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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华倾天:皇上,只准宠我-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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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君有两意,故来相决绝,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只听‘啪’的一声脆响,羽唤尘手中的杯子掉到了地上,瞬间上等的白玉杯四分五裂。
柳兮娆一惊恍惚的心神瞬间清醒,缓缓的转过了头,见他已经蹲在了地上,黑发遮住了他的容颜,一双白玉般的手一片一片的在拣那破碎的杯子。
“羽……”柳兮娆看着他,眸子一紧,微微张嘴想要说什么,袖中的玉手紧攥了一下,终是到嘴边的话又吞了回去。
羽唤尘不语,黑发遮住了半边容颜,神色不停的变幻,薄唇紧紧的抿着,一双拣碎片的手微微轻颤。一个恍惚,食指被害了一道口子,鲜血顿时流了出来。
他似乎像无知觉一般,毫不理会手上的血,低着头仍旧拣着地上的碎片。
“你疯了吗!没看到手被刮破了?”柳兮娆看着羽唤尘白玉般的手指被刮了长长的一道口子,面色一白,连忙的站了起来走过去。
“你的手流血了,你没看到么?”柳兮娆声音不由的挨高了些,一把拽起了羽唤尘蹲着的身子,满面怒色的看着他。
“我知道。”羽唤尘顺着柳兮娆的力道站了起来,俊颜不看柳兮娆,薄唇微启,声音低低的,黑发下的容颜一脸黯色。
“你既然知道还不快包扎?想让它废了么?!”柳兮娆气瞪着羽唤尘,一把扔掉了他手里的碎杯子,“等着,我给你包扎。”说完转身去取包扎用的伤药与白布。
羽唤尘不语,低着的头微微的抬起,看着柳兮娆的背影,俊眸复杂幽深,又微微的低下头看了一眼血流不止的手,暗暗的叹了口气。
“把手给我。”柳兮娆把东西放在茶几上,看着羽唤尘,轻轻的拽过了他的手。这么深的口子,干万可不要留疤啊,要不就可惜了这如玉般的手了……
柳兮娆轻轻的用药酒洗了一下那伤口,再取了药洒在伤口上,再用白布轻轻的包上,羽唤尘静静的看着,一直不语,但面色不自觉的柔和了下来,俊眸也闪过一丝温和。
“好了,可能要几日不能沾水了。”柳兮娆抬起头,见羽唤尘正目光温柔的看着她,她一愣,不经意的转过身去,将东西收了起来。
“兮儿……”羽唤尘看着柳兮娆,轻轻的唤了一声。
“嗯。”柳兮娆放东西的手微微的顿了一下,轻轻的应了一声。
“兮儿,你是不是很想下山?”羽唤尘似乎犹豫了一下,轻轻的问道。
柳兮娆再次愣了一下,秀眉微皱,薄唇紧紧的抿着,不回头,亦不言语。下山么?她真的还没有想好。
“我明日会回‘天下暗门’。”他的声音依旧轻轻的。
“什么?”柳兮娆一惊,猛然的转过了身,惊讶的看着羽唤尘,“你说……你说你明日要回‘天下暗门’?”
“嗯……”羽唤尘看着柳兮娆,轻轻的点了点头。
“好。”柳兮娆心里顿时感觉一空,但依旧是轻轻的点了点头,看羽唤尘的俊眸闪过一丝黯色,她暗暗的叹了口气。
最是金陵雕云宫,最是花颜耀宸府
云国。
最是金陵雕云宫,最是花颜耀宸府。
云国太子府,是云国除王宫外最大的一座宫殿,金砖碧瓦、廊桥玉璧、珠翠琉璃、雕檐画栋甚至比王宫也不遑多让。
如此金屋琉璃之地,往日是繁华鼎盛,往来之人无不是言笑晏晏,可这一个多月以来,云太子府依旧是车马繁华,却来往人人的面上都牲着阴沉忧心之色。
耀宸公子病重昏迷月余,请遍天下名医,却无丝毫醒转之色,云国上至国主,下至万民,人人皆是满面悲戚之色,云太子耀宸府,更是人人惜言,暗中泣饮。
云国上下一片沉寂之色。
这一日,王宫大殿上,国君云染尘正满面忧色的与众大臣商议对策,公子耀宸病重昏迷月余,这位睿智国君一下子苍老了十余岁。
“众位卿家可还有什么办法没有?”云国主见阶下众人不语,深深的叹了口气又问了一遍。
众人的头低的低低,更是连喘气的声音都听不见。
“大司马,你说呢?”国主看着左排当前的一白须老者。
“臣,无法……”大司马吕隐抬头看着王阶上国主阴沉的脸,又扫了一眼周围众人低的恨不能钻到地底下的头,暗中吸了一口气,缓缓上前了一步,看着国主咬牙道。
“丞相,你可有办法?”国主又转头看着右首当前一黑袍老者。
“臣……也无法……”丞相慕言稳步走上前,皱眉苦恼的想了一下,缓缓的道。
“那众卿谁可有办法?”云国主阴沉的脸看着王阶下的百余低着头的人,众人均摇摇头,头低的更低了。
“难道我泱泱云国就无人可治好太子?如此岂不让天下笑我云国无能?”云国主玉手一拍案椅,看着众人厉声喝道。
众人一惊,齐齐的跪了下来。大殿寂静无声。
“你们今日若想不出办法,那就给朕一直跪着吧!”云国主腾的一下子站了起来,举步走向王阶下,手颤抖的指着跪了一地的众人,怒道。
整个大殿依旧是一丝风也没有,人人胆颤心惊,却也无可奈何。公子耀宸突然昏迷,请遍天下名医都查不出是何缘由,看来云国的江山危矣。
“报!”一声洪亮的响声过后,大殿外跑上来一人,跪在了大殿正中。
众人一惊,皆回转头,云国主也回身看向跑来的人。
“何事?”云国主阴沉的脸看着上报之人。
“禀王上,太子府方才来了一辆马车,说是给太子看病的。”
“你说什么?真的?”云国主面色立时一喜,连连的走上前两步,看着那人急急问道。
“是!此时正被御林军拦在太子府外,待奏禀王上决定。”
“那还奏报什么?快请来人入太子府。”云国主急道。
“是!”来人站起身向殿外急急走去。
“国主不可!还未探清那人是何来历?这般就请进去,万一是对太子不利,那后果岂不是不堪设想?”大司马立即的站了起来,看着云国主急急的建议道。
姑娘为救耀宸而来,可有令孤信服的理由?
“孤王请贵客下车!”云国主在离马车几步之远停住了脚步,躬身向着马车一礼。
“王上大礼了,小女子不敢当。”柳兮娆在车里将外面的话听的清清楚楚,心中暗暗的翘起了大拇指,果然是一个能屈能伸、心怀坦荡的君主。怪不得云国能占一席之地呢!想来另外那几位君主必也不是凡人吧……
“原来是一位小姑娘?”云国主听到里面传出声音一愣,疑感的看向马车。
“呵呵,小女子年岁是小了些,不过能治病的人,可不是看年纪的是不是?”柳兮娆玉手掀开车帘,缓步走下了车。
白衣蒙面,身材纤柔,缓缓下车,衣袂飘飘。面纱随风掀起,绝色的容颜现了出来,看呆了数百双眼睛。
这一刻的柳兮娆,美的像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小女子见过王上。”柳兮娆亭亭玉立的站在云国主面前,缓缓的弯身行了一礼,轻柔的声音轻轻的道。但众人都听的清清楚楚。
“姑娘快起!”云国主玉手一摆,王者的威严十足,俊颜合笑:“姑娘为救耀宸而来,可有令孤信服的理由?毕竟孤只有这一个儿子,若是……”云国主笑看着柳兮娆,接下来的意思不言而喻。
“小女子明白。”柳兮娆点点头,轻轻一笑,看来云耀宸确是病重,她玉手缓缓伸出,侧身挡住了一干人的视线,莹白的玉佩现在了云国主的面前。
“焚龙佩?”云国主轻呼一声,俊颜立时大变,眸子惊讶的看着柳兮娆。
“国主可是看清了?不知小女子……”柳兮娆微微笑了一下,将玉佩收回了袖中,老头子说的果然对,没想到这玉佩这么管事儿。
“姑娘请。”云国主一改方才的不太经心,立时的弯身摆手给柳兮娆让路,身子还有些微微的颤抖。
身后的一干大臣和士兵、侍卫皆是惊的目瞪口呆,不明白云国主为何如此卑躬屈膝。不过众人只是疑惑,皆不敢吱声,连大司马也是疑惑深深。
“国主请,小女子不敢当!”柳兮娆素目一整,也弯身还礼。
“那好!孤王就前头带路。”云国主点点头,向天摆了个手势,对着柳兮娆拜了三拜,柳兮娆一愣,疑惑的看着,云国主又摆了个请的手势,柳兮娆点点头,云国主便当前引着柳兮娆向太子府走去。
众人见国主以天礼恭迎柳兮娆,都立时收敛了神色,连忙垂首站立两旁,齐齐的跪了下来,瞬间黑压压的跪了一地。
云国主头前缓缓引路,柳兮娆轻移莲步,手中的玉佩滚烫,心里暗暗吃惊,不知这玉佩到底有什么来历,老头子说通行六国,这何止是通行啊?简直就是……就是像神仙一般的对待啊!
柳兮娆缓缓的跟随云国主一路走进太子府,有意无意的举眸打量府中,只见宫殿设计华丽,金黄的琉璃瓦在阳光下闪耀着耀眼的光芒,檐上雕刻着庞大的金龙,金鳞金甲,活灵活现,好似要腾空飞去一样。
云国皇室历来规矩,太子必纳吕氏女
绕过正门,往后走去,则是与前面成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相较于大殿的华丽张扬,那么后殿就是灰瓦青砖,素雅浅淡。
穿过前后殿的是一座百年古桥,桥下是碧绿的湖水口中间搭建了几座亭楼,亭楼是由黑耀石打磨而成的灰瓦,远远望来,熠然生辉。
脚下是由青玉专铺成的路面,不知上面有涂了层什么东西,走起路来,舒适温和。下了桥,又转过两道长廊,长廊两边攀爬着青绿的藤萝,一路走过,清新至及。
柳兮娆连连的感叹着,华美大气而不失清雅庄严,看来这云耀宸也和那妖孽一样,很会享受嘛……
“不知姑娘手中的玉佩是何处得来?”云国主微微侧头,看着一直紧跟在他身侧半步的柳兮娆。毕竟是一国之主,很快的隐藏了激动的情绪。
“小女子的玉佩传自家师。”柳兮娆微微犹豫了一下,轻轻的道。
“那姑娘家师?”云国主停住了脚步。
“小女子听闻太子已经昏迷月余,以免耽搁时间,是否先去看太子?”柳兮娆不答反问。
“是孤心急了,还是宸儿的病当紧,姑娘这边请。”云国主连忙点头,领着柳兮娆来到了一座大殿门前。
“参见王上!”云国主与柳兮娆刚来到大殿,里面便涌出数十人,呼啦啦的跪了一地。
柳兮娆一愣,举目看向地上的人,宫女、太监、还有当前十多个做妃子打扮的女子,绫罗锦衣,各个娇美妩媚,满面悲戚之容。
果然是后宫三千啊!柳兮娆静静的看着她们,心里涌上一股莫名的不舒服。
“起来吧,太子如何了?”云国主一摆手,帝王威严十足。
“回王上,太子依然昏迷!”众人立即的站了起来,当前一身穿紫色纱衣的女子悲声道。
柳兮娆看着她,能在众人中敢当先答话者,必是身份不同一般,女子面容说不上绝色,但一身大家闺秀的端庄气质确表露无疑,也计她已经能猜出了这女子的身份了。
云国皇室历来现矩,太子必纳吕氏女,一朝为帝,吕女为后,云国公子仅耀宸一人,他朝荣登宝座,舍我其谁?
柳兮娆看着那女子,果然有母仪天下的风范,不知道那莫寐然将要娶的王妃可否也如是?或者比之更甚?她暗暗的叹了口气。
“嗯,你们都退下去吧!孤带这位神医去看太子。”云国主点点头,复又摆摆手,看着柳兮娆摆了个请的手势,便当前向殿内走去。
“是!”众人齐齐应声,躬身退与一旁,那紫衣女子目不转睛的看着柳兮娆,一双如水的眼眸满是复杂之色。
柳兮娆轻轻的点了点头,看了那紫衣女子一眼,尾随云国主之后,轻移莲步向殿内走去,果然是一个聪明的女子呢!
内殿金碧辉煌、珠帘翠幕、珍奇古玩、罕见玉器、真是应有尽有,琳琅满目,柳兮娆边走边感叹,果然是王侯贵宝之地,钟鸣鼎沸之所,可惜身处在这里还是让人感觉太压抑。
大殿分内外两殿,柳兮娆随着云国主一路走来,婢女、侍从又是跪倒了一地,柳兮娆看的是乍舌不已,果然是云国至高无上的太子殿下,数百甚至数千人围着他一人转,真是……
你还想要多少,太贪心的人可是活不久的呢!
月影皇朝,都城栖煌。
夜色高悬,清风唱晚。栖煌城卸去了白日的繁华锦绣,换上了层层黑纱,月娘娇颜,繁星点缀,万物休眠,万家灯寂门如此星辰如此夜,却偏偏有人难以入眠。
已近深夜。月影皇朝三皇子府的书房依旧点着一盏明灯,纱窗微开,晚风吹来,灯火忽明忽灭,照在房里半仵在塌上人儿的绝世容颜亦是忽明忽暗。
莫寐然静静的卧在软榻上,一身黑缎锦袍紧紧的包裹着精细身躯,如瀑的黑发用一支墨玉簪子轻松的绾着,额前松散的发丝垂落,清风吹来,发丝轻扬。
峨眉似远山眉黛,薄唇似丹点朱红,一张颠倒众生的绝世容颜,洁白如玉,雪肤晶莹,他静静的半绮在软榻上,慵懒风情,高贵迷人,只是眉角隐隐散出轻愁,神态间深深显露的疫惫与此时月夜宁静的氛围不相和谐。
莫寐然静静的坐着,玉手轻轻的椽捻着,薄唇紧紧的抿着,俊颜忽明忽灭,一双凤目复杂幽深,兮儿……原来你真的去了云国……真的去救了云耀宸。
生死情劫?哼!云耀宸果然够狠!莫寐然轻轻的笑了,清冷的笑恍惚了窗外的繁星,恍惚了月娘娇羞的容颜,恍惚了灯烛摇曳的微光。
置之死地而后生么?这一棋果然输的是他,莫寐然玉手紧紧的攥着,紧抿的薄唇溢出了血丝,鲜红的血缓缓的流了出来。
拿你和她的性命做赌注,你究竟是爱她,还是仅仅的想要得到她?不能一起生,便要一起死么?生死情劫,你原来比我更有把握……
江山权利唾手可得,红颜美人数之不尽,云耀宸……你还想要多少,太贪心的人可是活不久的呢!兮儿是不会死的呢,我不会再给你任何机会的,仅是这一次……唯一的一次……
莫寐然伸手拭去了唇上的血迹,风华绝代的笑了……
“月夜撩人,清风当歌,外面的朋友站的够久了,是否进来一叙?”莫寐然从软榻上缓缓的坐起了身,玉手轻转,三只银针飞出窗外。
“公子寐然果然让人不敢小视!在下水逝痕,惜友人之命来给公子送一封信。不忍打扰公子清静,特此等候。”水逝痕躲开了三枚银针,说话间,人已经飘然的进了房间。
水逝痕同样一袭黑衣,长身玉立,衣袂飘飘,稳稳的站在了莫寐然的面前,俊颜含笑的看着他,清润的声音缓缓道。
“原来是逝痕公子,然失礼了。”莫寐然看见是水逝痕时一愣,缓缓的从软榻上站起了身,向着水逝痕轻轻的一礼。
“三皇子客气了,逝痕只不过是受人之托来此,万不该当三皇子如此的大礼。”水逝痕一愣,连忙也弯身一礼。
“逝痕公子请坐!”莫寐然缓缓走到桌前,玉手斟了一杯茶,递给了水逝痕,看向一旁的椅子,玉手撂了个请字。
“多谢三皇子!”水逝痕看了莫寐然一眼,没有推却,伸手接了茶,缓缓抬步走了过去坐下。
“久闻逝痕公子之名,今日一见果然不凡。”莫寐然也缓缓的坐下,细细的打量水逝痕,凤目一闪,俊颜含笑道。
“三皇子过奖了,无双公子果然天下无双,逝痕甚是钦佩。”水逝痕拱手而笑。
“呵呵……”莫寐然摇头轻笑,看着水逝痕:“逝痕公子说是受别人之托来给然送信,不知是受何人所托?”
“那人嘛……三皇子自己看到信就知道了。”水逝痕轻抿了一口茶,玉手放下杯子,缓缓从怀中抽出了一封信递给了莫寐然。
莫寐然俊眸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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