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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宠--国公府嫡女-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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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安笑笑没做声,待卢氏一走,永安笑容就收了,上上下下瞅了奉珠一圈,抱臂在胸大肆嘲讽道:“你可真不要脸啊,给男人下药这等自甘下贱的事都做出来了。我都替你羞愧,还和我并称帝都双姝呢,啊呸,我真恨不得不认识你。”
卢氏一走,奉珠神色也变了,浑身的气质从一个乖乖女立马就变成一个骄纵任性的大千金,听到永安嘲讽她,她也不恼怒,安安稳稳的坐在椅子上饮茶,嘴一撇,高傲道:
“我看上他是他的福气,若非见他面皮好,我都懒得搭理他。永安,你也别骂我,我知道你早想下手,你现在这样冷嘲热讽的还不是恨我捷足先登了,就你,我把你看的透透的,你不早对韩王倾心的吗,我偏就你和你抢,你能奈我何!”
奉珠洋洋得意,那小模样别提多气人了,顿时永安就被气的跳脚,指着奉珠道:“房奉珠咱俩没完!给你。”永安把一张花笺扔给奉珠,道:“这是郭馨儿的生辰宴请帖,我告诉你,那天你必须给我到场,千万别做缩头乌龟,别让我看不起你,做就做了没什么大不了的,不就一个小白脸吗,哼!我走了!见你就烦。”
“谁是郭馨儿,我不认识,不去。”奉珠看都不看就扔回去。
“礼部侍郎家的嫡女,朝堂新贵,谁知道她怎么出现在圈子里的,你问我我问谁,连长乐都去了,她面子倒是大。哼哼,你好自为之吧。”永安如来时一般,带着她的一干婢女又一阵风似的刮走了。
“啊,忘记告诉你了,那天还会有很多俊美的郎君呦,你不知道吧,那个谁,郭家大郎君,新冒出来的大诗人,做的诗呦风靡全长安,吼吼,你一定一点都不知道,谁让你消失在圈子里好久了呢,一代新人换旧人,你长安第一花的美名也要保不住喽。”永安小手捂嘴,幸灾乐祸斜睨一眼奉珠,乐颠颠的走了。
“谁稀罕什么破名声。”奉珠嗤笑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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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婆婆,大人=公公,在唐朝管当官的不叫大人,叫老爷或者直接姓+官称,如李刺史。
第031章 机关算尽太聪明
永安宫,太上皇居住之所,此地位于宫城一隅,偏僻幽静,亭楼阁榭,翠竹悠悠,实为静心养性之最佳场所,然而对于曾经为天下之主的皇帝来说,孤孤寂寂的一人独居,又是何等苍凉。
太上皇,自登基之后,让位之前,除了窦皇后,再也没有立过后,如今永安宫内,宇文太妃主事,俨然便是一位皇太后。
李唐是自马背上打下的江山,然而,自从当今圣上登基以来,尤其重文,常常说,武打天下,文治天下,文治武功,一样都不可少,近年来,更是大力扶持文官,因了道释儒家思想影响的缘故,圣上亦是一个注重孝道的人,每逢初一十五,佳节良辰便会偕同皇后前来给太上皇并太妃问安,更是嘱咐皇后,连同他的那一份,日日清晨来给太上皇、太妃问安。
鸾凤殿内,高髻浓妆,余韵犹存的宇文太妃端坐在贵妃榻上,只见她眼妆浓厚细长,颜色艳丽,腮上、鼻窝、下巴上更是抹了厚厚一层白粉遮掩皱纹,如此盛装一打扮,远远看去,竟是不像一个四十多岁的人,反而如那二十岁花信之年的女子一般。
“韩王,关于你大婚之事,知道为什么太上皇的敕旨至今还没下,母妃的懿旨也没下的缘故吗?”宇文太妃居高临下的看着站在那里不声不响的韩王。
“不知。”韩王抬眼茫然的看着他的母妃,又立马垂下。
“你真以为母妃会让你娶一个庶女为嫡妻王妃?”宇文太妃声调一扬,生气的抓起案几上的茶盏就摔了出去。
“母妃息怒。”韩王躬身作揖,脸色惊惶。
“你到底知不知道一个高地位的嫡妻意味着什么!”宇文太妃最看不怪这个儿子在她面前从不敢正视她,她是有多可怕,才会让这个儿子这样惧怕她,“抬起头来看着我,母妃是你亲娘,还能吃了你不成。”
“是。”韩王不敢违背她母妃,攥紧了拳头,慢慢把头抬起来。
宇文太妃看到这个大儿子这般的模样,生气都气不起来了,招招手道:“嘉儿,你过来,咱们娘俩好好说话,算来,自你父皇迁居于此,阿娘就没好好管过你了,也不知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怎么就愿意娶一个庶女呢。”
韩王见他母妃和颜悦色,他放松一笑,在宇文太妃身边的月牙凳上坐下,道:“遗珠性情温婉,贞淑贤静,实为一个贤内助的首选,儿臣觉得娶她尚可。”韩王想到进宫之时遗珠的嘱咐,没敢太过夸奖遗珠的好。
宇文太妃一听,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来,拉着韩王的手道:“既然并非非她不可,那就娶了做妾吧,王妃的身份该留给更适合的女子。”
韩王张口欲辩,宇文太妃打住,又道:“看在我儿很满意她的份上,给她一个孺人的身份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她生母至今仍是一个身份不明的人,她更是担了一个婢生女的名声,为妾都是抬举了她,孺人的名分不能让她占了,母妃是坚决不能同意的。”
“母妃……”韩王急了。
宇文太妃伸手捂住韩王的嘴,制止韩王要说的话,细细端详了面有焦急之色的儿子,冷笑一声,压着心中怒火淡淡道:“听说房宰相家的嫡女对你有意?”
“是,可是……”韩王不情不愿的点头,压根就忘记了奉珠当面拒绝他的事情了,在他看来奉珠不过矫情罢了,若是他肯点头娶她,她早该高兴的手舞足蹈了。
宇文太妃满意的点点头:“房宰相是最得你皇兄信任的一位首辅大臣,你娶了他家的嫡女必定会让你受益匪浅。至于她对你做下的那等小打小闹的事情,不过也是爱慕你过甚罢了,无伤大雅。”
宇文太妃抬起自己儿子的一张如玉面庞,以手轻轻抚触,眼中浓情蜜意,感叹道:“我儿美甚,怨不得那些女孩儿们对你魂牵梦萦,这很好,要好生利用。”
韩王一听,脸色转黑,生气的把脸转到一边去。
宇文太妃一笑,把儿子拉过来道:“你也不用瞒着我,母妃看你的模样,你对那个庶女是极其满意的,母妃也不会狠逆了你的意思,这样吧,如果你能让房公纳了她生母为妾,母妃就亲自下旨封她一个孺人的身份,而你必须要做到的事情是必须把房公家的嫡女娶回来为妃,母妃都已经让步了,嘉儿,你呢?”
“母妃,遗珠不会答应的。”着急慌乱之下,韩王脱口而出。
宇文太妃的脸当即拉长,一巴掌就扇在韩王如玉白嫩的脸蛋上,“逆子!还不把你和那个贱婢合谋做下的事情老实交待清楚!”
“母、母妃……”韩王被扇的一屁股坐在地上,怎么都不明白,怎么刚才还和风细雨一样的母妃,突然就发起怒火来。
“人家亲娘告状都告到我这里来了,你还想瞒着我!还不快说!”宇文太妃被这个糊涂儿子气的肝疼,脑袋一阵晕眩,歪在靠枕上起不来。
身边的贴身女官赶紧递上茶,为其抚胸拍背,好声劝慰。
“谁?谁的亲娘。”韩王扔是不在状态中,一时猛然想起房府里的那一尊悍妇,狠的牙痒,“是那个悍妇!竟然又跑到母妃跟前搬弄口舌,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寡人绝饶不了那一对母女。”
“混账东西,至今还不知悔改,你是被猪油蒙了心了!那个贱婢到底给你下了什么降头,让你对她死心塌地。来人啊,去韩王府把那贱婢给我捉回来,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何方臊窟洞穴里的狐狸精敢动脑筋动到我的头上来了,简直岂有此理。”
“母妃不要,母妃我们是真心相爱的,儿臣非她不娶。母妃,您饶了她,她受不得颠簸的。”
宇文太妃一惊,捧起韩王的脸,一双狭长阴冷的眼和韩王对视,逼问道:“为什么受不得颠簸,给我说实话!”
韩王眼光躲闪,心中惧怕,不敢回话,嗫喏道:“她、她……”
“你们已经珠胎暗结了是不是,是不是?!”
“是、是。”韩王脸如死灰,沮丧的垂下头,不敢在和宇文太妃对视。
宇文太妃猛吸一口气,掐着韩王的肩膀摇晃道:“未婚先孕,混淆血统的事情你都敢做,还有什么是你不敢做的!”
“我到底是做了什么孽,本以为你是不同的,三岁作诗,五岁习文,十岁上做的一篇策论得到满朝上下文武大臣的夸奖,都道你是神童,你又长成这般惹人怜爱的模样,谁都夸你是菩萨娘娘座下的善财童子转世,我对你更是寄予了厚望,想拼了这条老命不要为你争一番功业,如今你竟然为了一个庶女,如此糟蹋为娘的一片心,好,你真是我的好儿子呀。”
宇文太妃一时心灰意冷,坐在榻上哭将起来。
“不是,没有混淆血统,母妃,儿臣很确定,遗珠腹中的胎儿是儿子的孩子,的的确确是的。”韩王急着辩驳。
“哼。这件事情若是被房公知道了,你以为你的心肝宝贝还有活路?别做梦了。婚前,女子们可以不贞,但是绝不能有孩子,内里的人知道孩子是谁的,可外人呢,少不得添油加醋胡乱谣传一番,自此,让他家的其他女孩如何自处,带了孩子嫁人,哼,混淆血统的事情,那是一族的大事,谁家能容忍!少不得要把事情捂死了,灭绝了。”
韩王却不怕,凛然大义道:“我不会让遗珠和孩子有事的,我立马娶她。”
“你一个王爷,娶妻又岂会容得你自己决定!我天真的傻孩子。”
一时,外面进来一个女官在宇文太妃耳边说了几句话。
宇文太妃摆摆手让女官下去,冷眼瞪着韩王道:“你那心肝已经被我请进宫了,母妃这就把她送还房府,你自去吧,这件事情自有母妃为你料理。”
“寡人不会答应的。”韩王一听遗珠已经被请进宫了,他一急之下从地上起来,正面拒绝了自己的母妃,并用从未有过的强硬的态度拒绝把遗珠放在鸾凤殿,非要把遗珠带走。
韩王真正发怒的时候,宇文太妃拗不过,只好放人,然她气性颇大,这次母子失和自然是归罪于遗珠身上,少不得一番布置。
却说奉珠接到花笺,思虑一番决定去参加,既然已经来了长安,就没有做缩头乌龟的道理。
被嘲笑就嘲笑好了,又少不了一块肉。阿爹本来就背了惧内的名声,再背上一条纵女胡为的名声,应该无大碍吧,奉珠吐吐舌,觉得特特对不起亲爹了,今儿中午决定亲自为老爹做一餐饭食赔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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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读者调查,姑凉们没事去戳戳,让某只心里有个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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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2章 少年轻狂恣飞扬(一)
且不说奉珠进膳房一阵鸡飞狗跳弄出来几碟子黑乎乎看不清真面目的东西,房公为了锻炼这个宝贝疙瘩,很是给面子的吃了几口,并狠狠夸奖了一通,让奉珠飘飘然不知所以,兴高采烈的放下大话说,以后一定天天给阿爹做好吃的。
房公登时一张脸就皱成包子了,但是在自家夫人的瞪视下,房公嘿嘿几声“强颜欢笑”又把闺女夸奖了一番,并拍着胸脯表示,只要奉珠做的,他一定吃完。
此话按下暂且不提。
只提奉珠,本身生的是珠圆玉润,肌肤生香,在膳房那等烟熏火燎的地方呆了片刻就满身的汗水,自己闻了闻身上的味儿,老大不乐意,赶紧回房香汤沐浴,一时又觉手酸腿软,浑身无力,歪在榻上懒懒不想动。
“娘子要午睡吗?”绿琴跽坐在一边拿了锦帕正为奉珠擦拭乌鸦鸦的长发,见奉珠眼皮忽闪几下没有睁开,悄声询问。
奉珠娇娆微笑,玉手拂面,懒懒吟道:“香风拂动卷珠帘,莺歌蝶舞困来春;美人慵枕玉手遮,一睡千年待君临。”
绿琴痴痴一笑,捻动奉珠乌发,悄声打趣道:“娘子思春了。”
奉珠半睡半梦间,笑容惑人,音如美妙声乐,“我要睡一会儿,记得叫醒我,下午要参加一个宴会,定不让她们小瞧我……”
“是。”绿琴将绣衾拉起盖上奉珠的腰身,悄然退出去。
迷迷糊糊,如梦仙境。十里迷雾,白茫茫如云。
待那云开雾散,露出飞檐一角,斗拱雕梁,瑞兽高坐,镇宅辟邪。
屋外牡丹花开,香气宜人,绿草如茵;远处峰峦叠嶂,翠山杳杳。
雕花窗半开,一个只着了半透明白色睡裙的美貌女子正斜倚兰窗,逗花弄草,便见她鸦发滴水,香肌隐隐,雪腻高耸,恍若清水出芙蓉的一位飞天仙子。
近看去,她正跪在榻上往外张望,神色含羞带怯,似乎是等待着她的情人。
如玉一样的小脚垂着,不时的晃动,沿着小腿往上看去,藏在白纱裙下的一双腿儿笔直修长,神秘诱人。
忽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进来一个容貌俊逸,五官深邃,面目冷沉肃然的郎君。
少女惊诧回眸,吓掉了手中捏着的一朵紫色牡丹,一见这个男子就慌忙拉起绣衾遮盖半裸的身子,并娇呼一声,光着脚满屋子乱窜,口里还乱喊着:“色鬼,色鬼你且退出去,我要喊人了。”
那男子冷沉的面目忽的一变,狰狞可怖,大笑着扑来,嘴里说着,“美人,我来了,我的心肝,可是想死我了。”
乱跑乱窜的少女一头扎进男子宽阔的怀抱,再想逃窜已经来不及,然而,这女子却不哭也不害怕,而是在男子怀里又笑又闹,又蹦又跳,搂着男子的脖颈,娇喘吁吁,妖娆而笑。
忽的,男子脸色又是一变,粗鲁蛮横,一把将女子身上的睡衣撕碎,搂抱在怀,恣意密爱。
那灼热的男性气息喷在女子晕红的脸蛋上,脖颈里;他的身躯滚烫,紧紧贴着她的,她能清晰的听到他咚咚的心跳声,还能感受到他的爱,她觉得他身上所有的热力皆是因她而起,若没了她,这个男子就成了一具冰冷的行尸走肉。
她心花怒放,动情不止,又羞耻难言,推推搡搡,欲拒还迎,终是惹得这郎君耐心告罄,朗朗乾坤之下,骤雨狂风随之而来,承恩上瘾,纠缠不休,恣意,飞扬,快活似神仙。
突地,晴天一声霹雳,一声怒吼,被人捉奸在榻,奉珠心一慌,慢慢睁开眼来,待春日的光芒从窗外照在她羞红的脸上,待春风浮动珍珠帘,泠泠作响,奉珠这才放下心来,却原来是一场黄粱美梦。
透过珍珠帘看到绿琴锦画正坐在外间的榻上绣花,彩棋青书正坐在月牙凳上玩陆琪,奉珠细喘几声,慢慢坐起身,待察觉身体异样,简直羞愧欲死。
忙趁着丫头们不注意,躲到床上换下亵裤,这才叫了人进来服侍她穿衣打扮。
“什么时辰了?”奉珠坐在月牙凳上透过铜镜看锦画,问道。
“申时了娘子。”
“还不算晚,正是时候呢,她们那边恰恰刚去人,咱们这时候去也不会失礼。”奉珠道。
“娘子说的是。娘子,用这个红玉步摇怎么样。”锦画拿着步摇在奉珠头上比划几下,问道。
“这个不好,太艳丽了,到她们嘴里又不知要编排我什么,素净一些的吧。”奉珠在自己的首饰匣子里一阵乱翻,翻出一支白玉雕的牡丹步摇来,顿生喜意,“这个好,不过分的张扬又不会显得太素淡,我怎么不知道我有这个呢。”
正在收拾床榻的绿琴看了一眼,便笑着道:“这支步摇奴婢知道来历,可不就是九郎君送的聘礼里的一支吗,娘子若还想要,待锦画抽出空来,让她去箱笼里翻翻,保准还能找出一大匣子来呢,艳丽的,素雅的,高贵的,小巧别致的;钗子、坠子、璎珞、步摇、金银项圈、珍珠链子、玉镯、臂钏、脚链、玉佩、环饰、蜂蝶鸟雀,包罗万象,应有尽有。”
“绿琴你收拾什么呢,晚上还要睡的,不用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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