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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手毒心之田园药医-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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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意想到昨天街面上的平静,赞同地点点头,“我进去看看他。”
韩颂延领着安意从正房的侧门出来,沿着游廊前往客房。两人都不知道在暗中,有一双眼睛正牢牢的盯着他们。
走进了房间,小龚爷半躺在床上,俊美的脸上还是没有什么血色,身上穿着雪白的中衣,身上搭着厚厚的棉被,看着走进来的两人,唇角微抿。
安意看着小龚爷一眼,就把目光移开,“你还好吧?”
“我……”小龚爷刚要说话,忽然目光锐利地看向屋顶。
安意也听到屋顶轻微的响声,抬头一看,屋顶上有片瓦,被人掀开,左手一抬,扭动机关,“嗖”的一声,三支袖箭同时射出,一个转身,到了窗子边,飞快地打开窗子,窜了出去,动作一气呵成,是她学会轻功以来,动作最快的一次。
安意的轻功到底没练到家,飞到屋外,停顿了一下,再提气飞身上屋顶,等她站在屋顶时,只看到一个远去的背影和一把丢弃在屋顶上,被袖箭射出三个洞的油纸伞。
安意没有追赶过去,把瓦片盖好,收起伞,从屋顶跳下来,回到房间,小龚爷和韩颂延异口同声地问道:“是谁?”
“不知道,只看到一个背影,是个男的。”安意皱眉道。
“会不会是木辰?”韩颂延问道。
“不知道,他穿着蓑衣,掩藏了身形,我认不出来。”安意把伞递给韩颂延,“这是他丢下的伞。”
韩颂延接过伞,仔细地看了一下,在伞柄上看到了刻的字,“这是三水堂做的伞,这把伞的伞骨和伞杆是用紫罗汉竹做的,伞面是上等小皮纸,染了色,蔚蓝如净空,刷了七层桐油,经久耐用,要五十两银子才能买到这把伞。”
京中能花五十两银子买伞的人家,不说多如牛毛,但没有一千也有八百,要从伞上推测来人是谁,没有可能。李谷雨在公主府当差,一把五十两银子的伞,他也用得起,可惜安意没有看到正面,不敢随便做出判断。
安意把窗子关上,回头道:“这几天都没有动静,我一来,就有人在暗中窥视,这个人一定是跟踪我而来,他虽然逃走了,但暗处不知道还没有没人。”
“这里已经被他们发现了,必须马上离开。”韩颂延双眉紧锁,“去外城我奶哥家里。”
“我们不能就这么过去,要故布疑阵迷惑他们。”安意压低声音,“四少爷,你能想办法雇两到三顶四人抬的轿子来吗?”
“可以,在街口就有轿子雇。”
“让他们把轿子抬进院子,再退出去,你和小龚爷上一顶轿子,另外两顶轿子里放两个石墩。让冬青扮成小龚爷的模样,跟着我上马车。小龚爷伤的很重,他们一定认为他会坐马车,会盯着马车,不会发现你们是坐轿子离开。我们同时出发,兵分三路。你和小龚爷去外城,马车去我家,另外两顶一起去济怀堂。”
“好,我先去雇轿子。”韩颂延把伞搁在桌上,走了出去,不知是忘记了,还是有意而为,他没有关门。
安意走过去把门关上,回头看着小龚爷,神情严肃地问道:“你不想说点什么吗?”
小龚爷与她对视,眸色幽深,“你想知道什么?”
“不是我想知道什么,而是你应该如实告知,你的敌人是谁?他为什么要追杀你?”安意沉声问道。
“我和你说的事情,你不要告诉其他人。”小龚爷郑重地道。
“我要听过以后才能做决定。”安意同样很谨慎,这事关系的不仅仅是她的安危,还有韩颂延、冬青、香芹、韩六和韩四,无辜被牵扯进这种不知道恩怨情仇中,令人无比恼火。
小龚爷看着安意,抿唇不语。
眼神交锋。
安意不敌,败下阵来,“我答应你,你告诉我的事情,我不会告诉其他人。”
小龚爷缓缓道:“我的生父姓秦,是皇族,确切来说,他就是当今的天子。”
安意没想到会问出皇族秘事来,呆愣了片刻,问道:“你是流落民间的皇子?”
小龚爷眼中闪过一抹痛苦,“就因为这个莫明其妙的身份,这四年来,我不停的被人追杀。直到几个月前,我从祖父那里得知我的身世,我才知道我叫了近二十年的爹爹是我的舅舅,我年年去祭拜的姑姑,实际是我的生母。”
“是他派人追杀你?”安意眸光微沉,父亲到底是什么?不爱护子女,却要追杀子女!
“也许是他,也许不是他。”小龚爷没有掌握实质的证据,没有轻易的下判断。
“你来京城是为了证实这件事?”
“我不是证实,我是来解决这件事,不管这事是不是他做的,我都要告诉他,我不会姓秦,我永远姓龚,希望这件事就此了结,我和他不要再有任何交集。”小龚爷对从未见过的生父,没有孺慕之情,进京一是来提亲,再就是来见生父,是为了表明态度,他不会认祖归宗,从此,他们一个居庙堂之高,一个处江湖之远,泾渭分明,桥归桥,路归路,永不来往,永不相见,摆脱被追杀的命运,以后和安意好好生活。
“皇宫守卫森严,你进不去。就算侥幸让你避开那些侍卫,见到他,万一是他让人追杀你的,你就是送羊入虎口,死路一条。”安意冷静地分析道。
“我不会……”这时,屋外有脚步声传来,小龚爷抿唇不语。
安意打开了房门,看着韩颂延带着冬青走了过来,冬青手里捧着两套颜色相近的棉袍。
韩颂延看到站在门边的安意,笑了笑,走进房间,道:“马车和轿子都已经准备好了,我们走。”
“去哪里?”安意问道。
“花婶家。”韩颂延道。
冬青去伺候小龚爷穿好棉袍。
韩颂延:“喜儿,带着香芹和冬青,坐着马车去城里转几圈,再回到这里来。”
安意点点头,“知道了。”
小龚爷穿好棉袍,冬青也换上了颜色相近的棉袍。韩颂延扶着小龚爷出门,门外就停着三顶轿子,两人坐进了其中的一顶轿子里;另外一顶轿子里各放进了两个石墩,免得被人看出是抬空轿子。
安意带着香芹和冬青,去院门口,安意和香芹故意扶着冬青上车,冬青也做出一副病弱的模样。马车先行,三顶轿子紧随其后,到了巷口,马车右转,一抬轿子跟着马车后面,另两抬左转,连安意也不知道小龚爷坐在那一抬轿子里。
安意和冬青一左一右,撩到些许窗帘,小心翼翼地观察周围,寻找有可以隐藏在暗处的跟踪者。
马车行驶到街口,马车和轿子一个向左一个向右。
安意看到一尊石狮子后面有蓑衣露出来,微微眯着眼,那人又回来了,希望这样的故弄玄虚,能够瞒得住他。
韩六驾着马车缓缓地在巷子穿行,做出一副车上有伤病人,不宜急行的样子。听从安意的指挥,在城里转了近一个时辰,才去将军府。
暗中跟着的林熙忞看着马车驶进将军府,又在外面守了一刻钟,不见人出来,悄然离开。
林熙忞只顾跟踪安意,全然忘记了他与白无名有约,等他赶到酒楼时,白无名已经喝完了三壶茶,五碟糕点,无聊的在玩投壶。
“你还知道来,又是哪位美人儿绊住了你的脚?”白无名歪在榻上,挑眉问道。
林熙忞在白无名的身边坐下,“你的十九妹妹。”
白无名懒散的目光顿时变得犀利,沉声道:“熙忞,不要拿十九妹妹开玩笑。”
“我没有开玩笑,因为我关心你,我有了意外之喜。”林熙忞拿起一块糕点塞进嘴里,他快饿晕了。
“什么意思?”白无名不解地问道。
林熙忞咽下糕点,喝了两口茶,道:“我看到她进了你四哥在积德巷的院子,我就跟了进去,在那里,我发现她并不是去见你四哥的,她是去见另一个人的,你猜猜是谁?”
“我猜不到,你快说是谁?”白无名等了这么久,已经没有耐心去玩猜谜游戏。
“龚砚遒。”
“圣衣门的龚砚遒?”
“嗯哼,就是他。”
白无名皱眉,“我四哥与龚砚遒素不相识,他怎么可能在我四哥的院子里?你确定没有看错,那个人是龚砚遒?”
“我确定,虽然我只看了他一眼,但是他的容貌令人过目难忘。一个男人长成他那样,想认错都很难。”林熙忞坏笑道。
“十九妹妹和龚砚遒是旧识。”白无名想起第一次是在小龚爷身边见到安意的。
“你的十九妹妹很聪明,知道找你四哥帮忙,济怀堂那么多药材,龚砚遒伤得再重,也能救得活。”
“龚砚遒做了什么,你们为什么要抓他?”白无名问道。
“不知道,我也是奉命行事。这次让我这么巧合的找到他,我一定要抓住他。”林熙忞盯着白无名,“无名,你要帮我。”
白无名眉头皱的更紧了,“怎么帮?”
“你去找你十九妹妹,或者去找你四哥套话。”林熙忞道。
“你不是已经发现他在那里了,直接去抓他不就行了,还要套什么话?”
“我被你十九妹妹发现了,她用袖箭射我,吓得我赶紧跑开,等我再折返回去,从院子里驶出一辆马车,抬出三顶轿子,然后他们兵分三路,我只有一个人,考虑到龚砚遒伤势过重,没法坐轿子,就跟着你十九妹妹,她坐着马车在城里转了差不多一个时辰,才回将军府,我不敢跟进去查看,你帮帮我。”林熙忞渴求地看着白无名。
☆、第一百三十一章 险酿大祸
白无名垂下眼睛,注视着手中的茶杯,目光纠结,久久不语。
“我会带我的人去抓他,不会让安姑娘和韩四哥受到任何牵连。”林熙忞为了让白无名答应帮忙,许下承诺。
白无名抬头看着林熙忞,半晌,微微点了点头。
林熙忞唇角上扬,“谢谢。”
两天后,十月十四日午后,安意收到了白无名让人送来的帖子,上面写着:良宵初冬十月半,情濡香糯祭三官;戌时初刻柳梢巷,走马灯下待娇娘。落款是知名不具。
娇娘?
娇媚的姑娘!
安意嫌恶地撇撇嘴,随手把它夹进诗集里,继续临摹字帖。
“姑娘,奴婢可以进来吗?”芳蓉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进来吧。”安意没有停笔。
芳蓉走了进来,小声道:“姑娘,奴婢有事禀报。”
安意把最后一撇写好,搁笔,抬头看着芳蓉,“黄氏又闹了?”
“黄姨娘服了软骨散,整天瘫在床上,没力气闹。是服侍陆常两位妈妈的麦冬,发现两人把早饭午饭偷藏起来没吃,奴婢赶过去时,她们偷偷溜进了黄姨娘的房里,告诉黄姨娘,饭菜有问题,要黄姨娘不要再吃。”
安意不屑的冷哼一声,道:“吃了这么多天,才发现问题,亏得黄家还这么大费周折把她们送进来。”
“姑娘这么说,奴婢可不赞同,奴婢一开始下的分量很少,她们觉察不出来是应该的。”芳蓉道。
安意笑,“好,黄氏听了,说了什么?”
“黄姨娘说她早就知道饭菜有问题,但是现在被困在院中,不吃这些饭菜,就只能活活饿死。陆妈妈说不知道这饭菜里面掺得是什么药,吃了对身体有没有影响,万一是绝育的药,黄姨娘就没有翻身之日了。”
绝育的药!
翻身之日!
安意眸光一闪,这到是提醒她了,绝育的药,她没有配过,但是应该也不难。
芳蓉接着道:“黄姨娘听了,尖叫了一声,就急着要请郎中来给她诊脉。常妈妈说,老爷不在府里,通过姑娘去请郎中肯定也靠不住,开的药,只怕是毒药,还是等晚上,老爷回府了,由老爷出面去请太医。”
“告诉看守她们的人,别拦着她们,让她们去见老爷。”安意冷笑道。
傍晚,安清和回到家中,常妈妈很顺利的见到了他,跪在他面前,磕头道:“老爷,二夫人生病了,求老爷请李太医来给二夫人看病。”
李太医常在黄家走动,常妈妈确信李太医是可靠的。
安清和低头看着常妈妈,“二夫人生病的事,可回了姑娘?”
“回了。”
“姑娘怎么说?”
“姑娘说二夫人在装病,不肯替二夫人请郎中。老爷,二夫人卧床在床已经数日,还望老爷明鉴。”常妈妈又磕了三个头。
安清和皱了皱眉,道:“管二,拿我的帖子去请李太医进府。”
管二领命而去。
常妈妈心中狂喜,老爷果然还是在意二夫人的,“老爷,老奴斗胆,恳请老爷移步去看看二夫人,二夫人日日夜夜都盼着老爷呢。”
安清和犹豫片刻,抬脚往缀锦院走去。
常妈妈从地上爬起来,看着往缀锦院的安清和,露出阴谋得逞的笑,太好了,机会来了,赶紧跑去拦下管二,告诉他不用去请李太医了。
另一边,陆妈妈看到安清和来了,同样也露出阴谋得逞的笑。
“老爷!”黄氏半躺在床,看到安清和走进来,娇声喊道。
安清和站在离床两步远的地方,看着胸色红润,没有一丝病容的黄氏,冷淡地问道:“你要见我,有什么事?”
“妾身知道妾身以前太不懂事,惹得姑娘误会了妾身有什么坏心思,妾身已深刻反省了,以后会安守本分,好好服侍老爷和姐姐。”黄氏摆出低姿态。
“你能这么想很好。”安清和依旧面无表情,“你好好休息养病。”
“老爷。”黄氏见安清和要走,急了,坐了起来,“老爷,您能坐下来陪妾身多聊几句吗?”
“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安清和转身,又看着她,双手抱肩。
“老爷就这样不愿与妾身共处一室吗?在老爷眼里,妾身是什么?是洪水猛兽吗?老爷这什么这样的嫌弃妾身,妾身虽不象姐姐和老爷结发十数年,但妾身也是老爷的女人,老爷对妾身就一点怜惜之情都没有吗?”黄氏委屈地垂泪质问道。
安清和眼神复杂地看着黄氏,叹了口气,在椅子上坐下,“你想说什么,说吧。”
这时,绿苕低着头,手里端茶水进来,神情略显紧张,“老爷请喝茶。”
安清和没有注意到绿苕的异样,很顺手地接过杯子,小口的喝着茶水。
黄氏嘴角微微上翘,“老爷知道妾身第一次见老爷是什么时候吗?”
安清和想了一下,道:“宫中夜宴。”
“不是,是老爷班师回朝的那天,妾身坐在楼上看到了身披战甲,骑在战马之上,威风凛凛的老爷。老爷丰姿英伟,气宇轩昂,妾身对老爷一见倾心,回到家中央求父亲去向老爷提亲。”黄氏掀开被子,下床穿上鞋子,朝安清和走了过来,“可是老爷拒绝了妾身的父亲,妾身不死心,依旧每天去御街看老爷下朝,回到家中又以泪洗面,恨不相逢老爷未娶之时。妾身苦苦哀求,父亲才答应……”
安清和把杯子放回桌上,抬手拦住靠过来的黄氏,“黄氏,这些事,你不必再说了,你进门的原因,我已经知道了。你祖父和父亲收买我那几个幕僚的事,我也知道了。”
黄氏脸色微变,急声道:“老爷,我……”
“黄氏,我还是那句话,你安分守己,就可以留在这里,否则,我会送你回黄家。我安清和不是那种死要面子……”安清和感觉到身体的变化,一把抓过空杯子,“这茶水里掺了什么?”
“老爷是不是觉得全身发热?”黄氏妖媚的笑问道。
“你……”安清和咬紧牙关,向后退开,“你是个名门闺秀,怎可做出如此下做的事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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