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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杀伐庶女亡妃归来-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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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事情的发展到了让人紧张的时候了。
“很多,比如我走在水边,会有人不小心地撞我一把,我险些掉下水,有时候竟然有毒蛇爬上我的被褥,很多很多……”
佩蓉说起这三个月的惊险事情,嘴唇都变了色。
最后下了定论说:“定是那王贱人已经知道我知道了她的秘密,所以,想要把我给杀人灭口。”
“那是自然的,只要你死了,她犯下的罪孽,便无人知晓了。”
秋意浓淡淡地说,人的心,真是一个不简单的东西,爬满让人畏惧的心机。
“对。”
佩蓉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看了一眼秋意浓,有些尴尬地说:“这三个月来,我一直胆战心惊的,直到你们住到了我住的屋子,我又偶然发现尚仪大人去了千秋宫,我没办法,只能铤而走险一回,想要借你的手,除掉王司乐。”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说完这一句,佩蓉小心翼翼地观察了一下秋意浓的神色。
见她的神色无异,这才稍微地松了一口气。
秋意浓坐在美人榻上,略微低着头,屋内昏昏沉沉的烛光在她的眉宇上洒下了一片的光辉,女子清丽的眼睑下,落下了一层的阴影。
明明外面暴风雨剧烈,电闪雷鸣的,这女子却是能让人觉得这时光无比的安详。
她安静地坐在那里,许久许久,都不说话。
佩蓉和瑶溪她们不知道秋意浓在琢磨着什么,也不敢轻易开口,怕打扰到秋意浓的思绪,所以,便也都安静地等待着。
总要有个说法的。
良久,秋意浓才伸展了一下脊背,似乎有些倦怠了,说:“我可以帮你报仇,但是,得过了明天晚上之后才行,如何?”
她慢慢地抬起头来,幽幽地看向佩蓉。
佩蓉被她那双如平静的潭面上闪着寒光波光粼粼的眸子给震慑到,不由自主地点头。
却听见秋意浓的声音又是缓缓传来:“明晚,你要帮我一个忙,以表忠心,这个,你可能做到?”
她在心中千回百转地转过了无数的思绪。
明天便是初一了,秋凤仪封后。
以前,她想着,不能让秋凤仪封后的。
现在,她改变主意了。
就是让她封后,一度站在高处,亡人之上,一人之下,这样,跌下去的时候,才刻骨铭心,撕心裂肺。
战御不是说了吗?
初一晚上,洞房花烛夜,他还是会和赵子时睡。
明晚,便是她秋意浓的机会,秋凤仪,你可准备好了?
“你想让我帮你做什么?”佩蓉多少有些忐忑。
☆、246。第246章 众生浮屠。8
“你想让我帮你做什么?”佩蓉多少有些忐忑。
总觉得秋意浓的眼神太过于沉稳老练,好像那些权谋斗争,都在她的运筹帷幄之中,她的心,是一片深深不可测的海。
秋意浓弯起唇角浅笑,朝着佩蓉招了招手:“你过来!”
佩蓉看见她的笑容,有些心惊胆战。
但是,还是乖乖地走了过去,在秋意浓的跟前站好。
她问她:“你定是知道千秋宫里的秘密的对不对?”
“大人,你冤枉奴婢了,奴婢不知道。”佩蓉被秋意浓的话吓了一跳,马上跪在了地上。
要是被人知道她知道千秋宫里的秘密,那么,她一定死无葬身之地。
秋意浓看着她诚惶诚恐地跪在那里,终于和暖地笑了:“你终于肯在我的面前自称奴婢了。”
她擅长驯服。
听见她的这一句话,佩蓉的身体,重重地颤了一下。
咬着唇,不敢说话了。
直觉告诉她,秋意浓,真的不是一个可以随便惹的主。
“你今晚也别回北院了,就和倾倾一起睡吧,明个,我有事吩咐你。”秋意浓淡淡地吩咐了下去,话语很轻,但是,却不容抗拒。
“奴婢知道了。”
佩蓉不敢违抗,低头回话。
吩咐好了一切,秋意浓看了看更漏,丑时最后一个时辰了。
“都下去吧,我要歇着了。”
她要睡一个好觉,明天醒来,便是她入宫来,最重要的一天了。
明天,每走一步,每一个算计,都要步步为营,决不能出半点的差错,不然,将会功亏一篑。
她把佩蓉留在东院,便是不敢相信佩蓉的绝对服从,有人看着她,料她做不出什么来,翻不了天,对她构不成什么威胁。
况且,明天,她大有用处。
更漏声声,秋意浓躺下,便听见暴风雨的嘈杂声种,有艳歌穿破重重的宫阙,被风吹散,但是,她却还是能够清楚地知道。
那是她的《芙蓉衾》。
君王再听《芙蓉衾》,可也会心如刀割?
浮屠殿。
殿内的树枝状灯架上,点了十几盏小小的等,灯光微弱,但是,十几盏灯的光亮汇聚在一起,还是让这殿堂,亮堂堂的。
帝皇靠坐在美人榻上,眉目清冷。
唱完那一曲《芙蓉衾》的枯骨欢,端坐在另一边美人榻上,他们之间,摆着一副棋局,那是一副残局,他们两个,谁都没有解开过。
摆了好几天了,愣是解不开。
都说帝皇和枯骨欢是天下最好的棋手,从来都是棋逢对手,欣喜非常,但是,当他们走到了这样的残局的时候,也无能为力。
却谁都没想过,推翻重来。
这便是他们骨子里的倔强执着。
枯骨欢的脸上,画着台面上戏子的胭脂水粉浓妆,细长的眉目,俊秀的面容,白衣胜雪,端的是风华无限。
要是这装扮被天下人看见,定当是一代名伶。
只是现在,他只是帝皇的戏子。
他是敌国的质子,是帝皇的戏子,倾国倾城,一身清骨,都无能为力。
无数个这样的夜里,他是唱戏的人,他是看戏的人。
他们之间,谁的心事,都深似海。
“阿七的戏,是唱得越来越好了。”帝皇手指间捏着一枚黑子,面容沉静地开口。
☆、247。第247章 众生浮屠。9
“阿七的戏,是唱得越来越好了。”帝皇手指间捏着一枚黑子,面容沉静地开口。
枯骨欢魑魅浅笑,眉黛倾城。
他看向桌面上的残局,凝起眉梢说:“皇上可是找到了破解这残局的办法了?”
能摆下这残局的人,是他们。
但是,能解开这残局的,却不是他们。
帝皇轻轻摇头,有些意兴阑珊地把那枚久久没有放下的黑棋子,丢回了棋筒之中,棋子碰撞,在这夜里,发出清脆的响声。
衣袖在半空之中,划了一个弧度:“阿七若能破了这残局,朕便允你回西凉一次如何?”
帝皇豪言,不得儿戏。
枯骨欢的眼底,闪过一抹名涟漪的流光,转瞬便被他低沉下来的眸色,也压抑下去,依旧是那样清雅从容的男子。
笑容温浅,无喜无悲。
“回与不回,于阿七而言,都已不大重要。”白子从他的手中滑落,正中棋局中心,四面本来被包围的白子,一下子就全部活了过来一般。
攻城掠池,踏破重重山阙而来。
帝皇战御端看那棋局,他的黑子,已经呈现败势。
男人那素来深沉不可测的眼底,隐约有寒光掠过,如同平静的深潭上方潋滟的寒光,转瞬消失不见。
这样看起来,帝皇战御和公子枯骨欢,实实在在的,都是隐藏的高手。
各自的喜怒哀乐,各自都无法参透对方。
所以,战御对公子枯骨欢,多有宠爱,常召唤,被天下人所艳妒。
帝皇仰头爽朗地笑了起来,声音无不称赞:“原来阿七早有破敌之计,却让着朕,阿七,这到底是让朕赏赐你,还是让朕恼羞呢?”
这话无害,谈笑间,却是杀机重重。
枯骨欢一直觉得,帝皇于他,宠爱中,带着蚀骨的毒。
旁人不能体会他在这其中的小心翼翼,心惊胆战,他的如履薄冰。
“非阿七有破敌之计,是皇上今晚,分心了。”枯骨欢清浅地笑,拿了战御的一枚黑子,放在了战御刚才想要下手的那个位置。
本来,刚才战御拿着那黑子,已经想要放在这个位置了。
却不知道因为什么,被分了心,心不在这棋盘之上,所以,自然没有胜算。
“哈哈哈。”帝皇笑了起来,看着棋盘上重新陷入的僵局,颇是有些意味深长地说:“这世上,还是阿七最懂朕的心。”
枯骨欢本来已经赢了。
但是,他把那黑子这么一放,这一盘棋,又重新陷入了僵局,还是回到了原来的那样,还是一盘残局,又得重头开始。
“阿七从未见皇上这般踌躇,皇上为何事如此分心?”
枯骨欢指尖夹着白子,迟迟没有放下,最终被他放回了棋筒之中。
帝皇眼眸沉沉地看了一眼枯骨欢,不动声色地开口:“阿七,你说,人怎么样才能断了痴念?”
枯骨欢那素白的手指微微地顿了顿。
这么长的时间,帝皇从未这般沉郁地和他说起过这人的爱恨嗔痴。
他是帝皇,爱恨嗔痴于他而言,是无用的,是束缚他决断果敢地君临天下的东西。
冰封王座之上的男人,没有爱恨嗔痴。
☆、248。第248章 众生浮屠。10
冰封王座之上的男人,没有爱恨嗔痴。
“众生皆庸碌,怎么断?”枯骨欢抬眸看向战御,从容地问。
战御坐在那里无甚有神色波动,却是温和地说:“这应该是朕问你的,你怎生反问朕了?”
天下人都道,帝皇无情无爱,才勇往无敌。
所以,天下人,都不允许他有爱。
这天下这么大,万丈河山锦绣,江山如画,却独独容不下帝皇的爱。
“人生来便有执念,怎么能断得了痴念,除非,入浮屠,修浮图道,不杀伐,得清心寡欲。”公子枯骨欢饮茶而笑:“可是,您是帝皇,如何能入浮屠?”
战御略微低着头,眼眸被灯火的光影晕染,看起来,有几分的落寞。
这是这个男人在这高位之上,高处不胜寒的寂寞。
却无人能和他分享。
“众生浮屠,阿七,唯独朕入不得。”
帝皇看着殿内那沉沉郁郁的灯火,无端地陷入了万千的思绪之中,或许,能够入浮屠,也是极好的。
只是,人有太多的身不由己。
公子枯骨欢站起来,捏着兰花指,轻笑颔首:“阿七再为皇上唱一曲如何?”
“好。”
长夜漫漫,再听一曲《芙蓉衾》,君王亦有执念。
公子枯骨欢是芝兰玉树的戏子,一笑百媚尽生,芸众失色。
那一夜,清雅幽长的歌声传得很远很远,公子枯骨欢吟唱的《芙蓉衾》,惊艳世俗。
那一夜,秋意浓躺在蓬莱阁东院的屋子内,听了一整夜。
次日醒来,皇宫里已经是一派的张灯结彩之象,到处是红色的绸缎结成的喜结,系在皇宫的每一个角落的树上,整个皇宫,被红色的海洋包裹。
那大红的灯笼,更是耀眼无比。
秋意浓瞧着,却觉得厌恶无比,这样的红,她每看一次,都觉得恶心。
战御曾说过:“若本王为君王,定当铺十里红妆娶卿。”
到后来,他赠与了她十丈红尘的悲哀,把这十里红妆,赠与了一个她恨之入骨的女人。
帝后大婚,天下大庆。
六局中人,个个都忙得抽不开身来,唯独她秋意浓,倒是闲得很。
刘尚仪念她病了,自己操持了一下,倒让秋意浓闲了下来,这场盛世,和她格格不入。
“我听见锣鼓的声音了,这会,圣庙那边,封后仪式,该已经开始了吧?”秋意浓站在尚仪局的高楼上,往远处的圣庙看去。
圣庙地处高处,四周空旷,四周环绕着玉阶,那圆形的庙堂,修筑得气宇非凡。
秋意浓只那么看一眼,便认出来。
站在秋意浓身后的瑶溪往那边看了过去,看见宽广的场地,一条长到宫门外的红毯蔓延开来,秋凤仪的凤座迎亲队,从宫门到圣庙,浩浩荡荡。
不间断的,锣鼓声震天动地。
红毯两边,站满了皇朝的皇族百官,仰视着那金碧辉煌的凤座。
帝皇便站在那高高的玉阶之上,一身黑衣,肃杀冷酷,丝毫不见喜气、
瑶溪觉得有些的好笑:“还没开始呢,不过,今天是大日子,皇上却还是一身黑衣,却是让人觉得有些的好笑。”
☆、249。第249章 宫廷巨变。1
秋凤仪和秋意浓不和,瑶溪自是知道。
所以,她自然是对秋凤仪不大喜欢的。
看见帝皇这么对她,心里多少有些的幸灾乐祸。
这秋凤仪,表面上是那样精致美丽,善良乖巧,端庄温柔的女子,其实,心肠却不是那么好的。
“是啊,大喜的日子,竟穿得这么不喜庆,也不知道皇上为什么这样?”
如遇接着瑶溪的话说,甚是疑惑。
秋意浓的思绪飘远了,想起多年前的旧事来。
那年她刚及笄,战家还是塞外藩王,封地荒凉,十一公主及笄典礼,天下大庆,战家家主携带家眷回来朝贺。
那天,她第一次见到战御。
少年一身黑衣,清瘦却不虚荣,倒是一个很康健的人,常年在军中,他的皮肤略显黝黑,却是面容沉静,眼光坚定从容。
他给她献礼,是一条精巧的马鞭。
塞外稀奇古怪的东西很多,那马鞭不是寻常之物,喜爱骑马的赵子时很是喜欢,便多看了一眼那始终一副深沉稳重的少年一眼。
明明是和她差不了多少岁的年纪,这少年,却是多了几分的成熟老练。
那个时候,她被天下人捧在手中呵护着,胆子很大,也无所忌惮,正是肆意任性的年纪。
他递给她马鞭的时候,她拿着马鞭看着那少年,忽然想要抓弄他一下。
转了转眼珠子,她便和他说:“嘿,你给本公主笑一下。”
大殿之上,群臣目愣口呆地看着笑容肆意张扬的赵子时,再看看那面容沉稳的少年,那少年,眼角微微抽搐。
大概是,战御这一生,都没想到,自己竟然当着天下最有权势的人的面,被赵子时给调戏了。
也或许是,他从来没遇到过像赵子时这样胆大的女子。
她身上有飞扬的神采奕奕,干净得,能够和天上最纯净的云,融合在了一起。
就在众人目瞪口呆之中,少年战御,竟然真的牵动嘴角,笑了。
十一公主很是高兴,身上穿着大红色的长裙从鸾座上跑了下来,长长的衣摆披散在玉阶上,少女清丽雪白的面容,如同初开的青莲。
美得一尘不染,不可方物。
她说:“真是好玩的人,却怎么穿一身这么沉闷的衣裳?本公主赐给你一身红衣如何?那可是本公主裁衣留下的布料,再做一身衣裳,定是极好看的。”
少年战御却是抱拳微微后退,不卑不亢地说:“公主好意,心领了,只是,臣一身,红衣只为心爱的女子披。”
言外之意便是,红衣,只为了迎娶心爱的女子时披。
他忤逆了她的心意,按照她的性子,她是应该生气的。
但是,那一天,天光从殿外悠然地招进来,阳光洒满了殿堂,金黄色的,那么温暖,少年背光而站,身影修长。
那一刻,她觉得,这少年,美得不胜收。
甚至有那么一瞬间,她的脑海里闪过这么一个念头,要是战御为她穿上红色的衣裳,那一定,是极好看的。
这一天的事情过后,她得了相思病。
☆、250。第250章 宫廷巨变。2
这一天的事情过后,她得了相思病。
父王知道后,拉着她的手劝她:“他是藩王之子,又是庶出,身份低微,不可与我儿相配,阿时,不可动心。”
那时她不相信,觉得父王眼界太低。
她和父王说:“战御,非池中之物。”
父王笑了,抚着雪白的胡子,眼眸略有深意地看着她,称赞道:“阿时果然是聪慧之人,看得倒是不错,他不是池中之物,只是,野心太大,人,必定冷酷无情。”
所以父王,始终想要掐断她的念想。
她怎么肯听?
后来,便是家破人亡,战家骑着战马而来,踏破她的山河,踏破她的家,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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