好的,怎得到了我手里竟是成了这干巴巴的一朵了?莫不是那吐蕃使者糊弄我?我还记得他的名字呢,那个叫甘布的‘登徒子’。”

“应该不会是假的吧。不然,请太医验一验真假?”锦画道。

“不管真的假的,还是封存了吧。册子上是什么就写什么。”奉珠合上盖子道。

“这把匕首倒是小巧精致的。”奉珠抚摸着匕首外面镶嵌的红蓝宝石,微微用力拔出,在拔出的刹那,奉珠便觉一股凉气袭面,禁不住喜道:“这刀真不错。”

伸出手指去要摸那刀锋,被锦画连忙制止,并道:“娘子小心,不能碰。您看着,可别眨眼啊。”锦画拔了一根自己的长发,让刀锋朝上,便见她一吹,发丝落在刀锋上,便从中间断成了两半。

“哇哦!”奉珠惊讶的看着这把外表看起来倒像是装饰用的匕首。喜道:“那个甘布真大方啊,这样的宝贝都送我了。”

锦画便笑道:“可见那位吐蕃使者是真的看上娘子了。”

“锦画你说的不对。他可是来替他们赞普求婚的,他看上了可不是什么好事。要我说,那个叫甘布的就是太轻狂了些。君臣不分。不过,他这贺仪却是真好的。雪莲便收了吧,这把匕首我随身带着,系在腰带上便可,这样漂亮的小东西,没人会觉得它是真的。”奉珠笑道。

“娘子喜欢就好。只是若让阿郎看到,会不会不好?”锦画提醒道。

“无碍。等他回来,我告诉他便是了。”奉珠满不在乎道。

“你说三个人的,还有谁?不要告诉我有鲁王,有那个状元郎。”奉珠为难的看向锦画。

锦画嘿然,点头道:“都让娘子猜对了。”

锦画又把一个雕刻精巧的紫檀木盒子打开,从里面拿出一个木雕奉珠,笑道:“娘子请看,是不是和您很像呢?这是鲁王送来的。”

奉珠摸了摸那个木雕小人,便见这小人,纵然是一根发丝,衣裳褶子也雕刻的一清二楚,心生歉然,却道:“很像我,但,封存了吧。”

“是。”锦画第一次见这小人的时候,心里便涌出感慨,别看那鲁王年纪小,可那心却是真的。奈何,他却是韩王的同胞弟弟。

“他似乎很怕蝎子,想起那天,他晕厥退场……”奉珠略笑笑,摇摇头道:“拿走吧。”

“也是如实写吗?”锦画道。

“如实写。”

“还有什么,一并拿来吧。”奉珠抱起雪球在怀,挠着它毛茸茸的脖颈道。

“最后这个相比于前两个就差了点了,是一盒胭脂。”

“这胭脂盒子倒是精巧。”奉珠道。“你们谁喜欢就拿去用吧,胭脂放久了就不能用了。这位状元郎是一个很务实的人啊。和他母亲倒是很像,这不,和阿娘亲家做不成,倒是常来走动。”

“如实写?”锦画道。

“嗯。”

期间,绿琴一直愣在一旁,眼神空洞。

待锦画把嫁妆册子给奉珠过了目,奉珠这才注意到绿琴,便道:“绿琴你怎么了?”

“绿琴?”见绿琴不答话,奉珠蹙眉又叫了一声。“锦画,你刚才说她是伤到哪里了?”

“割伤了手,薄薄一到口子,一会儿就不流血了。”锦画推推绿琴。

绿琴茫然的看向奉珠,道:“娘子有何吩咐?”

奉珠担忧的望着绿琴,“可是手指疼,我看看。”奉珠放下雪球,要去看绿琴的手。

“没什么,一点小伤。”绿琴这才反应过来,伸了手指给奉珠看。

奉珠见真是一道和头发丝一样细的口子,便又道:“绿琴,你怎么了?坐,咱们主仆说说话。”奉珠拍拍床沿,让两个丫头坐上来说话。

“我正巧有事和你们说呢。”

绿琴、锦画脱了鞋,爬上床,在奉珠对面盘腿坐了,等着奉珠说。

“九郎出征的那天早上,青书做了什么,既然九郎已经罚了她,我也就不再追究。”

奉珠一开口,绿琴和锦画的心便提了起来,忙起身跪在床上,锦画忙道:“娘子,请相信我们,我们对您绝无二心。奴婢只想着一辈子不嫁,只伺候您,就和青叶姑姑一样,求娘子成全。”

“娘子,绿琴亦同。”

“别人我不知道,我知道你们俩。别怕,我是信你们的,若然不信,我今夜也不会和你们说这些了。随意坐着,别跪了。锦画,把小狮子抱给我。”奉珠指着锦画身后正玩着红线求的小狮子道。

把两只都抱在了怀里,奉珠便笑看绿琴道:“锦画不嫁我还能理解,绿琴你可是订了婚的人,怎么也说起胡话了。”

奉珠不问还好,奉珠这一问,倒是把绿琴的眼泪问出来了。

“怎么哭了?”奉珠坐起身道。

“这是怎么了?”锦画递上帕子给她。

“奴婢……奴婢不想嫁了。”越问绿琴越是哭的凶起来。

“这是为何,小三不是你的表亲吗?你们亲上加亲如何不好?那个小三不是独身一人来投靠你们的吗,他上无父母,下无姐妹,你若嫁给他,和招婿入赘也没什么区别啊。”

“锦画你知道她这是怎么了?”见绿琴哭的不成样子,奉珠只好问锦画。

“奴婢也不知。”锦画担忧的看着绿琴,“这一整日我就觉得绿琴老是走神,我还以为是她昨日回家看父母,在家里没睡好的缘故呢。”

由着绿琴哭了一会儿,她知道自己放肆了,给奉珠告了罪,便道:“让娘子笑话了。”

“这没什么。你是郝叔唯一的孩子,又和我一起长大,便说是半个主子也不为过。”

“绿琴不敢。”她忙跪下道。

“别说其他了,今夜就咱们主仆三个,绿琴你有什么心事就说出来吧,自己憋在心里要憋坏了。反正天还早呢,咱们说说话,说吧。”奉珠倚在靠枕上,挠着两只狮子犬静等着绿琴说。

见奉珠和锦画都像听故事一样的注视着自己,绿琴真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便道:“奴婢正伤心呢,娘子您和锦画还是饶了奴婢吧。”

“那不行,今晚上若不解了你心里的结,依着你刚才那般出神的模样,明日只怕你还不知又伤了自己哪里呢,你若是有个万一,待我见了郝叔,怎生和他交待呢?绿琴,你要陷你主子我于不义吗?”奉珠生气道。

“不敢,不敢。奴婢说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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