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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有千千劫-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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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觉多余的他只来了一回,再来就是木屋建好之后,他帮逸梦在木屋周围种上了一些梅树。微微用催生的方式,不到一天就让那些梅树长成并且开出了红艳艳的梅花来。偶尔两人也会来一场踏雪寻梅,自在梅间摆下清露代酒,感受那悠然隐逸的高雅意境,虽然都是哭笑不得地收场。
独居之后的各人各自修炼,相聚的时候少了,修炼的时间也就多了,门中又没有什么娱乐活动,反倒是专心致志地沉浸在修炼中更为有意思。
不知不觉,一年又悄然度过,逸梦十岁了,娇小的身材有了拔高,望着亭亭玉立的方向而去,身形上也有了变化,纤腰愈发窈窕,而那精致的容颜,也逐渐褪去了稚嫩,如同花蕾,正值含苞欲放的美丽。
“琼枝只合在瑶台,谁向窗前处处栽。雪满山中高士卧,月明林下美人来… …”
清晨起来,推开小窗,看着晶莹的雪花从茫然的天际飘落,若柳絮随风的柔情,若暗香入梦的轻影。一夜怒放花千树,傲雪哪怕群芳妒。屋前屋后的梅花尽皆绽放,盛放的花蕊中盛着几片碎雪,离合的光影犹若繁华的海市蜃楼,让人怅然神往,呼吸间都是那混合着清寒的幽幽梅香。浮动若影。
微微在年前突然说要闭关修炼,不知道寻到了哪里,径自去了,也真是来去匆匆,连招呼都如玩笑一样。没有了好比“十万个为什么”的微微作伴,木屋里还真是冷清了许多,冷清得让人有些不习惯。
安静下来的时候,逸梦就喜欢回忆,以前,她爱幻想,但当每一个幻梦都会被人打破的时候,她就习惯了发呆,捧着一本散文诗或者是唐诗宋词,在午后的阳光中,在躺椅上,静静地看着,脑中一片空白。
而现在,突然犯了懒,不想起床,不想梳妆,只想在床上赖着,躺在床上,看着飞雪飘落。那种感觉,好似每一片雪花都是直直地冲着自己坠下,或有斜线的,却是被风所碍,偏移了固定的线路。
偶有那么一两片雪花落在额心脸颊,冰冰凉凉的,让人头脑一醒,而睫毛上,也因为长久的凝持不动,挂住了那一两片雪花,好似星星落入了眼中。世界愈发洁白美丽起来。
不知想到了什么,嘻嘻哈哈地笑了,轻轻浅浅的笑容消融了脸上的冰雪,坐起来,趴在窗前,伸出手去,承接那从天而降的雪花,仔细看那六片的纹理,这样无根无叶的花,真的好美!
“师妹!”杨济的声音突然从外面传来,逸梦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就开始喊:“师兄,你在外面等一下,我还没有起床!”
脚步声停顿了一下,就此站在了门外,不大的木屋实在是可以一眼望到底的,就连那当做隔断的屏风也透着影影绰绰的人影,不能够真正阻隔视线的穿透。
“今天有冰灯会,我来问问你想不想去看看。”
杨济站在门外,微红着脸解释,原先黝黑的肌肤不知道是因为得了天地灵气的滋养,还是因为没有那么强烈的日晒,已经蜕变成了健康的小麦色,一旦脸红,也不像以前那样根本看不出来了。
“哦,就来,马上就好,等我一下!”屋里传来清脆悦耳的声音,伴随着叮叮咣咣的收拾声。
这是拿起玉梳的声音,这是铜盆的声音,这是踢踏着鞋子走路的声音,这是… …细细分辨着屋中的声音,直到听到一个好似是撞到了画架的声音,杨济才再次开口:“师妹,慢点儿,不用着急,我在外面等你!”微微流露的笑意好似划破乌云的阳光。让杨济整个人一下子亮眼起来。
这个小师妹,看着很稳重的一个人儿,一着急,就总是冒冒失失的了!含着笑意的唇角翘着,细小的弧度柔和了面部表情,杨济想起最初见到逸梦的情景,想到第二次见她的情景,再想到第三次,第四次… …似乎每一次都带给了他不同的感受,唯一相同的就是惊讶了吧,从最初的惊艳到现在的惊喜,每次都会有耳目一新的感觉,原来她还有这样的一面啊!总是会这样感慨。
这一年,杨济努力修炼,他本来的资质就不是很好,三灵根,很是普通,有望筑基,却需要付出更多的努力,没有天赋异禀意味着要用更多的灵药来辅助修炼,幸好,他还有小黑,在这方面,那条有着传承记忆却不能够修炼的黑蛇给了他太多的帮助。
一年的时间凭借着三灵根的资质迈入练气期十层,只差一步就是筑基,杨济已经是灵门中另一个天才式的人物了。
而排名在他前面的自然就是王晋宇,只有一种金属性的王晋宇修炼的又是金属性的功法,早在半年前就已经成功筑基,便是在天灵根的人中,也是少有的灵慧,让人艳羡之余也只能够仰望,谁让人家是天灵根呢?根本没有任何瓶颈限制,修炼简直就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杨济知道这一点,但却不服气,是谁规定了资质限定成就的,又是谁,凭什么给了他那么好的天赋条件,自己付出十倍的努力,人家只要轻轻一弹指就可以做到,实在是不公!
修炼的目的从最开始的不要被人欺负渐渐演变成了愤世嫉俗的怨气,心境有了缺失,而杨济还在茫然无知之中,继续着可能走火入魔的修炼。
“等着急了吧!不好意思,今天起晚了一点儿!”逸梦轻喘着跑出门来,说话间伸手摸了摸额角,这样的小动作在世家之中都是不被允许的,可是在灵山日久,原先的世家规矩,逸梦也逐渐放下,面前是熟悉的人,显露出自己的本性也很放松。
“没关系,是我来的早了。”看出了逸梦的尴尬,杨济很有绅士风度地说着,原先拙笨的口舌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灵巧起来,他却依旧不知。
“呵呵,你来这么早,吃饭了吗?”逸梦几乎是随口问着,问完了才觉得不对,刹那红了脸庞,对方和自己都是练气期十层,早就可以辟谷一月不吃不喝了,哪里还用得着早饭,懊恼地暗叹,惯性思维惯性思维啊!
杨济看着逸梦的小脸儿一会儿红一会儿白的,表情很是生动,就连那对手指的小动作在他眼中都成了可爱,又想到一年前的逸梦,觉得自己还是更喜欢现在的逸梦,活泼可爱,生动逼真,全不似原先那般飘渺不实。
“没哪,我专门早早过来,就是要品尝师妹做的梅花糕的,可以吗?”好似没有听出逸梦话中的疏漏,杨济随口应着,另有了一番风流气度。
“当然可以!梅花糕还有好多哪!还有我新酿的梅花清酒,你也尝尝,看看好不好喝!”顺势让杨济进屋,屋中简陋的摆设都是一点点儿添置起来,也有很多是杨济的功劳,也谈不上生疏,让他随便找地方坐下,逸梦就去取新做的梅花糕了,还有那一瓶已经在地下埋了一年的梅花清酒。
第二卷 修仙门派 第十六章 灯会
第十六章 灯会
一个时辰后,浅酌了两盏清酒。吃了两块梅花糕,逸梦和杨济就走在了灵门之外的乡村小路上。
正值隆冬,漫天飘散着鹅毛大雪,比起灵山那种小范围降雪,眼前的雪花才更有瑞雪兆丰年的气势。地面已经堆积了厚至膝盖的雪,走起路来还真有些步步维艰的意思。
内里穿着一件粉嫩的连衣裙,外面罩着银貂毛的大麾,因为走路热的缘故,没有戴帽子,头上还有些冉冉热气,一出口的哈气都汇成了白雾飞散。
“真是好冷的天啊!”逸梦夸张地往手上呵气,看着那一层层雾气飞散,有一种孩童的天真快乐。天气的冷热对她来说已经不是不可自我调节的了,夏日自可清凉无汗,冬日也可以薄衫如常,但做人需要低调,还是不要太与众不同为好。
守着这条准则,逸梦还是穿上了大麾,银白色的貂毛很是独特,长而绒且不说,那一根根貂毛最根部是白色的。而到了尖端部分则是银色的,走起路来,飘忽的貂毛如同波浪一样,掀起一波又一波的银色光晕,很是美丽。
走在逸梦身旁的杨济本身就不是特别英俊乃至出类拔萃,人群中一眼可见的人物,加上又穿了一件灰色的布袄,与逸梦一比,更是多了几分土气,好在身材高大,才十岁,却俨然十五六岁一般,那一张刚毅的脸让他愈显成熟稳重。
两人并肩而行,不似哥哥带着妹妹,倒似小姐带着仆从一般,谁让那银貂毛的大麾哪怕是不识货的人也知道昂贵呢?
杨济一手扶着逸梦,脚下虚踩,只在雪地上留下浅浅的痕迹,转瞬就为大雪所淹没。只是要好似普通人一样,并不是说一定要艰难而行,逸梦也是如此想的,轻盈走过,她甚至连足迹都不愿意留下。
“这样明年才有个好收成嘛!”杨济不是第一回和逸梦溜出来,也算熟悉了对方的秉性,知道她没有一般世家小姐的娇气傲气,也就多了好感,愿意和她搭话。免得赶路无聊。
灵山离最近的村落也有半个时辰的路程,而若是进城的话,就需要两个时辰,虽然他们已经在前面无人的地方加快了速度,但要走到城中,还是需要半个时辰的路,而现在,路上的人渐渐多了,他们也要注意行藏了。
修仙界和世俗界有一个默认的规则,就是修仙界的人不能够在世俗界捣乱,这当然也包括不能够张扬过市这类的小条款,不然,引起了轰动不说,若是一旦碰上脾气火爆的惹怒了修仙者,大开杀戒的话,就不是简单的混乱可言了。
当然,一般的修仙者也不会太过张扬,一来是于心境有害,二来也是修仙者自身的清高心态作祟,觉得在普通人面前张扬便如同跳梁小丑一般可笑,三来。也是怕引起皇帝招徕,皇帝乃是真龙天子,即便在世俗界眼中,皇帝的确可以更换可以被刺杀,但在修仙者眼中,龙气所护还是有的。与皇帝有了关系好似风光无限,其实也限制了自身的修行,更是容易被皇帝任性的要求所妨碍。
不知道是从哪里得来的规矩,修仙界不得参与皇家事,便成了铁板的条例,不需要白纸黑字摆着,便是人人心中奉行的准则,时日久了,皇帝也只是模糊知道有高人存在,却不知道这高人到底是一个还是一群,到底高到了什么地步。
“累了吗?前面不远就是了。”杨济轻声问着,眼前已经可以看到高高的城墙了,朔方城,这座城市西边儿就是朔水,北边儿就是朔方湾,因而名为朔方城,也是十分好记。
“没事儿。”逸梦摇了摇头,仰头看着朔方城,每次看到,都有一种重回人世的感觉,在灵山中清心寡欲的生活适合修炼,但与城中的繁华热闹相比,实在是太冷清了,冷清得不似在人间。
出了小路。眼前就是一条官道,因为马车常来常往,行人不绝,官道上的积雪早早消融了,道路显得泥泞污浊,但却好走了许多,看看眼前的黑泥,再看看脚上一双绣花鞋,逸梦有些迟疑,不穿木屐的结果自不必说,不管是千层底还是万层底,绣花鞋的底子还是会被湿透,想到那种湿漉漉的难受感,她就不愿意踩上去。
逸梦想到的,杨济自然也想到了,除了感慨一句小姐做派,也没什么旁的话好说,女孩子和男孩子本来就是不一样的,女孩子仔细干净,男孩子不拘小节。
“来,我背你走吧!”杨济说着在逸梦身前半蹲着,把后背给她,一年的刻苦修炼让杨济强壮了许多。身材不是原先那么单薄了,加之又有功法在身,莫说背个人了,就是再重一些,走起路来也不会困难。
逸梦犹豫了一下,想到自己也不是那么娇气的人,若不是想到鞋底湿了难受也不会计较这么多,摇头拒绝了:“不用了,我没有那么娇气的,自己走也可以的。”说着就要往前走,杨济却板了脸。容不得逸梦说不,伸手拉住了她的胳膊,再一甩手,直接背起了逸梦向前走。
他的手勾着逸梦的腿弯,走起路来略有颠簸,指尖蹭着,有些痒,逸梦自觉尴尬,但想到都是孩子,反正背也背了又能怎样,也不去想那双手,转而勾住他的脖子,双手环绕,悄悄把头埋在貂毛大麾中,隐藏自己那微微泛红的小脸儿。
路上的行人到底还是因为雪路难行少了很多,没有太多人注意他们,逸梦悄悄观察了一会儿,发现只是自己心中有鬼,便也安然下来,享受被背着走的乐趣,从来,还没有人这样背过她,而这份细心体贴就如同冬日的热汤,暖人心肠,让她感觉热呼呼的,手心里都冒出了汗来。
唇角勾起了浅浅的笑容,对于杨济这个师兄,逸梦又多了一份认同感,真的是哥哥一般的人儿哪!每每想到,不由得又想起那个与自己相伴多年的狐狸,他到哪里了呢?他若是在,若是化为人形,应该也是一个爱护体贴妹妹的哥哥吧!
侧了头,细碎的笑声带着些感慨怀念流淌而出。
耳旁瘙痒,柔柔的发丝软若无力,却随着走路的颠簸而蹭过来,一下一下地。如同羽毛拂过,让人痒到了心里,偏又无法腾出手去挠,心里像是猫抓了一样不安,但,听到了那笑声,杨济不由得也翘起了嘴角,眼眸中有了温情,身上背的,是自己的小师妹哪!
不由得,想到了村里人的婚俗,那最后的一幕,总是新郎背着新娘入门,就好像自己现在一样!眸中的笑意愈发深邃,因为想象而璀璨,平凡的眼眸也有了星辰一样的光彩,蓦然点亮了希望的火光。
马挂辕铃的声音从身后响起,杨济侧了侧身,站在路旁,让过了几辆装饰华丽的马车,裤腿上溅上了几滴泥点,他浑不在意,等马车过后继续走着,前面就是朔方城了哪!
“我没有看错吧!那可是银貂毛的大麾哪!”马车已经行在前面,却有一声又是惊讶又是感叹的话语随风飘过来。
杨济皱了皱眉,他当然知道逸梦身上的这件大麾多么昂贵难得,但逸梦并不曾把它当做什么可以炫耀的昂贵物品,他也就不在意它的价值,猛然听到人这么说,还是让他的心头涌上了自卑的念头,那自卑无形中让他明白自己和逸梦的身份差距,他很讨厌这种感觉,连带着对那个不知名的说话人也有了鄙夷和厌恶。
“银貂毛的大麾有什么不对吗?”逸梦也颦起了眉头,听那话音的意思,倒是在说这样东西不是自己应该有的,听得让人很不舒服,她可还有一件紫貂毛的大麾哪!
“没什么不对,只是闲人多事。”杨济给出了这样的答案,心里烦躁,透着口气也不是很好。
逸梦“哦”了一声,点了点头,还不等再说什么,就看到朔方城已经到了,竟是刚才杨济心烦,加快了速度,超过了那几辆马车,先行到达了城门口,呃,低调,好吧,这还算低调,至少因灵气而来的身姿轻盈在不懂行的人眼中跟绝顶的轻功也有类似之处。
大雪已经缓了,随风飘下的雪屑如微雨一般,细碎零散,橙红色的暖阳隔着厚厚的云层照射下来,暧昧朦胧的暖意让冬日的寒冷也少了几分。
“放我下来吧,这里面都铺着青石板,我可以自己走了!”逸梦拍了拍杨济的肩膀,跃下来,城中的主干道都是用青石板铺地,好走了许多,没有泥泞,即便是各人自扫门前雪,也干净了许多。
缓步走入,看到道路两旁的商贩已经摆好了冰灯,那精雕细琢的冰块儿有着各种各样的形态,有大的占地两三米,有小的巴掌大小,绒线可提,一排排系在木杆上,霎是精美,更有那等七彩的,不知道是怎生染出的色彩,绚丽夺目… …
“朔方的冰灯会由来已久… …到了晚间才最是热闹… …”杨济说得含糊,这冰灯会还有另外的一个含义,男女若是相互有意,一个赠灯一个收,也是表露心迹的地方,不同于私下会面的伤风败俗,这样光明正大的相会更多了缘由,私定终生的话,若是家世相差无几,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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