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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剑影女尊-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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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如玉叹道“雅菲,看到了么,这就是白克族人,他们是最有凝聚性的民族。”
江雅菲微笑道“老师说的是,族小而坚,固而不破。”
颜如玉叹道“我们虽然贵为大族,其实很多地方都不如别人。”
四个人看完了热情舞蹈,随着熙熙攘攘的人群走入街市,桐城郡位于边疆,虽然不是主要的门户,但是和其他临近国家通商的人也不少,江雅菲观赏着摆放在小摊子上那些充满了异族风情的各色物品,忍不住啧啧称赞。
路过一家卖饰品的摊子时,颜如玉见蓝若尘很喜欢那上面摆放着的一把黄铜把的弯刃小刀,把上镶嵌着色彩鲜明的图案花纹,显得玲珑华贵,很是漂亮,颜如玉微笑着给夫君买了下来,蓝若尘高兴的别在自己的五彩腰带上。
梁寒看着老师夫妻恩爱相亲的一面,眼神里飞快的闪过一丝羡慕的神情,他自小就知道自己没有一张足以为傲的容貌,就是再打扮也不漂亮,所以他从来不刻意装扮自己,服装上也只求干净清爽就好,跟着江雅菲在京都的三年,更是见多了美人,对自己的相貌更是不抱有任何幻想,平日里,他几乎都是素面朝天,甚至连头发都只用一根锦带扎起,但是,既然生为男子,自然对所有男人都喜欢的那些华美的饰品感兴趣,梁寒也不例外,当他的目光扫过一只纯金打造的镶嵌了细碎珠宝的指甲盖大小的圆珠镂空掉坠时,微微停滞了几秒,便侧过了身子。
“诺,送给你的。”当四个人离开这个摊子向别处去时,江雅菲有些脸红的将一件东西塞进了梁寒的怀里“别退给我啊,我是不要的。”
梁寒惊讶下发现那被胡乱塞进自己手里的东西,正是自己刚才留意过的那只掉坠“大人?”
他看着江雅菲如玉般的耳根红通通的样子,嘴角微微上挑,一种说不出的又甜又酸的感觉涌上心头。
蓝若尘笑看前面那两个年轻人之间那种似有若无的暧昧,不由感叹道“真是一对傻孩子。”
正文 18通知
抱歉啊筒子们最近颈椎病犯了只能周更了郁闷啊 郁闷啊
正文 19郡王危途 雅菲定谋
京都,安乐皇子府。
只听得一声嚎哭,惊醒了树上鸟儿无数,只见小郡王林霄的贴身小厮串儿踉跄着奔向主院。
安乐皇子尚未起床,就听得门外串儿的哭泣,心里猛的一惊,批了衣服就冲了出来,只见串儿跪在门外,眼见自己出来,不由大哭起来“皇子,主子他,他不见了。”
安乐皇子大惊“什么叫不见了,昨天不还好好的么?”
串儿将一张纸递上来,哭着说到“主子留了封信。”
安乐皇子忙忙的打开,只看了一眼,只觉得眼前一黑,身子一软,瘫了下去。
府里众人忙成一团,还是林霄素来老实的母亲有办法,虽然她也忧心儿子,可见了安乐皇子晕了过去,心里更害怕夫君出事,见众人忙乱不得法,急忙用力按住他的人中,好半天,安乐皇子才悠悠醒转过来,只见他扫了一眼下人们,吼道“你们都是死人呐,还不快去找郡王。”
管家急忙带了众人忙忙奔了出去,找让他们素来头疼不已的小郡王去了。
安乐皇子靠在妻子的怀里,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我的儿啊,万一要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要活了。”
林霄的娘更是难过,她忍不住埋怨夫君道“还不是你惯的,这孩子素来骄纵,哪里知道外面世道的险恶,我都说了,你莫要逼他,可是,你不听,非逼他嫁给那个什么破郡主,这下好了,连儿子都没了。”
安乐皇子又是愧又是恼,不由狠狠瞪了她一眼“好,好,你们一个两个的都怨我,我难道想害他么?”他哭着说“我这就去给你找儿子,找不来,我也不活了。”
林霄的娘见夫君哭的梨花带雨,心里心疼不已,怎么舍得再多埋怨他,只得哄道“好了,别哭了,我也不是怨你,我们两个吵什么,还嫌不够乱么,还是想想怎么找回儿子要紧。”
安乐皇子哭道“要到哪里去找啊,我只怕这傻孩子想不开,跑到外乡去。”
林霄的娘想了下,叹道“说不得,反正脸面都已经丢过了,不怕再丢,我这就去找京兆尹,让她帮忙找找客栈、码头、车行,反正只要是出京的地方都问问,总能有些线索,你也不要光哭了,你现在就进宫面见圣上,最好是给各州郡下个通牒,都帮忙找找。”
“嗯。”安乐皇子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一刻觉得自己素来老实懦弱的妻子像个顶天立地的大女人,不由对她刮目相看。
林霄的娘站起身,抖抖衣服,准备出去,见夫君还呆着,不由说道“你还坐着干什么?抓紧收拾收拾进宫去。”
看着妻子昂然迈出的身影,安乐皇子一时有些恍惚。
且不说安乐皇子府第如今如何忙乱,却说咱们的小郡王林霄,此时,还真的离了京都,现下正坐在一条船上。
要去哪里,要做什么,在离家之前,他都是很茫然的,出了皇宫,回了府第,他根本连门不敢出,更连客人也不敢见了,他很怕他们脸上那种混合了同情怜悯和暗暗讥笑的目光。
其实,他也更怕自己一闭上眼睛,就会见到死去的云想容的那双饱含了怨毒的目光,他当日的怨怼仿佛噩梦纠缠在他的梦里,不,不是我,我根本就没有想过争你的位置,害你的人不是我。
林霄奋力摇了摇头,希望把他残留的影子给甩掉,他虽然贵为金枝玉叶,从小锦衣玉食,可是,他却从来没有杀过人,他是骄纵蛮横,可是他却从来没有视人命如草芥,就连安乐皇子,他的父亲,虽然贵为女帝的舅舅,总是飞扬跋扈惯了的,可他也从来没有罔顾过下人们的性命,他们两个人看上去性格高傲、目中无人,其实内里都是很善良的男子,不然,女帝不会一再纵容他们家到如今。
可是现在,他却要背负云想容的一条性命,林霄情何以堪呢。
划船的艄公夫妻两个不住的打量着舱内那个看似普通的小公子,虽然他打扮朴素,可是衣服的料子却出卖了他的身份,平常普通人家一年的开销也买不起他身上这件月白长衫。
那艄婆眼珠转了两转,低低的对艄公道“如此一只肥羊,卖的好,够得上花销一年的了。”
那艄公有些害怕,不由说道“你莫、莫歪想啊,我看这人穿着不凡,莫不是那家大户公子跑了出来,你不怕日后人家来算后账啊。”
那艄婆啐了他一口“胆小没用的,一看他就是偷跑出来的,要真是大户人家出行,怎么会不带上十个八个的随从,但是要是偷跑出来的,我们又怕他做甚。”
艄公还要再说什么,被自己家妻主狠狠一瞪,吓的也不敢多言,只是心里暗暗可怜那相貌俊俏的小公子。
林霄此时正双目无神的看向舱外流水,哪里想得到,自己如今已经危在旦夕。
边城桐城郡,江雅菲此时正在屋子里踱步,心里愤怒不已,朝廷用来安置迁移住户的专用拨款被扣在了松洲府,就是不下拨,松洲府尹何雨冰根本就不见江雅菲,推脱称自己生了病。江雅菲一连三次去见她都被她挡在了门外,恨的都想踹烂了她府第的大门。
颜如玉坐在椅子上,见爱徒焦急不已,不由淡淡笑道“雅菲,你光生气也没有用,你放心,朝廷专款她还不至于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全部中饱私囊,此人是恨你越级上报,又得了这么一个差事,不管怎么做都越过了她的头皮,故而为难于你。至于钱么,她到不至于一分不给,但是也不会全给。”
江雅菲怒道“她要是不给,我一定会去上告她。”
颜如玉摇摇头“雅菲,你还不明白么?你这个负责人说白了就是出力不讨好的差事啊,事情你要做,可是却处处受肘,干的好了,沾着边的人都能跟着要好处,干的不好了,大家一呼啦都散了,你一个人受责罚。”
江雅菲心胸起伏不定,良久后,努力控制了自己的情绪“老师,学生可以一力承担,好坏不由他人操心,我这就去写申请,既然让学生负责了这件事,那么一切调度事宜都应该学生一个人负责,让她们不要再假手他人了。”
颜如玉叹道“雅菲,你怎么就觉得朝廷肯定非要相信你呢?朝廷有朝廷的顾虑,她们将所有钱款都交由你负责,难道就不怕你成为第二个松洲府么?可是她们将钱拨到松洲府却不怕何雨冰敢贪污了去,因为底下还有个你,她们知道,你肯定是要将钱要出来的。”
江雅菲一震,不信的说道“老师?”
颜如玉叹道“这就是她们的高明之处,既让你干活,还要处处监督于你,雅菲,你就算写了奏折也是没有用的,不如想想如何能将钱要出来是正事。”
江雅菲听了老师一席话,不由脸色黯淡,“老师,为什么,人要想做些实事就这么难呢。”
颜如玉冷笑道“雅菲,说到底,还是你出身寒门啊,如果你是宗室子弟或者是出身世家,朝中自然有人为你说话,帮你出主意,可你无权无势,又没有根基,自然处处行路艰难。不过,这也是你的优势啊,雅菲,你就胜在无欲则刚,没有那么多千丝万缕的联系,所以,女帝当年让你做了狱刑司提刑官。你如今也别忧心,为师到想到一个主意。”
江雅菲来了精神“老师,您说。”
颜如玉笑道“她既然不愿意这么痛快的吐出钱来,我们也不追着她要了,朝廷专款的数目肯定是根据你上报的明细来下拨的,我们将所有迁移的居民能得到的钱款写了公告,让她们自己去松洲府要钱。”
江雅菲担心道“让她们自己去要?”
颜如玉冷笑“对,而且去的人越多越好。”
江雅菲眉峰紧锁“要是松洲府不给呢?”
颜如玉笑道“由不得她不给,雅菲,马上就要过年了,何雨冰的惯例不是请你们这些郡守县丞去给她提前送年礼的么?那天就是好机会。”
江雅菲想了下,不由笑道“老师,姜还是老的辣啊。”师徒两个人相对哈哈一笑。
正文 20公子落难 美玉成双
虽然林霄没有出过远门,可是看着舱外的山峰颜色的变化,他的心里还是起了疑惑,这日,他问那艄公“船家,我们是不是走错了路?我是要去江南岩州,可是怎么此地比京都还寒冷?”
那艄公本就心里有鬼,见小公子发话,心里一紧张不由诺诺道“没,没走错路啊,就是这条路。”见他神色如此不自然,林霄的心里不由起了戒备之心,虽然他没有出过门,可平时到也看过几本闲书,知道外面是有一种人是做人口生意的,何况,他的前妻主又做过提刑官,他多少也风闻过几件案情,心里不由警惕起来“不对,船家,这条路绝对不是去江南的,你靠岸,我要下船。”虽然林霄此时落魄,但一举手投足依然有着天生的威严,那艄公不由慌张起来。
“我说公子,您别生气,我来您解释。”舱外的艄婆听不下去了,一边心里大骂艄公苯,一边哈着笑搓搓手走了进来,一脚将自己窝囊没有主见的男人给踢了出去,谄媚着说道“小公子,说句不中听的话,您肯定是没有走过水路的吧?咱们京都到岩州一路要经过白河、盐江、里里河三处转折呢,,我们如今正在白河和盐江交汇处,明日过了橘州码头,才能转折顺着盐江向南走。”
林霄怀疑的看着她“是么?可是我怎么觉得天越来越冷了?”
艄婆笑着说“小公子,如今已经是十二月份了,自然天气渐渐寒冷,等咱们过了橘州,向南转,慢慢就会暖和起来的。”
林霄虽然心里还是怀疑,但是见她说的言之凿凿,当下也不好反驳她什么,可是毕竟起疑心,不由留了个心眼,当夜就将自己身上最值钱的一枚圆形羊脂玉佩紧紧藏在了发冠里。
又过了一天,林霄他们顺着江水蜿蜒绕过白翠山,终于来到了西部的第二大的州城,橘州。
眼见前面隐隐的码头在望,林霄心里却定了主意,待和船家结清了船费,再此再换一艘船去江南。谁知道,刚刚抬起身体,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身子一软,倒在了铺上。原来那船家早就心存了歹意,知道林霄对他们起疑,说不定下了船就不上来了,不由暗暗在他早上吃的饮食里下了迷药,这会儿,药效发作,可怜傲气公子,顿时变成一摊软泥。
艄公有些心惊的看着舱里那个气度不凡的小公子,担心的问自己的妻子道“不会,不会出事吧?”
艄婆揣了他一脚“窝囊废,你怕个屁啊,我最知道这种贵公子哥儿了,等我们卖了他到青楼里,他想出来也难了,就算日后真见了亲人什么的,他都成那样了,如何还有脸再回去?”
艄公有些不忍的看了一眼林霄说道“要不,要不,别卖他去那种地方了,找个别的卖家好了。”
那艄婆骂道“我倒也想卖他去大户人家做个侍郎什么的,都是你那天说话让这小崽子起了疑心,哪里还肯跟我们一路到松州去,说不得,早早卖了,省的竹篮打水一场空,你,去搜搜,看他身上还有什么值钱的东西没有,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
那艄公被她骂的头也不敢抬,只得颤抖着摸进了船舱,一边嘴里说着得罪了,一边将林霄身上的东西都搜了干净,那艄婆眼见艄公拿出来的几张银票和一些金银首饰,一把夺过来,塞进自己的怀里。眉开眼笑“我就说么,好大一只肥羊,再卖了他,我们就好回去过年了。”
那艄婆将船泊到码头,吩咐艄公看好林霄,自己一个人匆匆上了岸去找买家,可怜林霄昏睡中被卖到了橘州最大的一家青楼,依然浑不知觉。
却说,自从江雅菲那晚送了个玲珑的掉坠给梁寒后,梁寒惊讶之余心里终于有了点小小的窃喜,以为她总算能看到自己的心意了,可是几日过后,梁寒却不确定起来,江雅菲最近对他客气的让他浑身都感到别扭,他给她洗里衣,她急忙说道“这些交给钱儿做就行。”他给她倒茶,她急忙道谢“这些以后让钱儿做吧。”就连给她送早上的洗脸水时,她都会慌张的在床上裹着被子滚成一团“以后你不要做些事了,让钱儿做就行。”
梁寒看着那个刚刚被买进府里,漂亮的小男孩儿,当听到她说上面那些话时不是没有嫉妒的感觉的,可是旋即他的心里就升起另一种无力的失败感,他不擅言辞,只得低低的“哦”了一声,然后转身走出去。
所以,今日又碰了壁后,梁寒退出来,坐在走廊上,眼神有些忧郁的想着心事,她到底怎么了?他不想她这样对自己,他不想要这样客气的距离。
蓝若尘把这两个孩子最近几天的表现全都看到眼里,不由心里失笑,他知道梁寒是个闷葫芦似的人,再多的不痛快只会拿来为难自己,也决计不会去为难那个人,可是也正因为闷,他才木然的将江雅菲那些心意萌动当做了疏离。
江雅菲如此种种的失态,不正是落入情网的样子么,毛手毛脚的,什么都不舍得让梁寒去做,从前她连换衣服都不避讳梁寒的,可是现在居然感到了害羞了,如果不是喜欢上了一个人怎么会如此做呢?
蓝若尘笑了笑,虽然觉得有趣,但还是决定帮这两个孩子一把。
是夜,颜老师惊讶的声音穿透了夜幕,“你说什么?你给那孩子下了药,你,你怎么能这么胡闹呢?”
蓝若尘满不在乎的说“我怎么是胡闹了,我这是在帮他们好不好。”
颜如玉担忧道“可是,如果菲儿没有这个意思,寒儿岂非不是很丢脸,你还让他们日后怎么相处,寒儿的性子是非走不可的。”
蓝若尘拱进颜如玉的怀里拍拍她的手臂“安心吧,我心里有数。”
颜如玉头大的看着怀里的这个无法无天的爱人,无奈的想,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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