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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命祭司-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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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密就又变成了永久的秘密,毕竟没有谁会想和人分享永恒的生命与荣华。
瞥见我的表情,蕾拉的声调降了下来:“也许还有别的办法……像费迪大师不也去过龙语岛吗?”
“天空精灵是费迪的封笔之作,谁又能知道他到底死在哪里?或许他根本就没有出过龙语岛……”
我坐在椅子上,按了按太阳穴,我知道自己该乐观一点,毕竟知道了生命之泉可能会存在的地方,可这和不知道有什么区别,不知道有多艰难时,还可以让自己去努力,而知道无论如何也无法达到目标时,那种无力感让人难以承受。
我叹息一声,看向蕾拉:“哥哥呢?”
“他好像说出去走走,应该快回来了吧。”
“嗯,你去问问晚餐好了没有,我去找他。”将两幅画收回戒指里,我决定将这些猜测告诉海因。
刚推开门,就看见海因从走廊那头急匆匆过来,怀里似乎还抱着什么东西。
“索西亚呢?让她快来看看这两个小家伙,它们受伤了。”
一进房间,海因就向我扬扬下巴,我立刻从床上抱起被子,摊在桌上,他轻轻将怀中的东西放在被子上。
竟是两只篮球大小的小动物,一只豹子模样的有着灰白绒毛,紧闭双眼,小爪子微微颤抖,另一只就是一头小老虎,血红的皮毛有些凌乱,此时正睁开赤红的大眼睛瞪着我们。
我微皱眉头,这两个家伙怎么那么眼熟,很像拍卖会那天的……
“这两个小东西哪来的?”
海因轻抚一下小老虎的爪子:“等会再说,先给它们治疗一下吧?”
我无奈地凑上去,手掌贴在小豹子的额前,相接处慢慢泛起白光,小老虎似乎以为我要欺负它的伙伴,一爪子挥开海因的手,笨拙地站起身,摇晃着朝我的手掌走来,正张嘴啊呜一下,准备咬我时,猛地一跌摔在桌上,大眼睛里泛起泪花。
海因忍不住低声笑了出来,我摸了摸小豹子软软的耳朵,感觉它颤抖得更加厉害,只好松开手,按住小老虎的额头,小老虎立刻举着爪子抱住我的手,张嘴就咬,海因伸手轻轻戳它的鼻子,它耸耸鼻子,阿嚏一声,尖锐的小牙齿也收了回去,我立即为它加持治疗术。
索西亚听说又有小动物受伤了,提着药箱比谁跑得都快,一进屋子就把我们挤开了。
我正好拉着海因到一边问话。
在我逼供般的目光下,海因只好耸耸肩,笑道:“我刚才在月神湖旁边散步。”
我点点头,月神湖那边少有人迹,海因自从不怕阳光后经常在那里散步。
“我看天色不早,就准备回来,忽然听到打斗的声音,被人围攻的就是那天拍下雪豹和赤睛虎的人,他们没有发现我,那个人身上背着一个大盒子逃了,那群人立刻追了上去,我正准备离开,就在草丛里发现了这两个小家伙。”
他看向小赤睛虎:“这个家伙很聪明,明知道我已经发现了它们,仍静静地不发一声。”
“很喜欢它?”
深邃的双眸弯了弯:“吃醋了?”
“和一只动物吃醋?”心中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看着他:“只是问你要怎么办,养着?”
他点点头,注视我的眼神里带着一丝请求,我无奈地妥协。
其实从两个小家伙身上的伤就可以看出,它们的前主人是个什么样的家伙,不管他买下两个小家伙的意图是什么,我都不想让它们再回去受到那种虐待。
至于它们究竟是自己逃出来的,还是那个人想使金蝉脱壳的手段放在那里的,就不在我的考虑范围之外了,反正它们不见了,那个人最先怀疑的肯定是那群同他抢夺的人。
索西亚处理好它们的伤后还恋恋不舍地守在桌边,我靠过去:“一只也别想了,海因要养着它们。”
她立即抬头,大眼汪汪:“真的吗?那、那让我照顾它们好不好?”
我好笑地挑眉:“当然好了。”它们现在也需要照顾,以后的话,多一个免费劳力也不错。
海因搭上我的肩,笑着看向索西亚:“你现在要照顾三只兔子,两只小鸟,还有空余时间吗?”
索西亚点点头,关切地看向小雪豹:“大不了可以一起照顾嘛……”
……
我有些担忧她那些兔子和鸟了,这些动物是可以放在一起的吗?
特里和伊奥在晚饭前回来了,带来的消息却出乎我的意料。
生命之泉果然没有半点消息,但据说,那位先知米赛大师在十天后,将到达贝蒂魔武学院。
番外:一个人的孤单
让我们把镜头拉到很久以前,当迪恩还不是迪恩,只是张涉的时候——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外面那些事情!我不计较是因为我大度!你嚣张什么?!”
“我嚣张什么了!?我警告你,别在家里吵!我不想你带坏孩子!”
“哟!敢做还怕拿出来说!?我告诉你,你那些破事小涉早就知道了!你根本就不配做他爸爸!我教坏他?我还怕他学你呢!整天只知道在外面和那些狐狸精鬼混,要不是小涉打电话,大过年的恐怕你还不记得回来吧!”
“你!你这个泼妇!简直不可理喻!”
“你说我不可理喻?我二十岁就跟了你,这么多年来起早贪黑!我为的什么!到头来你就这样说我?!老娘和你拼了!”
“你干什么!我警告你,我不想打你!别惹火我!”
“好啊!我看你早就想摆脱我了吧!你打啊你打啊!早点打死我你就可以和那些狐狸精光明正大在一起了!你打啊!往这里打!”
这种戏码张涉从小到大见过无数次了。
小时候胆子小不懂事,曾经只会从床上站起来看着两人哭,懂事了,也曾经抱着劝解的想法说过两人,但毫无作用,得来的只是一句“你还小,不懂事”,慢慢长大后,张涉对于这种事已经司空见惯,早已不会动容。
张涉扒扒短发,套上外套,摸了摸口袋,然后打开卧室门。
张敬一手按着沈娟的肩膀,一手正挥在她脸上,沈娟表情狰狞,牙齿咬得死紧,指甲深深陷进张敬手臂里。
瞟了倒在角落的花瓶一眼,张涉默默转身离开客厅,在玄关穿上鞋子。
张敬看着他,嘴巴张了张,手上猛地被沈娟咬了一口,沈娟嘴上还带着血,笑得却特别开怀,张敬嘴角一翘,伸手就逮住沈娟的头发,拉着她的头往下摁,沈娟顺势用头顶住张敬的胸口,一边挣扎一边大叫:“张敬你这个王八蛋!狗娘养的!老娘和你拼了!”
张涉看着他们,想了想,还是开口说道:“我出去了。”
声音掩埋在两人的推攘里,张涉看着玄关穿衣镜中的人影,唇边勾起一抹浅浅的笑,推开门。
大街上人很少,大过年的,即使在外打工的人也会回家过年。
张涉把手揣在兜里,在街上漫步,看铺天盖地的红。道路两边的路灯上挂着红红的灯笼,七色彩灯顺着路灯一路牵着直到天边,天黑以后,彩灯亮起来,就像一条七彩巨龙盘旋在这喧闹城市,无比欢庆热闹。
脚下的积雪发出咯吱的声音,张涉走到一家餐馆门口,里面人来人往,看起来热闹之极。
热情的服务员立刻招呼着他坐下,张涉心里略微好过一些,并不是人人都能团圆的,还有很多专门卖年夜饭的餐厅饭馆不是也很忙吗?这么一想,餐厅大门上贴着的红色福字也没那么刺眼了。
“欢迎光临本店,请问几位?”
张涉愣了愣:“就我一个。”
服务员神色微变,笑了笑:“您是在大厅吃呢,还是在包厢?”
“还有包厢吗?”
“有!当然有!”跟着服务员走上楼,张涉扭头看向一个包厢里正和乐融融的一家人,小孩的脸上沾满了油,妈妈捏着纸巾擦拭,爷爷奶奶笑呵呵地夹菜。
真是无知的快乐啊,张涉心想,保不准那位看起来慈祥的母亲在外面有情人,或者那位口里宝宝宝宝叫个不停的男人在外边养着二奶。
仅看了一眼,张涉便失去了兴趣。
“您想点些什么菜?我们店有新推出的合家欢乐,金玉满堂——”
“菜单给我。”张涉朝服务员一伸手,打断了他的殷勤。
“这个、这个,这些全都要了。”张涉摊开菜单粗略一看,拿着笔在菜单上随意一勾,“再给我上五瓶二锅头,两瓶茅台,一打啤酒。”
可怜的小服务员张大了嘴。
“要快,知道吗?”
“知、知道。”
服务员拎着菜单跑得跟飞一样。
菜很快就上来了,大概餐厅老板从来没有见过一个人点这么多菜的,特地还来看了一下张涉,瞥见老板怀疑的目光,张涉掏出钱啪地一下按在桌上,抬眼问:“够吗?不够我可以刷卡。”
老板立刻笑逐颜开,拍着张涉肩膀:“哥们厉害!想当年我的饭量和你也有得一拼啊!”转头和面有菜色的小服务员说话:“赶紧给我再弄两瓶二锅头,今天我非得和这个哥们喝一杯!”没见过大多场面的小服务员立马跑开了。
等酒一上来,老板豪爽地捏开盖子,哗啦倒了满满两杯,举起杯子朝张涉说:“兄弟,大过年的,哥哥也没什么好说的,就祝你心想事成!”
张涉接过酒杯,没说话,淡淡一笑,仰头咕嘟一下,酒杯被翻过来,一滴不剩。
有了面子的老板很开心,说了些场面话就借故离开了,张涉放下酒杯,仰靠在椅子上。
钱,可真是好东西。
张涉看着满桌的菜笑了,倒上酒,朝对面举起:“干!”
一杯接着一杯,人微醺,没有醉。
他对着一支筷子问:“为什么……想醉,这么难?”
轻轻在碗上一敲,他歪着头:“你是说,你也没醉?”
“你也没醉,那我给你表演个节目……”
“当、当……”修长白皙的手握着竹筷,慢慢在碗上敲击:“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话音刚落,耳边传来震耳欲聋的炮竹声,张涉笑了笑,趴在桌上迎来自己的第二十个生日。
与第二十个生日一同来到的,是母亲的死讯。
张涉按着发胀的太阳穴,一眨不眨看着眼前显得十分脆弱的男人。
“我没有杀她!我没有!小涉!你知道的,我怎么会杀她?是她自己撞过来的!是她想杀我!”
张涉一语不发,被警察架住的已经癫狂的男人还挥舞着双手不停大喊:“我没有!我没有杀她!小涉——”
警察神色不忍地对他说:“我们怀疑您的父亲与您母亲的死有很密切的关系,需要将他带到警察局进行审问,请不要太过紧张。”
张涉点点头:“我不紧张。”他抬眼看向被塞进车里的男人,“他会被判什么刑?”
警察摇了摇头:“这具体要看他的表现及案件的真实情况。”
张涉心里真的不紧张,甚至一点波动都没有,只是平静,没有一丝波浪。
都说儿子和母亲比较亲,张涉就是这样的,他知道父亲在外的作为后,劝解过,请求过,但没有用,那一刻他甚至有与父亲断绝关系的心,但母亲不愿离婚,她一直说,为了张涉好,张涉还小,不能没有家庭的温暖。
可张涉早就感觉不到温暖了。
他看得清楚,虽然母亲成天口上都在骂父亲,但她是真的深爱这个男人,或许不是爱,但那种牵绊、不甘心早已刻在母亲心里,让她离开这个男人,是不可能的事。
如今她终于死在男人的手中,这是一种解脱吗?
也许连她也厌烦了自己,总是妄想拉回早已收不回心的丈夫。
张敬的结果很快出来了,误伤罪,但因态度不端正,判处有期徒刑七年。
张敬已经五十了,牢狱之灾很可能要了他的命,即使最后出来,也可能落下什么伤病。
判决那天,张涉坐在听审席,从头到尾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张敬罪不至死,张涉心里清楚,但每次闭上眼,母亲惨死的模样都会浮现在眼前,误伤?为什么除了胸口致命的伤口,其他地方还有伤痕?
父亲恨着母亲,可他何尝不恨父亲?
养育之恩,难以为报,可是成长在这样一个家庭,让他怎么会有一颗温暖的心?
不扭曲变态,已是上苍垂怜。
随着父亲的背影消失在门后,张涉闭上眼睛,这一场足以成为别人谈资亲人相残的闹剧,早该落下帷幕。
日子一天天过去,张涉独自一人,在新年迎来他的第二十一、二十二……二十五个生日,张敬保外就医,提前两年释放。
张涉将父亲接回了家。
五年的时间可以改变很多东西,张敬已不是那个衣冠楚楚意气风发不认老的张经理,而只是一个沉默寡言行动不便的中年男人。
张敬的双腿都断了,对外宣称是劳动时不留神弄断的,实际情况不得而知。
父子俩没有多少对话,张涉请了一个看护,二十多岁很漂亮的一个小姑娘,第一次带看护见张敬时,张涉直直注视着父亲的眼睛,有些恶意地想,还会喜欢这样的小姑娘吗?
可张敬眼中已没有那些神采。
哦,张涉恍然大悟,一个腿断了的人,要再想干什么,也没办法了吧?
冬去春来,张敬出狱已经半年了,气色却越来越不好,张涉看在眼里,面上假装没有发觉,却忍不住请了很多医生来看。
但,被酒色掏空的身子经过狱中那些人的□,又经历断腿这样的大伤,已回天乏力。张敬却不以为意,整天摆弄那些花盆。
那天,窗外的树干上刚抽出新芽,张敬忽然开口。
“我知道你恨我。”
张涉放下手中的报纸,看着张敬。
“我也恨自己。”
张敬顿了顿,慢慢摸自己的脸:“原来我已经这么老了。”
张涉喉头动了下,嘴唇微张,说不出一句话,他没有话对张敬说。
“你能原谅我吗?”
张涉以为他会回忆一下人生,或者忏悔之前的罪孽,但张敬只是闭上眼,轻轻问道。
沉默在屋中蔓延。
“嗯。”
张敬笑了笑,眼角和嘴角的皱纹散发出释然的味道。
当天下午,在小看护的惊叫声中,张敬走了。
张涉默默地看了张敬一眼,很认真的一眼,然后平静地盖上白布。
爸爸,你知道吗?我恨你,是因为我曾经爱过你。
是你亲手毁了我的爱。
张敬还是走了,张涉又独自度过了自己的第二十六个生日。
那家餐馆的老板和他已经是熟人,而那句心想事成,老板也说了六年。
张涉放下喷壶,轻轻拨弄鬼兰的花瓣。
世上哪来那么多心想事成?对于公司里那些花枝招展的女人,张涉只会远远躲开。
爱情,他从不奢望,只希望能有一个真正懂得自己的人,互相依靠。
他只想有个人陪,上苍能否听到?
chapter。33傀儡军团
贝蒂今时不同往日,自从那次许多贵族被盗后,整个贝蒂城就开始严防,那些损失严重的贵族们十分震怒,没有被盗的也人人自危,如今的贝蒂可以算是金刚铁骨密不透风了。
我对米赛的感觉很复杂,我不是迷信的人,总觉得米赛的预言不可信,但事实摆在眼前,不由得我不相信。对于他会不会伤害我,我倒是很有把握,既然他在几年前预知到我未来时没有伤害我,如今,他也不会因为我身上那些罪名伤害我。
我想再见他一面,看看将来会发生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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