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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手毒心之田园药医-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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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氏激动的眼泪直流,仰天喊道:“爹娘,弟弟回来了,弟弟回来了。”
凭着那个胎记,罗氏确信这个还处于昏迷状态的男人,就是她失踪多年的弟弟罗秋学。
上好药,换了干净衣服的男人,除了脸色稍显苍白,他就象在熟睡。男子一直没醒来,到傍晚时分,罗富贵三兄弟过来,看过男人后,一致觉得他的相貌,就跟罗显荣一模一样。
听了叔伯们的话,罗氏更加认定这男人就是她的弟弟,守在床边,寸步不离,反反复复地说着,罗秋学小时候的事,以及罗秋学被拐走后,家里发生的变故。
“喜儿,你舅舅怎么还不醒啊?”罗氏着急地问道。她没有注意到,床上男子的眼皮微微动了一下。
安意叹了口气,这叫什么事啊?平白多了个舅舅,走过去,给男子诊了下脉,道:“脉不浮不沉,没事,他就快醒了。”
罗氏看着安意,犹豫片刻,道:“喜儿,要不还是请卢郎中来一趟吧。”
“好,我去请师父过来。”安意刚走到门口。
“嗯”男子发出一声闷哼。
“弟弟,你醒了。”罗氏欢喜地喊道。
男子睁开双眼,看着面前的妇人,神情冷漠地问道:“你是谁?”
“弟弟,我是你姐姐罗秋妹,你还记得吗?”罗氏目带期望地看着男子。罗秋学被拐走时,才六岁。
“姐姐罗秋妹?”男子微微皱了下眉,“这里是井塘村?”
“是,这里是井塘村。弟弟,你还记得对不对?”
男子偏头想了想,道:“我记得村口有棵大槐树。”
“对对对。”罗氏眼睛闪闪发亮。
“我要吃槐花饭,姐姐帮我拿竹子打槐花。”男子把罗氏刚反反复复说的事,用不太确定的语气说了出来。
“没错没错。”罗氏点头,眼中泛着泪光。
男子支撑起身体,想要坐起来,不小心牵动了伤口,轻呼一声。
“你要做什么?可是要喝水,还是要上茅房?你饿了没有?是不是要吃饭?你别乱动,你身上全是伤。”罗氏忙扶住他,急声问道。
“你说我是你弟弟,哪我叫什么名字?”男子问道。
“你叫罗秋学,秋天的秋,学堂的学。”
“罗秋学?”男子眼神微闪,“这个名字我不记得了,我隐约记得我叫蟾哥。”
罗氏的眼泪又流了出来,“蟾哥你的小名,是娘给你取的,是希望你有朝一日,蟾宫折桂。”
男子低头不语,似乎在回忆,良久,抬头看着罗氏,“姐姐。”
“弟弟,弟弟!”
姐弟相认,罗氏欢喜地又哭又笑。
顶了罗秋学名字的男子目光一转,看到了站在门边的安意,见她神情淡淡,眼神里还透着审视,便知道这小女孩并不相信他是罗氏的弟弟。
罗氏擦去眼泪,回头喊道:“柱子,栓子。”
在灶房煮晚饭的安康和安健,听到喊声,忙跑了进来,“娘什么事?”
“你舅舅醒了,快叫舅舅。”罗氏道。
安康和安健迟疑片刻,“舅舅。”
安意见两个哥哥都喊了,也只得跟着轻轻地喊了一声,“舅舅。”
男子笑应了,目光停在安意的身上。
男子的伤很重,喝了一碗白粥,又沉沉睡了过去。
罗氏胡乱地扒了两口饭,又守在床边,不错眼地盯着失而复得的“弟弟”,丝毫都没有觉得,男子身上的伤,太过蹊跷。
安家兄妹围坐在灶房的灶边烤火,安健问道:“大哥,你觉得他真是我们的舅舅吗?”
“娘说他是。”安康低着头,语气淡淡地道。
安意听安康这口气,知道他也在怀疑,道:“大哥,他身上的伤是刀伤。”
安康抬头看着安意,“妹妹,你确定是刀伤?”
“他的伤口跟医书上写的刀伤,一模一样。”安意肯定地道。
“刀伤?”安健挠挠头,“我们这一带一向太平无事,他怎么会受刀伤?”
安康微眯起眼,精光一闪而过,“这就要问他自己了。”
“大哥,你先别急着问他,看他那样子,象是习武之人,等我配副药制住他,你再问他。”安意压低声音道。
“妹妹,你还会配毒药啊?”安健惊愕地问道。
“瞎说什么。”安意瞪了他一眼,“师父的医书里没有毒药,我要配的是让人没力气的药。”
安健拍拍胸口,“妹妹,你是女孩子,可不能碰那些有毒的东西。”
“这还要你说啊。”安意撇嘴,一脸嫌恶的表情,她会配毒药,可是秘密,不能让人知道。
“妹妹,别生气,二哥错了。”安健扯着耳朵,讨好地笑道。
安意看他的怪模样,噗哧一笑。
男子以罗秋学的身份,住进了安家。安家多了个人,没地方让程致霖和他的长随住,第二天他们打道回府,进山打猎,就只能等下回。
虽然安意已给男子上好了药,可罗氏还是请卢郎中来了一趟。卢郎中检查了外用药粉,又看了安意开的内服药方,微笑颔首,“用药准确,血已止住,伤口已经开始结疤。喜儿,这药你继续给他用。”
有了卢郎中的肯定,罗氏这才放心,让安意继续给男子治伤。
安意花了两天的时间,配好了一副软骨散,这配方,是安意在现代为了配毒药,无意间配出来的,吃得小白鼠,软趴趴的瘫在笼子里。在现代没派上用场,到这里来,到是派上用场了。
安意把药熬好,喂给男子喝了,可是罗氏一直守在他的身边,安康找不到机会问话。
安意见状,上前拉了拉罗氏的衣角,“娘,中午我要吃酸笋炒猪肚,您给我做。”
“好好的,你怎么突然想吃这个?”罗氏笑问道。
“人家就是想吃了嘛。”安意眸光微转,“猪肚一半用酸笋炒,一半炖汤给舅舅补身体。”
“娘的好乖崽,知道心疼舅舅。”罗氏赞道。
安意暗自翻白眼,谁心疼他了。
罗氏去隔壁拿了钱,出门去买猪肚。
安意送罗氏出门,看她走远,跑回房,冲安康点点头。
“你是谁?”安康直接问道。
男子坐起来,看着屋内,用不善目光盯着他的三兄妹,唇角微微上勾,“我是你们的舅舅。”
“行了,我娘不在这里,你不用装了,你根本就不是我们舅舅,你最好老老实实把话说清楚,要不然,我现在就砍死你。”安健冷笑,把藏在身后的菜刀摆了出来。
男子向后靠在床架上,对安健手中的菜刀,视若无睹,目光落在安意的身上,这小丫头挺厉害的,居然能说动两个哥哥,一起怀疑他。
安康注意到他的目光,走过去拦在了安意的前面,道:“你身上是的刀伤,普通人身上不会有,我可以直接把你交给官府,告诉他们,你是贼人。我以举人的身份,指证你,相信他们一定会把你关起来。”
男子眼底闪过一抹讶色,没想到这个十四五岁的少年,已是举人。
“还要告诉你一件事。”安意从安康的身后探出头来,“你没有觉得你全身无力吗?”
男子抬了抬手,发现的确有点力不从心,运气一转,内息微滞,勾了勾唇角,他太小看这三个孩子了,尤其是这个小丫头,居然会配软骨散,轻咳一声,道:“我是个镖师,押镖车去邕州,途经越成岭,有镖师见财起义,仓促之间,我无法力敌,受伤逃走。跑到这附近的时候,马死了,你们若是不信,可以去打听。”
“若你所言属实,我们自然不为难于你,只是你为何要冒充我舅舅?”安康沉声问道。
“我的小名的确叫蟾哥,我是个孤儿,从小被师父收养,究竟我是不是你们舅舅,我也无法确定。”男子叹了口气,“姐姐的关心和欢喜,感染了我,我一时……就顺着她的话,冒认了。”
安康问道:“你的本名叫什么?”
“卫旸,保卫的卫,旸谷的旸。”男子爽快地把名字说了出来。
三兄妹无法马上确定男子所言,是否属实。要把一个受伤的人赶出,别说已认定卫旸是弟弟的罗氏不会答应,就是安康也不忍心,沉吟片刻,道:“卫旸,你可以用我舅舅的身份,继续住在我家,直到你的伤势痊愈。”
“谢谢。”卫旸微微颔首。
安意幽幽地来了一句,“但愿我们不是东郭先生。”
次日,安康去了趟城里,托人去打听卫旸所说的事。
罗氏全心全意地照顾卫旸,半个月后,他已能下床走动。安康托人打听的事也有了结果,越成岭的确出了事。
卫旸没有说谎,安康兄弟这才安心。卫旸有罗秋学的身份,又有安康这个举人外甥罩着,就是里正,也特意过来探望了三回。
这天天气晴好,罗氏要带卫旸去坟山,祭拜罗显荣和张氏,这才想起问问卫旸的情况。
卫旸就把告诉安家兄妹的事,又告诉了她。
罗氏知道他是刀口舔血的镖师,这么大年纪了,还没娶亲,眼眶湿润了,“弟弟,这么多年,可苦了你了。以后,姐姐会好好照顾你的,再不让你受半点委屈,你不要再出门走镖,那太危险,姐姐不放心。”
“姐姐,等我伤好了,去镖局交待一声,就回家,以后哪儿都不去了。”卫旸看着真情流露的罗氏,想起这半个多月,她对他的精心照料,心中一暖,脱口而出。
“好好好。”罗氏含泪连连点头。
卫旸轻轻地笑,笑不及眼底,一抹哀伤转瞬即逝,这个家有着让人留恋的温暖,可惜他不能久留。
卫旸所想,无人知晓。罗氏见他伤势好转,这才抽空去了趟城里,没去红袖坊接活,买了三匹布和一床新棉被回来,给卫旸和安家兄妹做过年穿的新衣。
傍晚时分下起了雪,北风一吹,寒冷刺骨。安意怕冷缩在炭盆边,边烤火,边帮罗氏打下手。不管巧儿她们怎么叫她出门玩,她都不肯挪窝。
这天清晨,安健起来上茅房,提着裤头带一路小跑,跑到后院,看到卫旸在练拳。
安健张大着嘴,呆站在看他打完了拳,跑过去,满脸崇拜地问道:“舅舅,你能不能教教我武功?”
“你为什么想学武?”卫旸问道。
“学武可以强身健体,保家卫国。”安健正颜道。
卫旸打量了安健一番,这孩子骨骼清奇,是学武的好材料,他是他们所救,教这孩子武功,就当是报答,“学武很苦,你可受得了?”
“我不怕苦,我吃得了苦,我受得了。”安健坚定地表决心。
“好,我教你。”卫旸答应了。
“谢谢舅舅。”安健憋不住了,提着裤头带,“舅舅,我先去上茅房,等会再说。”
卫旸看着他的背影,唇角微微上扬,瞄了眼墙角,那里隐隐透着一抹的粉红,如果说这个家让他觉得奇怪的,就是这小丫头了。八岁的孩子,按理说,不应该有这么重的疑心。可是她一直不相信他,那怕证实了他所言,她还是怀疑他,防备他。
卫旸仰面看着天空,自嘲地一笑,她对他的怀疑,没有错,他所言,没有几句是真的。此处虽好,却非他久留之地,等伤势好了,就离开这里,不能让这孩子过得不安心。
罗氏乐见安健与卫旸亲近的,没有阻止安健跟他学武。安康也没反对,只是说了一句,学武习文,相辅相承是好事。
------题外话------
周四回老家,星期天才回来,纤雪算了一下,几天不能码字,存稿不够用了。忍不住要抱怨,为什么每回一入V,就一堆事等着我呢?
☆、第五十四章 原形毕露
午后,罗氏没有做针线活,坐在炭盆边剥长生果。剥好长生果,把它泡在水里,又去挑选小米,挑了不少细砂子出来。
“娘,您这是要煮什么吃啊?”安意看她忙忙碌碌的,忍不住问道。
“你这孩子,过日子过糊涂了,明天是腊八节,今天晚上要熬腊八粥。”罗氏把选好的小米搁一边,把黄豆倒在小筛子里,塞给安意,“别看书了,帮娘选豆子吧,把瘪的挑出来。”
一听熬腊八粥,在抄书的安健抬头,咽着口水道:“娘,多放些红枣、莲子,我最喜欢吃腊八粥了。”
罗氏啐他一口,“你什么不喜欢吃,狗屎要是能吃,你都能吃三泡。”
“娘啊娘,您可是我亲娘啊,有这么说自己儿子的吗?”安健哭丧着脸道。
“我要不是你亲娘,我就不这么说了。”罗氏眯眯笑道。
安健还要说什么,被安康轻飘飘的一句,“抄不完这本书,你连晚饭都不用吃了。”吓得再不敢多说,低头奋力抄书。
安意抿唇轻笑。
卫旸莞尔,放下手中的书,拿过装莲子的碗,道:“姐姐,我来摘莲子芯。”
晚上,罗氏熬了一锅子腊八粥,安健这吃货,自然又等到半夜,吃了一大碗才上床睡觉。
第二天,罗氏打发兄妹三和卫旸,去给罗富贵三家送腊八粥。卫旸在养伤期间,罗氏一直没让他出门。在路上遇到不少村民,对四人的态度十分的友好。
过了腊八节,安康开始收拾行李,准备赶去京城,参加二月的春闱。零陵离北平路途遥远,在现代坐火车都要几天几夜,在这古代,坐马车,日夜兼程要一个多月才能到。
罗富贵请人翻了下黄历书,腊月十二,大吉,宜出行。可就在出行的前一天,传来了皇帝于半个月驾崩的消息。
皇帝驾崩,天下缟素,家家户户在门上挂上了孝布。依照戌朝的礼法,一年内,文武百官,摘冠缨,着素服,不许作乐,禁止嫁娶。民间百姓三月内不许嫁娶,百日内不许作乐,四十九天内不准屠宰。二月的春闱也暂不举行,至于何时举行,要等新帝旨意。童子试也相应的,暂停了。
安康不用着急赶去北平,可以留在家里过年。不过皇帝死了,这个年,过得十分的冷清。打年糕、磨豆腐、杀年猪这些热闹事都不能做,打扫了一下家里的卫生,就坐在屋内烤火,连窜门闲聊都不行。
皇帝薨了,还敢说笑玩闹,那是狗胆包天,万一被人揭发出来,就算人头不落地,也要受场牢狱之灾。
在这冷清的腊月,也有好消息传来,罗夏妹有一个多月的身孕了。周氏心里高兴,碍于国丧期,脸上不敢流露出来,把几家的鸡蛋合在一起,凑了两百个鸡蛋,跟着女婿去看女儿。
也有一个不太好的消息传来,卢郎中感染风寒病倒了。
医者不自医,卢郎中自配了药,吃了两剂药,病没好,还更严重了,卧床不起。张氏要送他去城里找郎中,卢郎中说什么都不肯去,直嚷嚷道:“你去把喜儿叫来,让她给我看病。”
“喜儿一个小丫头,学了几天医,她哪里会看病?你莫乱啊。”张氏劝道。
卢郎中吹胡子瞪眼睛,“喜儿是我的徒弟,她的医术是我教出来的,她会不会看病,难道我还不清楚,让你去叫,你就赶紧去。”
张氏拿这倔老头没办法,只得来叫安意。
安意一听卢郎中生病,赶紧跟张氏过去了,给卢郎中诊了脉,“师父,请您伸舌头给我看看。”
卢郎中伸出舌头。
安意仔细看了看,又拿卢郎中开的药方,“师父,您咳嗽无汗,头痛恶寒,痰稀鼻塞咽燥,舌苔薄白。是外感风寒引起的。”
卢郎中咳了两声,问道:“如何处方?”
“杏仁、苏叶、半夏、茯苓、前胡、枳壳、陈皮各三钱,桔梗二钱,甘草一钱,生姜三片,大枣三枚。”安意道。
“为何用这些药?”卢郎中在病中,还不忘教导安意。
“杏仁平喘利湿,苏叶清热理气,半夏化痰利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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