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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主公要臣死-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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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湛半倚着门框,盯着月桂盯好久,才问了一句:“到底什么时候才会回来啊?”

原以为宁晋凯旋回府的日子得往后拖上那么三四天,可不想第二天夜里,何湛正在床上摊大饼,翻来覆去睡不着的时候,宁晋就鬼魅一样出现在他的床畔。

何湛吓了一大跳:“谁!”

“除了孤,还会有别人吗?”宁晋兵甲未脱,铁冷的护心镜碰着何湛的额头,整个人已经全落入宁晋的怀抱中。宁晋躺在外侧,尽力不让自己的兵甲硌着何湛,可又忍不住紧紧抱住他。

“孤好想叔。”

何湛愉悦地笑了笑,也不顾两人隔着多么冷硬的盔甲,伸手将宁晋抱住:“阿托勒解决了?”

“赵庭训是个人才。”

“回来就好。上次你说要听戏,臣特意请了几个戏班子到府上,不过都荒腔走板的,不怎么好听。”

宁晋心头发热,没想到何湛真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了。他褪去身上的兵甲,与何湛抵足而眠:“孤只是想和三叔听戏而已,唱得再荒腔走板,孤都不在意。”

何湛想伸手摸摸宁晋的脸,可又想起手上的伤,故顿住了手。他说:“快睡吧。明天招贤馆的人来拜礼,有得你忙。”

提到招贤馆,宁晋问:“赵先生是叔举荐的,叔觉得孤应该赏他什么好?”

“臣也没有什么主意,先记着吧,等以后有机会了再说。赵先生不是贪功的人。”

宁晋低头舔了舔何湛的唇,卷入口中吮弄一番,才道:“好。”

第63章 反贪

阿托勒并入乌呼延的事传回朝廷,百官惊叹,没想到阿托勒竟这样就被卫渊侯给搞垮了。

皇上龙心大悦,当即赐了卫渊侯一些珍稀古玩,封赏千金,又念在雍州去年刚刚经历一场粮荒,故减轻雍州今年需要上缴的国税。

旨意传到雍州,百姓欢呼着奔走相告,卫渊侯的威望一天比一天盛。

宁晋对金银珠宝不感兴趣,只让人挑了皇上赏赐的古玩来。因着何湛喜欢,这些年他也多多少少懂了一点,从古玩中挑来挑去,最终看中了一盏明玉琉璃杯,令人送到南阁子。

何湛捧着明玉琉璃杯,有些不知所措。

今世时间线有点混乱,所有的事都提前了好多。这盏明玉琉璃杯出现,实在不是什么好征兆。

这件东西的确值钱,也的确珍贵。何湛喜欢古玩不错,可这个东西,他从未见过,也不知道这件东西到底寓意着什么,直到前世他入朝廷的核心,偶然间听起人讲过关于明玉琉璃杯的典故。

这盏琉璃杯是前朝遗留下来的旧物,当初是由一个诸侯所有。琉璃杯的耳朵是龙形,龙爪有四只脚趾,可这是天子才能有的规格。恰恰就是因为这个杯子,诸侯横遭灭门之祸。

表面上是赏赐,但赏这么个东西下来,实则是在恐吓威慑。

清平王府在朝中的势力日益壮大,自从文武状元一出,清平王府更是名声大震。如今卫渊侯远在雍州,都能将名声传到京城去,皇上怕是更坐不住了。

他将宁晋请来,同他细细讲了这件事。宁晋拿起琉璃杯一看,上头的龙身的确是有四根脚趾。

宁晋有些沉抑。这个东西,留,留不下;摔,摔不得。

何湛笑了笑,兴致勃勃地提笔,照着琉璃杯画了一遍,却在收笔的时候,衣袖不慎扫到琉璃杯,杯子瞬间摔到地上,不负所望地摔了个粉碎。

“哎呀!”何湛惊着抚了抚自己的小心口,“还好臣画了图纸。”

宁晋哭笑不得:“叔…”

何湛还在演:“千万不能让皇上知道臣打碎了他赏赐的东西,臣认识几个能工巧匠,让他们照着图纸再打造一个好了。”

图纸上的龙趾已经画成了三根。

宁晋从没发现何湛还有这样蔫坏蔫坏的时候,笑着将此事交由何湛去办。

琉璃杯的出现,让何湛意识到必得做出些准备。

雍州于常丰是皇上安在雍州制约宁晋的一枚棋子,要祛除威胁,必得一点一点将这个人连根拔起。

何湛请了个戏班子,付百金,请他们编了一折子戏,到雍州各处去义唱,唱到雍州的大街小巷去。

戏很简单——孟小女以聪明才智斗贪官,让贪官的真面目浮现于世,最后贪官被革职查办,最后落得人财两空的境地。

戏班子是从卫渊侯府出来的,先是从天济府城唱,继而又辗转到雍州城,再到各大县乡,将杨小女的形象唱到了百姓心坎中,往市井小巷里走走,随便拉个人都能哼上那么一两句。

但戏不仅仅是唱给百姓听的,更是唱给官员听的。

卫渊侯府出来的戏班子,唱这么一出,大大小小的地方官员都知侯爷这是什么意思,料到这是要整治的先声,当即吓得六神无主。

其中不少人与于常丰有勾结。于常丰在雍州多年,于党体系经历那么长的时间都没有注入新的力量,上下腐化得厉害,官官相卫,私相授受的事少不了。

这戏一出,人人自危,在这方面立刻收敛很多。

他们是收敛了,于常丰的裤腰包也干瘪了。

于常丰再召不起莺莺转转的歌女来取乐,也经不起日日山珍海味地胡吃海喝,府上养着七房小妾,十几个子女,眼看着家底一点一点被掏空,却没有任何办法。短短一个月内,外强内干的于家就快撑不住了。

何湛让戏班子唱完这一出,紧接着卫渊侯就开始派人清查官员府邸,将贪污的官吏一一革职下狱。官职空缺后,由何湛亲自负责提拔新的人选上来,打击贪腐下是一场政治大换血,换得都是卫渊侯的人,手段雷厉风行,席卷得整个雍州上下都慌乱不安。

这样一来,算是直接斩断了于常丰的财路。

一干妇孺老小就来于常丰的府邸哭嚎,让于常丰救救自家被捕的老爷。于常丰费心将这些人打发了去,积了一腔的怒火,召了几个谋士来一商量政策。

最终,有谋士向于常丰出了个主意,让他好好利用这个何湛请来的戏班子。

市井里渐渐流传出何湛花百金请戏班子唱戏的事,有人顺蔓摸瓜,将何湛素日里骄奢淫逸的事全都抖了出来,这些事被人编成段子,唱成歌谣,变着法地在坊间流传。

区区四品承宣使,哪里能有那么多钱?百姓只需动动脚趾头一想,自理所当然地认为,这可不就是民脂民膏吗?

各种流言飞起,窜流在整个天济府城。

这些话,自也传到了何湛的耳朵中,何湛苦笑一声,当个睁眼瞎耳朵背的,一概置之不理。

然而,何湛能坐得住,招贤馆的贤士可坐不住。

卫渊侯要打压贪官,肃清政场,本是一等一的好事。谁不想最贪的一只大老虎就是卫渊侯眼皮子底下的人,如果不惩罚何湛,卫渊侯的反贪政策如何能使众人信服?

“何大人是侯爷的叔父,百姓骂得哪是何大人,明明就是在指桑骂槐得说侯爷。何大人对此漠不关心,保持一派的作风,如此动摇民心,居心何在!”这位李贤士说得是慷慨激昂,将何湛在府中奢靡的情形一一描述,恨不得将罪状列上十大条,再三叮嘱宁晋一定要小心这个人。

赵庭训听得都快困死了,大早晨就被这群人架着来招贤馆,一上午叨叨叨叨地全是在弹劾何湛。

赵庭训坐椅子坐得屁股疼,只叹了一句:“如此说来,若是李贤士家中十三房小妾的事被人拿出去诟病,那肯定也要赖在侯爷头上,百姓骂得哪是李贤士你荒淫啊?分明就是在骂侯爷荒淫。”

“赵庭训,你!你少添乱!”

两人一争执,其余人也你一言我一语地争辩起来。

宁晋兴致缺缺地托着腮,心不在焉地往门口看了一眼,正好看见何湛抱着一盆小孟兰路过招贤馆的门口。何湛也没往里望,径自走了过去,宁晋却喊了一声:“三叔!”

何湛停下脚步,退回来往里面看了一眼,看见宁晋正冲他招手,于是抱着兰花就走了进去。

何湛环顾一圈,问:“干什么呢?今儿不是休沐么?各位贤士还来开大会啊?”

一群人登时沉默了。

宁晋眼睛在小兰花上转了转,说:“三叔又去买花了?”

何湛说:“托人从北方带来的兰花,这次长势还不错,应该能成活。臣正要去给它剪枝儿呢。”

“带孤一起去吧。”宁晋起身,走到何湛身侧,“今天就到这儿。”

何湛还愣着,就被宁晋推着走出招贤馆,留下一脸懵然的贤士们。

赵庭训理着长衫起身,优哉游哉地也跟着离开了,回去再睡个回笼觉,养养精神。剩下的人面面相觑,侯爷虽然什么都没说,但行止都表明他相信何湛,不会因为坊间流言就发落了他。

宁晋怕何湛受累,接过何湛手中的花盆抱在怀中,闷闷不乐地将那些人的话说给何湛听。

何湛哭笑不得:“主公怎么都学会打小报告了?”

“孤心疼,恨自己没能早一点来,让叔过上好日子。如今叔总算能喘口气,却还要被那些人诟病。”

何湛问:“就这点小事,怎么苦恼成这样?”

宁晋皱眉:“孤纵容的,为何不直接骂孤?”

何湛禁不住笑出声来,甚觉宁晋犯规犯得有点过分。

“这是臣惹出的祸,臣自己解决。主公不必忧心。”

宁晋抱着小兰花,停足想了一阵儿,依然很忧心。

何湛不紧不慢地忙活了几天,整了一份文书呈给宁晋,大致内容就是何湛要以巡察使的身份,去基层巡视一番,对当地官员进行考察。

流言既是从民间起,那么何湛就得到民间去,让他们见识见识真正的何大人。

宁晋不怎么愉悦:“雍州县镇那么多,巡视下来怎么说也要两个月。”

“臣不得不去。”

哪是不得不去?何湛是太想出去放风了!

他整天在卫渊侯府里憋着都快憋出病了,这一天天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晚上还得纵着宁晋放肆,何湛觉得自己脖子上就差一圈狗链子了。

何湛坚持,宁晋也知自己拗不过他,只得批了文书,任其为巡察使,到各大县镇负责巡视工作。

秋天一来,宁晋着手准备祭天仪式,在浮屠塔内诵经数日,繁杂的祭典从预备到结束,也足足耗去一个月的时间。

一个月…

之后还有一个月…

他时不时能收到影卫传回的消息——

大人去了田野里同小孩子们放风筝;

大人视察水利,猛起的浪卷了他半头;

大人抱了抱村口晒太阳的老人家,老人家豁着一口牙夸这后生长得齐整;水黄县的张知县欲行刺,大人负伤,花了两天的时间找出张知县贪污的铁证,抄了他的家;不过大人请属下转告侯爷不用担心,他是故意受伤的…

宁晋握着信笺的手一抖,字字沉如铁,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他都快恨死于常丰了。

第64章 煮酒

一个月后,何湛彻查东涉县知县的消息一经传出,宁晋便知时机已成熟。

东涉县是于常丰的故乡,也是雍州第一大县,拿下东涉县,就等于扼住了于常丰的咽喉,断了他最后的根基。

何湛为宁晋消除最后一点顾忌,宁晋这方也立刻着手处理于常丰。

宁晋先派影卫去于府偷盗,将东涉县知县贡给于常丰的传家之宝偷出来,以侠盗之名悬于天济府城的牌楼上,昭之于众。如此一来,宁晋就有由头清查于常丰的家底。

于常丰的那些阴私事,不摸也就罢了,一摸那就是要命的。

一场暴风雨折了于常丰这棵大树。经卫渊侯清查,于常丰多年来借职务之便,卖官鬻爵,受财枉法,搜刮民脂民膏,扰乱官场,状纸上足足列了十大罪状。卫渊侯革除于常丰官职,鞭笞百下,贬为庶民,抄家以充府库,子孙三代不得为官。

雍州郡守于常丰被革职查办一事瞬间传遍大江南北,震动朝廷。

任外头腥风血雨,议论纷纷,卫渊侯府还是同往常一样平静。

宁晋当然高兴,除去于常丰,何湛回府之日便不远了,却不想宁晋在侯府苦等了三个月,也不见何湛出巡归来。

于常丰倒台后,宁晋任命赵庭训为新任郡守。赵庭训办事效率不错,但就是为官懒了点,折子一张一张往卫渊侯府送,大大小小的琐事都得过问宁晋一番。

宁晋守着空荡荡的书房,端着折子,却是一个字都看不下去,思念何湛念得心焦,几日进食都味同嚼蜡。

他恨不得立刻召何湛回来,但近几次影卫传来的消息都说三叔在外面玩得很欢,所以才将回府的行程一再拖后,他生怕自己的命令会扫了三叔的兴致。

宁晋看着窗台边儿上长出几朵淡色小花的孟兰,思量再三,提笔写了八个字——

“君不归兮,兰当死矣。”

信由影卫传到何湛手里的时候,何湛正由几个名士陪着在绍梨画舫上游湖。名士在外头吟诗作对,对得不亦乐乎,而何湛因得了一把好琴,雅兴上头,弹且唱了一支《迢迢》。

影卫将信笺交给何湛,何湛按下琴弦,捻开一看,不禁笑了出来。

何湛将信往心口一揣,和琴浪调地唱了一句:“烈烈灼丹华,迢迢水当归。”

“大人,要启程回天济府么?”

何湛点点头:“即刻启程。”

隆冬时,何湛才堪堪回到府中。

守门的小厮飞一样地奔到书房中,将何湛回府的事告诉宁晋,宁晋手中的折子掉在案上,惊喜的亮光一点一点从他眼眸里燃起,他急着起身,才刚刚迈出一步,僵了阵儿,又故作淡定地坐了回去。

他淡着一张脸:“转告何大人,孤处理完公务,再去南阁子同他一起用晚膳。”

何湛听后,懵懵地点头,心想带了一身风尘来,正好有时间去沐浴一番。

那小厮见何湛如此不当回事,心里着急得厉害,往何湛跟前儿凑了凑,压低声音同他说:“刚刚侯爷吩咐的时候,叫您叫得是‘何大人’啊!何大人!您可长点心吧!”

何湛直身大惊,瞬间觉得头上炸了个夏雷,还是卷着风雨的那种。

这下可不好!

这下糟糕了!

何湛紧张地沐浴,紧张地回到南阁子,紧张地看夜幕降临,紧张地在房中走来走去,紧张地探头东看西看,紧张地等着宁晋来。

膳食是宁晋差人准备的人,很是丰盛。

等到夜色全都暗了下来,守在外院的小厮才传了声“侯爷”。

何湛战战兢兢地站在门口等宁晋,几个月不见,这孩子的眉眼愈发英俊而深沉,周身沐在冷冷清清的月光下,如同御风而来,脚步轻快地走到何湛面前,笑容满面地握住何湛的手,说:“三叔回来了。”

…怎么何湛越发觉得不对劲呢?

宁晋拉着何湛到桌前吃饭,宁晋自己也不动筷,很贴心给何湛布菜,低声劝他多吃些。

好像…何湛吃不到下一顿一样。

他巡视几个月,同大大小小的官员吃饭,吃得都是大油大腻的菜。但这么一圈下来,也不见他胖,反倒比走的时候更瘦削了,可见这巡察的一路当真辛苦。

何湛挑些清淡得吃,但吃得也不多,只在最后多喝了一碗五珍甜羹。

席间何湛捧着甜羹,听宁晋说:“孤惩办于常丰之后,将郡守的位置交给了赵庭训。市井流言已经全压下去了,倒是民间一直在唱叔的好,说您是廉洁奉公的好官。”

何湛谨慎地回答:“恩…臣不怕流言蜚语,只怕主公不信臣,如此…最好了,看来臣不虚此行。”

“雍州能够如此,叔应该也放心了。”

何湛又思酌一番:“有主公在,臣自然是放心的。”

“叔以后应该就不用再去巡察了吧?”

完了!

何湛背脊上陡生一层热汗,他喝口甜羹压压惊,方才干笑几声说:“不…不会再去了。”

宁晋眼眸一沉,何湛察觉到他的变化,心惊着正要往后退,却不料被宁晋一把捉住。

“宁晋!!我跟你说,你都这么大了,叔不想再打你啊!!尊老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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