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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剑影女尊-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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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雅菲放下筷子,惆怅的看着室外的落雨,“毕竟耽误了你。”
梁寒涩然道“大人不必为我担心,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要您好好的,我,我又有什么关系。”
他站起身,仓促的收拾了下桌子上的碗筷,匆匆离开了花厅。
江雅菲看着他的背影,想起奶公和自己分离前隐晦的嘱托,又想起当日柳英取笑自己时说的话,心里模模糊糊有些感觉,不过,江雅菲并没有再往深里去想,毕竟梁寒和她从小一起长大,她很怕自己猜错了,连这么个哥哥都没有了。
自从和林霄和离后,江雅菲很有些痛悟自己当初择偶时,对于人外貌的看重,通过这些年的历练,她也渐渐感悟出,很多时候,人的内心比外貌更重要,人的容貌随着时间的变化会渐渐老去,可人的内在涵养却永远不会变老,它只会在时间的积累中越发的醇厚和珍贵。
当然梁寒是不知道她思想上的这些变化的,他目前还是有很深的自卑。
江雅菲今日打算去离桐城郡不远的唐县,昨日唐县县守丁楠派人来报,说唐县附近的一处山里被百姓挖出了一种黑色的石头,放入火里居然可以点燃,江雅菲一听这消息,心里十分激动,她怀疑那种石头正是她老师曾经提过的一种燃石,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唐县的命运,甚至是桐城郡的命运都会因此而改变。
唐县县守丁楠是个四十多岁的本地人,为人忠厚,早年间也曾在内地做过县守,说起来,江雅菲和她的初次见面也很有戏剧性。
时间推远到三个月前,江雅菲初次去唐县走访,走到大街上,正见众人纷纷跑向一处看热闹,,好奇之下也跟了过去,这才发现,那热闹的来源居然是两个人在衙门里争夺一只白鸡,吵得不可开交。
甲是住在街心的寡妇,乙是住在河边的货郎,两个人都说白鸡是自己喂的,都要抱走,甲说白鸡左右两只脚爪指数不同,分别是五指和四指,乙说鸡冠子上有个豆大的红斑,丁楠端详了那只白鸡半天,只见那白鸡果然两只脚爪指数不同,鸡冠子也有块豆大红斑,但是,据邻居所证,那甲家养了数只白鸡,而乙家却从未听说有白鸡,丁楠认定这鸡是甲家所丢失的,当即准备判给甲,就在这时,只听有人说道“且慢。”只见一个白衣女子分开众人,走了上前,对丁楠说道“大人,可否让在下一试。”
丁楠疑惑于这年轻女子的生面孔,但见她举止不俗,谈吐有礼,不由点头默许,那白衣女子吩咐差役到那富户家又取了一只鸡,连同这只一起抱进了后堂,丁楠好奇下,也跟了进去,良久后,两个人一同走了出来,那女子站在一旁,丁楠走上大堂,惊堂木一拍“大胆刁民甲,分明这只白鸡是乙所有,你分明就是见鸡起意,妄图欺瞒本官。”
甲大呼冤枉,众人也是不解,丁楠见她不认,问她道“你说,你平时都喂鸡吃些什么?”
甲说“草民都喂些苞谷皮、麦皮。”
丁楠又问乙“你平时都喂鸡吃些什么?”
那货郎呆了一下说道“自小民买了鸡后,一直放养在河边,并未刻意喂些什么。”
丁楠说道“这不就结了,甲,你说你给鸡喂的都是苞谷皮和麦皮,那么鸡所拉出的粪便自然该呈现黄色或浅黄色,而如乙所说,鸡是在河边放养的,它吃的是自然是青草里的虫子,因为嘬食过青草,那么它的粪便该是深绿色或棕色。而且,甲,你的鸡既然同时喂养,那么排出的污物,颜色自然应该一样,可是,你们看,这是两只鸡在后堂排出的两堆粪便,大家看看有何不同么?”
众人都凑上前去观看,只见地上有两张纸,纸上是鸡刚才在后堂所拉的粪便,一张上分明是黄色,一张上却是绿色,众人大悟,不由纷纷指责那富户。
那富户在确凿的证据面前,羞愧的不发一言,只得低头承认了自己妄图将这只白鸡占为自己家的事实。
众人散后,丁楠满心钦佩的想请那白衣女子进入内堂说话,转头之际,只见那白衣女子早已随着人流不知去向。几天后,她上桐城述职时,才惊觉,那天为自己解围的人居然正是自己新上任的上司,江雅菲,自此对江雅菲恭敬非常。
江雅菲和梁寒到达唐县时,天色已经全黑,丁楠打了雨伞来迎,见她浑身被雨淋透,不由大为担心“江大人,您怎么也不说一声,下官好派人去桐城接您,今天雨这么大,快快随我去换身衣服,小心染上风寒。”
江雅菲接过她手里的棉帕,擦了把脸,笑着说“我一得到你的消息,哪里还能坐住,这点小雨暂不碍事,你说的那石头在何处,我们去看一看。”
丁楠见她满身湿漉漉的,非但不说苦,满心只惦念着那石头,只觉得心里一热,感动非常,“大人,您还是换身衣服再去吧。”
江雅菲低头看了下自己,想到万一一会儿去了丁楠宅也实在不像话,不由笑着说“也好。”
待江雅菲和梁寒二人换了干净衣服出来后,丁楠早已让人泡了酽酽的浓茶,热气腾腾的端了上来。
那黑色的石头,正放在桌上,只见它在灯烛的照亮下,外面发出一层亮亮的光泽,江雅菲拿起那块石头,对着灯反复端详半天,良久,面上露出微笑。
丁楠见她神色欣然,不由好奇的问道“大人,这什么石头呢,又有何用处?”
江雅菲说道“我还不敢确定,我曾听我的老师说过,当年她游历各国的时候,曾经在东浦国见过一种石头,放入火里可以燃烧,他们开挖后,用来代替我们平时用的木柴,以减少山林树木的损耗,因为那石头经久耐烧,后来渐渐普及全国。如果真是这样的一种石头,那么我们开挖出来,用之于民,将是多么大的好事啊。”
丁楠听后也非常兴奋,不由高兴道“江大人,那我们还等什么,不如立即上报朝廷吧。”
江雅菲思索了片刻,说道“先不着急,待我将此石寄于家师一看,待她确认后再报也不迟。而且,我还想到你所说的那处挖出黑色石头的地方现场勘看一下,那里的地理情况我也要一同禀告家师,看是否适合我们开挖。”
丁楠有些着急“大人,照您这样说,那么我们到底何时上报朝廷进行挖掘合适呢?”
江雅菲笑着看向丁楠,“丁大人,我理解你的心情,如果这件事情真的可行,莫说唐县就连咱们桐城郡都能起个翻天覆地的大变化呢,到时候,想要买咱们燃石的人怕不要排成长队,但是,这也只是咱们的初步猜想,一切还要等咱们对情况掌握确凿后才能上报,不要朝廷跟着咱们一场空欢喜才好。”
丁楠听她说的有理,只得按耐下说道“也只好这样了。”不过,她还是心里感到欣慰,不管怎么说,这对唐县来说都是件好事,如果不是天色黑晚,丁楠真的想带着江雅菲赶往产出了石头的清泽山一看。
正文 13良臣遭嫉 开矿遇阻
其实,江雅菲心里一直担心的还有一个问题,那就是交通运输问题。
桐城郡位于米罗国的西北边疆,进入内地的道路迢迢千里,如果燃石的蕴藏是位于清泽山深山里的话,那么日后的开挖和运输成本就会非常庞大,她不得不担心,就算这是件利国利民的大好事,因为难度过大,朝廷很有可能不予批准。
好在那燃石的发现地离唐县不远,当江雅菲去实地看过后,心理大概对燃石的运输有了个初步的计划。
江雅菲一回到桐城郡,立即将燃石的发现和和清泽山的概况修书一封,然后以最快的速度寄给了远在家乡的老师颜如玉。
一个月后,就在桐城郡下了今年的第一场雪时,两个大约四十多岁,风尘仆仆的人敲开了桐城郡衙的后门。
“师傅?颜师母?你们怎么来了?”梁寒打开门,在看到来人的一刹那,向来沉稳的面上居然欣喜若狂,大喊出声来,这两人正是江雅菲的老师颜如玉和教授了梁寒武功的蓝若尘,听到梁寒的喊声,江雅菲一震,随即激动的从室内奔出,一见来人,不由激动的扑上去,“老师和师父,您们怎么来了?”说完,伸手握住其中那女子的手,眼泪盈眶,
颜如玉眼见三年多未见的爱徒,也是心神激荡,她任江雅菲握住手臂,满脸宠爱的端详了她片刻,不由感叹道“好,好孩子,我听闻你遭贬到了桐城郡,心里一直为你担心,收到你的来信,知道你并没有因折而废,眼光反而更见高远,我心又甚慰。”
江雅菲笑中含泪道“老师曾经说过,‘灯烛虽弱,然一室可见也。不管官居何位,都要尽最大能力为民办事。’雅菲一日不敢相忘,又如何敢自怨自哀。”
颜如玉眼中欣慰“雅菲,为师一直最喜欢你的就是这点,我这次来,一是来看你,二还是为你寄给我的那块石头,雅菲,这可是件了不起的大事啊,我们进去说话。”
见那师傅两个兴奋的进入了内室,一直跟在颜如玉身边的蓝若尘四下打量了一下周围环境,眼见入目之处,处处朴素,心里备感怜惜。
“寒儿,雅菲对你还好么?”蓝若尘转头问梁寒道,他很早以前便知道这个徒弟的心思,想来这么多年过去了,两个人一直在一起,江雅菲应该早就收了他。
梁寒眼神一黯,强笑道“大人对我很好,师傅,雪下得大了,不如进屋子里说吧。”
他将蓝若尘让进了屋里,江雅菲正和颜如玉说着自己这几年来的经历,梁寒笑着说“师傅您先坐着,我去吩咐厨房中午炒几个好菜。”
江雅菲见他要出去,急忙追了一句“切莫忘了让她们准备坛好酒。”
梁寒含笑答应着,走了出去,并替他们反手关了房门,蓝若尘不由笑着看向江雅菲“菲儿好福气,你看寒儿对你多好。”
江雅菲正和老师说的高兴,听见师父说话,也笑着回道“师父,梁寒一直待我很好,就象兄长一样,我心里很感激他。”
蓝若尘微笑着,端起热茶喝了一口,蓝若尘在跟颜如玉成亲前,是江湖上非常有名的“血刹刀客”功夫非常了得,在他的眼睛里,并没有我们常人眼中的那些是非黑白,对错之分,他对朝廷官府也不感兴趣,但见妻主这次如此兴奋的千里赶赴而来,和江雅菲又说的如此热血沸腾,他的心里却也感到欢喜。蓝若尘爱屋及屋,所以当年收了梁寒做弟子,一来感念他对江雅菲的一片痴心,二来,他觉得江雅菲是妻子最喜欢的弟子,日后登廷入仕,身边确实该有个人保护。
在蓝若尘心里,梁寒也没有什么配不上江雅菲之说,这些门第观念对于他来讲,狗屁都不如,所以,当他很快就得知,江雅菲和梁寒居然并没有成亲,两个人分房而睡的时候,不由瞪大了眼睛。
“寒儿,这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说她对你很好么?”蓝若尘很是生气。
梁寒一边帮师傅将热水放在铜架上,一边涩然说道“师傅,我和她不是你想的那样。”
蓝若尘怒道“寒儿,难道说菲儿和小郡王和离的传闻是假的?他们并没有分开?”
梁寒苦笑“师傅,大人是真的和郡王和离了,不过,这和徒弟我也并没有多大关系,我是什么身份,大人又是什么身份?我如何配的上她呢。”
蓝若尘恨其不争“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枉你还是我的徒弟,你如何配不上她,这世上所有的人都是一样的,谁也不比谁多长一双眼睛,大家吃的都是饭,睡的都是床,谁又比谁高贵?她要是真觉得你配不上他,我告诉你,那她才是瞎了眼呢。”
梁寒红了脸“师傅。”
蓝若尘心里打定了主意,这次来桐城说什么也要帮徒弟把这件大事给解决了,当下说道“你放心,为师自有打算,定叫你遂了心愿。”
梁寒知道自己这个亦正亦邪的师傅的厉害手段,不免心里忐忑“师傅,您别怪雅菲,她其实什么都不知道。”
蓝若尘怒道“那她更是可恶,长眼睛做什么用的?偌大的活人摆在她的面前十几年,对她如何她不清楚么?你休要替她说话,我自有分辨。”
颜如玉和江雅菲冒雪再度去了趟清泽山,回来后,师徒二人又关于如何开挖,如何运输,如何租用劳工等等一系列可以实施的问题进行了一番探讨,当所有问题都大概整理个雏形的时候,已经五更天了。
师徒二人眼红都布满了血丝,可是两个人丝毫没有觉得困意,梁寒也陪他们熬了一夜,见两个人尤自还要再说下去的时候,不由出声劝道“大人,已经五更天了,老师旅途劳累一直没有好好休息,不如明天再谈。”
江雅菲歉疚道“是啊,看,我都忙得忘记了,老师,您去休息吧,桐城不比江南,天气寒冷,莫要熬坏了身体,来日方长,我们有的是时间讨论。”
颜如玉看了下天色,心里也恐夫君担心,笑着说“也好,今日为师真是太高兴了,我们明日再谈。”
送走了颜如玉,江雅菲还是兴奋的睡不着,思索了片刻,伏案写起了上呈的公文。
当松州太守何雨冰看到这封公文时,不由面上露出一丝嘲讽,“简直是荒唐,那清泽山素来是白克族人的墓地所在,关乎人家的风水气脉,怎么说挖就挖?我在松州几十年都没有听说过有什么燃石,怎么她才来几个月就采出了燃石?说什么燃石及可能成为日用必需之物,采炼得法,销路必畅,我看是她自己哗众取宠,妄图重新获得提升的机会罢了。”
松州太守素来是个嫉贤妒能之人,更兼得心胸狭小,眼光短浅,自从江雅菲被贬至自己州下的桐城郡,她总觉如临大敌,生怕江雅菲再顶了自己的位置,自是处处排挤为难,此时,见了她的公文诋报,不管有没有这样的事她都不会上报给朝廷的,不由将江雅菲苦心写就的公文随手一丢,扔在了故纸堆上。
江雅菲一腔热心的等待回音,直过了十几天,也没有等到朝廷的任何消息,心里难免有些疑惑。
“难道说,朝廷对于这件事情并不看好?”江雅菲奇道。
她的老师颜如玉沉着说道“不会,这里面的利害关系明眼人一看就能看的出来,如何会不重视呢,我到觉得,是不是耽搁在了哪一个环节呢?”
颜如玉到底比江雅菲老道,她说“你是用的蓝色公文,还是红色公文。”
米罗国素来规矩,上下级之间的公文用蓝报,而越级反映事情的公文用红报,红报最大可以越三级,象江雅菲如果用红报,则可直接抵达户部执事手中了。
江雅菲不解其意,说道“学生用的是蓝报。”
“怪不得了,”颜如玉冷笑道“这就明白了,你再等三个月,也是等不来朝廷批示的。”
江雅菲奇道“她们为何要压我的公文。”
颜如玉冷笑“你想,她们在此多年都没有发现如此庞大的燃石矿藏,被你一来居然就发现了,她们的面子何在?何况,雅菲,并不是人人都懂得矿藏的挖掘的,就算是好事,对某些人来说没有利益可沾,她们如何肯让你出这个风头。”
江雅菲皱眉道“就算上报,也不是学生一郡一县之事啊,说到底,对于整个州府也是好事,学生可没想这么多。”
颜如玉叹息道“你不想,不代表别人不这么想,何况还是你的上司,我劝你,还是改用红文吧。”
江雅菲说道“不如再等等,或者学生写封催报,我想她们还不至于将百姓利益置之不顾。”
颜如玉笑说“你且看着,你再写十封也是没有下文的。”
江雅菲不信,果然,她连写了两封催报,不但没有等来朝廷的回复,反而被松州太守何雨冰回文斥责了一番,说她不老老实实在桐城郡巡视,督促抗寒防灾之事,反而乱弄什么燃石,说她不安心工作等等之类,江雅菲被她弄的很是郁闷。
正文 14马兰遇险 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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