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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若云-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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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渐离的那张英俊的脸随着我的声音迎面落下,薄薄的唇瓣很是轻巧的落在我的唇上,我睁大了眼睛看着他,丝毫没有反应过来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等我发现了,人家也已经亲完了。
“嘿嘿,我想做什么,你还不知道吗?若若,我为你守身了两年,你不觉得应该给我一些奖励吗?”奖励?难道……此时此刻,高渐离的手也根本没有停下来,而是快速的将我的衣带解开,将我外面那一层薄纱扒下。
果然,他是要这个奖励。
他滚烫滚烫的唇落在我的锁骨上,我被这突然起来的亲昵吓了一跳,恩哼了一声又用颤抖的声音跟他小声的半暧昧到:“恩……离,孩子们才刚才……我们这样,不能将他们吵醒……恩……”
“不怕,孩子们睡觉很老实。”高渐离依旧将头埋在我的胸前“啃噬”着,在他的唇下,我白皙的皮肤很快就多了一个红红的小草莓。“若若,我等了这一天等了两年,就算是刚刚成亲的时候我也没有这样的迫切。”
之后,我的身上的薄纱啊,肚兜啊,还有亵裤都从床上扔了下去,哦,还有他的衣服。
嘿嘿,我们做什么可想而知了吧,更多的细节……嘿嘿,我就不透漏了,自己想去吧!
如果这就是大结局的话,其实也很圆满,我和他历尽了各种事情,开心,难过,误会和伤心,甚至是生离死别,但是始终分不开我们,始终手牵着手向着明天走。我们会相濡以沫的过完我们的一生,我会相夫教子,他会撑起这个家,看着孩子承欢膝下,那该是多么美妙的一件事情!
不过高渐离的磨砺还没有过去,这注定我们的故事还没有完,我们还要面对更大的挑战,甚至是我们有些对抗不了的挑战。不过话说回来,命运掌握在自己的手里,不去拼一把,怎么知道自己到底是不是死在这个坎上呢。
二七一 转变
公元前二二一年五月二十日,时隔我醒来已经过去了将近一年,我每天都在战战兢兢的数着日子,计算着公元前二二一年的到来。公元前二二二年十二月三十一日那天我是最紧张的,因为过了那一天就是传说中高渐离即将死去的年份,我怎么能不紧张!
那天我是对他百依百顺的,还给他做了一桌子的好吃的,感觉有点像最后一顿的晚宴,虽然骨子里是十分不希望看到他会死,可是我却还是控制不住要这么做。那天晚上我根本没有睡着觉,就算是躺在高渐离温暖的怀里我也没有睡着,我睁着一双大大的眼睛等待着明天的到来。
公元前二二一年一月一日,我顶着一双黑眼圈面见世人,形象虽然是毁了,不过好在高渐离还活着,这一天都相安无事,而且阳光明媚的很,根本就不想会出事的样子。
我沉重一天的心事,终于放下了。
现在转眼就是公元前二二一年五月下旬了,还有半年就可以摆脱这可怕的历史了,但愿这半年赶紧过去,不要再发生什么事情了。
哎,其实知道这么多也不怎么好,这一天一天的多累,还真的不如什么都不知道快快乐乐的度过每一天,然后事情发生了就随机应变。未雨绸缪和随机应变,孰好孰坏也不能分清。
虽然心里这样的期望着,但是这一年注定不会是一个太平的年份,这一年是历史上比较重要的一年,历史上的第一个统一了的国家秦王朝,是在这一年诞生的。有诞生就会有毁灭,任何事情的成功都会有牺牲来衬托,秦王朝的诞生就是在燕国彻底灭亡的背景下诞生的。
这一天我坐在家中为我的孩子们裁制布料做新衣服,其实我并不会做,只是心血来潮想让孩子穿穿我做的衣服。作为一个女儿家,飞针走线并不是那么的难,经常受一点点小伤也是在平常不过的事情。可是这一天我却将自己的手指头足足扎了五下,五个红肿的小洞,很疼的。
我将自己被扎了五下的食指放在嘴中吸允了几下,以来缓解缓解我的疼痛。血,有血,不会又有什么血光之灾要发生吧!
“若若,出事了。”就在我有些心神不宁的时候,外出的高渐离忽然破门而入,平淡不能在平淡的说出了五个略带悲伤地字。出事了?出什么事情?高渐离一步一步的走过来坐在我的身边,伸出手摸了摸我这副好奇不已的脸。又将我的握我在他的手掌中。他的手很凉。这不应该是在夏天该有的。
我眨了两下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在心里慢慢劝自己一定要承受他口中所谓的出事。我知道高渐离这个人,任何事情对他来说都不能算是出事了,而可以被他称之为出事的。就一定会是一件大事。
我拍了拍高渐离的手背,对他安心的笑了一笑,低声问道:“怎么了,出了什么事情能让你这个样子?”
高渐离一脸颓废的样子看着我,看了我半晌之后才正正的回答了我的问题:“燕国……没了……”没了?堂堂一个国家说没就没了?这又不是人,怎么会说死就死了呢!我仔细的回忆了一下,哦,原来是燕国灭亡了,历史上的燕国原本就是在这个时候灭亡的。
安稳了二百一十一年的燕国还是在这一年灭亡了。
“嬴政跟燕王喜谈条件。让燕王将最后一些领土割让给秦国,如果割让了嬴政还会留下燕王的姓名,不然就会派兵进攻燕国,片甲不留。若若,你也知道现在燕国经过五年的那场战役国气大伤。根本就没有恢复过来,所以……所以燕王选择了妥协,燕国也就灭亡了。”高渐离一字一顿的跟我说着,没有太多的表情,有的好像只是麻木。
燕国灭亡了,亡的好平静。
五年前那一场轰轰烈烈的燕秦之战也没能将燕国彻底灭亡,而现在,嬴政的三言两语就将整个燕国据为了己有。
我想,此时此刻如果燕寒知道了这件事情,他一定会气得要死,如果他才是这个燕国的国君,这种事情他一定不会妥协的,江山社稷是一个国君最不应该舍弃的,这除了权势之外还存在着职责,如果一个国君空单着国君的虚名却不担当职责,拿了真是一个国家子民的不幸。
可笑,真是可笑。不过在可笑又能有什么用,我只是一个演过的子民而已,随遇而安就好,只要高渐离没事,我们一家都没有事,那就是相安无事了。我往前坐了坐,双手从他的双臂下伸了过去,紧紧将他抱住,柔声慢慢地道:“我还陪着你呢,国家没了,我就陪你去别的国家;家没了,我就陪你去流浪。我在,我会一直在。”
高渐离的双手迟钝了好久才搭在我的后背上,缓缓地点了点头用沙哑的嗓子嘶哑道:“若若,我有你,此生足矣。”
我何尝不是,此生有他,足矣。
燕国灭亡的这一天,是公元前二二一年五月二十日,我们的命运,也从这一天开始真正的改变。
因为国家灭亡,整个燕国变得一片大乱,燕国城门大开迎接秦国使臣进来,还将燕国的玉玺双手奉上,笑脸相迎。呵呵,这么听着是不是很可笑,燕王喜,也可也真的不怕后人唾弃你。
不过这也跟我们没有关系,这种大事可不是我可以管的,下面的事对于我来说那才是真正的大事。秦王嬴政不知道抽了哪一阵子的疯,竟然下令要追究当年燕太子丹派刺客刺杀他的事情,追捕当年参与这件事情的所有人。也就是说他要派兵追捕哥哥,高渐离和燕寒,还有那些大大小小的人。
真是的,当年不是已经放过我们了吗,怎么时隔五年还要追究!
因为我们住在燕国的事情被燕王喜出卖了,所以我们不得不举家搬走,我们一家,哥哥一家,燕寒一家还有孙华不得不搬往别处。孙华?他怎么搬走了?他说自己一个人在这里太过寂寞,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所以才要跟着我们一起搬走,话说谁知道他是不是因为高渐离在这里他才在这的呢。
哎,真是可怜了萧魂姐姐,生完孩子才不久就要踏上流浪的旅途了。
一大家子要迁徙,这可是有些太过引人注目了,所以我们分开了行动,兵分三路——哥哥一家,燕寒一家,我们家与孙华。谁让我将孙华当成朋友了呢,他不跟着我跟着谁呢。正好我的这群小孩子可以让他照顾,让他尝一尝这个干爹也是不好当的。
我们最终的目的是搬往秦国,因为最危险的地方往往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嬴政在燕国对我们大肆搜索,他肯定想不到我们会躲到他的眼皮子底下。哥哥走的是水路,顺流而下应该是很快的,因为哥哥他做事沉稳,办事效率高,所以先让哥哥过去把一切都铺垫好。
燕寒他们一家从东面绕行,是我们这里路程比较远的,因为他们人少,路途绕远也不会有什么拖延。我们家是从燕国直行到秦国的,不快不慢,正好。
将一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好了,是该离开的时候了。
走到门口,我还是有一些依依不舍。也是,当然会依依不舍了,这里毕竟是我和高渐离生活了五年已久的地方,那里有我们一点一滴的回忆,开心的,不开心的;难过的,不难过的。都说人是爱回忆的生物,现在看来确实是如此。
高渐离将一切包裹都放在了车上,又将孩子们安顿好之后这才发现我还在院子中,蹲在那棵桃树底下正在挖着什么东西。高渐离让孙华看着这三个调皮的孩子,然后拂了拂白衣走进了院中,陪着我一起蹲着。
“怎么?舍不得走了?”高渐离的手搭在我的后背上,而我还在尽力的用力刨着。就在走的那一刻我忽然想起去年我们还是酿了桃花醉,虽然说那个时候的花瓣都不怎么好了,但好歹还是可以用来酿酒的。现在时隔一年了,不带走确实是有点可惜了。
高渐离在一旁盯着我,直到我将桃花醉挖了出来他才过来帮手帮我清理。
高渐离笑着瞅了瞅我,无奈的摇了摇头好笑道:“原来你还记得啊,只是一坛桃花醉而已,明年在酿造不就可以了吗。”
“那可不一样,这是我们酿造的,只要是我们酿造的我都是不能扔下的。”我绷着满满一坛的桃花醉对他笑了笑,然后抬头看着桃疏密的桃花透过阳光,神智略带哀伤:“这还是我们好不容易才种出来的桃树,想不到现在又要丢弃它了。”我又看了一眼高渐离,眼睛一闪一闪的,话语中充满了恳求:“离,等我们找到了新的处所,我们还要种桃树,我们要种好多好多的桃树。”
等种好了桃树,我们还要一起酿桃花醉,呵呵,还有比这更有趣的吗。
高渐离点了点头,冲我露出了灿烂阳光的笑容:“好,我答应你。”
二七二 高热
我,高渐离这一行六人坐上了马车便马不停蹄的奔往秦国,一是怕我们在这里呆的太久会被秦兵发现,二是想要过去尽早和哥哥他们会合。我们的动作很快,一天便可以赶很长的路。这一路上高渐离驾车,我和孙华照顾着三个孩子,虽然是有些颠簸,但好歹是没有生命危险。
我们能绕小道就尽量绕着小道,因为城关都有亲兵把守着,而且那些秦兵手上还有着我们的画像,要是走城关的话很容易就被他们发现。要是那些实在没有小路可以走的我们就不得不冒险城关了。怎么冒险,就是易容,高渐离和我都带上人皮面具,这样可以混淆那些秦兵的眼睛,顺利的通过。
二十天之后,我们顺利的从阳关到达了秦国。
秦国这个地方我们是第二次来,上一次是五年前,为了救哥哥来到这里进宫当了宫女。五年后,我们为了自保,来到了这里,躲到了深山中,隐居于世。因为还暂时不知道哥哥他们在什么地方,安顿在哪里,所以我们到了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就只能先住在客栈,等到找到哥哥他们后再作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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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亲,娘亲你快来看看小尘怎么了。”身为姐姐的小妃现在已经四岁多了,已经是个半大不小的孩子了,也有了姐姐的职责,所以她对弟弟妹妹的身体都非常的关心。我们在客栈居住的第三天,就出了不大不小的情况。
我听到小妃这样的说,赶紧走到了小尘的面前,只见小尘双眼紧闭面色发红,小小的额头上全是汗水,一直低声喃喃着:“娘亲,我难受。”看着自己的孩子昨天还是活蹦乱跳的,今天就病病殃殃的成了这副样子,我这个做娘亲怎么会不担心。我从袖子里拿出丝帕。将小尘头上的汗水都给擦了去,又用手摸了摸小尘的额头,啊,好烫!
身为娘亲的没有一个是不担心孩子的,虽然我和小尘有着两年的空白记忆,但好歹小尘是从我的肚子里,我怎么可能不担心。我颦着眉头将自己纤细的手指搭在小尘还带些宣乎的手腕上,小尘的脉象很快,要比平常的人快上很多,而且加上小尘的症状。好像是高热啊。
高热。那可不同于普通的风寒。风寒可以要人的命,可是高热更可以要人的命,更何况还是一个免疫力比较低的孩子。
我将弱小的小尘抱在了怀里,放在我的膝盖上带着害怕的声音问着小尘:“小尘。小尘你怎么了,你告诉娘亲,你别吓唬娘亲啊。”
“娘亲,我难受。”到底是一个小孩子,刚刚睁开眼睛看见了我就开始在我的怀里嘤嘤哭了起来,边哭泣边说:“娘亲,我感觉身体好热,又感觉好冷。娘亲,我真的好难受。我是不是要死了?”
“瞎说什么,怎么会死!”听到小尘说了这个“死”字,我浑身都颤栗起来了,当年小妃从我身边消失的经历现在想起还是记忆犹新,虽然只是一场虚惊。但那种痛楚真的是常人无法体会的痛。这种痛苦我可不想再试一次,所以在小尘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就被我生生打断了。
我在心里告诉自己,只是高热,没事的,我是一个医者,不可能连一个普通的伤风感冒都治不好。
本应该呆在另一个屋子中的孙华大概是听小妃说小尘生病的事情,也敲敲门进了来,也是二话不说的为小尘把了把脉。细细诊断后,他的出来的结果和我的也是一样的:高热。一般开开心心每一天的孙华也露出了少有的皱眉,跟我说着高热会怎么怎么样。
废话,这些我都知道,我也是医者,说的我跟什么都不知道似的。不过孙华都这么说了,我就更担心了,不是误诊,真的是高热。孙华和我商量了一下,开了一些我们都认为比较安妥的的药材,便让孙华下去煮药了。
当然,我是不会去的,我还要陪着小尘呢。
就在我将小尘放回了床上,为他盖好被子的时候,高渐离从门外进来了,手里还端着一盆清凉凉的水和毛巾,大概是他刚才听见了我们的谈话,给小尘准备的吧。果不其然,高渐离将水放在了桌子上,将毛巾放在里面浸湿后拿了过来,搭在小尘的额头上。
对于小尘,这一阵突如其来冰凉是很舒服的,所以他很快的就安生下来,没有再哭闹了。
高渐离有给小尘将全身的汗水都擦了去,又为小尘换了一身干爽的衣服,盖上被子才算是完事。他的手法很是熟练,一看就是经常做的样子。高渐离的确是很会照顾人,但是对于小孩子的照顾,大概也就是这两年锻炼出来的吧。
意识模模糊糊的小尘小手一直抓着高渐离的衣袖不让他离开,高渐离也只能坐在床边摸了摸小尘的脑袋,安安稳稳的陪着他。我身为娘亲,也不能不陪着,于是我便坐在高渐离的对面一起守着。
“没吓着吧。”高渐离和我都坐在床边守护着小尘,他见我坐在床边紧盯着小尘瑟瑟发抖的样子,慢慢的将他的手搭在我的后背,轻轻拍抚安慰着我。我从惊吓中缓缓的凝神去看他,然后颤抖的点了点头:“离,小尘他……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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