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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运贵女 完-第1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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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儿——”
这一声呼唤,动情入骨髓。
白玉糖只觉得眼前白光一闪,自己就落入了一个满是优昙花香的怀抱。
那般紧窒,那般浓烈,他骨节分明的大手,插入她浓密的发间,像是要将她揉进血肉里。
白玉糖第一次知道,原来这尊佛前冰莲,也会有这般炙热的温度!
“梵晨……”两个多月的孤独想念,让她已然是打开了心门,放下了矜持,玉面生晕,眼含氤氲,动情的搂住了涅梵晨精壮的腰身 

“我在,我在,我在……”涅梵晨亲吻着白玉糖头顶,发丝,耳鬓厮磨,近乎喃喃的低语道,“玉儿,我终于找到你了,终于找到 
你了……”
“嗯,你终于找到我了,我也等到你了……”白玉糖感受着涅梵晨那近乎失控的亲吻和拥抱,只觉得胸中那颗滚烫的心脏越发跳动 
的厉害,两个多月的冷寂在这一刻,完全的消失无踪。
“玉儿,你在等我吗?”涅梵晨听了这话,抱着白玉糖的双臂微微一颤,清冷的眉眼涌上了一丝痛意,“以后我再也不会让你等了 
,更不会放开你的手,玉儿,不要再离开我了,这次的事,一次就够了,它让我知道,我也只是个凡人,不是什么佛子,经不起这 
样的折腾,答应我,从今以后不要再这样冒险了,答应我!”
涅梵晨轻轻的放松怀抱,将白玉糖固定在胸前,静静的凝视着她的眸子,平日里不愠不火的清冷声音变得霸道而固执。
如此近距离的呼吸交融,白玉糖才发现,这位往日仙风道骨的佛子大人面色实在是有点儿不好,白玉般的肌肤变成了有些发黑的菜 
色,神色疲惫,眼眸充血,一看就是极度劳累,几天几宿没合眼的样子,憔悴到了极点!
这个男子必定是为了找她耗尽了心血!
白玉糖压下胸中突如其来的酸涩,臻首低垂,咬了咬娇艳欲滴的唇瓣,终是乖巧的应道,“嗯,我答应你,以后……再也不会了。 

她如此低眉婉转,乖巧柔美的模样,当真是魅惑丛生,饶是神佛见了,怕是都要佛心大动,更何况是涅梵晨这尊伪佛,哪里经得住 
这等诱惑,当即就要再拥美人入怀。
就在这时,一个刚硬黯哑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小糖……”
听到这个声音,枕在涅梵晨肩膀上的白玉糖微微一怔,越过涅梵晨,朝着他背后的方向看去。
就见在他们二人不远处,正笔直的站着一个冷酷有型的身影。
他仍旧是穿着一身黑白搭配的正装,没有穿西服,雪白色的衬衫上已经磨出了毛边儿,赤着脚,露着坚硬如铁的臂膀,古铜色的肌 
肤因为风吹日晒,越发的黝黑,头发也没有了往日的一丝不苟,在海风的肆虐下显得极为凌乱,除了那张英俊的脸孔没有什么变化 
之外,白玉糖几乎要怀疑这个男子,与记忆中那个一丝不苟,兢兢业业,威慑京华的警界精英,是不是同一个人!
她实在是没有想到,贺沛然居然也会出现在这里!
这个男人不是应该在京城维护治安,除暴安良的吗?
他怎么会在这里呢?
白玉糖刚刚见到涅梵晨实在是太激动,一时间忽略了身边的人和事,现在反应过来,心中登时涌出了一种极深的愧疚感。
她不由的离开了涅梵晨的怀抱,朝着贺沛然走去。
要是放在以前,涅梵晨碰到这种情况,绝对对寸土必争,抱着白玉糖不放开,但是这一次,他清冷的眉眼只是微微的闪了闪,就顺 
势放开了怀抱,静静的站在一边,留了一定的空间给白玉糖和贺沛然。
这并不是说佛子大人突然变性子了,只是……这一路寻找,他们已经共同经历了太多的绝望和疼痛,彼此之间几乎感同身受,这样 
的感情是值得尊重和珍惜的,就算要争取,也没人会选在这个时候,这是身为一个男人该有的风度。
这时,白玉糖已然在贺沛然跟前站定。
越接近这个男子,她越觉得心疼,他怎么瘦了那么多!
“沛然,你……怎么会跟梵晨一起来的?你也是来找我的吗?那你的工作……”白玉糖可没忘了,这个男人有多么重视工作,不得 
不说,他的出现,对她来说,绝对是一个意外。
“你最重要,你没事,我很高兴!”
贺沛然仍旧是那个惜字如金的男子,每句话都言简意赅到了极点,只是他那双深潭一般的眼眸下,冷酷低沉的声线中,却是埋藏着 
起伏的火山,巨大的喜悦宛如滚滚山洪,缓慢而低调的流淌着,却是声势浩大,动人心魄。
简单单的十一个字,让白玉糖不知怎的,就生出了一种怜意。
原来在这个刚硬冷酷,视工作为一切的男子眼中,自己已经这般重要了吗……
想到她刚刚忽略了这个男子许久,心中就越发的不好受。
“对不起,是我不好,刚刚没注意到你,我……”白玉糖竟是一时手足无措,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说真的,她也是在夏忠国的寿宴上,才知道贺沛然对她有意的,只是她没想到……这个男人的感情居然会这么真,这么深,深到他 
居然放弃自己的事业,跑到海上一心一意的来寻找她!
看着白玉糖那宛如子夜的墨玉双眸盛满了愧疚,贺沛然的心阵阵的抽疼。
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再也没有了任何的作用,一把就将面前这个让他魂牵梦萦的女子拥入怀中,一双铁臂,抱得紧紧的,“没事, 
只要你没事,我就高兴!”
“沛然……”
这是她第一次被这个男子拥在怀里,虽然没有那种心擂如鼓的悸动,但却格外的让人觉得踏实。
贺沛然感受着怀中的香软滑腻,只觉得恍如梦中,刚强的心几乎软成了水豆腐,冷硬的声音也多了些宠溺的逗弄,“以后,就算你 
不答应我的求婚,也不要跑这么远了,太让人担心了……”
不得不说,这刚硬的男人一旦化为绕指柔,必是粗中有细,细水长流,最为悦人。
明明知道这话不过是玩笑,白玉糖还是微微红了脸。
“沛然,谢谢你来找我,真的谢谢你……”
贺沛然闻言,越发的搂紧了白玉糖,在她白玉般的耳垂边上,低声道,“你我之间不需要说谢谢,永远不需要。”
涅梵晨眼瞧着这两人抱在一起,清冷的眉眼终是有些破功,他不由得暗自低嘲:原来遇到这种情情爱爱的事,他也终究是一个小心 
眼儿的男人。
就在这时,一阵细微的轰鸣声再次从海的远方传来。
白玉糖的身体不由得微微一震,“这又是……游艇的声音……”
她离开贺沛然的怀抱,朝着浅滩疾走了几步。
“可能是夏云朗和欧阳欢,我们来之间跟他们联系过,他们离这里的距离跟我们差不多,只是稍稍远一些,算算时间,也应该到了 
。”涅梵晨走到白玉糖的身边,清冷的声音竟是莫名的柔和。
贺沛然同样难得的勾了一下唇角,刚硬的说道,“应该是他们,这轰鸣声,跟咱们刚刚来的时候一样,又急又猛。”
不得不说,男人的情感也是同甘共苦处出来的,单看着两人的表情,就知道这四个男人在这段同病相怜的日子里,感情倒是增进了 
不少。
白玉糖却是已经没有心思理会这些变化,她睁大了眼睛,努力想要看清远方站在游艇上的那两个人。
只见在蓝天下,碧水上,两个男子凭栏而立。
左边一人,一身大红,宛如将天际的烟霞披在了身上,红色的发丝,依旧是那么妖娆靡丽,张扬的好似一团烈火,灼灼燃烧,汹涌 
而来;与之相反,右面的男子穿着一身淡青色的军服,好似上善若水,雅若流云清波,只是此刻,这云水一般的雅致的男子,早已 
是风起云涌,骇浪惊涛。
这两人,不是欧阳欢和夏云朗,又有哪个!
很显然,白玉糖三人看到了他们。
他们自然也看到了白玉糖三人。
就在欧阳欢和夏云朗的视线接触到白玉糖的那一刹那——
这两个人就如同刚刚的涅梵晨和贺沛然一样,齐齐的从游艇上飞身而下。
他们二人都是从部队训练出来的,并没有涅梵晨那等宛如清风的身形,但是,却是在水中奔跑,如履平地,生生的打开了两条水路 

“玉儿——”
“糖糖——”
这两人几乎是不分前后的冲到了白玉糖的面前,只不过,欧阳欢更无赖一些,肆无忌惮的抢先一步,将白玉糖拉到自己怀中。
“糖糖,太好了,你没事,太好了!太好了……”
欧阳欢这只妖孽平日里极善言辞,现在看到白玉糖,嘴里翻来覆去就是三个字,醇酒一般的声音竟是沙哑的厉害。
他死死的抱着白玉糖,在她的颈间又嗅又亲,跟小狗儿差不多,浑身的热气,让白玉糖没有平静下去的心又掀起了一阵涟漪。
“欧阳,对不起,让你担心了……”她摸着欧阳欢那头稍显凌乱的红发,竟是从他的身上感受到了一丝颤抖。
这个男子似乎是在……在害怕!
这个天不怕地不怕,无法无天,罔顾礼法又自恋到没有边际的男人,居然在害怕?!
“欧阳,你……在害怕?!”白玉糖瞪圆了眼睛,傻傻的问了出来。
这句话就是一根导火索,引燃了欧阳欢两个多月的幽怨和疼痛。
“是啊,我怕死了!你这女人这么逞强,要是万一有个好歹,你说我害不害怕?你掉进海里,音信全无,一消失就两个多月,怎么 
找都找不到,你说我害不害怕?现在好不容易找到了,但是你这个女人状况百出,要是以后再发生这种事,你说我害不害怕?这两 
个月,我一闭上眼,脑子里全都是你跳下飞机的那一刻,我没睡过一个安稳觉,觉睡不好,皮肤就不好,皮肤不好,气色就不好, 
要是万一变丑了,让你生厌了,你说我害不害怕?这两个月,我他么的想你都要想疯了,你说我害不害怕!嗯!?”欧阳欢这只平 
日里妖娆慵懒的妖孽,冲着白玉糖就是一阵大吼,简直是完胜咆哮帝,一双风情万种的凤眼也变成了兔子眼,红的够呛。
他的话乍听起来有些夸张,但却是句句心酸,字字伤情。
白玉糖这才发现,欧阳欢此刻的模样,比之涅梵晨和贺沛然也不遑多让,实在是有些惨。
除了一双兔子眼之外,他那颠倒众生的颜色变得十分暗淡无光,双颊凹陷,发丝凌乱,眼下乌青;夏云朗也好不到哪儿去,那张永 
远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优雅容颜似乎染上了一层轻愁,身影清瘦,唇瓣干裂,这两人一看就是极度疲倦的样子。
“欧阳,六叔,对不起,是我不好……”白玉糖看到这两人的‘惨状’,语气一下子软了下来,虽然她不觉得自己当日做错了,可 
是这四人如今的模样,着时让她心疼。
这时,夏云朗趁着欧阳欢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平复自己激动的时候,就将白玉糖从他的怀中带了出来,揽入自己的怀里,紧紧地 
抱住,双手有些颤抖的抚摸着白玉糖的发丝,就像是在抚摸一件易碎的珍宝,流云双眸中全是失而复得的激荡和小心。
他的声音温雅而又滚烫,像是桂花糕一般甜腻轻软,沁人心脾,“你不用理那个疯子,他这段时间天天犯神经病,玉儿,发生这些 
事,不是你的错,要怪就怪我们不够细心,居然让那些人钻了空子,一切都是我们的失误,说起来,我们还要谢谢玉儿,你可是我 
们的救命恩人,不过……下次,如果还碰见这种事,你这丫头就不要逞强了,换我们来保护你,好不好?于我而言,宁愿自己负伤 
受死,也不愿意自己心爱的女人再出现一丁点儿危险,玉儿,你懂我的意思吗?”
夏云朗专注的盯着白玉糖,双眸中涌动着似海深情,波涛滚滚,碧浪冲天。
白玉糖却是陡然睁大了眼睛,心头狠狠一撞,脑子里出现了一瞬间的空白。
这个男子的话分明就是变相的表白啊!
她被这突如其来的冲击搞得脸色发烫,心中复杂难言,艰涩的喃喃道,“六叔……”
“别叫我六叔,从这一刻起,我不再是你的长辈,我横跨大海,劈波斩浪,就是想有一天找到你,听你再叫一声我的名字,以后, 
都叫我的名字好吗?”夏云朗紧紧地盯着白玉糖,一往无前的双眼中满是迫切。
那样渴望的眼神儿,让白玉糖不能拒绝。
她轻叹一声,终是温柔的轻唤道,“云朗……”
夏云朗闻言,眼中不禁流露出了发自内心的喜意,整个人的脸庞都鲜亮了起来,哪还有往日喜怒不行于色的模样,他将白玉糖的柔 
荑紧握在掌心,贴在脸颊上,就在他张口还欲说些什么的时候,一直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好不容易回过神来的欧阳欢看不下去了 

“夏云朗,要不要这么阴险啊!你趁虚而入,老牛吃嫩草这些就不说了,我都可以忍,但是,我唱红脸,你就唱白脸,这就太不地 
道了吧!现在这时候,可不是什么心软的时候,这个女人太固执了,她必须得到一些教训,要不然以后事实冲锋在前,我还不得减 
寿减死!”
欧阳欢这次可是铁了心要把白玉糖治罪一番,要不然,真是难消心中的那种恐慌——怕再次失去她的恐慌!
他说着就大步流星的上前,再次从夏云朗的怀中,将白玉糖抢走。
在白玉糖意外的惊呼声中,欧阳欢直接席地而坐,将她轻放在自己的膝盖上,脸朝下,屁股朝上。
“欧阳欢,你想干什么?!”白玉糖感觉自己的半个身子完全趴在欧阳欢的大腿上,不由得心生羞恼,玉颊生晕,再没了往日的沉 
静,本能的蹬了蹬*,身子却被固定的紧紧的。
“干什么,当然是让你这个大胆的女人长长记性了!”欧阳欢说着便挽起了袖子,伸出骨节分明的大掌,朝着白玉糖曲线峰峦的*拍 
打了过去,一边打还一边愤愤道,“我他么的这两个月吃不好,睡不香,过得猪狗不如啊,你瞧瞧,我这张天下无敌祸国殃民颠倒 
众生的俊脸都变难看了,你这女人必须负责任,受惩罚!”
“啪,啪啪——”
只听三声脆响,欧阳欢也怕自己心软,所以落掌极快,只是,他这几巴掌打下去,整个人就跟触电一般的,呆在了那里,脸上慢慢 
的露出了一副心醉神迷,色授魂与的表情。
原因无他,白玉糖因为每天都要在丛林中穿行,到山洞中开工,穿龙家兄弟拿来的那些衣服不方便,所以仍旧是穿着一身性感惹火 
的金色蛇皮装,上身是一个堪堪到肚脐的裹胸,下身是一个膝盖朝上,下身是一个膝盖朝上的紧身短裙,曲线毕露,珠圆玉润的肩 
头,性感的锁骨,白藕般的玉臂,笔直纤长的*全都暴露在空气中。
欧阳欢这几巴掌打下去,自然是感受到了白玉糖臀部那种惊人的弹性和触感,登时,他只觉的自己几乎是口舌生烟,浑身燥热!
此刻,涅梵晨,夏云朗和贺沛然也好不到哪儿去。
正所谓:饱暖思淫欲!
他们刚刚沉浸在重逢的狂喜和满足之中,并没有怎么注意到白玉糖的穿着问题,现在看到眼前这秀色可餐,玉体横陈的一幕,夏云 
朗不由得狠狠咽了咽口水,眼露迷色,肆无忌惮的盯着;贺沛然双拳紧握,脸色红黑红黑的,以他的脸色都能看出红色,可见已经 
是红到了极致;涅梵晨清冷双眼则是眸色深沉,他的脑子中竟是不断的划过欢喜禅的双修姿势,冰雪雕铸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尴 
尬的迷离之色。
白玉糖本来被欧阳欢打屁股,脸上哭笑不得,心中羞愤难当,但是,她一想到欧阳欢几人如今的‘惨状’,想到他们在大海上迎风 
破浪的漂泊了两个多月,就是为了寻找她,心脏就柔软的一塌糊涂了。
心想着让他打两下,也就打两下了,出出气也就算了,反正也打不疼。
谁知道欧阳欢打了几下就不打了,她登时觉得这家伙还算识趣,没让自己太过丢脸,正纳闷这妖孽咋这么快收手的时候,就感觉有 
四双火辣辣的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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