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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是土豪-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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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心寻思着,干脆弄块大的砸死这昏君得了,免得他祸乱乾坤,弄得天下大乱。
顾玉麟从狗洞里钻进来,一眼就看见两条贴近的人影。
离得太远他什么也听不清,只晓得头上的绿帽烧起来了,烧起来了。
正在忽忽地冒着火苗呢。
“死奸…夫,居然大摇大摆找上门,当我顾玉麟是块糯米团团?哼,糯米团团还能驱邪呢,谁怕谁啊!”顾二爷蹲在花圃里,把手边的叶子揪了一地。
“汪汪汪,嗷嗷嗷!”对于守园子的大小二花来说,顾玉麟算是熟人了,所以它们看见他,只叫,不咬。
“该死的,我家夫人明明不理他,他还想死皮赖脸贴上来,也不撒泡尿看看自己长得那副死德性!”在顾二爷心里,他的亲亲夫人是最美的,谁也配不上她。
“嗷嗷嗷,汪汪汪!”大小二花很通情达理地附和着这位新进门的姑爷。
“是吧,连你们也赞同我说的话……哎呀不行,不能让他们在一起呆久了,那小子能调动锦衣卫,身份一定不低,可能连大哥也压他不住!得想个办法!”顾二爷忽然一蹿老高,跟着便趴地上到处找凶器,只要有块石头,或者木条……有了,花盆!牡丹园里最不缺就是这个!
顾玉麟将手里的花枝草叶往身后一扔,拍着手转了一大圈,相中了一个大花盆。
姚黄:“……(怎么又是我?)”
魏紫:“……(怎么又是我们?)”
二狗:“汪汪!汪!(快放下!那个不能动!)”
牡丹花不开,顾玉麟哪晓得它们姓姚还是姓魏,看着这钵头最大最惹眼,合着拼了。
他捞起宽袍大袖,将衣裳下摆全都卷进了裤腰带,袖子也全翻上去。
一眨眼,长衫变短打,公子变成庄稼汉。
一声怒吼,气势凌云,几声狗吠,沸反盈天。
慕丞雪没能找着石头,却听见了身后的惨叫。
一回头,便看见个人双手举着盆花,一路高抬腿地乱跑,接连踩死几株花苗。
大小二花尽忠职守地跟着那人的步伐上蹿下跳跑过来,龇着牙咧着嘴,追在后头咬屁股。
“相公!”慕丞雪不认识这种粗犷的画风。
她的相公明明是乖乖巧巧小白兔,就算被惹急了,也是一只可怜兮兮等摸头的小白兔,可是想不到有朝一日小白兔就变成了大灰狼,还是一只采…花大狼!
好巧不巧,顾玉麟头顶上扛着的还不是别的,恰恰就是那盆被他“偷”过的、相传是要留给她做嫁妆的,绝色双姝!
“小心我的花!”慕丞雪一把推开了被如此癫狂的画面所震惊的小皇帝朱钽。
“哎呀我的屁股!”顾玉麟没想到刚刚还挺友好的两条狗突然翻脸不认人,他举着花盆冲到慕丞雪面前时,大花刚好扑到,一口咬住了屁股上的肉。
顾玉麟仰天长吼,一声撕心裂肺的痛叫,花盆便离手飞出——
慕丞雪一时不知道要先去扶这可怜的相公,还是去救那可怜的牡丹花,脑子里两个念头打了一架,暂时一片空白,等到醒过神,那盆魏紫姚花已经驭风凌空,越过了高山越过了流水……呃不,越过了草皮越过沟渠,不偏不倚地砸在了当今圣上的龙脑袋上。
她推那一下,推得也太够意思了,刚好是送他去死啊。
“娘欸我的脑袋!”
朱钽只叫了这么一声,就像截木头似的栽了下去,没了声息,这一回倒是没自称为“朕”。
皇帝,被打昏了!
当今万岁爷,被打她家的花盆打昏了!
就在她的牡丹园里,就在她的闺阁前!
慕丞雪眼见着一绺鲜血像蚯蚓般从朱钽脸上爬下来,将那张看似文静的脸一分为二,她整个儿呆住了。她是敢对皇帝凶巴巴,她刚才是动了杀人的心思,可也是一时冲动,真正面对的时候,她还是有些胆寒的,毕竟眼前这个人是当今天子,就算再昏庸,也是个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君王。顾玉麟是什么?只是个长得好看一点的渣渣,比她那渣渣二哥好一点点的渣渣!
“他不会就这么死了吧?”弑君之罪可是要株连九族的,慕丞雪冒了一身冷汗。
“死了才活该,谁叫他对我家夫人不轨,这可不是他的地盘。”顾玉麟捂着屁股站起来,一摸,一手的血,他扭脖子一看,忽地惨叫一声,也晕了过去。
长这么大没见过自己流这么多血,他也顶不住了。
顾二爷就是这毛病,别人血流成河都不关他一文钱的事,换自己手指被扎一下都得晕上小半天,而且血流得越多,昏迷的时间就越长,简直百试不爽。
“皇上!”
“相公!”
“来人啊!”
俩男人一昏,便留了个烂摊子给慕丞雪。
顾玉麟只听到朱钽惨叫“娘欸我的脑袋!”所以并不知道他就是当今圣上,临着晕过去的时候他还努力挤了个迷死人的微笑,摇着尾巴和那两条土狗一样,对着夫人邀功呢。
慕丞雪指挥着丫鬟婆子把两个男人弄进客房,一身衣裳也差不离湿透了,穿了四重的礼服啊,由内到外全是冷汗,被风一吹,人就和秋天的树叶一样发抖。
看看顾玉麟,她恨得咬牙切齿,再看看朱钽,她更是怒火中烧!两个不省心的东西!
刚才只消她点个头,这并肩躺着的两个就真是君与臣的关系了。
慕府又乱成了一锅粥。
慕从知才好一点,又被吓得病重了,站在床边脚一软,就倒在兰姨娘身上,冯氏只好和兰姨娘一起架起老爷送回房去,一时间,家里的男人又少了一个。
慕丞雪这才想起进门伊始就没见过那没用的二哥,找贺氏一问,贺氏便哭起来,跟着夏姨娘也哭,慕丞雪烦得要命,赶紧把人都打发走,家里的事兜了一个大圈圈,还是落回到她手上。
皇上栽在慕阁老家里,这事情不能传出去,所以太医院那边不能去。
寻常大夫,慕丞雪又怕靠不住。
好在还是钱钱机灵,想起家里还有个病奄奄的大爷,便献言说回去找给顾玉眠诊病的牛大夫来瞧瞧。于是又一阵兵荒马乱,又一出鸡飞狗跳。
慕丞雪好不容易歇了口气坐下来,守在床边看着顾玉麟恬静的睡颜,良久,才得了一点领悟:只怕经了这次,她与顾玉麟的命,是无论如何也分不开了。
顾玉麟为了帮她,把当今圣上砸了个半死,他这条小命算是放在了龙案上,等着被人煎、炸、煮、炒、生炖、清蒸呢。如果将来她来保他不住,就没谁可以保他了。
但——
就算可以保住他,顾家将来的日子也会不好过哪。
顾玉麟还被蒙在鼓里,直到晕过去的那一刻,他大概还想着:“我好棒!我为夫人除害了!”
她有些失神地望着他。
没想到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喜欢,可以单纯到没有索求,他没要求过她做任何事,更不会一意孤行,强行扭转她的意志,他和朱钽是两种人。
朱钽……为了得到她,居然可以不折手段,先是派了沈群去掳人,后又派了卫天真去双禧园里做盯稍,他为什么可以为了一己私欲做到这种地步?而顾玉麟,又是为了什么能喜欢她到如此田地?
她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个可爱的人,或许有可爱的一面,但也绝对不会是男人喜欢的那种。
世间如斯,过刚易折,慧极必伤,情深不寿。
男子多喜欢温柔如水,女子多倾心勇伟可靠,那自己呢?可曾有过一刻喜欢他?
在他玉指缠青丝,为她绾发时?
在他笑语晏晏,为她添茶倒水之时?
还是在他情切惶急,为她出头之时?
……有没有一点点的,喜欢?
“流风,回去双禧园问问彤影,有没有一种药,可以令人忘却所有?”她起身在房中来回走了几道,脑海中忽然灵光一闪,想到的却是些邪路子。
江湖术士,精通的法门总是多一些,彤影好歹在这方面熟门熟路。
为了免却之后的麻烦,只能令朱钽忘记,可是——
真的会有么?
慕丞雪走了两回,拍了拍脑门,又把流风叫了回来:“算了,还是先去看看皇上的伤势吧。”万一她道个歉,赔个不是,就能奏效呢?
明知道这样不可能,她还是豁出去了,这件事越早解决越好。
可是她刚一出去,就撞上了张阳光明朗的脸。
那人跑得一头大汗,抬眼见着她,二话不说先一把捉住了她的胳膊:“丞雪姑姑,我可算赶到了!好在还来得及!”来人正是慕从琅和夏姨娘所生的长子,慕清流。
慕清流这张脸与慕从琅有六七分相似,气质神情却截然不同。
他一身劲装,头上扎着块抹布似的方巾,背上还绑着一把生了锈的铁剑。
剑上无穗,剑柄处为了防滑,便裹了一重和那头巾一样质地的旧布条。
一身风尘仆仆,却又英姿焕发,精神得很。
“爹说他要晚一点才到家,让我先回来观观场,没想到一来就听见出大事了。”
慕清流顾不得喝水解渴,心急火燎地往身后张望。
慕丞雪早就瞥见了他后边露出的一角绯红的衣摆,却有些不明所以。
“丞雪姑姑?你就是慕丞雪?幸会幸会啊!”
正自疑惑,从慕清流身后探出个大脑袋,却是个穿红戴绿的姑娘。
她十六七岁的样子,脸大眼睛大嘴也大,笑起来开朗得像夏天里的太阳,头发上未沾珠钿,清亮亮地拖着两条大辫子,显得脑门更大,可大归大,却不见得粗鲁,那眉眼周正,竟也像是个大户人家出来的。
“这位是?”慕丞雪没听说慕清流除了彤影还有别的什么师姐妹。
“哦,我叫夏丞雪。”大脑袋姑娘报了自家名讳,笑得越发开心。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更,顾二童鞋好样的!
【那位尽得天下绝色而妻之的皇帝帮人养大了一个儿子,叫做杨康,哈哈哈哈……】
【捉虫而已。】
☆、靠之
黄桑继续昏迷,夏丞雪前往探望。
刚揭开帐子打了个照面,小姑娘便一个乳燕投林扑上了床,跟着也不知从哪儿扯来根鸡毛,不住地插黄桑的鼻孔。
“啊嚏!啊嚏!啊嚏……”
朱钽的喷嚏声此起彼伏,震得房梁都快塌了,可惜就是醒不来。
慕清流一看,这丫头竟然爬上龙脑袋动土了,这还得了?
“夏丞雪,你说你有办法帮我姑姑,结果却找机会进来公报私仇?”
探眼瞧,小姑娘像只水鸟似的蹲在床头,玩得正欢呢。
“我不公报私仇怎么行?这昏君,前不久才下诏书说要娶我,还要封我做皇后,把我爹高兴得当场就揍了我一顿,后来好,风转水转,突然派人拿着把刀逼着我逃婚,我夏丞雪可不是傻子,奔者为妾,寻常人家的姑娘逃个婚很可能一辈子都嫁不出去,何况是抗旨逃婚这么严重?他这分明是推我进火坑,于是害得我爹生气,又是二话不说,逮住我狠狠地揍了一顿,你看,现在身上还有伤呢。”夏丞雪将鸡毛一丢,挽起袖子给两人看,可没等慕清流看清,又一阵风似地放下来,“我爹好歹是一代名将,把面子看得比性命还重,怎么受得了这个!所以我一不做,二不休……”大眼睛转了转,却是偷偷看慕丞雪的反应呢。
“一不做二不休怎么着?”慕清流心里着火了,拉着慕丞雪直跺脚。
“嗯?”慕丞雪迎上夏丞雪鬼鬼祟祟的目光,慢慢从里边听出点门道来,她不由竖起了耳朵。
“我……我听他话逃了,也知道他利用我作借口追了出来,我一时气不过,心里头不甘心,就折回跑去乾清宫拿了点东西……话说回来,我轻功挺好的,我爹亲自教的。”夏丞雪从床头蹿下来,从怀里掏出个东西,递到慕清流面前,可是没等他伸手去接,又“刷啦”一下收回去,先前气鼓鼓的样子蓦地换成了一脸痞痞地坏笑,“小清流,我知道你孝顺,现在便给你一个尽孝的机会,说起来我和你的丞雪姑姑是平辈,要不你也叫我一声‘姑姑’来听听?我还没有这么大个的侄子呢。”笑着,将怀里的东西掖了掖,又悄悄看了慕丞雪一眼。
怀里的东西,青铜质地,只巴掌那么大,隐约镂着些花纹,凸出的部分已经被磨光了。
很眼熟。慕丞雪心中一动,低头看向一边,脑海里却已将乾清宫里里外外地搜了一遍。
“你美得想,就你这模样,脑袋比门边的水井还阔,走在路上就像把立起来的蒲扇,哪一点比得上我的丞雪姑姑。”
“你懂什么,这叫面若银盆,是福气之相,世勋贵胄,一品夫人,都是长我这样的,要不皇上也不会下旨娶我了。”
“皇上下旨那是一时糊涂,他的原意本来是……”
“咳,咳咳!”慕丞雪翻了个白眼,这两魂淡,吵着吵着,竟当她是空气了。
“他的原意是什么?”夏丞雪又再扭头看了慕丞雪一眼,转而一脸警惕地瞪向慕清流。
“没什么,你爱听不听,我爱说不说,你要是没那么大个头,就别戴这么大顶帽子,大话怪,害人精,我就不该信你的!”慕清流回瞪。
“呵,你这个假和尚,二百五,居然敢叫我大话精,我就先揍得你满地找牙。”夏丞雪开始挽袖子要打架。
慕丞雪忍不住瞟眼一看,只见小姑娘的手臂像一截白藕似的,哪里有半分受伤的痕像,也不知道她说的话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她站在慕清流身后略略打量了一阵,忽地退后两步,在窗边的一把太师椅上坐下,拿腔捏调地唤了一声:“清流,你过来。”顿了顿,敛目又道,“既然人家不愿意帮这个忙,那我们也不能勉强,和小女子斗气,就不怕伤了你大伯的颜面?来,且陪姑姑喝口茶,吹吹风。”
慕清流一愣,心道:“都什么时候了,还喝什么茶,吹什么风?姑父还在床上躺着呢,皇上也不知道会不会被砸成傻子。”
却不料慕丞雪真的为自己斟了一杯冷茶,对着窗外的落叶悠悠闲闲地抿起来。
她一边看花叶纷飞,一边还摇头叹息:“小妹妹闯了大祸,连家也不敢回,身上没带盘缠,连吃饭也成问题,唉……清流啊,你喜欢做好人,姑姑也不拦你,这里有十两银子,你拿去做个顺水人情也好。夏将军义薄云天,必定不会亏待于你,到时候你在军中混得个一官半职,就不用辛辛苦苦考武举了,二哥将来也有盼头。”
还真的拿出了一锭银子。十两,只多不少。
明里暗里那点讽刺,也是只多不少。
慕清流哪能听不出弦外之音,当即捏紧了拳头站得笔直,像棵小松树似的:“大丈夫立世,应当靠自己,拿银子去打点前程,那和行贿又有何区别,这银子我才不要!”俨然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比他那位不成器的爹不知好了多少倍。
慕丞雪压着笑意,将银绽往案上一放,曼声道:“也对,串成了一根索上的蚂蚱,到时候就不只是背黑锅那么简单了,这位夏家妹妹好胆色,居然敢偷皇上的虎符,单凭这一条罪,将夏府满门抄斩也不冤枉。”
夏丞雪在街上傍上慕清流这样的冤大头,还真是没选错人,慕清流少年艺成下山,连京里的吹的什么风都还没弄得清,就被人给盯上了。
夏丞雪身上带伤,那是假,但身上有东西能救她却是真。
是虎符,她不会认错的,手书调令,督府点兵,最不得缺的就是这块东西。
凭着朱钽身上这块虎符,配上夏寻尚的,能调动十万禁卫军,若是被有心人捉个机会扣顶谋逆的帽子上去,夏寻尚跳进黄河也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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