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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剑影女尊-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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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董千里的指责,那黑衣女子控制不住心里的酸意吼道“我说过了,青云殿的事我根本不知道?我就是要杀了她,凭什么,碰了我的男人的,都要死,步飞,步飞,你叫的多么亲热。”

院子里两个人的声音早就惊动了小屋子里的少年,此时,他的嘴早就被黑衣女子又堵住了,他隐隐听得那个男子的声音异常熟悉,再仔细一听,忍不住“呜呜”的叫起来,爹,救我啊,救我。

董千里根本不知道,自己心爱的小儿子,就躺在与自己一墙之隔的屋子里,他此时早就被那黑衣女子气的昏了头。

“对,我喊她名字又如何?她是我的妻主,是我孩子的母亲,你有什么资格指责我,有什么资格怪罪她?当年,是你不愿意娶我,任我大着肚子凄凉无助下,只得硬压住步飞,嫁了给她,她对我没有半分不好,只有我对不起她,可是,我的幸福全被你给打碎了,你为什么要回来?为什么要亲手打碎我对你唯一的一点留恋。”

黑衣女子听得他这样说,仿佛刀子割在心上,只见她猛的扯下脸上的面具,露出一张凹进去的脸来。

董千里忍不住惊呼起来“阿容,你的脸。”

黑衣女子一步一步走过来,惨然道“草儿,我来告诉你为什么,你看我的脸,看到没有?我为什么要回来,当年我隐居在贡山,本来打算就这样归隐山林,再也不踏足京都半步,可是她们不放心啊,我不死,她们睡不着啊,你看看这张脸,你可知道,这都是你那位好妻主的功劳,她认出了我,与我交手,将我丢下山崖,看到没有?这张脸?”黑衣女子大叫“就是那时候被摔坏的,万幸的是,我挂在了树枝上,没有摔死,你当我不恨么?我也恨啊,为什么老天对我如此不公?分明,这如今的一切都是我的?是我的?”

董千里脸色惨白“不,不,你说的不是真的,步飞不会这样做,就算她知晓了你的身份也决计不会下次惨手。”

黑衣女子笑的好像哭一样“是么?许步飞不会,可是许将军呢?听命于米罗国国主的许步飞会不会?嫉妒心上来的时候,人都会变成魔鬼,我告诉你,你不要以为,她是因为你才嫉恨我,才想置我于死地,哈哈哈哈,她是为了另一个男人,火灵。”

董千里猛的退后一步满眼不信“你,你撒谎,阿容,你又撒谎。”

黑衣女子哈哈笑道“我撒谎?那么我问你,你为何和她分府而居?难道不是因为她当年带回来的那个女孩子?你一直在怀疑,难道不是么?哈哈哈哈,我告诉你,你以为比我强了多少倍的许步飞,你以为她一颗心都是为了你么?那孩子,那个安佩,就是她和火灵的私生子。”

咔嚓,不仅董千里,就连屋子里拼命挣扎的许如山也呆在了那里,董千里怔怔道“你胡说,步飞答应过我,既然嫁给了她,她就再也不许我伤心了,她答应过我,这一辈子只要我一个,你撒谎。”

黑衣女子冷冷道“女人都骗子,我告诉你,安佩只比我们的戈儿小几岁?她和你成亲后没有几年就与火灵了有了这个孩子了,可怜你还蒙在鼓里。”

董千里仿佛被抽去了筋的泥娃娃,整个都瘫在了那里,他脸色苍白,眼神空洞,喃喃道“你们都是骗子,都是骗子。”

“草儿,草儿,你听我说,戈儿,我会想办法救出来,等这里事一了,我们一家三口就远远的离开这里,找个没有人认得我们的地方隐居起来,好么?”黑衣女子一把抱住那个浑身颤抖的厉害的男人,将头埋进他的颈下“从前是我对不起你们父女,今后,今后我会好好补偿你们的,你跟我走,跟我走。”

“啪”重重的一个耳光打断了黑衣女子的话,只见董千里傲然的看着她,虽然脸色依然苍白,但眼中却仿佛燃烧者熊熊的火焰“阿容,我董千里再没有骨头,也不会找一条云士国的狗,更何况,还是一条可怜的癞皮狗。”

黑衣女子一掌就掀倒了他“贱人,”她捂着红肿的脸,眼里闪过一丝凌厉。

董千里嘴角被她打出血来,不由痛极而笑起来“阿容,我可怜你,可怜你。”

黑衣女子恼羞成怒,一把揪起他的发“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草儿,你以为我真的不敢杀你么?哼。”

她临起他,猛的踹进关着许如山的小屋子,怒道“你就在这儿好好的呆着吧,等我拿到东西,一起送你们父子上西天。”

正文 64寒心惶恐 诉说往事

江雅菲回到家中,已经月上中天;她接过梁寒手里的湿巾在脸上擦了擦后;歉疚的看着他“对不住;又回来晚了,等了很久了吧。”梁寒微微笑着摇摇头;将她的手指按到铜盆里,仿佛珍宝一样;一根根手指为她洗净;然后又用巾布擦干。

也只有每日的这些时候;两个人才能有温情相对的片刻,江雅菲只觉得自从回到京都后;梁寒比之前越发的沉默了;在无人的时候,还会露出忧郁的神色,但是转过身,却依然温和平静。

他有心事,可是却不愿意让她和他一起分享了,江雅菲握住他骨节分明的大手,低低的说“寒儿,你告诉我,你心里都想些什么?”

梁寒的脸一白,很快就恢复平静,他避开她的眼神,说道“我哪里有什么心事,只是不能如从前一样跟着你四处查案,觉得比较闷罢了。“

“是这样么?”江雅菲怀疑的看着他的眼睛,梁寒转过身,将铜盆端了出去“我天天呆在家中不出门,能有什么事?到时你,天天累的很,你先睡,我倒了水就来。”

“是么?”江雅菲挑了挑眉毛,心里总觉得那里不对,梁寒虽然很平静,可是,她总觉得那种平静下酝酿着什么事情。

梁寒回来后,安静的服侍江雅菲睡下,两个人又聊了会许步飞的案子,待江雅菲沉沉入睡后,梁寒才缓缓的抬起身子,趁着窗外的月光,贪婪的看着眼前女子安静的睡颜。

她的鼻子、眉毛、嘴唇,脸上的一切都是他所熟悉所热爱的,她的身上无一不美,是的,世人独爱她俊俏的容颜,风流的身姿,可谁又能如他一般,独独是爱她这个人呢?从呀呀学语的婴儿,到梳着羊角的孩童,从稚嫩优美的少女,到风姿卓绝的青年,她的每个成长的阶段,都是他陪着她一起走过来的,不管是意气风发还是跌落谷底,她在,他就在。

梁寒慢慢的靠在她的身边,闻着她身上那熟悉的香气,心里仿佛大海波涛,难以安静。

今日,他看了一场戏,虽然没有说是什么朝代的故事,可是戏中分明映射了他和江雅菲的影子,同样,里面也夹杂了一位富贵公子,请他看戏的那人目光中带着些怜悯,说道“我不想骗你,但是,你道不知道,你的存在其实使你们三个人都很难过,他们是和离了,可是,谁能没有后悔的时候?你何必夹在一对相爱的人中间呢?如果没有你,想来这个时候,他们早就复合了,想必你还不知道,你家大人刚接掌京畿卫的时候,被手下士兵好一通刁难,这是为什么?还不是因为她背景单薄,如果她依然是郡王妻主,你说,还有谁敢欺负与她?其实,这有什么关系?米罗国女子素来是三夫四侍,你何必为难你的妻主呢?不如大方些,成全他们。”

梁寒闭上了眼睛,很慢很慢的呼气吐气,为什么不愿意回到京都?难道不是因为他心里其实也有着自己的私心么?

相伴多年,他深切的知道,江雅菲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如果当年她对林霄无情,她是决计不会听从女帝的指婚娶了他的,虽然后来,她震怒之下与林霄和离,可是,他也知道,在她内心,还是有着那个如月般出众的少年。

你会离开我么?

他心里惶恐不安,却不敢让她知道,如果有这么一天,你不再需要我了,那么我又能到哪里去?

却说江雅菲也没有睡着,这几日查到东西隐约仿佛串起了一根线,许步飞的死、丢失的兵符、无人防守的一刺、袭击自己的黑衣人、安军尉的离奇身世、青云殿里的魂木灰烬。就在此时,许步飞死前看着的兵书上的一段话,再次浮现自己脑海“无而示有,诳也。诳不可久而易觉,故无不可以终无。无中生有,则由诳而真,由虚而实矣,无不可以败敌,生有则败敌矣,如:令狐潮围雍丘,张巡缚嵩为人千余,披黑夜,夜缒城下;潮兵争射之,得箭数十万。其后复夜缒人,潮兵笑,不设备,乃以死士五百砍潮营,焚垒幕,追奔十余里。”

这是兵书里的一计,按理说,许步飞对于这本兵书已经烂熟于心了,其实本不用天天看它,而且还是大家耳熟能详的计策上。

江雅菲脑海里,蓦地灵光一闪,“无中生有”四个字浮现在心里,她猛的坐了起来,难道说,那兵符其实早就不在许步飞的手中了?所以才有后来,那个黑衣人的拦阻?那么兵符在哪里?到底在谁的手里呢?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且说我们的芙蓉皇子那天中午偷偷前来私会女官张韵芝,张韵芝领他进了自己的宅子,艾珏停在她的园子里,欣赏着那些青翠的湘妃竹,风一吹过,竹叶沙沙,,再不远处,便是一个润泽的池塘,水上浮萍几片。

绕过竹林,正对着主人住的主宅前,花圃里只有一种花,相思。

“你很喜欢相思花么?”艾珏问道。

“是的,世上花千种,我独爱相思花。”张韵芝顺着艾珏的目光看去,刚刚有些紧张的神情不禁慢慢变得温柔。

艾珏见其中一朵相思开如雀尾,霎时好看,不由蹲□子,伸手去碰。

“别动。”张韵芝神色一紧,大声制止。

艾珏从未受到过如此粗暴的对待,一时有些怔住。张韵芝也觉出自己口气的不敬,在喊出那一句后,不禁有些结巴起来“对不住殿下,下官一时情急。”

艾珏转身就要走,什么人啊,枉费自己还以为她是个可以托付姻缘的良人,谁知道如此粗鲁。

张韵芝见小皇子气的居然流泪了,顿时有些手足无措,“啊,殿下,下官,下官得罪了,您别哭啊。”

艾珏在前头昂着头走,张韵芝追在后面,一个不留神,艾珏被石头绊倒在地上,张韵芝慌的跑过去“没事吧?怎么扭着脚了?疼不疼?”

长这么大,还是头一个人这么发自真心的关心着艾珏,他不觉心里越发委屈起来,眼泪流的更多。

张韵芝蹲下去,嘴巴絮絮叨叨的说开了“也不是小孩子了,怎么走路还不小心呢,脚扭到了可怎么办,看都肿起来了,你别动,我背你,我背你。”

见艾珏使性子非要自己走,张韵芝只得陪了小心道歉“都是下官鲁莽,皇子殿下,等下官给您冷敷一下,随便你怎么罚下官都行。“

艾珏哼了一声,见那个肩膀并不宽厚的女子真的转过身,低下腰的时候,脸刷的红了。

“我不要你背,你扶着我过去吧。”艾珏红着脸,有些羞涩的说,他才不要她背来,万一她再赖上他,反正,他是不准备嫁给这个人的。

张韵芝看看到宅子的路,见他有些不好意思,便说道“要不,我喊下人来吧,找个轿子抬你过去。”

艾珏连忙摇头“那还是算了。”

两个人僵持了一会儿,张韵芝不由突然笑了“你还是个孩子呢,哪里那么多的心眼儿啊。”

艾珏被她说中心事,不由脸上又是一红。

张韵芝叹道“既然这样,你在这里等着,下官跑去拿冰给你敷脚,你且站在这竹林里,外头太阳大,莫晒到眼。”

艾珏看着她跑走的背影,撇撇嘴,什么好东西么,不就是一朵花么。

不过,他还是很好奇,怎么这么大的园子里,下人这么少?他一路行来,还没有看到下人呢,难道这里只有她一个人住么?她并不和父母住在一起?也没有姐妹么?

他正想着呢,张韵芝已经一头是汗的赶了过来,随行的还有一个年约五十多岁的老爹爹。

只见她的前襟里捧着好大的一块冰,老爹爹的手里拿了若干东西。

“奶公,这就是我的,我的,他的脚扭伤了,麻烦你给他敷敷脚。”张韵芝不知道如何介绍艾珏,不由结巴了半天,此时一头是汗,脸被晒的通红,衣襟上都湿了。

那奶公笑着看了一眼艾珏,说道“小公子好相貌。”蹲□去解艾珏的鞋带子,艾珏抬眼看去,只见张韵芝已经将头转到另一个方向了。

艾珏的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感觉,幸好他的脚扭的不重,略微冰敷一下,虽然有些疼,但是不碍于走路。

“你刚才说了要向我赔罪任我罚是真的么?”艾珏皱着小眉头故意看着张韵芝说。

张韵芝脸又红了“啊,是。”

艾珏指着遥遥的相思花圃说道“我要一朵相思花。”

张韵芝没有想到他还没忘刚才的话,不由脸色沉了下来“除了这个,什么都行。”

艾珏心里涌起阵阵失望,“一朵花而已,你怎么如此小气,你今日给我一朵,我把我宫里的绝品相思送给你。”

张韵芝眼神坚定“对不住了,虽然我的相思花只是凡品,但是我是不会和你交换的。”

艾珏再次被气的脸色通红,他猛的一跺脚,转身就走,他的一只脚受了伤,走起来一瘸一拐,可是此时全然不论,心里早就将这个丝毫不会看眼色的女人骂了千遍。

张韵芝神色复杂的看了一眼艾珏远去的方向,微微叹气,还不知道这个小皇子来所为何事,就将人得罪了。

正文 65孽缘深重 无法回头

董千里被黑衣女人丢进小屋子,一眼看到了躺在地上的许如山“山儿。”他惊呼;扑上去抱住儿子;许如山脸色惨白;一双乌黑的眼睛看的董千里心里发渗。

他一边给儿子解绑,一边拿出儿子口里的破布团;哭着说“山儿,你怎么;你怎么会在这里。”

许如山的神情很是骇人;只见他怔怔的死死的盯着董千里;董千里心里阵阵发虚,“山儿;你怎么了?告诉父亲;她没有把你怎么样吧?”

“她是母亲的女儿么?”仿佛从牙缝里挤出来的问话。

董千里知道儿子听到了他和黑衣女子的对话,“山儿,戈儿虽然不是你母亲的孩子,可是,她确实是你的姐姐啊,山儿,爹知道,你知道了你姐姐的身世后,心里肯定不好受。”

“我问你的不是姐姐,我问你,安佩是不是我母亲的女儿。”许如山仿佛陷入绝境的小兽,嘶叫着。

董千里被儿子的这幅模样吓的够呛,一个女儿被捕入了大牢,生死未知,最爱的儿子此时又变得如此歇斯底里,他急忙抱住儿子,酸楚的安慰道“山儿,山儿,爹知道你喜欢安佩,你可知道爹为什么之前不让你多和她接触?就怕有今日啊,山儿,你不要吓爹。”

“不,不,不。”许如山捧着头大叫起来,他猛的推开父亲,眼神涣散“你们都骗我,你们都骗我。”

他心此时痛极,谁能知道,自己以身相许的情人居然是自己亲姐姐?自己肚子里孩子的母亲居然是自己的血亲?多么悖论,多么荒谬啊。

董千里眼见儿子如此模样,不由拼命的砸门“阿容,该死的,你把我儿子怎么了?”

黑衣女子站在门外,冷冷的回道“我能把你儿子怎么了?我再是禽兽也不会对他下手,你该问的是你妻主的那个私生子,她把你儿子怎么了。”

董千里只觉得脑海里仿佛炸了个响雷,全身的血液霎时变得冰冷,他怔怔的转头看着儿子,一个骇人的想法闪了出来,难道他们已经?董千里只觉得自己双腿软的都走不动路了,他想去喊儿子,可是嘴巴张张,只爆发出一句“我的天,这是造的什么冤孽啊。”

许家父子此时精神涣散,屋子里的哭声渐渐响起,黑衣女子听着他们的痛苦,脸上却流露出隐隐的快意,也许多年刀口上舔血,将她的心磨砺的渐渐如铁石般坚硬,面对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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