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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若云-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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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

我们就这样站在桃花树下长长的拥吻起来。

等到我们气喘吁吁离开对方红唇的时候,已经是几分钟之后的事情了。我们的脸很红很红,不知是有些缺氧还是害羞的。

仔细盯着他的脸,那么的,那么的……

“噗,你看你的脸,红里透着黑啊!”我忍不住的笑出了声音,他的脸上有好多黑黑的手指印,显然是他在擦脸的时候留下来的,而他刚才又同我亲吻,脸上又有一些红红的,真的是红里透着黑啊。

他很奇怪我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我拉着他走到一个水盆前,水中的倒影将他现在的状态展现的淋漓尽致。

“好啊,你竟然笑我。”就在说话间,他的手迅速的在我的脸上一抹,我捂着脸连忙照了照水面。只见我透着红光的脸上也有了一抹黑色,现在我和他一样红里透着黑了。

我撅了撅嘴:“好啊,敢欺负我,看我怎么收拾你。”我说完扬起水盆中的一捧水便向他的身上泼去。他也不甘示弱,努力的向我的脸上蹭着泥土。闹了一会儿过后,看看我们两个人的样子,一个成了小花猫,一个成了落水的小花猫。

我们两个相互的看了一眼,过了两三秒笑了一笑。

我取出丝帕在他的脸上仔仔细细的擦拭着,直到把他脸上的污垢和水迹擦掉之后才很满意,而他也拿起湿毛巾擦拭着成为小花猫的我,我们两个谁都没打扰谁,却做得十分有默契。

有一瞬间很希望我们可以永远的停留在这一刻,不需要太多的语言,只是这样静静地为对方做这事情。

这一刻,感觉是很幸福的。

一五四 心乱

那天我们弄好了树已经是晚上了,两个人已经是累得很,很想倒在床上就睡觉。结果我们两个就真的这么做了,连晚饭都没有吃就倒在床上呼呼大睡了。等第二天醒来已经日上三竿了,我们两个的肚子早都饿得咕咕叫了。

想起我昨天连晚饭都没有吃就睡了,高渐离担心的急急忙忙起来为我做了早饭,又喂了我差不多两顿的食物这才罢休。

呜呜,撑死我了,又变成一个肉乎乎的小团子了。

饭后,我便来看看这棵树。

因为十分的挂念这颗桃树,所以每天一有空有就会和高渐离去看着。只要我说想去看桃树,他就算再累或者再忙都会打起精神陪我去的,我们两个每天都会一起给树浇水,一起清理树枝,乐此不疲。

就这样过了差不多有半个月,也就是四月份,腹中的胎儿已有九个月大的时候,桃花树活了。

本来记得刚刚将这颗树搬回来的时候树枝上没有那么多的花嫩芽,现在看来倒是多了不少,不仅嫩芽多了,有的嫩芽已经在慢慢形成花骨朵,那种含苞待放的样子甚是惹人喜爱。

刚开始拿回家的时候其实还是很害怕的,怕这棵树不能活下来,让它白白送了他的性命,不过现下看来是想多了,看来高渐离移植技术的手艺倒还是不错的。树活了,以前的那些憧憬都可以实现了。

天时,地利。人和……

————————————————————————

那一日,四月九日,一个普通不能再普通的日子。

一连几日的微热天气在这一天凉快了许多,可是厚厚的云层遮挡住了太阳到让我觉得有些喘不过去来。总觉得心口压压闷闷的。

或许是某种预感吧,每一次这个样子有这样的感觉似乎都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就像上一次,萧魂姐姐被阴阳家的元魄带走的时候,就是一个阴云密布,阴雨绵绵的日子。这一次,又要发生什么事情?

最近能有什么事情发生,左右不过是这个孩子要生出来罢了。难道孩子要出生?不可能,我现在只是九个月,还差一个月呢!早产?那也不可能。我的身体和胎气都调养的很不错。也没有什么刺激我的。按理说早产这是不可能。

还能有什么事情发生呢?

怎么老想着会发生事情啊,我应该想着不能发生事情才对。

“不可能,不能会出事情的。一定是我孕中多思,还是安些心吧。”我坐在院子中用手不停的抚摸着我的胸口,勉强给自己一个微笑,让我稍稍安心。可是即使这样安慰我自己,却也是怎么样都安心不下来。

还是做一些事情来转移我的注意,兴许做事分散我内心的忐忑不安也是一个很好的办法。

我一手撑在后腰上挺着肚子一手拿着水壶走到树底下,给树根的地方浇了许多清澈的甘泉,又伸出手够着树枝检查有没有枯死的树枝,可是我的心思还是有些不安稳,不仅没有将枯树枝清理干净。还把几个含苞待放的小花蕾给弄掉了不少。

注定今年开的桃花要少啊。

“若若,怎么心神不定的?”高渐离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站在我的身后,抬起双手从后面拥住了我,声音温柔的犹如残花落水面泛起的微微涟漪,又带着些心疼与怜惜:“若若,为什么事情这么烦心,不妨与我说说。”

我靠在他的怀里摇了摇头,一头青丝紧紧贴在他的衣服,在他的白衣上蹭来蹭去:“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事情烦心,只是觉得心很慌,怎么也安定不下来,向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样。离,你说是真的有事情要发生,还是只是我的呼吸乱想?”

他没有说话,只是将我的身子扳过去面向他,左手抬起将我耳边掉落的一丝头发别再我的耳后,有用双手捧着我的脸波动着大拇指在我肉肉的脸上轻柔的抚摸了一番,就像个大人摸一个小孩子一样:“若若,不管有什么事要发生,我都会陪着你,和你在一起共同面对。”

听到他的这番话,我的心稍稍平静了一下,至少听了他这么感动的话能减少我心里的许多阴霾。

“离,我想听你弹琴,好像好久都没听你弹琴了,有些想了。”我忽然想起过去高渐离经常为我弹琴,他的琴声总能感动到我的肺腑之中。

记得第一次他为我弹琴是在他被哥哥邀请到我们家,我和他回想女扮男装我和他相遇,他为我弹了一取《高山流水》,他还说我是他的知音;还有一次我和他闹误会,我吹着竹笛想发泄一下我悲伤的情绪,却心烦意乱的吹错了好几个音,他在外面击筑附和这我,一首曲子才终于完整;还有就是我为他唱了一首《梦千年之恋》,他在短短一个时辰之内将它编了出来,结果让我心烦意乱的逃婚;

可自从成婚以来,他天天照顾着我的身子,已经好久没有击筑了,我也好久没有听到美妙的琴音了。

高渐离点了点头,一脸笑意的扶我到树底下的小石踏上坐着:“好,你先在这坐着等等我,我去屋里取琴。”他说完便回到了屋中,只过了小片刻就将古琴取了出来。古琴用着一块黑布包着,布上面落了一层厚厚的灰尘,而里面的琴却一尘不染,漆黑的发亮。

高渐离坐在我的身边,将琴放在腿上,随后修长的手指在琴弦上轻轻一拨,动人的旋律顿时回荡在院子中。几声调弦之后,一首完整的曲子随即响起。

这旋律,熟悉得很,是……是……

“你还记得这首曲子,我还以为你早就忘记了呢。”我在一旁摆弄着他随意垂下的黑发,不禁感慨着竟然能听到这首曲子,时隔了将近一年,竟还能听到它。

他闭上眼睛一副陶醉的样子弹着琴,嘴上流露出一抹微笑:“是啊,我还记得呢,有什么理由让我不记得它。我还记得在你失踪的那些天我天天弹这首曲子,一天能弹上很多次。只是现在许久不弹这首曲子,手法到有些生疏了。”

听着这有些悲悲切切的曲子,婉转凄凉,让人犹如置身这曲子当中,怎么还能说手法生疏了呢。哦,我忘了,他是七国琴师之首,对自己的要求不得不高。

“我没有感觉有什么不好的啊,还是犹如以前一样好听。我许久都没有听你弹琴,现在听来怀念的很。离,以后多为我弹琴好吗?我想让你……让你多为我弹弹琴。”本来想说让他只为我一个人弹琴,不过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他的琴声,永远不可能只为我停留。

我知道,他心系天下,又喜欢在琴声中找到自己的知音,所以他的琴声不会永远都是儿女情长。

高渐离睁开了眼睛,转过头看着我,上扬的嘴许久才缓缓张开:“好,以后我每天都为你弹曲子,让你每天都只欣赏我弹的曲子。”

他好霸道,我都没让他只为我一个人弹曲子,他却只让我听他一个人弹奏,是何道理!不过他的霸道,我喜欢,我也只许他对我一个人霸道。

“若若,这首曲子再唱给我听干嘛,我就听过你唱过一边这首歌。”

我也闭上眼睛,特别依赖的靠在他的肩膀上:“嗯。”

听着旋律,慢慢的找寻着调调。

早就遗失了你却没遗忘

最初的最美的心跳脉搏

你微笑的眼眸像梦境中的萤火

写满了有多爱我

可惜时光河流冲散你我

离别时连背影都觉淡漠

你说过的承诺都变成海市蜃楼

越曾繁华越寂寞

等千年之后他亲吻住我的手

在夜色中又耳鬓厮磨

同样的温柔同样的依依不舍

回头又见你眼眸

可惜时光河流冲散你我

离别时连背影都觉淡漠

你说过的承诺都变成海市蜃楼

越曾繁华越寂寞

等千年之后他亲吻住我的手

在夜色中又耳鬓厮磨

同样的温柔同样的依依不舍

回头又见你眼眸

只有在梦中我和你终于重逢

一寸寸的沁在空气中

满脸的温柔满眼的依依不舍

梦醒请你忘了我

来生别将我错过

配着古琴的声音唱歌,到是别有一番韵味呢,比听着原声歌曲还要有感觉。他听我唱完,慢慢的收音,琴声越来越弱,最后渐渐的没有了。

“你唱的真好听。”

“你弹的真好听。”

几乎是异口同声我们两个就说出了一样的话,只是一个唱字和一个弹字不同而已。我们果真是心有灵犀得很。

我们相视一笑,此时无语却胜过千言万语。

我侧过头抚摸着他的琴弦,叮叮咚咚的响起了“宫商角徵羽”。“以后我唱歌,你抚琴。”

“不仅如此,你还要给我跳舞,为我抚笛。”

我锤了一下他的他的胸口:“你还真的不是一般的贪心啊。”

“若若,还烦心吗?”

我摇摇头,沉沦在他无限放大的眼眸之中,我的倒影在他的眼中越来越大,眼中清水微微荡漾着。我闭上眼睛,等待着来亲上我的唇。

唇炙热发烫。

一五五 瘟疫(一)

“咳咳。”忽然在这个时候传来一声低沉的咳嗽声,我开始以为是高渐离,因为院子中除了我们两个人也就没别人了。可是后来脑子一转,不对啊,他高渐离的唇正贴在我的唇上呢,他怎么可能会咳嗽呢?

只有一种可能,这个院子中,除了我们两个还有别人!

我们两个猛然的睁开眼睛相互望着对方的眼睛,我们的眼睛里都写满了疑惑和吃惊。唇上忽然从炙热变成冰凉,我们两个已经离开了对方的双唇定睛看着院子中每一个地方。

一个黑衣男子的身影负手立在门前背对着我们。

果然,这院子里进来人了,而看着这身影,我猜都不用猜就知道是谁。高渐离搀着我吃力抬起我笨重的身子,我们两个人走到他的身后。

高渐离看着他,皱着眉头神色稍稍有些不悦,大抵是为了上次的事情对他多了一份不满。而现在,我不禁也要皱起眉头了。

“喂。”我说着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语气中带着些不悦。本来嘛,燕寒闲来无事打扰人家花前月下,换成谁谁能开心。“燕寒,你来干什么?若雪呢?”

燕寒又微微的咳嗽了两声才转过身看着我们,仔细看他,他那平日里严肃成冰的脸上竟然会有绯红的颜色!大概是看我和高渐离接吻的样子才让他尴尬成这样。“若雪呆在家里呢,没让她出来。也幸亏没让她出来,要不你们说这平日里也不来你们这里一趟。这冷不丁一来就看见这样的满园春色,实在是不好,不好啊。”他半笑着说完这一大堆的话,眼睛却不看着我们。只是盯着我们身后的桃树。

满园春色,表面上像是在说我们院子里生机勃勃,实则是在说生机勃勃里的另一番景象。

“冷不丁一来,你有什么事吗?”搂着我的高渐离的表情看在到他后一下子没了柔和,反而是严肃,我知道他的柔和一向只对我,而严肃只是对着别人的。

燕寒没有看他,但表情也很快恢复成以前带着王室风范的冷若冰霜:“来自然是有事,却不是找你的,我是来找若云讨药的。难道这也不行。”

好冷啊。果然情敌相见分外眼红啊!不对。是前情敌。

“讨药?”我失声的大声说出这两个字,随后从上到下有从下到上打量了他几遍,皱着眉头露出鄙夷的表情:“向我讨药?你真当我这药是白来的。说讨就讨啊。那些药材不是我辛辛苦苦采的就是花重金买的,就被你随随便便讨了去?”这一刻我和高渐离一样想把他轰出去,想拿我的药,门都没有。

他看了我一眼,也用我刚才看他的眼神看了我一遍:“都是一家人,分得那么清楚干嘛啊。”

一家人!确实,可亲兄弟还明算账呢,那些药材可是我心尖上的肉啊。

“可比我们有钱啊,你的身份我们可无人能及,需要什么药材就不能自己去药铺抓着吃啊。”这可是大实话啊。在他过去向我讨药的时候这话我就同他说过。可别说我铁石心肠啊,如果像我讨药的是苦难的穷人,我肯定会毫不犹豫的给药,而他是个有钱人,还是一个这么抠的有钱人,又怎么能给他。

燕寒侧了侧身子,一手负于背后,另一只手打弯悬在腹前。忽然之间,他的声音很惆怅,悠悠的,像到不了底的无底洞:“如果在药铺随随便便抓一副药就能治好了这病,我也就不用这么急急忙忙上山找你了。”

平时看到的燕寒不是喜欢和人开玩笑斗嘴就是一副严肃古板的样子,现在将他如此惆怅起来,好不适应。

虽说是不适应,但听着他的语气,开始那种不安的感觉又涌上了心头,总觉得在他的话语后面,会有着惊为天人的大事。

“是谁病了,到了什么病?”从他来到我家到现在,从始至终我都没有问过他为什么来讨药,现在看他说的这么可怜,就勉强听一听前因后果吧。

我开始只是以为他或者若雪得了什么伤风之类的病,可是我猜既没猜中开头,也没猜中结局。

他说:“现在全城爆发了疫情,死伤无数。”

“砰砰砰——”此言一毕,这山上静的就只能听到强烈的心跳了。看来我的预感是没有错的,果然是大事情发生了。

抱着我的高渐离的手不禁用上了几分力度:“这燕国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发生疫情呢,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知道虽然有时高渐离不待见燕寒,但这心系着燕国百姓的事情他却也还是很伤心的。

我被他抓的疼微微有些疼便皱了眉头,悄悄挪着身子挣脱他的束缚也忙声问道:“怎么回事?”

“要说这疫情可以追溯到去年,去年六月燕国被秦国进攻,燕国大败退守阳安,而其余的郡城则被攻占……”

“这个我知道,说重点好不好。”我打断了他的话,对于这件事情,我自然了解的很清楚,因为经历这件事的不仅仅只有他,还有我。

燕寒瞪了我一眼让我的要打断他讲话,我委屈的闭了上嘴。我只是想快点知道结果,谁知道他竟然凶巴巴的,当真是没有我们家高渐离好。

他叹了口气,继续悠悠的讲述:“这疫情,就是从这个时候开始的。被攻占的郡城都被秦王下令屠了城,燕国的百姓死伤无数,尸体却没有人处理。那时正值夏季,高温酷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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