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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手就情,老婆我错了-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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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是座无虚席。
任潇妍望着台下的宾客席,转身面对正含情脉脉望着自己的男人,这个,她深爱了五年的男人,伸出手,漠然的看着他为自己戴上戒指。
“现在,请我们美丽的新娘,为新郎戴上代表一生相伴的钻戒!”
牧师的话响在耳边,任潇妍接过主婚人递来的红盒,取下钻戒,然后抬头冲江楚辰微微扬起唇角。
就着男人失神的片刻,她突然将手中的戒指朝观众席用力一扔!
“哇--”全场哗然!
任潇妍看着惊呼出声的任潇瑜和坐在她身边的女人,冲他们盈盈一笑,她不必看身侧的男人,也能猜到此时他的神情。
“谢谢大家百忙中来参加我的婚礼。”别着的耳麦将她的话扩散得很远,化着精致新娘妆的她向前走了两步,给所有人浅浅鞠躬。
“但很可惜,这并不是大家认为的郎才女貌,天作之合。”任潇妍站直身子,余光看到江楚辰冲上来要来夺自己的麦,却立即被两个高大的男人挟制住。
看着江楚辰脸色涨红,任潇妍绝然的移开视线,冲观众席里脸色煞白的任潇瑜虚虚一笑,“甲方江楚尘与乙方任潇瑜的妹妹任潇妍结婚,三年后以任潇妍不能生子为由离婚,分得任家夫妻共有财产的一半后,与乙方结婚。”
她的声音悠悠扬扬,被麦扩散到整个教堂角落都能听见。
“很周到,只是,你们小两口不能有点信任么?这么点小事儿还要拟个协议,不是平白落下个把柄?”任潇妍侧头,望着因难堪恼羞成怒的江楚尘,忍下胸口的痛,将压在牧师桌上的一沓协议拿起。
然后往宾客席上扬扬一洒!
“白纸黑字,清清楚楚。”
“还有,虽然律师已经着手去办,但我还是要声明下,告诉某些心怀不轨的人。”她笑着,嘴角莹起一个酒窝,“父亲留给我的名下财产,已经如数捐给c城孤儿院和福利养老院,不留分毫!”
宾客席间又响起一阵哗然。
任潇妍看着台下站不住脸色发白的任潇瑜,不屑的移开目光,说了最后一句话:“各位别忙着失望,若是时间充裕,半个小时后的圣德大教堂,任潇妍的婚礼,静候各位。”
她昂着宛若白天鹅般高贵的颈,走下红地毯,视线所及--是门口阳光大盛,背光而站,看不见面容的修长身影。
“任潇妍!”追上来的任潇瑜气急败坏的一把揪住她的裙子。
“放手。”任潇妍冷冷呵斥,看着那扭曲愤怒的面容,突然轻笑一声,抬手温柔的抚摸她的脸,“亲爱的姐姐,这么早拆穿你的计划我万分抱歉,所以欢迎来参加我的婚礼,恭候你再次来抢走我的男人。
第二章 你怎么还能笑得出来?
“任潇妍,你其实很心痛吧,怎么还能笑得出来?”任潇瑜见她强颜欢笑,原本又气又急,这会儿却发出冷笑,“知道心心念念着的男人,其实早已经是我裙下臣,有什么感想?”
“没有感想啊。”任潇妍皮笑肉不笑,“对了,得恭喜你,拾荒那么久,这一次终于捡着了个稍微好一点的。不过还是很可惜,依然是我不稀罕的。”
女人很好看,五官精致,笑起来还有浅浅的酒窝,只可惜没有新娘的那种美丽。原本只在门口候着的顾成北见横生枝节,长腿一迈。
踏上红地毯走到任潇妍身侧,他扫了眼任潇妍对面的女人,冷笑一声,伸手揽住身侧的女人腰肢,声音低沉却带着温柔,“妍妍。”
白色的西装,修长的身躯,别着新郎戴花,往日凌厉的眸此时却有柔软的神色,禁欲的气息依旧将顾成北笼罩。
“对了阿顾,还没给你介绍,这就是平时最疼爱我的姐姐任潇瑜。”任潇妍娇笑着顺势依偎进男人的怀中,眼底却没笑意,面无表情的看着那个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女人。
“劳你关照了。”不介绍自己的身份名字,顾成北只冲她微一颔首,随即低头,“妍妍,我们该走了。”
“再叙叙旧嘛,以后说不准还能不能再和姐姐见上一面。”任潇妍扬起唇,却看到一个身影往这边跑来,别开眼,回搂着男人的手指渐渐用力的发白。
顾成北察觉,宠溺的一刮她的鼻,清冷的声音带了几分纵容,“谁叫你要踩着点举行婚礼,走吧,下次带你看他们。”
身后窃窃私语渐渐变大,还掺杂着压抑的低呼声。
“那不是房产大亨顾成北吗?他怎么来了,难不成新娘待会儿的婚礼是和他?”
“天哪,还奇怪被自己姐姐挖墙脚却不难过,原来早已经傍上全城首富了。”
“都说顾成北不爱笑,这一笑起来也太帅了吧。”
“真是风水轮流转啊,这样一来,新娘姐姐的算盘不是一场空?”
“不过要是我能嫁给顾成北,别说被亲人和爱人联合背叛,就算全世界背叛都心甘情愿!”
任潇妍的背脊挺得笔直,挽着顾成北的手臂,走出教堂,将一众的议论抛于身后。
看着两人离开,被任潇妍那慑人的神情唬住的任潇瑜回过神来,愤愤跺脚,恶狠狠的低咒:“贱人!”
“怎么了?”挣开挟持的江楚尘赶到任潇瑜身边,看了看进了白色宾利的二人背影,有些诧异,“那人是顾成北?”
“哼,管他顾什么东南西北,总之不是什么好鸟!”任潇瑜一把拉过男人,“还不走,在这丢人现眼还不够吗!”
第三章 在他似假还真的宠溺中,她也许会万劫不复
空运的香槟玫瑰带着莹莹水泽,庄严的教堂被蕾-丝彩带以及五彩缤纷的气球简单装扮,充满梦幻的色彩。
耳边响起的是今天第二次听到的形式问话,牧师的声音十分庄严却带着隐含的笑意,任潇妍抬头就对上男人温柔的视线。
陌生的面孔,线条俊朗的轮廓,那双深邃的眸像盛了抹星光一样勾人。
这不是江楚辰。
不是她盲目爱了五年的男人。
“我愿意。”她说着,看到顾成北薄唇微扬,任潇妍敛眉,在心里重复的告诫自己,这只是一场交易。
她不过是从别人的一纸合约,走入了自己签下的一纸合约。
只不过是从被背叛和欺骗,变成了被利用。
不过是想要揭露江楚辰和任潇瑜的时候,能离开的尊严一点,她不需要怜悯不需要眼泪,她可以不要任何财产,也不能让父亲留给她的东西,落入那两个沆瀣一气勾搭成奸的人手中。
节骨分明的手指微凉,任潇妍看着他将戒指缓而坚定的套入自己右手食指,无意间看得呆了。直到额上被柔软覆盖,她听到震耳欲聋的喝彩欢呼和掌声。
突然有种错觉铺天而来:在他似假还真的宠溺中,她也许会万劫不复。
“我还有个同父异母的大哥,下个月回来。”坐在车上,顾成北在和任潇妍说着情况,声音清清冷冷没有起伏。
“嗯。”不管他说什么,任潇妍只是应,精致的新娘妆容看不出疲倦,那双乌黑的眸此时却闭着。两人没有在人前那般熟稔亲昵,就如陌生的人被生硬的绑在一处。
半晌后,她反问:“手术呢?”
“这件事还得问舒然。”
“好。”
车子转了最后一个弯离开城区,开始绕山而上。
虽然合约上只说给她一场体面的婚礼,但对于他今日的亲自来迎接,和出面袒护,她都不会说谢谢。报纸媒体,明天这两场闹剧一般的婚礼必定会传得沸沸扬扬,但这些都不再关她的事。
任家不小,在c城也算是有头有脸的大户,但自从任父心脏病突发,留下的任家支离破碎,任潇妍孤立无援,私生子姐姐任潇瑜和其母却成一派,对她手中的任氏股份虎视眈眈。
原以为,在她失去唯一倚靠时站出来,伸以援手的江楚辰可以重新支撑起她的世界。但事实证明,她还是太天真,对于这世间的人情世故,她依然还不够透彻。
车子驶入豪华的别墅园区,停在一个交叉口。
顾成北开车门而下,就看到不远处睡在草坪上的女人,笑着放轻脚步上前。
任潇妍跟在她身后,看着传闻向来高贵冷漠难以接近的男人,此时脸上竟然会出现小心翼翼和狡黠的笑意。
躺在草坪上的女人在顾成北扑上来前一刻笑着撑起身子,得意万分的搂住男人,“哈哈,我早就听到你来啦。”
第四章 可是我不喜欢她
阳光下,那位穿着藕色波西米亚长裙的女人,褐色卷发披肩,弯着一双大大的眼,就像是误入人间的精灵。
因为是这样的女人,所以顾成北才会护她,不愿意让她涉世过深吧。
“咦,你就是北给我找来的人吗?”亲亲顾成北的脸侧,秦舒然走到任潇妍面前,将她上下打量了一番,最后看着她的肚子,摸了摸,皱眉,“这样生得了孩子吗?”
任潇妍因为她的突兀,吓得往后退了一步,心里有些不舒服,摆摆手,“小姐放心。”
“可是我不喜欢她!”秦舒然的脸色突然不好,转身对着顾成北说:“北你给我换一个。”
任潇妍的眉一皱。
顾成北原本好整以暇的看着两人,却听秦舒然不满意,轻笑着给任潇妍说话,“舒然,她很好,一定会让你满意。”
“北,我想要吃香草蛋糕。”秦舒然转移话题,走上前拉着顾成北的胳膊摇晃撒娇。
顾成北知道她有话要和任潇妍说,捏捏她小脸蛋,满口应允,“行。”
他才转身,身后一个清脆的把掌声就响起。脚下不停,顾成北哼着小曲儿,眉眼都带着舒心的笑往厨房走去。
任潇妍捂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立即变脸,甚至等不及顾成北完全离开的女人。
秦舒然毫不在意挑挑眉,转身走到树荫。有藤蔓自树干而下,她脚一踮就坐上了精心改造的秋千,声音尖锐,“你结婚了?”
听到这样的问话,任潇妍敛眉,太匆忙,虽然换了衣服但妆容没有卸,又或许是戒指暴露了。
没有听到回答,秦舒然一脸不屑和嫌弃,“我不会让我的孩子在一个肮脏的身体里孕育。”
任潇妍的脸色瞬间失了血色,看着秦舒然,然后上前两步,抬手狠狠往她打去,可手掌却停在女人的脸侧一公分没有落下。
秦舒然眼睛都没眨,知道她不敢真的打一般,嘲弄的勾唇,“怎么不打?打下来,我让你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你信不信?”
“还真是个傲慢无知的女人。”任潇妍缓缓收回手,轻笑了一声,没将她的威胁和嘲讽放在心里,“让我猜一下,你的身体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才不能生孩子?”
“你!”
看到她再次抬手,任潇妍一把揪住她的手腕,双眸危险的眯起,“上次被打是不设防,你给我记住,我欠顾成北,但不代表我欠你!”
狠狠甩掉秦舒然的手,见她脸色不好,任潇妍耸肩,“我就这样,或者你跟顾成北说放我走,我求之不得,我也不想帮一个毫无礼貌,蛮横惯了的女人生孩子。”
“这是你跟你雇主该说的话吗!”秦舒然怒从心中起,看到顾成北拿着一小盒从远处走来,一把推开任潇妍,却因为自己坐在秋千上,整个人往边上倒去。
第五章 介意同床共枕么?
任潇妍怎么会不注意她眼神飘忽了一下?连忙扑过去垫在她身下,这下彻底摔了个结实,身上还压着个女人,胸口还被她胳膊肘捅了下。
顾成北疾步上前扶起秦舒然。
“好痛……”秦舒然皱眉,站起身后又一跺脚,气得不行,“北,我不要她,她刚刚还想打我。我不喜欢她!”
任潇妍耳边只有震耳欲聋的心跳声,抬手捂着不断心悸胸口,一时间根本听不到其他声音。
“她现在无家可归。”顾成北叹口气,怎么会不知道她所想,摸摸她的颈,托起她下颔让她看自己,“舒然,她很干净,她是处-女。”
听力回归,就听到顾成北毫无感情的说着这样的话,难堪终于再次浮现在眼底,任潇妍狠狠的揪住身下草皮,节骨发白,紧咬着唇。
“可是她都结婚了。”秦舒然被顾成北搂着远去,语气中的不满随风飘来。
顾成北怎么会看上这样的女人?任潇妍看着远去的身影,不过也不需要知道,十个月,最多只要十个月就可以走人了。
离开这里,离开这让人恶心的一切。
看着手指上的戒指,阳光下折射着莹莹光芒,刺眼十分,她摘下,摔在草地上,离开的姿势绝然。
“舒然骄横,委屈你了。”顾成北折返来接。
任潇妍只应了一声,表示自己并不在意。
随后,顾成北带着任潇妍进大厅,才发现正候着几排衣着分明整齐的人。
“这位是你们的夫人,顾家如今的女主人,知道了?”
这是顾成北的话,听起来却讽刺无比,秦舒然不知道他们结婚,他是不愿意说打算隐瞒还是不知道怎么开口?
明天事情就能传得满城皆知,到时候秦舒然是跟顾成北闹,还是直接来找她的麻烦?
她怎么感觉自己从一场拙劣的阴谋设计,走到了另外一场豪门恩怨?
任潇妍年纪轻轻,能做试管婴儿为什么不愿意亲自生育?女人蛮横娇惯,说白了就是目中无人被宠坏了的女人,顾成北为什么又会那么喜欢她?
他还特意提了他很快就要回国的同父异母哥哥,顾家产业,已经尽在顾成北的掌握中,应该不会再有继承斗争才对。
“介意同床共枕么?”
突然耳边响起男人略带着戏谑的话语。
任潇妍立即回神,才发现顾成北已经带她来到两人的婚房,说是婚房,色彩却单一的可怕,都是深色,只是家具违和的绑着些蕾-丝绸缎,也可以看出主人是多么的敷衍。
“你那位知道了,也许会拿刀砍了我。”
顾成北以为她是不满在埋怨,笑了一声,“怨气颇深啊,舒然确实是有些骄纵,但艺术家都直来直往,性格有些特立独行,你别在意。”
“艺术家?你确定?”
第六章 我只是随手拉个女人占顾家少奶奶的位置摆设?
“唔,是c城唯一一只能上法国最高舞台的天鹅。”说起这个,男人似乎很骄傲,刚毅的五官柔和下来,又不失原有的倨傲。
任潇妍了然,“所以是担心生孩子身材走形,还是比赛演出太多,抽不出空?”
“哈哈。”顾成北笑,爽朗的声音毫不掩饰,他抬手拍了拍她脑袋,“才发现你只是小刺猬,看来还不能惹太多,不然扎疼我就完了。”
顾左言他。
任潇妍没有在追究,而是扫了一眼房内,走进去坐在床上,又指了指不远处大大的沙发,“你准备了那个,还问我做什么?”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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