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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宠--国公府嫡女-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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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便把持不住。”
又见马上的李穆并不给奉珠好脸色看,韩王心中便舒爽不少,看来李穆是为政治考虑才来求娶房奉珠的,似房奉珠这般的放浪女子,也只是徒有皮囊罢了。
“赐房奉珠绫罗千匹,珍珠十斗,让其十里红妆,风光大嫁。”圣上多喝了几杯,自觉大唐声威远播,便高兴的金口一开。
“臣谢陛下。”房公一喜,立即拉着卢氏跪拜谢恩。
“此处并非朝堂,无需多礼。朕看天色已然不早,朕还有奏章要看,便都散了吧。”
金吾卫听得命令立即驱散人群,清理出一条大道来。
圣上起驾,凤銮随之,仪仗在前,左右卫、金吾卫在后,浩浩荡荡一行人便开往宫城。
诸臣恭送完毕,纷纷向房公并河间王道喜,之后也都各自回各自的衙署或者值宿,或者打道回府,回家去准备贺礼。
此间竟是一位朝臣都不曾理会韩王,明明韩王也是在赐婚之列的人呐。
韩王自知被冷落,却不以为然,心中嘲笑他们见风使陀,贯会逢迎。当日他风光时,他们不也是上赶着拍马吗,如今他不过稍稍失去圣宠罢了,以他的才干,不愁复得圣宠,更何况,他还有母妃,还有父皇,皇兄何以会就此冷落?那是不可能的。
于是,见众人都走了,宫婢宦者开始整理校场,卷起毡毯,韩王也拂一拂衣袖,起身走出校场。
翻身上了马,想着还是在他们大婚之前把遗珠接到府里去,一切从简就一切从简,但不可让遗珠亲眼见着房奉珠风光大嫁,若是被她看了,心里又要难过。
想到此处,便打马,带着自己的几个卫士往房府去。
奉珠回了家,换下一身华服,往妆镜前一坐,便吩咐道:“锦画快来帮帮我,把发髻打散,换上胡服我要出门一趟。”
锦画上前慢慢把奉珠头上的钗子、步摇、玉搔头等物一件件摘下来,便劝说道:“娘子刚回来先歇歇吧,何况娘子已经是定亲的人了,还是安心在闺中绣嫁妆吧。”
“我的这事非常重要,若是不说清楚,我往后的日子还不知要怎么凄惨呢。那个人那样小气,他若是记一辈子,我一辈子都没有好果子吃。”奉珠笑着埋怨道。
“娘子说的是谁,今日胜出的是哪一位郎君,娘子快些告诉奴婢们吧,奴婢们都要急死了。”绿琴帮着奉珠把一身华服脱下来,又帮着穿上胡服道。
“到我成亲时你们不就见到了。我保证,你们都要大吃一惊。”奉珠笑眯了一双凤眸道。
锦画瞧着奉珠突然焕发光彩,心中跟着高兴,便道:“能让娘子这般高兴的,难不成娘子心想事成了?”
奉珠一身浅青色的胡服穿戴完毕,便高兴的赏了锦画一支玉簪,道:“果然最是锦画懂我心。”
锦画手忙角落的接住玉簪,惊讶的红唇微张。
“娘子莫要耍我们玩。”绿琴压根不信道。“李九郎乃为一介商人,他如何能见得圣颜?如何取得求亲资格?”
“呵呵,我也不知。”奉珠敛起笑容又生气道:“他老是骗我,我还要找他算账呢。把那个小细作阿奴给我带上来,我倒要好好问一问她。”
“什么,细作?”绿琴、锦画一听惊讶的嘴巴张更大了。
阿奴正在外头偷听,见奉珠并没有真的生气,便嘻嘻笑着滚进来,跪在奉珠面前道:“娘子,阿奴不是细作。”
“哼哼,往后你也不要叫阿奴了,改名叫小细作,真是人不可貌相啊。”奉珠微恼的看着阿奴。
“我可不要你了,我这就把你送还给他去。彩棋跟着我,我倒要杀到他老窝里去问问他,一会儿商人,一会儿郡公爷,他到底还要骗我到什么时候。”
奉珠迫不及待的想见到李姬阳,带着武婢彩棋、细作阿奴,在马厩里牵了三匹马,从角门偷偷出了府,上了大街便策马奔驰起来。
河间王府在兴宁坊,正是和韩王的王府同在一坊中。
快马疾驰,约摸半个时辰就到了河间王府侧门外。
河间王府占据了半个兴宁坊,内有跑马场,尚武堂,府内养有上千兵士,都是老王爷的亲信。
外墙是用青灰色方砖建造,高达一丈,因此整座河间王府倒像是一座密不透风的堡垒,其间到底如何,一般人都不能轻易窥伺。
侧门上左右两侧各站着一名武将,两个人身躯壮硕,面上有刀伤,容貌仿若捉鬼的钟馗。
奉珠英姿凛凛,翻身下马。纵然心中发憷这两位大哥,但是为了能解释清楚两人之间的误会,奉珠马鞭拿在手里壮胆,便要英勇上去叫门。
阿奴忙拦在前头道:“娘子,我们主子不住在王府里的。”
“那他在哪里,你快告诉我,你若不告诉我,我这就叫门了啊。”奉珠斜睨着阿奴道。
阿奴挠挠头为难道:“阿奴也不知啊。”
“彩棋,把这小细作拉开。我今天非要见到他不可,在校场上人多不好多做纠缠,这会儿我一定要见到他。”奉珠坚决道。
奉珠冲上前去,立即被人用长枪拦住,喝道:“来者何人!”
奉珠作揖报上家门道:“鄙人是你们府上晋阳郡公的红颜知己,我叫房奉珠,还请两位给鄙人通报。”
“可有名刺?”
“有。”奉珠把准备好的,写了自己大名的帖子递上去。
“你们府上的晋阳郡公在府上?”奉珠讨好的朝着这个看起来比较好说话的军健笑道。
这个军健,年纪轻轻,被奉珠的笑容闪的心花怒放,便憨憨道:“跟着我们老王爷回来的,我们郡公爷好多年不回家了,今儿个还是第一次回家,你来的可真巧。”
旁边这个军健轻咳了几声提醒同伴要严肃、严肃。
跟奉珠说话的这个“钟馗”立马收起笑容,闭上嘴,粗声粗气道:“我去给你通报一声。”
奉珠心中好笑,忙作揖道:“多谢。”
王府议事大厅。
中间铺有一张大毡毯,毡毯两侧各有一排翘头几案,几案下便是坐团子。
此时,满头白发的老王爷盘腿高坐榻上,下面跪着李姬阳和他的生父,河间王嫡长子。
“你是翅膀硬了,成亲这么大的事,你连和我这个老东西商量都懒了。”老王爷半闭着眼,淡淡的道。
“若不是寡人还有些眼线在宫里,你是不是打算老死都不回家来?你和这个混账有仇,难不成连同你阿翁我也一并恨上了?”
“不敢。”李姬阳平静的道。
“所幸你心中也有个章法,没给我弄一个青楼教坊里出来的孙媳妇,我虽不待见她爹,但这个孙媳妇的身份是配得上你的,我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此作罢。这样吧,把你以前住的松柏长青院扩建一倍,你就在那里成亲吧。”
“父王,不可。这个孽障已经被儿逐出家门,万不可再让他回来。就算他死了,也不准他入祖坟。”跪在前头,富态臃肿的李平年立即反对道。
“阿翁,你知道孙儿的脾气,我若在府里,府里定然永无宁日。更何况,孙儿在外头自由惯了,已经习惯头上无人管束,阿翁,孙儿已经在京中买好了居处,地方宽敞,不敢和府中比,但也舒适无比,还望阿翁能允许。”李姬阳听到自己父亲的狠话,眉眼动了一下,睫毛垂下。
“寡人不同意。”老王爷略略动气。
“报,门外有人求见。”
“谁都不见。”老王爷气道。
“是、是找郡公爷的。”钟馗门神怯道。
李姬阳抬头,问道:“可有名帖。”
“有,郡公爷。”钟馗门神忙恭敬的把名帖送上。
李姬阳瞧着名贴上故意用大红朱砂写就的“房奉珠”三个字,他嘴角抽了抽。
她可真大胆,小牛犊子似的,一头就撞进来。
便把名帖自然的塞到袖中,板起脸道:“轰走。”
“谁?”老王爷不悦道。
“一个红粉知己。”李姬阳顺了奉珠自己在名帖上写的话,微露笑容道。
老王爷哼了一声:“白长了年纪,还是这个拈花惹草的性子。都快成亲的人了,收收心。正妻才是你要好好珍惜的女人,其他都是玩意。”老王爷撇着地上的长子道。
“是。”
“那个娘子,寡人给你打听了一下,闺誉不大好,但是脾气大,纵马街头,满长安耍玩,是个胆子大的。我思量着,就你这个性子,一般软绵小娘子压不住你,这个就不错。阿穆,阿翁年纪也大了,你还是搬到家里来住吧。”老王爷软了软脾气道。
门外一直立着听声的李元,李姬阳同胞大哥闻言便进来跪下道:“阿翁,还是顺了七弟自己的意思吧。”
“多谢大哥。”李姬阳牵了牵唇角,淡淡道。
第087章 牡丹美人牡丹浴
章节名:第087章 牡丹美人牡丹浴
奉珠被自己未婚夫轰出来,气得跳脚。心里又难过,不禁薄了面皮,眼眶一红,上马便跑回了家。
瞧着阿奴处处不顺眼,生气也把阿奴轰出了国公府。阿奴呜呜几声蹲在府门外头不走,小可怜似的等着人领走。
绿琴忙追出来塞给阿奴一碟子糕点,让她蹲在门口先吃着,等娘子消了气再进来。
阿奴有的吃就高兴,嗯嗯点头,打发着绿琴去哄奉珠高兴。
奉珠趴在自己床上委屈的哭了一会儿,又听见小狮子和雪球正汪汪朝着自己直叫唤,奉珠红着眼眶起来,摘了墙上挂的鞭子,满屋子追着小狮子非要抽它一顿不可。
小狮子还以为奉珠终于想起它来了,撒欢的上蹦下跳,逗得奉珠满屋子跑。
雪球也捣乱,奉珠追小狮子,雪球就追奉珠,三只一个劲的围着桌子转圈。
锦画瞧着高兴,扶着多宝阁,捂着嘴直乐呵。
彩棋、青书可不敢撞枪口上去,只好躲在珍珠帘子外头呵呵笑。
绿琴给阿奴送完白玉糕回来就见到这幅场景,也是蹲在地上直乐。
忙道:“娘子你别转了,再转下去头要晕了。”
“你们都给我过来,给我逮住这个小东西,我非抽它一顿出出气不可,敢轰我,他竟然轰我,我去找他就很好了,他不理我,不理我就不理我,我稀罕理他吗。小狮子,你给我站住。”
瞧着小狮子伸着粉粉的狗舌头直喘气,奉珠忙扔了鞭子,上前去就拽住小狮子的狗尾巴,得意道:“再跑,你再跑啊。”
小狮子吱吱叫,转悠着去咬自己的尾巴。
“汪汪。”雪球蹲坐在地上,伸出前蹄,朝奉珠叫唤。
“还是咱们雪球听话。”奉珠扔了小狮子转身去抱雪球。
“不行了,我头晕。”
锦画忙上前去扶着奉珠在榻上坐了,便道:“娘子,不气了?”
“我不生气。我生气他又不知道,我要是生气就要跑到他跟前去生气,那才生气生的有意思。我这般在自己家里就是气死了,他也不知道。”奉珠舒缓了脾性道。
“夫人来了。”彩棋忙上前去把小狮子抱走藏起来。
奉珠也忙把雪球塞给锦画,自己整顿衣裙,端坐在床上。
“阿娘。”奉珠欠身迎接卢氏。
“你们这是又做什么了?一个个都这般如临大敌的。”卢氏打量了四个丫头几眼,又去看奉珠。
“没、没。”奉珠笑着让卢氏在床上坐了。
卢氏也不管她们,女孩大了,总有些自己的小秘密。
卢氏拉着奉珠的手,仔细打量这个女儿。
“阿娘,你看什么啊。”奉珠眨眨眼凑到卢氏眼前去。
卢氏宠溺的推开奉珠的脑袋,便道:“你的亲事可算是定下来了。阿娘这心里总算是了了一桩心事。可转念一想,我辛辛苦苦养到这么大的女儿马上就是人家的了,又觉得舍不得。”
“阿娘,那儿就不嫁了呗。反正人家还不见得要娶呢。”奉珠告状道。
“胡说。赐婚的旨意明日就下了,如何还不愿意娶。你大嫂眼见身体不好了,阿娘怕她撑不过这个月去,便和你阿爹商量了一下,婚期提前,尽快让你出嫁。
日子就定在这月中旬,虽说有点赶,但是咱们家的金银器皿,牙床木料都是现成的,你想要什么,便让工匠日夜不停赶制出来。这不,眼看你就要出阁去了,阿娘这心里就觉空落落的,就想着再多看看你。”
奉珠被卢氏说的心酸难过,抱着卢氏的腰呜呜咽咽就哭起来。
“阿娘、阿娘儿不嫁了。”
“不嫁了、不嫁了,咱们哪儿也不去了。”卢氏也哭着哄着。
一时娘俩都呜呜哭成个泪人似的。
房公在外头听了,便拨开珍珠帘子进来道:“这是作何,还有十多天呢,我儿不要哭了,攒攒眼泪,到了出嫁那日再哭去吧,啊。”
“十多天一眨眼就过了,日子过的流水似的。一眨眼我的珠娘就走了。”卢氏又呜呜哭起来。
“阿娘不哭啊,你眼睛不好,哭多了又肿起来。”奉珠爬起来给卢氏擦眼泪。
房公一个大男人心里再如何酸胀,也只得自己忍着,低了头,转身出去了。
卢氏哭了一会儿不哭了,就抱着奉珠道:“刚才那个韩王来咱们家了,说要接遗珠走。”
卢氏冷笑一声:“我如何能让她现在就走。我非要她和你同一天出嫁,我到让她看看,她终其一生拿什么和你比。”
“嗯。遗珠那样的人,只怕要气歪了鼻子。”奉珠哭完又笑道。眼睛红红像个小白兔子。
“本来,她若老老实实的做她的庶女,阿娘也打算给她找一户富裕的小官之家嫁了,或是王公庶子配了,当个正妻主母也算是一个好归宿,谁曾想人家自己就操心上了。她那是怕我糟践了她。”卢氏气道。
“我若下了狠心想整治她们,她哪里能长成人。”卢氏幽幽道,
“我不过是觉得你爹也算是遵守诺言,发誓不纳妾就真的不纳妾了,他既看得上江氏,我就留着她,总得给他留个空当出来让他偷偷腥,在我眼皮子底下偷腥,总好过他偷偷摸摸在外头弄个别室。这男人啊,他若是想弄别室,容易的很。这长安犄角旮旯那么多地方,哪儿哪儿都能塞一个人去。”
“阿娘,她出嫁了咱就不管她了,她爱如何眼红别人就如何,同我们无干。”奉珠道。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这水无论如何都是从咱们家泼出去的,真能一点都不管了?随她去吧。那个丫头心狠着呢。一个不能生孩子的王妃,纵是她和韩王情深似海,宇文太妃也不愿意,塞进去一个两个女人她也得接着。由得她自己折腾,折腾到两人的情分没了,有的她好受。”
“咱娘俩不说她。说她就晦气。别怪阿娘赶着你嫁人,若不趁着你年龄还小找夫家好找,再晚几年,什么样的好郎君都没了。到时候真成个老姑婆,你又埋怨我。”
“儿才不埋怨阿娘呢。”奉珠撒娇道。
“好了,阿娘给你说正事。阿娘请了宋大家给你泡汤浴,一开始的时候可能要吃点苦头,不过都是为你好,你给我忍着。”卢氏抚着奉珠的一头青丝道。
“什么汤浴那么厉害,还要吃苦头,阿娘你可别吓唬我。”奉珠不信道。
“你一个小娘子懂什么。男人呐最爱一身好皮肤。宋大家的汤浴宫里皇后娘娘都是常用的,你瞧皇后娘娘数十年如一日的得宠,什么原因?”卢氏吊着奉珠道。
“什么原因?”奉珠果然好奇,猜测道:“儿听说圣上和娘娘是少年夫妻,定然是感情好。”
“感情好是要的,还有秘术。”卢氏神秘一笑。
“那阿娘也泡过吗?”
“以前没有,结识了宋大家之后,阿娘才泡的。”
“阿娘给我瞧瞧你的胳膊,是不是变得又白又嫩。”奉珠忙去掀开卢氏的袖子。
“阿娘你的皮肤比儿的还要好了哎。”奉珠伸出自己的胳膊和卢氏的一比,兴奋的拉着卢氏道:“儿也要、儿也要。好滑啊。”
奉珠羡慕的摸了卢氏一把。
卢氏打掉奉珠乱摸的手,便道:“那就从今夜开始吧。还有十多天,这就够了。等你成亲那日,保准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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