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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宠--国公府嫡女-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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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为你好好打算的。”

“阿娘你在说什么啊,儿怎么听不懂?你还没说那个贵妇人来咱们家干什么的呢。”李姬阳对她算好的了吧,洞房当日,成婚以后,她不乐意委身,他就没强求过,当然排除回长安那夜的事情,那夜他喝醉了,不算数的。

掰着手指一算,在扬州牡丹园里,她发脾气,他沉默,她摔坏了他家好多珍贵的古董,撕毁了好多他的字画,他也没有怎样她,她还做过耍弄他的事情,送一个丑大娘到他的被窝里,还捉过地龙放在他的茶杯里,好多坏事,她都干过呀,他也没打她没骂她,李姬阳对她够好了吧,阿娘怎么那么不待见他呢?

“听不懂不要紧,你以后的郎君会让你明白人事的。”卢氏瞅着她闺女茫茫然不通房事的模样,心中更加确定她扬州那个只和她闺女有三个月缘分的女婿是个床事无能的。她如花似玉的闺女呀,谁看了不动心,只要是个男人都不会委屈了自己,更何况还是他名门正娶的新夫人。

到了嘴边上的艳肉还能不吃?一定和宫中太监是一模一样的。怨不得珠娘至今还是个完璧。

“阿娘是说主持中馈的事情吗,阿娘在让儿玩几天。哎呀。”奉珠以手扶额,做出难受的模样,娇娇道:“一路坐船从扬州回来,一路颠簸,阿娘儿还没歇息过来呢。在容儿休息几日,好不好?”

“别在你老娘我面前弄鬼,你是从我身上下去的肉,就你那五脏六腑里的鬼主意还是从你老娘我身上传下去的,好了,再容你玩几日就是。”卢氏拍了奉珠几下。

“嘿嘿,阿娘最好了。”奉珠赶紧谄媚的给卢氏捶腿。

“那是阿娘给你请的教养姆妈。她前些年一直都在宫中帮着皇后娘娘教养公主们,很得皇后娘娘喜欢,是娘娘的左膀右臂,许是厌倦了宫中的生活,从去年开始就在家里休养,阿娘上次在高密公主第二次大婚时和她说过几句话,言语中,我们两人相谈甚欢,陆陆续续又一起参加过几次宴会,私下见了几次,也算是手帕交了,这不,阿娘就请了她来教养你。”

奉珠一听就苦了一张俏脸,孥嘴道:“阿娘,不要教养姆妈行不行?”

“你说呢?”卢氏沉肃了一张脸。

“不要吧,以后儿乖儿听话还不行。”奉珠摇着卢氏胳膊,求啊求。

卢氏被摇的浑身骨头都舒泰起来,觉得要是再如此下去就要妥协了,立马起身,由青叶搀扶着往外走去,临走撂下狠话,“早该找了教养姆妈约束你,这一回你是跑不了的。”

“阿娘你别走啊。”奉珠追上去,继续摇,并试图转移话题:“阿娘呀,咱们想想怎么对付遗珠母女吧,还有那个江月容,再送回庄子上去吧,不能让她接近阿爹的。”

“这个不用你操心,去去,我还有事要忙,别缠着我。我替你下了帖子给元娘,昨晚上她也为你担心了一夜,赶紧备了好酒好菜当面谢谢人家去。”

在李姬阳眼皮子底下敢意图绑架他娘子,简直是不想活了,却说那夜,李姬阳救了奉珠,带她坐画舫游玩曲江,也碍不着他下了令给埋伏在长安已久的安庆去行事。

花癞子,在东市这地界,不过是一只伺机行动的老鼠,真正的地头蛇是人家“乖觉听话”,跟着金吾卫走的孙二,开着一爿小酒店的。

却说他带着他的兄弟矮墩流浪在孙二的这片地头,他是不敢直接和孙二对上的,总是偷偷摸摸,各家乱窜。

今夜他惹了不该惹的人,直接让别人拿了一包金条一状告到孙二那里去。

这日孙二正光膀子坐在柜台上,抠着脚丫,和一个乞丐女调戏狎玩,正到了性头上,要拉了他的姘头乞丐女回房间去颠鸾倒凤一番,就在这时,他们飞鹤酒店的那扇破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谁啊这是,没见着大中午的要睡觉,门口挂着歇业的牌子吗。”胖子纹了青龙的胸脯肉一晃荡,眉眼竖起,瞪大了铜铃一样的大眼,吓唬进来的人道。

趴在桌子上几乎要睡着的穷秀才咒骂了一声,打着哈欠往楼上去了。

窗户边上一张瘸腿桌子上围了一圈人,个个袒胸露乳,一身横肉,正赌钱吆喝。

听着门上的响动,大家都暂停了一下,一时安静无声。

他们这地,说是酒店,还没真正来过正经人住宿,来的都是道上的,走投无路的,这会儿来的,还不知又是什么牛头马面,静默了片刻,赌钱的又继续赌钱,调笑的又继续调笑。

一个戴了黑纱幂篱手拿长剑的侠士模样的颀长身躯的男人进来了,环视酒店一圈,他把左手上拿的一包金条往孙二面前一放,无视那乞丐女半裸的胸脯,道:“穆七让你对付几个人。”

孙二一听穆七的名字,他拍了拍乞丐女的qiao臀,让她先到楼上等着他,乞丐女不高兴的横了黑纱男一眼,摆腰扭臀的往楼上去了。

“穆七谁啊,哪条道上的,他让老子干老子就干呀。”孙二扯开布包一看,又托在手里掂了垫分量,哼笑道,“好小子,混的不错嘛。懂规矩这就对了。”

孙二想扯开这人的黑纱看看这男人的长相,却被黑纱男横剑在脖子里,孙二撇嘴,推开脖子上的冷剑,道:“看看而已。说吧,我这地方庙小大神可供奉不了。”

道上的话:我不做杀人的买卖,不做牵扯性命的大事,小事尚可。

“自己的地头上跑进来几只老鼠都不知道,你这老大还是尽早让贤,给你一天时间,断腿赶出长安。”黑纱男人耐性看来很差,几句话而已,他就冷言冷语。

孙二又掂量了一番手上的金条,看这黑纱男子走了,他咕哝一声道:“这几只老鼠可狡猾着呢,不好逮。”

“老大,那个穷秀才知道。”胖子闻到金条的味儿,凑上来捉了一根放在嘴里咬,嘿嘿笑道:“真金,足赤的。”

“说说,这事办好了,你手里那根金条就是你的了。”孙二跳下柜台,拉了一张椅子坐下,一双腿往桌子上一放,吊儿郎当道。

“我昨晚上听见秀才骂人了,骂的就是花癞子,说花癞子拐弄了他的情人,一个叫扶花的婢女。老大你不知道,都说秀才是斯文人,可你没听听,昨儿个后半夜秀才骂人才让人刮目相看呢,一套套的我都听不懂,嘴里喊着扶花扶花,我一定把你赎出来,咱们俩双宿双栖。哎呦,酸的我牙都倒了。我开始还以为是哪个妓院里卖肉的,又听他说什么公主府什么的,我猜肯定是一个放荡的小丫头。”

“把秀才给我叫来。收了人家的金条咱就得给人家办事。”

“好嘞。”胖子把他的金条往怀里一揣,喜滋滋上楼去逮人了。

却说这个扶花,段风荷答应遗珠要给她弄堕胎的药,可段风荷正忙着交好几位殿下,为自己以后做打算,哪那么多闲工夫为遗珠的事操心,就把这事交给扶花去办。

扶花老大不乐意,只办段风荷的事情她都忙的不可开交,哪里肯用心为别人办事。

她生性淫荡,自懂风月事开始就耐不住寂寞,只阳道壮伟的姘头情人就有好几个,公主府里有,公主府外头也有,她也是靠自己的这个本事驾驭着这些男人为她办事。

佛诞这日后半夜她本是约了穷秀才来公主府,从小角门进,躲在假山洞这个老地方一逞性欲,抒发寂寞的,可花癞子本身就是一个走街串巷淫荡无比的闲汉无赖,那天晚上他也是要和一个有夫之妇成那好事的,奈何临时看上奉珠前后堵截,误了时辰,那妇人的郎君却已经做活回来了,他只好再寻他法。

他欲望高涨,一时想到这么个厉害的婢女,就从狗洞钻进来到老地方找扶花。

嘿,巧了,正撞上扶花和秀才的好事。花癞子一见就大怒,提起秀才就一拳将其打倒,并拳打脚踢。秀才弄不过他,就破口大骂。

把扶花吓个半死,赶紧捂住秀才的嘴,满嘴里的甜言蜜语把两个男人哄住了,又是一阵搔首弄姿,在假山洞里和两个男人成就了好事,她爽透了,就道:“你们两个谁要帮我办成了这事,往后一个月我只伺候他。”

“什么事?你说,这回给多少?我手头紧,少了不干。”花癞子是扶花的老相好了,也给扶花办成了很多事,可以说花癞子的钱很多都是从扶花身上来的。

“一包打胎药。”扶花慢慢道。

花癞子不怀好意的往扶花肚子上瞧,搂了半裸的扶花在怀里揉搓道:“你不是怀了吧,老实说,你知道是哪个的野种吗,嘿嘿。”

秀才完了事才知道扶花竟然是这样淫荡的一个女子,他又是后悔又是尝到了甜头,回了酒店就开骂,并为扶花找借口,是花癞子强迫了她,她才会那般的,这才被胖子听到。

“这简单,不就一包打胎药,去哪个大药坊抓不行,给钱,明天就能把药给你弄到手。”花癞子道。

“死人,才从人家身上下来就这样无情,给你。”扶花甩了一块银角子给花癞子。

花癞子得了银钱,逞了欲,穿了衣裳,很亲了扶花一口,就从角门出了公主府。

第047章 飞燕羞愤缠不休

这天,晨光熹微,早市刚上,人群稀少,糕点行里,各大商铺才刚开门,洒扫完毕,准备迎客。

卖早点的小贩却已经早早生了火炉,炊烟袅袅,香飘整条街。

不起眼的小巷子拐角,有一颗皂角树,皂角树下有一个卖粥饼的摊子,摊子上只坐着一个身穿灰布衣,头戴幞头的食客,他面目清朗俊秀,仪表堂堂,虽穿着旧衣衫,可丝毫挡不住他满身的风度。

此刻,他正用了小贩的陶瓷碗和勺子在喝粥,那碗和勺子并不甚干净,可他这样一个人物竟丝毫不讲究,吃得香甜无比,好似以前常常这样吃饭一般,倒让那卖粥的老大娘感动的什么似的。

“马婆子,给我来一碗粥,一碟咸菜,并三个大饼。”孙二在李姬阳对面坐下,看都不看他一眼,好像他是一个再正常不过的陌生食客。

马婆子一看是这个老食客,就亲切的端了一大碗给孙二,并道:“小孙啊,最近在哪里发财呐,你好久不来大娘这里喝粥了,大娘好想你呦。”

“嗨,发什么财啊,都饿死喽。哪里比得了别人,有能耐,大财主。”孙二一只脚踩在凳子上,怏怏然道。

李姬阳吃饱喝足,放下碗看了孙二一眼,淡淡道:“你若是想干点正经事,发财还轮不到我。”

孙二一龇牙,道:“找事是吧。你还回来干嘛,明知道你们家那个疯子正到处找你报仇,你这不自投罗网吗。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还以为自己是当年呐。人家现在可不得了了,捏死你像捏死一只蚂蚁那样简单。”

李姬阳淡淡撇他一眼。

孙二投降,龇牙道:“得了,赶紧给我把你这蛋疼的死样儿收了,咱俩谁还不知道谁啊,装,装给谁看呐。我又不是小娘子,你这幅模样我可不待见。”

孙二呼呼拉拉一口气把粥喝完了,一扬手叫道:“马婆子再来一碗。”

孙二剔剔牙,一双吊梢眼死死盯了李姬阳半响,道:“你想明白了,想要回属于你的东西了?我就说你傻,傻了吧唧的。忍忍就过去了,总能想到办法对付那个龟孙子,你倒好死活不听我的,非得胳膊扭大腿,吃亏了吧,我现在还说你是活该。”

李姬阳见孙二吃得香,他也又叫了一碗粥来吃,慢慢道:“谁还没有个年少冲动的时候,不不必说我,你自己也不是。”

孙二龇牙,大口大口的吃饼,并不答话。少顷,他道:“你打算怎么办?你当年犯的错可不小,即使你祖父能理解你,你那个爹可容不得你,要我说,你那个爹也是个疯子,一家子都不正常。”

“等。”李姬阳慢慢搅动碗里的粥,淡淡道。

“等死啊。”孙二道。

“等一个机会。”

孙二低头喝粥,想了一会儿,道:“别异想天开了,近年来天下太平、海清何晏……”孙二猛然一顿,又道:“你得到什么消息了?”

李姬阳淡笑不语。

孙二哼了一声:“你是不是最近闲的没事干啊,和一个小无赖过不去干嘛。”

“看他不顺眼行不行。找着他老窝了吗?”

“狡兔三窟,哪那么好找。刚有点眉目,好像和高密公主府里一个叫扶花的小婢女有染,见天的去私会,我准备让人去堵他。”

“高密公主?再嫁的那个?有个亲闺女,圣上见她没了亲爹可怜,特封了永安县主的那家?”李姬阳留了点心,问道。

“可不就是那个,常年不在帝都,你消息还满灵通的嘛。嘿,说到这个公主,那也是奇葩,听说她前一任丈夫就是被她气死的,偷情被撞个正着,情夫就是现任驸马爷。更让人惊奇的是,不疼亲闺女,把个情夫和别人生的继女当个宝,他们那一家子都是有意思的,就说永安县主,胆大包天,她亲娘都不给面子,见天的挥鞭子抽人。暴戾。不过也亏得永安县主彪悍,要不然这么一个没有亲爹的女娃还不被别人欺负死。”

“扶花……”李姬阳想了想,“那个继女的丫头?”

孙二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我怎么知道是哪个的丫头,公主府那么多主子。你怎么知道的啊,不会是对人家有意思吧,啊?”孙二不怀好意的笑看李姬阳。

李姬阳不答话,抬眸见宝庆并安庆办完事过来找他,他起身放下一块银角子,便背手在后慢慢踱步走了。

孙二骂了一声,继续吃自己的饭。

“我说安庆,你又不是小娘子,见天的戴这么一个玩意作何。”宝庆明知故问,调戏安庆道。

“滚!”安庆冷冷吐出一个字,抱剑在胸。

宝庆见李姬阳过来,笑呵呵立即告状道:“主子,安庆说了不想干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让您给安排正经事做呢。”

李姬阳道:“这便是正经事,你未来主母的事,安庆,你说是不是最重要的事?”

安庆冷冷道:“知道了,主子。”

宝庆一张弥勒佛似的脸遂即笑成一朵老菊花,一只手搭在安庆肩膀上,笑呵呵道:“哎,这就对了嘛。”

“滚!”

“公主府里有一个叫扶花的婢女,安庆你上次搜集的信息说是段风荷的丫头,是不是?”

“是。”

“去查查她和她的主子,和房遗珠有关的人和事都不要放过。”

“……是。”安庆紧了紧自己的剑,转身就走。

宝庆笑,和李姬阳道:“安庆这小子只有在主子面前才最有耐性。”

“你莫撩拨他,回头他把你浑身的毛都剃了,不要找我哭诉。”李姬阳淡笑道。

“嘿嘿,那不是这小子好玩吗。对了,主子,这个段风荷是主母庶妹的闺中密友,您是想从她身上找到突破口整治房遗珠?这也太曲折了,若真想,咱们找人毁了她不就行了?”

“若房遗珠真的身怀有孕,那么,对珠娘这就是一场恶意的陷害,我岂会轻易饶了他们?!”李姬阳冷冷道。

宝庆见李姬阳这个模样,冷不丁打了个寒颤,小心翼翼道:“主子说的是。”

“最好是没怀孕,若真是怀了……”李姬阳看了一眼宝庆,“你知道我的意思吗?”

宝庆揣摩了一会儿,立即道:“奴知道怎么做,主子请放心。”

离开了糕点行,上了马车,往他们的杂货铺子里去。路上,见到别人家的土狗正窝在门口啃骨头,李姬阳突然道:“我听说有一种狗,永远都长不大,浑身毛发一丝杂色都没有,或白或金,宫中娘娘们甚是喜爱,宝庆,想法子弄一只来。”

宝庆压抑住想仰天长叹的冲动,乖觉道:“是的,主子,奴才立即着人去办。”

宝马雕车香满路,一路欢声笑语好不畅快。元娘在奉珠家吃了午膳,两人相约去珠宝行看首饰。

她们俩最常去的一家店就是珍宝阁,里面首饰胜在样式新颖,独得奉珠喜爱。

珍宝阁老板娘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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