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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是土豪-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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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雪吸着鼻子,擤了他一手的鼻涕,期期艾艾地道:“我没哭,你的手……太臭了,熏得我,哧——”又擤了一把。
卫天真像踩着老鼠尾巴似地跳起来,正要拎着她丢出去。
正巧,常妈妈带着流风、流花、流月仨丫鬟又打倒走回来了。
常妈妈边走边抱怨:“你们也真是的,早知道小姐和姑爷安寝了,还跑出来乍乍呼呼地做什么?小俩口第一次必是很害羞的,到了这紧要关头要是泄了阳气,姑爷会恨你们一辈子,想当年我那口子哟……”
“是是是,常妈妈教训的是。”仨丫鬟跟在她身后继续鸡啄米。
“噗,这个常妈妈还真是有趣,白天看着那么正经,原来却是个和舌的鹦鹉。”卫天真不知不觉松了手。
“有趣也不及你有趣,不要脸的,大白天也能做那了偷鸡摸狗的事,坏人!”流雪将鼻涕揩在卫天真身上,想想还不够,抬脚又在他脚背上跺了一脚,才头也不回地追着常妈妈的背影跑了。
卫天真猝不及防,就被人当成抹布用了一回,又疑心自己是真的臭,举起手在鼻子前嗅了半天,才悻悻作罢。要不是现在不方便现身,他倒真想试试在花坛里办事是什么个味,不过看到靴边一条蜈蚣蜿蜒着路过,他立马打消了这种奇怪的念头。
临走回头向屋里望了一眼,那里边没声没响的,两个都像已经睡着了。
“江湖告急,先进宫去见见皇上。”
卫天真脱下外袍,甩在肩上,提气一顿狂奔乱跑,丝毫没留意身后的屋檐下还有别人。
彤影一袭黑衣,抱剑而立,拉低的帷幕堪堪罩住白皙的下巴,她漠视卫天真远去的背影,冷哼:“原来真是皇上的人,小姐所料不错。”
慕丞雪挺直地躺在床上,直愣愣地看着抖动的帐顶。
顾玉麟捏着块帕子,抖啊抖地在空中比划,他好激动,居然有机会亲自伺候夫人洗脸。
但也是因为太激动,帕子都冷了,手还悬在半空。
慕丞雪的视线从帐顶移回那同样颤栗的巾帕,不耐烦地闭上了眼睛。
顾玉麟心尖儿一颤,帕子飘然而落,扑在了慕丞雪的脸上。
“顾玉麟,你是想弄死我么?”
一声嘶吼像闪电,似雷鸣,划过夜空,五十步开外的常妈妈也听得分明。
“姑爷努力,小姐使劲,开枝散叶乃是人之本份,年纪大了要生孩子可就难了。”常妈妈高兴地眉花眼笑,吓得仨丫鬟一个个寒毛直立。
“是是是,常妈妈向来是不会错的……”
这一晚,所有人都像是中了邪。
顾玉麟像丫鬟伺候主子一样为慕丞雪洗了脸,梳了发,又心灵手巧地将她颠了个面,小心翼翼地为她推宫过血,忙得不亦乐乎。
慕丞雪腰上使不得力,手脚也都软了一半,不管心里多不情愿也好,就是抵挡不住小顾的盛情,顾玉麒似乎天生的奴婢命,手艺好,力道足,掌心还温温热热地令她很舒服,除了指节上的茧子粗糙一点,几乎没什么特别的毛病,如果硬是要鸡蛋里头挑骨头,大概是……呃,他怎么不是个女的啊?
慕丞雪从小没什么朋友,特别是同龄闺蜜,一个也没有,她不是没有羡慕过别人,但也只是羡慕便了,她比常人早慧,很久以前就明白了凡事莫强求的道理。
“没想到你还会这个。”
她将半张俏脸埋在软枕上,露出一只飞扬凤眼打量顾玉麟,这时的他青丝披散,目光沉静,其实应该是木讷……迎着半暖的微光露出一张整齐精致的容颜,竟是美不胜收。
忽略了他平坦的胸怀,以及斜插入鬓的长眉,活脱脱便是个令人垂涎的大美人。
如果能忘记了之前他对她的唐突,她还真是无法将这样的美人与相公等同起来。
“你好漂亮,那套孔雀牡丹头面,其实更适合你。”她笑笑,慵懒地合上了眼。
顾玉麟咬紧了牙关,出了一身汗。
那套孔雀牡丹头面适不适他,他不知道,他只知道,身上的一把火从来没熄灭过,这样的日子简直就是煎熬啊,他为慕丞雪轻轻地盖上了被子,自己忸怩着,一步一挨地走去了净室。
解决了身体里积郁的热量,他终于吁了口气,换了衣裳爬回来,揭开了帐子一看,顿时如五雷轰顶。
才去完净室的某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饰奔了回去,舀起一瓢冷水就就沿着脖颈浇下来,直将自己浇了个透心凉。
顾玉麟在心里哀嚎:“老天爷爷你玩我呢,谁说大家闺秀的睡相一定很好了,慕大小姐那样分明就是一副新绘的海棠春睡图啊。”
之前拉拉扯扯,磨磨蹭蹭,也不知道扯散了慕丞雪几根衣带,如此搂着被子一翻身,锁骨以下,门户大开,顾玉麟不仅仅看见了她肩上粉嫩的系带,还看见了玉白莹透的一起峰峦,一时间受她不住,闹得个鼻血如注,面色如土。
走到了这一步,哪里还睡得着?
他一身湿淋淋地坐在床边,抱着把破剑,几度想要挥剑自宫。
但想到将来的幸福生活,又不得不忍。
他以前只以为自己娶回了一只心爱的母老虎,如今一看,根本是天生尤物啊。
老天爷爷玩他玩得好开心,要是一直这样下去,他铁定爆血管的。
偏生慕丞雪睡着了也没肯放过她,她之前光顾着紧张去了,完全忘记了自己在听风阁喝了一肚子的茶水,夜半惊醒才发现自己的腰僵得不能动,只能沙着嗓子叫:“来人,来人……”
顾玉麟好不容易有了点困意,被她这样一叫唤,“咣!”长剑就掉在地上。
慕丞雪猛地意识到什么,吃惊地抬起了头。
“喀!”所以说,称她为老姑娘也不是没有缘由,就这抬头一的刹那,腰间传来一阵剧痛,她惨叫一声,垂死挣扎着伸出了手。
“夫人!”顾玉麟大惊失色。
“相公,痛!”慕丞雪完全忘记了面前这个披头散发,一脸青白的人是个七尺男儿,她这是真的哭了,又羞又窘又痛又无助,就哭了。
“腰、腰又伤了么?为夫瞧瞧……”顾玉麟借着夜色的掩护,好不容易才挪开贴在慕丞雪肌肤上的眼睛,顺势抹了一把鼻血。
“不、不是,我……我想,我想……”慕丞雪蓦地夹紧了双腿,一个翻身差点掉下床榻,顾玉麟心慌慌地探手一捞,架在了她的肋下,触着了一片柔软,龙涎香飘进鼻孔里,吓得慕丞雪一个机灵,推着顾玉麟大声道,“叫流风,叫流风来!我急!”
尿急。
“来不及了,为夫帮你。”顾玉麟打横抱起她。
“啊,痛!”打横抱,腰就成了受力点,慕丞雪这回是真的痛哭了。
“对不住对不住,我换个手。”顾玉麟扶着她立起来,像抱着个半大的孩子。
慕丞雪泪眼婆娑,光只看见他清亮的头发和挺直的鼻尖。
她被吓得惨了,只恨不得马上死了算了。
她无力地捶打着他的肩,才发现裳底筋肉纠结,远不似她想的那么柔弱无力。
她背脊上冒起一股凉意,全身榨出了冷汗。
他的手臂杠在她臀上,她心底一阵抽紧,小腹胀出一股热气。
她挣扎无果,自己又动不了,想来想去不解恨,趴在顾玉麟肩上用力咬了一口。
顾玉麟一声惨叫,打破了夜的宁静。
洞房之夜的隔天,双禧园里又传来了顾二爷诗情画意的叫唤。
“放下我。”
“就快到了,夫人你忍忍。”
“你、你出去。”
“可是为夫很冷啊,出去吹风会生病的。”
“我不管啊,你出去,出去啊!”
“好好好,我出去,夫人,你完事了叫我一声,我就在门外。”
“顾玉麟,你再唧唧歪歪,信不信我再咬你一口。”
洞房之夜的隔天,顾二爷在新房外吹了夜的风。
慕丞雪明明没受委屈,却忍不得那陌生的窘迫,愣是抱着被子哭了一夜,把眼睛都哭肿了。
作者有话要说: 标题党,其实还是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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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门宴
家丁甲说:“二少夫人好生猛,每次都睡得二爷哇哇哇直叫唤,原来说的女人三十猛如虎,我看哪,二十就已经是小老虎一只了。”
家丁乙说:“这你就不知道了,老姑娘知情识趣,没有那些小姑娘肚里的弯弯绕绕,假矜持假正经,久旷的女子嘛,总要得力一些,二爷好福气。”
家丁丙说:“哦活活,听说我娘给我订了一门亲事,那女的也有二十一二了,我是不是也有好福气?”
家丁丁说:“哦活活,那还得看脸……”
三朝回门,礼单六尺多。
慕丞雪才把礼单打开,顾玉麟便劈手夺了过去:“别看了,字太小,伤身又伤眼,单子是为夫给拟的,包夫人满意。”
慕丞雪一夜没睡好,眼睛还有些睁不开,肿起一眼皮拿鸡蛋敷过了,一点也没奏效:“总得让我看一看,我对你不放心。”
顾玉麟推着她进了马车:“不放心也得放心,为夫眼光不差,保管这单子里的都是好东西……”
慕丞雪事事必躬亲,自然还是忐忑不安,偏偏闪了腰没好,拧着脖子只能眼巴巴看那单子进了流雪手里,她朝流雪挤了挤眼睛,示意她多留个心,可这丫头却失魂落魄东张西望,像只受了惊的鹌鹑。
慕丞雪只好扭过脸去问顾玉麟:“你给我大哥都带了些什么?”
长兄如父,别人的回礼可以不顾忌,独独大哥这份却不能太寒碜。
她在这上面可是下了重本的。
“除了夫人拟好的文房四宝,青玉纸镇之外,为夫还作主添了几幅字画,喏……有郭熙的《关山春雪图》啦,米友仁的《潇湘奇观图》啦,夏圭的《山水十二景图》,我知道大舅子喜欢山水图,所以多备了些,油多不坏菜嘛。”顾玉麟扶她坐下,又理好身后的垫子,尽心尽力。
钱钱在窗外听了,掖着嘴笑:“二公子,这人的名字还真奇怪,叫米有人,他自己不是人么?”
“你懂什么,米友仁可是前朝大书画家米芾的长子,深得皇帝赏识,一门二杰,世有大小米之称,一幅画能买一千个钱钱回来。”顾玉麟的手伸出窗外,用力敲钱钱的木鱼脑袋,“这马车里的东西,每一样都比你值钱,你可得点清楚了。”
“这么厉害。”钱钱吐了吐舌头。
慕丞雪倚在窗畔,懒洋洋地道:“也不知道是附庸风雅还是真的懂得那么多,别要拿出来的是赝品就行,仔细让人给骗了。”
顾玉麟哼声道:“夫人,当世能将山水画意伪造得那样逼真的人,除了玉蟾山主人不作第二人想,可是玉蟾山他老人家才高八斗,自不屑以笔墨诓人,所以啊,能骗倒我顾玉麟的人还没出生呢,夫人你说,我这是沽名钓誉呢,还是有真才实学呢?”
慕丞雪半闭着眼,觑向他,却不接他的话:“你怎么就知道玉蟾山主人一定是老人家?说不定人家双十未过,恰及弱冠呢?”
顾玉麟哈哈一笑:“那正好,我便认了他这个弟弟,大家引为知己把臂同游,最好能一起探讨探讨营造之术,这可是为夫一生念想。”
慕丞雪抿了抿唇,道:“要是这位玉蟾山主人是姑娘呢?你是不是也要把人家给娶回来?”
顾玉麟没听出她语气里的戏谑,当场一愣,忽而正色说道:“佳人不可误,我已经有夫人红袖添香,哪还能这般荒唐?我顾家不纳妾不休妻,祖上有家规,心中有信约,一生一世一双人,不多也不少。”
慕丞雪看他说得如此认真,不由听得出了神,待要问个为什么,却见马车旁又拥来不少人。
打头的就是那慈眉善目的婆婆。
佟氏身边依旧陪着蒋千水。
蒋千水身边还有一人,却是头一次正经打照面的大哥顾玉眠。
顾玉眠与顾玉麟大了六七岁,风华内敛,容颜也与顾家的孩子有些差异,但却更容易给人如沐春风的感觉。他面白无须,眼神有些疲惫,但精神尚算不错,看见慕丞雪,第一个露出了点笑容来:“近年关,钱庄里收债,工部、和户部的旧账也都赶着结算,忙得很,这些天怠慢了弟妹,今儿才好不容易抽出点空闲来,总算不失礼。”
说着,他身边的小厮奉上个长方的盒子,隔着车帘一直递到了顾玉麟的手里。
顾玉麟打开来给慕丞雪看了,却是一株两尺长的老参。
慕丞雪向婆婆和嫂嫂行了礼,才转向顾玉眠嫣然一笑,道:“大伯费心。”
佟氏和蔼地点点头道:“难得回趟娘家,多住几日也是无妨,玉麟极少出门走动,你带他出去见见世面也好,不用特意问过我了。”
顾玉眠又塞了张羊皮地图给顾玉麟:“沿途有些自家的铺子,想起什么直管去提,我已经吩咐掌柜们将钱货记账,好好玩几天。”
蒋千水从腕上褪下只镯子,亲手戴到了慕丞雪手上:“这镯子是我爹在我及笄之年送的贺礼,能有平安度厄之福运,弟妹先戴着,回来我再给你挑件更好的……”
从双禧园到慕府,左右不过两三个时辰的路了,乘马车一会儿就到了,可顾家愣是弄得去乡野的庄上避暑似的,举家都跑来送行。慕丞雪看着排场,竟比她出嫁那天还来得齐整。
掀帘子再一看那身后的马车——整一个车队。
敢情她这一趟不是回娘家,而是出使西域呢。
“大嫂回娘家的时候,也是这阵仗?”慕丞雪撑着眼皮听完了一众人的唠叨,马车终于开动了,听着身后那零零散散的马蹄声和车轮子转动的声音,慕丞雪心里犯起了嘀咕。
“厉害了,大嫂的娘家可是漕帮的把总,她回去得走水路,扬帆数十里,比皇帝出巡还壮观。大哥是顾家的大当家,大嫂焉能不风光?”顾玉麟吹嘘着,说了一半,怕慕丞雪是起了攀比之心,又忙出言解释,“其实我家夫人也可以那么风光的,只不过听说我那个大舅子大阁老是个刚正不阿的清官,我……不敢造次,要是被你哥哥嫌弃,我这辈子都不好过。”
慕丞雪把玩着蒋千水送的玉镯子,对着光一照,果然瞧见了“平安”二字,她眯了眯眼睛,心中却猛地生出一丝不安。
有点不对劲。
“彤影,你不用跟着来,今儿就跟在夫人身边,一有情况及时来报。”
慕丞雪首先想到的是窦宪。
她没有揪着那老奴去窦府,其实也算是卖了个人情给卫天真,但接下来的事情,她却做得有些多余了,她没给那五百两,却把院子里暴晒的几十人全都“送”给了窦宪,让他带去窦虹琼面前交差。
之前她也没觉得有什么大不了,可方才顾家人的举动……顾玉眠说“……工部、忘部的旧账要赶着结算”、蒋千水说“这镯子……能有平安度厄之福运”、婆婆说“多住几日也是无妨”——这分明是要将她和顾玉麟支开去啊。
为什么?
对了,那送出去的几十人之中,有一半是工部、户部官员的亲信,这样一送出去,顾玉眠那边还不翻了天?把工部、和户部的人送到了兵部,这中间又将是怎么样的一着棋?
都说官场水深,没想到这商场里的学问更深。
顾家的人,都是真心为顾玉麟好的,不然也不会由得她来胡闹,于是默默把黑锅给当了。
慕丞雪玩着手腕上叮叮当当的金圈玉镯,忽地自嘴角溢出一丝高傲的笑意,那点笑如同寂夜的明灯,将整个人照得似一株火树银花。连夜折腾的疲惫一扫而空,慕丞雪静静地坐在晨光里,笑得像只危险的凶兽。顾玉麟忙活半天,回头一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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