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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宠--国公府嫡女-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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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娘,你该相信他的。”元娘道。

“我相信他啊,只是我信不过流年罢了。往后啊,谁都不会知道自己会变成什么模样。他把握的住自己吗,到时候,我又将何去何从呢。元娘,孩子是希望,是我生命的延续。可是现在……我的生命被剪短了,在我年老色衰,爬都爬不动的时候,没有人能替我活下去了。”奉珠悲观道。

“珠娘你变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元娘蹙眉道。

“我没有变,只是我自己一些曾经坚持的东西在一瞬间轰塌了而已,露出了那隐藏在我内心深处最软弱的部分。元娘你看,这寿宴好生的繁华热闹,可是在那些看不见的角落里,依然存在着悲凉与孤独,就像永安,我想我有一些理解她了。在自己都控制不了的情况下,将自己锁在了一个不见人烟的地方,叫天天不灵,叫地地深陷,那是绝望吧。”

“别说了。”元娘紧握着奉珠的手道。

“元娘,你看、你听,那些鄙夷的眼神和轻视的窃窃私语声,就像一把一把的冰刀割裂我的血肉,冷寒彻骨。”

“不要看,更不要听,珠娘,那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人,不要受她们的影响。”

“我知道的,不过就是和你说一说我现在的想法罢了。”奉珠笑了笑。

“公主。”段驸马从外面走进来。

他身躯修长健壮,样貌俊美无俦,虽已然到了中年,可风姿依然不减,照样能迷得许多女子对他如痴如狂。

“怨不得,长公主对他情深如许。”奉珠低声和元娘道。

“驸马。”长公主笑看着他。

“公主,这是臣为你准备的生辰礼物,看看可喜欢吗?来人,抬上来。”他一挥手,让仆从将盖在托盘上的红绸子掀开。

“啊——”

“怎么会这样!”

“这是谁干的!”长公主惊的立时从座位上站起,怒声道。

“母亲,这份生辰礼可好吗?”永安着了一身鲜血一样妖艳的红色裙裳,悠悠然甩着手中的红鞭子,含笑进了来。

“你这孽女!”长公主指着永安怒道。

永安却长舒一口气,仿佛感激不尽的样子,“母亲,你终于肯同我说话了,我还以为,你要一辈子都不理我。若是知道您这样怕这牌位,我早早该拿了出来的。”

“谁怕这死人!来人啊,还不快把疯了的永安拿下去!”高密命令道。

“母亲,我会走的,但是不是现在。”永安把那牌位抱在怀里,轻抚着上面的字,道:“父亲,今日是母亲的生辰,你可有什么话要对她说吗?”

“永安!”长公主几乎尖叫出声。

“不要激动啊母亲,我只是和您开了个玩笑。是啊,是玩笑罢了。一如我的出生是一个错误一样。可是母亲,昨夜父亲入我梦中了,他让我问问你,心里可有一点点的喜欢他吗?”

高密本是婉约美丽的脸庞霎时便得青紫,她张口要说些什么,被那段驸马一把拉住手,挡在高密身前,冲着永安安抚的一笑道:“县主,莫要胡闹了,回去吧。你母亲身子弱,经不起你一再的折腾。”

“回去?要我回到哪里去呢,是此时热闹的公主府还是空寂的县主府?继父,我是该这样叫你吧。”永安认真的想了想,给段驸马屈了屈身,道:“我真是该死,你同我母亲成亲以来,我竟是不曾叫您一声呢,希望我现在叫了还不算晚,父亲,我可以这样叫你吗?”

“当……”段驸马刚要应着,却不想他同高密百般疼爱的小儿子却跳出来指着永安厌恶道:“你没有父亲,父亲是我的父亲,不是你的,你是一个外人,不许你叫。”

“墨儿退下!”段驸马呵斥道。

“县主,墨儿不懂事,你不要同他一般见识。”段驸马客气而疏离的致歉道。

他不气不怒,儒雅温和,却处处把永安当一个陌生人对待。

永安抱紧了怀里的牌位,往前一步,逼退段驸马一步,笑道:“继父好生的手段。拿捏人的弱点亦是手到擒来,我输了。到底我只是一个人罢了,我能用嫡女的身份压制着段风荷的嚣张,我更能用无赖的手段逼得母亲次次对我喝骂,可是我却战胜不了自己的弱点。继父,你赢了,从始至终,我只是一个被你们排除在外的陌生人罢了。”

“县主,臣不懂你在说什么。”段驸马看着永安无奈的摇摇头,好像在说这个孩子没有救了一样。

永安得罪了不少名门贵女,她的劣迹更是斑斑,此时再听得段驸马这样似是而非的话,更是把永安往不好的地方想。

“母亲,连你也不为我说一句澄清的话吗?你可不可以告诉她们,我这些日子以来好乖,我没有闯祸,更没有欺负段风荷,母亲,你帮我告诉她们好不好?”永安走近高密,希冀的瞅着她。像一头走失的兽看到兽群。

高密侧转过身子,只留给永安一个无情的侧影。

奉珠上前一步,她张口想为永安澄清些什么,可是她不是永安的亲人啊,她并没有参与她的生活,更不知道这里面发生了什么,就算她喊破了嗓子为永安澄清,也不过是雪上加霜罢了。

无奈之下,奉珠只好握紧了拳头。

“县主,不要胡闹了,今日是你母亲的寿辰,你拿了你生父的牌位来是想让你母亲伤心难过吗,还是回去吧。另,请把我为你母亲准备的生辰礼物换回来可以吗?”段驸马依然好脾气的劝说着。

“县主,不会又被你给砸碎了吧。”段风荷火上浇油道。

所有外在的风刀霜剑打在永安的血肉之躯上,可她早就不觉得疼了。

她不屑的看着段风荷,转而看着高密道:“母亲,能伤害我的,只是我在乎的人罢了。父亲死了,能使我绝望的也只剩下你罢了,而今,母亲,可不可以当着众人的面,说一声,‘你爱我’或者恨铁不成钢的骂我一句‘死丫头’也好。可不可以?”

永安不会在外人面前哭,她骄傲的像一只凤凰,只会傲视群雌。

此时,亦然。

她高傲的扬着头,好像一个女皇,霸气的俯视下臣。

“永安,不要胡闹了,回你的县主府去吧。”高密背过身去,便是连一个无情的侧影也没有了。

永安颓然的垂下肩膀,长长的眼睫遮挡着她眼睛深处的情绪。

少顷,她抬起头道:“再见,母亲。如果,骨和血可以分离,我真想把身体里你留给我的血放干净,这样的话,我再说一些决绝的话,我和你之间就真的没有关系了。母亲,你让我绝望了。”

高密心内不耐,扬声下令道:“金吾卫在何处?”

“公主!”宽敞的大厅两侧,立时便现身了一队身穿明光铠甲的卫士,躬身听命于她。

“拖下去。”

“不需要,我自己可以走。只是在走之前,母亲,我想和您三击掌可以吗?我还想活着,血流不尽,那么,只剩下一种办法了。诸位夫人为我作证,从今往后,我,李氏永安,同高密长公主再无瓜葛。”

高密心内不屑,她可不会相信,平日里奢侈惯了的永安会真的放弃县主之尊,便冷声道:“何必那样麻烦,你所有的一切荣华都是我给你的,你若是真有骨气,便放弃一切滚吧。”

“公主、县主,母女哪有隔夜仇,你们这都是气话,都不要当真才好。县主,公主正在气头上,你还是先走吧。”段驸马劝说道。

最后的希冀没有了,永安用自己的下巴蹭了蹭生父的牌位,而后笑道:“你们都让我回去,让我走,那我就走吧。母亲,再见了。”

“没事了、没事了,大家继续,歌舞不要停。”段驸马很快又把气氛活络起来,好像永安所带来的不过是插曲。

高密气得狠了,同段风荷道:“我还以为她改了,没想到,这才不过一个月,她又旧态复萌,又给我闹出这样一场,往后,公主府谢绝她的到来!”

段风荷在一旁细细的安抚着,那模样像极了公主亲生的女儿。

奉珠来此便是冲着永安来的,如今,永安走了,她也不愿意多在这地方呆着,追着永安出去。

没人在意,被金吾卫拖出公主府的永安会去哪里,反正对公主府里的仆从来说,过几日,永安还是为死赖活赖的回来的,这已经是很平常的事情了,他们早已经习惯。

然而,奉珠和元娘却知道,这一次是不同的。

永安要走了。

一辆简陋的马车停在公主府角门外,坐在车上的永安等着奉珠出来。

看到她们便笑着道:“上车,这是我自己赚钱买的,没有用公主府的,你们送我最后一程吧。”

奉珠和元娘相视一眼,便笑着道:“好。”

这简陋的马车,真的和永安不协调呢,像凤凰落在枯燥堆里。

风中,便听奉珠问道:“永安,什么时候决定的呢?你已经计划了很久吧。”

“嗯。我厌倦了长安,也想放过自己了。毕竟是上一辈子的恩怨,没有我置喙的余地,我在刚才的宴会上没有说,往后也不会说,我会带着所有的真相,永远的消失在她的面前。我给她造成的麻烦也不少了,便两相抵消了吧。”

“你能想通就好。”元娘道。

“不想通又能怎么办呢,我总不能为父杀母。我痛苦过,折磨着自己,也折磨着她,可是到了最后,我竟然看不见这痛苦的尽头。”

“永安,你要去哪里呢?不如,去扬州吧。九郎在扬州有园子,你去那里暂时住一阵子。”奉珠道。

“不了。能被你们找到的感觉可不好。既然是对自己的放逐,那便走到哪里是哪里好了,你若真的担心我,便多资助一些金子给我用好了。我不用她的,可没说不用你们的啊。”

“这个没问题。”奉珠拍着胸脯保证道。

“我要去找属于我自己的幸福了。再见,奉珠,元娘。”

“再见。”流着泪的奉珠低喃道。

挥手和奉珠元娘告别,在没有人的时候,永安终是哭了,眼泪大颗大颗的落在腮边,她低喃道:“再见了,长安。”

永安走了,奉珠也没有特意的去关注高密公主的反应,只是听元娘说,公主府派人找了找,没有什么结果,到最后便不了了之了。

奉珠有些为永安悲伤,那是一个被孤独掩埋的女子呢。

这日,听说老王爷把九郎的奶娘接回来了,那奶娘还带着自己的女儿,一个叫蕊娘的清秀女子。

对于那位奶奶,奉珠可不喜欢她。

只是老王爷趁着李姬阳不在的时候,把奉珠叫过去说了些话。

也不知老王爷和奉珠说了些什么,奉珠出来时,便显得失魂落魄。

老王爷叹了口气,和阿信道:“我是不是把孩子逼的太紧了。”

“大王也是为他们好。”阿信斟酌的回答道。

“唉……这是最后一次了,往后便由着他们自己吧。儿孙自有儿孙福,到时候我两腿一蹬去见阿喜,便眼不见为净了。”

大厅中,奉珠高坐在榻上,下头跪着那位奶娘并她的女儿。

“我要你女儿只是为了给九郎留个后,便是妾侍的名分也不会给她,这般你们也愿意?”奉珠半垂着眸子看着她们道。

这奶娘低垂着头,轻蔑的撇了撇嘴,好似奉珠是什么低等的生物,却不动声色道:“能为阿阳留后,那是她天大的福分。”

“你是叫蕊娘吧,不后悔吗?”奉珠瞧着那跪在地上瑟瑟发抖模样的女子道。

“我、我听我娘的。”蕊娘把脑袋垂的低低的,仿佛奉珠是什么吃人的妖精一样。

“既然如此,我也就不说废话了。锦画,把她送到外厢房去候着吧。”

“王妃,此事真的不告之王爷一声吗?”锦画仍是不死心的试图劝慰道。

“锦画,你最近很多嘴啊。可是因为我太纵着你的缘故?”奉珠冷扬起眉峰,睨着锦画道。

“奴婢知错,奴婢这就去办。”锦画不再敢触及奉珠的底线,忙欠身退下,拉着那对母女离去。

“绿琴,你去置办了酒菜端上来,今夜我要和你们王爷不醉不归。”

“是。”眼瞅着奉珠越发没有章法胡乱行事,绿琴干着急也没有办法,唯能领命行事。

走在府中的花园小道上,背手在后的李姬阳道:“这无论在哪里总少不了争斗,我有些厌倦了,宝庆。”

“主子……这……”宝庆不知该如何应答。

“这些日子以来,竟是有些怀念以前冒险的日子了。我是说,在遇见你们之前,那个时候,只有我自己。在大沙漠中……呵……那真是愉快的体验啊。”他猛然握紧了拳头,感觉那种被力量充沛全身的感觉。

“姬氏……姬氏……我母妃却为何那样弱?”李姬阳自语了些什么,叹息一声便作罢。

“姬氏在朝中式微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宝庆还以为主子是感慨母家无人,便顺口一说。

“你错了。此时龙威正炽,哪里有他们的立足之地,此时的抽离却是为了以后以最强势霸道的方式归来。”

宝庆有些心慌,他一点也没有明白主子话里的意思。

“你不需要明白那么多。这天下,奇诡的事情多着呢。”李姬阳笑罢,便进了大厅。

“九郎,坐。”奉珠盘腿坐在榻上,瞧着他进来也不起身相迎。

“今儿个是什么好日吗?”李姬阳笑着上塌道。

奉珠很想阴阳怪气的说一声,今个儿是你的好日子,可是明明是自己给他安排的,怪他却无从下口。

便咽了怒气,笑盈盈给他倒了一杯酒道:“九郎,陪我醉一夜可好?”

“喝酒伤身,珠娘。”李姬阳拦住奉珠,不让她喝。

“既不让我喝,那你就喝。”奉珠把酒杯全部推到他跟前去。“喝吧。”

“我若醉了,你就高兴了?”李姬阳知她最近有种种异常,端起酒杯便仰脖喝下。

“对。”奉珠点头。

“好,我喝。”他什么多余的话也不再说了,只要她不折腾自己,折腾他,他奉陪就是。

奉珠见他喝了一杯又一杯,很快便红了脸,便道:“这是你的醉天宫,天下至刚至烈的酒,九郎,你现在可醉了吗?”

“没醉。珠娘,别难过,我们不要孩子、不要孩子。”他挪到奉珠的身畔,一把搂着她道。

“你醉了呢,九郎。”奉珠摸摸他的脸道。

“没、没醉。”他打了个酒嗝喷在奉珠的脸上,嘿嘿直乐。

“九郎,你想要一个孩子吗?”奉珠轻声询问他。

“想,我和你的。”他枕着奉珠的肩头咕哝道。

“我知道你比我还想要一个孩子。”奉珠吻着他的额头道。

“三杯醉天宫,四杯落魂梦,五杯六杯下了肚,一睡百年人是非。九郎,无需百年,今夜之后,人是皆非。”奉珠擦了擦眼角的泪,冷声道:“来人。”

“王妃。”锦画、绿琴欠身听命。

“把你们王爷搀扶着走吧,让他去洞房。”奉珠还是忍不住讽刺道。

讽刺的却是她自己。

锦画和绿琴对视一眼,默默叹息一声。

那外厢房便在奉珠的院子里,此时,那处正亮着灯。

奉珠赶走了所有人,一个人抱膝坐在门槛上,怔怔的看着那高挂起来的红灯笼。

冷夜枯寂,奉珠嗤笑自己,这还是她第一次独守空闺呢,却原来,自己一个人的时候是这样的冷。

想着永安,自生父死了之后,生母改嫁,作为一个一直被忽略的存在,想着她那么多年来到底是怎么过的,若是自己,只怕早早就被逼疯了吧。

“夜里凉,娘子。”锦画将白狐裘轻轻盖在奉珠的身上道。

“锦画,好久不曾听你们叫我娘子了。陪我坐会儿吧,和我说说话,我只担心,我一时忍不住会冲到他们的房间里,把九郎给拉出来。”

“娘子,若是忍不住便做了也没什么。”锦画道。

“我以为你会劝我忍着。”奉珠道。

“若是以前,奴婢肯定会的。可是见了您和王爷的恩爱之后,奴婢便不那样想了。因为奴婢想象不出来,若是您们二人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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