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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在女官之路上-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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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指了指秋菊,令人作诗作画,却领着湘君到亭子里歇息。

园中少女扑蝶,画师作画,诗人提笔书写诗篇,一副热热闹闹的场景,女帝面上浮出一丝丝寂寥,仿佛回忆起了当年的自己。

湘君煮了盏茶端给女帝,女帝方才收回神色,看着盏里漂浮的茶沫子:“英英,这世上没有谁能青春永驻,真是可惜啊。”

湘君道:“生老病死乃是人生定数,陛下您一世英名,必当流芳千古,纵然未能青春永驻,亦无所遗憾。”

女帝的寂寥一扫而空,端着盏哈哈笑:“你这丫头呀,心上是长了七个窍。”说罢,将茶盏嗒一放:“这世上的人都看不起女子,朕就偏要做个万人之上的女子。”

湘君被女帝的豪气感染,一身的血有些沸,她又何尝不是想向人证明,没有什么女子不如男的说法。

女帝转过头来,眼中夹笑:“朕知道你有志向,七郎是有些胡闹了,不过朕留下你做女官。历来王妃不干政,但你可以除外。”

一个惯例为她打破,湘君忙不迭跪下来叩首谢恩,心道周弘的话果然没错,保住了她的女官位。

“可你要明白,到底谁是你的恩人,切莫相差踏错~”

女帝这警告已然够直白,湘君也料到女帝是起了这个心思,这一刻她才真正地成了女帝的心腹。。。。。。

“臣知陛下恩德。”

女帝满意一笑,负手望着园中,湘君也起身立在身后。

园子里哄哄闹闹,男男女女凑成一团,女帝好奇之下带着湘君一起去看,层层人群让开条道路,呈上一张宣纸。

纸上娟秀字迹:

咏菊

兰既春敷,菊又秋华。芳侵百草,色压群英。孰是芳质,在幽愈馨。

这诗做得极好,女帝抚掌夸赞:“谁作的?”

桃腮杏眼的许清屏出来,垂首答道:“是臣。”

女帝欣慰点头:“赏金丝白玉菊一支。”

许清屏连声叩谢,湘君偏了偏头看那许清屏,心下几转,又是淡淡一笑。

几番赏赐后女帝乏了,入蓬莱殿去歇息,因唤来了伏世韩,湘君又去侧殿呆着,方跪坐下,眼前出现一支金丝白玉菊。

湘君仰头望着眼前的女子,有些疑惑:“许待诏有事?”

许清屏唇一拉,有些神气和高傲:“比之纪舍人如何?”

“什么?”

“作诗。”

原是要在此事上比个高下,湘君不想给一个待诏认输也不想去打压她,遂微微一笑:“你我各有各的风姿。”

许清屏轻嗤一声,拾起金丝白玉菊:“纪舍人,你可知孟家为何会选我来做这蓬莱殿待诏?”

许清屏乐得告诉她,她更乐意听:“为何?”

“因为我比你更聪明,能取代你!”

湘君眨了眨眼,呆了一瞬后,压低声音笑起来,笑过之后又敛去神色,捉着笔抄佛经。

许清屏厌恶她这股另类的鄙夷,手掌嗒一声敲在她的书上:“你不信?”

湘君懒洋洋又抬起头来:“我不用不信,你聪不聪明与我无干,只是。。。哄一个人欢心只需投其所好,而做官还得胸中有丘壑,诚然,我拟召掌政事,与你书写诗词不同,道不同有何比较之处?”

一段话里没有攻击性,讲些道理就压趴下了许清屏。

或许女帝是喜欢许清屏,因为许清屏那股傲气,这股女人的傲慢气是女帝所喜欢的,可玩权得有玩权的脑子,她是个谋臣而非一个简单的谄媚者。

许清屏当然明白她话里的意思,气白一张脸,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湘君扯了扯嘴角,又准备低头而写,余光瞥见王月娥在一旁抿着嘴忍笑,湘君吐了吐舌头,王月娥连忙抽出帕子捂着嘴,以防笑出声来。

☆、第80章 婚礼大成

柳姨娘找了成衣铺子的人来给湘君量尺寸,做新人服,将她从头到脚都量了个遍,湘君没心情搭理这些婚前麻烦事,倒对自己敷起来的那栋土墙有意趣。

命人带了许多杂花种子来种在土墙上,每日里里外忙完了就去悉心照料一番。

成婚前日她正在院子里看土墙上冒出的小嫩芽,柳姨娘就笑嘻嘻进院子里来:“看你那土坯子做什么?七王爷派人送红锦来了!”

湘君鼓了鼓眼:“红锦?做什么用的?”

“能做什么!一里长,给你明儿垫脚用的,要带你去看看呢。”

一里红锦拿来垫脚,也确实令人心动,湘君稍带惜月跟着柳姨娘去了正堂,看见周弘着着鸦青儒士衣立在堂中,桌上放了厚厚一卷猩红锦布,周子扬跟屁颠屁颠儿围着周弘转。

湘君进门朝他行礼,周弘点了点头,指了指桌上的红锦:“看看。”

两个婢子上来将红锦展开一段,露出锦上金凤尾花纹,引得柳姨娘啧啧称奇,湘君也心动,手指抚上那金凤尾,朝周弘笑了笑:“劳烦七爷了。”

周弘一眼瞧出她高兴,嘴角挑了挑:“喜欢就好。”

两人这样相对着,仿佛身旁一切都化作虚无,剩下对方还在。

柳姨娘心思细腻,连推了湘君一把:“你也忙了几日了,带着七爷走走去。”

湘君嗯一声,领着周弘出门,周子扬又颠颠儿地跟上来,柳姨娘拉了一把周子扬:“你跟着去干什么?”

周子扬问:“我怎么不能去了?”

周弘回过头盯了周子扬一眼,周子扬头皮一阵冷凉,赶紧摸了摸脑袋,干笑两声:“那你们去。。。。。。”

才入廊中,秋风飒飒,吹得她发髻上簪的那株幼菊颤动,十分俏丽可爱,周弘伸手碰了碰。

她脸色有些发红:“不是说新人婚前不宜相见么?你怎么来了?”

周弘故作无知:“是吗?我不知道。”

他装起傻来像真的似的,湘君咯咯笑了两声,想起自己的那面土墙,伸手拖着周弘朝丹羽园去。

两人一路快步到了丹羽园,湘君指了指那面土墙:“看看,我给你的聘礼!”

周弘脑袋偏了偏,打量着眼前的土墙,有些好笑:“我就值个泥墩子?”

湘君脸上一懵,又气又急地掐了他一把:“谁说是泥墩子的!”

周弘又将那“土墙”看了几眼,真是没看出门道来,这矮矮长长的一堆泥,不是泥墩子是什么?

湘君看他想不到,又掐了他一把:“前些日子我许了你一面墙,这会儿还给你了。”

惜月听见声儿又从屋中出来,看见周弘和湘君围着土墙,就笑着凑了上来行过礼:“主子,方才又有人送来些花种子,是要种上吗?”

周弘终于弄了明白,这小小的一方还真是湘君给他弄的墙,当下是哭笑不得,指着那土堆:“爷以为墙能有三尺高,五尺长,你这也。。。。。。。”

其实这也真怪不得周弘,这土堆也确实又矮又小,柳姨娘碍着面子说了句“土坯子”,他这儿忘了打圆,说了实话。

可湘君不觉得啊,只觉得这土墙是粗糙了些,可恨周弘不解她心意,扯了扯嘴角,对惜月道:“谁说种花的!种大葱!”

“啊?!”惜月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拿不准湘君又再耍什么脾气。

“啊什么啊,种大葱!”

周弘在一旁好笑着。

湘君转身就给了他一脚,恨恨盯着他,像要将他烧穿,烧出些良心来。

周弘被她盯得还真出了心疼敢,摘了她头上的那株幼菊夹在土堆缝儿里:“喏,现在是墙了,聘礼我手下了。”

湘君这才欢欢喜喜笑了。

惜月在一旁摇头,这没男人宠着的时候,上天下地无所不能,有个男人宠着了,是让人上天下地无所不能。

惜月伸了伸脖子:“那。。。。。。种啥?”

湘君道:“大葱,大葱也是花儿。”

周弘无奈摊了摊手,附和了一句:“大葱也是花儿。”

惜月眼皮拉得老长,知趣地撤退。

两人在院子里走了两圈,周弘跟她说笑几句,听见前院来人说陛下的赏赐到了,快到门外接赏。

二人急急忙忙出了院子,入正院,许清屏正捉着旨立在院中,院中摆着四口大箱子。

一家大大小小都跪了下去,许清屏宣旨,约莫就是她成了王妃,赏赐些珍珠绫罗绸缎。

宣旨完毕,周仕诚令人将箱子搬进门去,几人送许清屏出门。

许清屏走在她身侧,低低说了句:“纪舍人好聪明,周家孟家都给抓住了!”

湘君不甚明白许清屏嘴里的“聪明”,略带疑惑望着许清屏。

许清屏冷哼哼一笑,多看了眼周弘。。。。。。

湘君心中几圈,也摸清了些这话何意,女帝终有年老之时,指不定孟家还是周家当政,不过她嫁给周家人替孟家人办事,这就是两头逢源。。。。。。

她又摇头一笑,事情岂是许清屏想得那么简单?这些都只是表面上的,只是。。。她又望了望周弘那张俊白尤物面皮子,周弘待她好,她想嫁给他罢了,没曾想让人误会她了。

君子眼里只有君子,小人眼里只有小人,她呢喃一句:“心机深沉。”

周弘低了低头,向她靠近一些:“什么?”

湘君暖暖一笑,伸手拉了拉他的衣角,就像个需要人牵扯的小孩子,周弘一把将她的手捏在掌中,厚厚的茧子磨地她手背又麻又疼。

。。。。。。。。。。。。。。。。。。。。。。。。。。

成婚事宜许多,湘君一大早就被惜月与李婆子从被窝里挖出来,随意侍候她吃了些饭食,又不再管她。

柳姨娘带了几个婢女来,在屋中忙忙碌碌,隔了一个时辰,又有人来报说是宋家来人了,湘君命人快快接过来,进门的是赵氏和宋文云几个,几人与她一见面就絮絮叨叨几句。

赵氏笑道:“老太太怕你这儿人手少,让咱们也来帮忙。”

湘君心下感动,老太太还记着她呢。。。连忙让柳姨娘带着赵氏一块儿替她收拾。

这一群人帮着忙,她一个成婚的人反倒是最无所事事的,找了个凉快的地儿给趴着睡了过去。

柳姨娘推醒了她,指了指门外,周仕诚正立在门外,盯着赵氏几人看,看了两眼,又摇头叹一口气,转身而去。

湘君不打紧,现在周仕诚早不敢跟她对着干,她不在意地又趴着睡觉,柳姨娘揪了揪她耳朵:“别睡了,睡多了脸肿,新妇子脸肿,像个什么样子!”递给她一本册子让她在角落里去呆着。

她端了凳子坐在床脚翻册子看,唯见册子里花花绿绿一片,男人女人在花丛里、屏风后、放桌上行的交合之事。

饶是她经历过了男女交合之事,也被羞红了脸,偷偷摸摸扫了眼忙碌着的众人,又摆了个正经姿态慢吞吞翻看起来。。。。。。。。

这一看就到了中午,婢女们又服侍她随意吃了些饭,饭后给她换衣梳妆,湘君瞧着镜中的自己脑袋上高髻层层,金钗晃晃,微微一偏脑袋,这满头金子就让人眼花缭乱,兀自感叹着成婚实在不易。

一直折腾到日向西斜,她才被引入正堂中,门外人来报新郎来接,几个女眷连忙将门关上,等着折腾新郎。

湘君立在后面等着,始觉得有趣,心头微微有些紧张。

门外一阵笑闹声,有人呼喊“新郎到”,外面一阵哄闹,高声道:“催新妇子。”

周弘不温不火的声音响起:“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柳姨娘他们也不敢多为难周弘,装了装样子就此打开了门,惜月又给湘君补了补妆,才将湘君扶了出去。

湘君在众人簇拥之中与他相对,得见他高冠如云,身着古青贵袍,腰上玄色腰带,足下绛靴,比之以往的美丽更增添了几分神采。

她心头一股暖流,竟然有些慌乱起来,朝外一踏,差点儿跌倒,周弘手快,伸手扶了她一把,有些好笑地看着她。

她瞪了他一眼,有些暗怪自己撑不住场面,看个人儿给迷了魂。

惜月拨开周弘,举红锦团扇将她面庞遮住,引着她朝外走。

二人给周仕诚行过拜别礼,沿着红锦,一路走到马车下,湘君登上马车,又听得这哄哄闹闹的街坊邻里讨钱币声。

周弘则上马,绕着马车三圈后,领着马车朝王府去。

湘君坐在车中,握紧了胸口的那个锦囊,听见车外有人说笑,“将军,那会儿你说要找软团子,不要缕金龙凤蟹,合着你这车里还是装了只缕金龙凤蟹。”

一阵大笑声,似乎都是朝着周弘而去,约莫是说湘君是个烈性子,像螃蟹不像团子。

车窗外周弘笑了笑:“对别人是龙凤蟹,对我是只团子就成!”

又是一阵笑,“哟,咱们七爷这话说得太满,等过些日子,你再看看到底是龙凤蟹还是软团子!”

“将军别理他,他家里那个就是,没娶回去是贤名远播的小兔儿,娶回去还没到两年,就成日里给他上家规,一下成了母老虎!”

“去!你们家的才母老虎!你们家还找不出只母老虎呢!”

这被人取笑了还得帮着自己妻说话,倒也少见,湘君在车里听着也觉得十分有趣,跟着笑了起来。

周弘笑道:“得了,劳你们担忧,都先管好自家的母老虎吧。”

一阵笑闹接着来。。。。。。。

一路上迎亲队伍是插科打诨,互揭老底,哪家出去逛妓馆被家里女人罚睡了半个月书房,哪个出征在外半夜抢被子。。。。。。。

已经入夜,车行越快,到了清河王府,又是红锦铺地,宅子内外灯火通明。惜月和李婆子几个人将她扶下车,又用团扇遮了面颊,沿着红锦一路朝内走。

方进院子,一堆人孩子妇人迎来,吵闹声不断,迎着这吵闹声,一行一路到了新房。

二人立在门口相拜,才互请入新房。

湘君才坐下,什么花生铜钱就雨点儿似的砸过来,她知道这是撒帐礼,可不知道这撒帐这样猛烈,那些果子铜钱是将她敲得四处疼痛。

周弘跟着她一起受这“砸”,估摸着她不好过,就伸手握了握她的手。

她稍微安心下来,毕竟。。。。。两个人受苦比一个人爽快太多~

撒帐礼毕,众人围上来七嘴八舌说笑一阵,惜月去了团扇,露出她的面庞,有个妇人笑道:“七王爷好眼光,这新妇子真美!”

一阵附和笑闹声过去,众人退去,两人依着指示,净面后同食同饮二次,在第三次两爵相交,以作合卺之礼。

她心头紧张,但凡做事只依着赞者指示而做,不敢有丝毫不同,忠于临到礼毕,才算是真的解脱。

婢女们收拾床上的果子钱币,周弘替她取了头上的饰物,放进漆盘里,她又替周弘取了冠放在漆盘里,婢女们服侍二人脱下外袍,只剩下内里白禅衣。

纱帐放下,婢女们收拾好退了出去,留下满屋耀眼灯火。

周弘长发披肩,将他斯文面貌映得丽如桃花,她心怦怦跳着,又觉得热躁一片,伸手摸着自己胸口想要安抚自己。

周弘伸手抬了抬她的面颊:“想什么?”

湘君咬了咬唇:“没。。。”她只是紧张罢了。

周弘看她又娇羞起来,挽唇一笑,伸直了脊背,将她亲着放在枕上。

她呼了一口气,捧住周弘的脸庞,温柔而又细致望着他的眉眼:“你生得真好看,会一辈子这样好看么?”

许是热得脑子糊了,问了句这个话。

周弘也稍愣,又呵呵笑起来:“会。”

两唇相接,衣衫尽褪,肌肤相亲。

周弘比以往多出百倍耐心,手指在她的身躯寻找着敏感处,湘君全身有些发软,明明这样热的两人靠在一起,她还是觉得空捞捞的,想要一些填补,可他有法子却偏偏不用,像是要引得她出声。

她受不得那股抓心挠肺,轻轻哼出声,这一声似幼猫,周弘低低一笑,终于收了手,开始捧着她的面庞,紧紧实实吻来。

她鼻腔里有些哼哼声,周弘呼吸一重,伸手去抬她的腰,她嗯哼一声,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

周弘嘶嘶一声,手中用力将她朝他揉。

那炙热滑进,将那股空虚填得满满当当,她仰着脖子抽气,想起了白日里看的画册子,按着册子和欲#望的指引,伸手环抱着他。

周弘自然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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