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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难宠,暴君很头疼-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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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前调配出“狐尾膏”,本来是想用它使自己假死,然后顺利逃出皇宫。
    怎奈,没有贴心、可靠的人帮她“复活”,再渴望摆脱樊笼,也不敢贸然行事。
    眼下,新阳如此恳求,她才决定拿出压箱底儿的法宝来帮她,但不知这姑娘是否有胆量行事。
    没想到,才说完让新阳考虑一下,就得到了坚定的答复。
    “娘娘,我愿意一试!”新阳郑重决定。
    “既如此,咱们赶紧绸缪一番,毕竟你明天早上就要按计划回东楚国去了。”芷衣忽然体会到了强烈的使命感,觉得自己一定要帮这对苦命鸳鸯得尝所望。
    接下来,两人制定了每一步的详细计划。
    然后,便有了新阳喊琴儿进门训话。
    随即,她便拿着毒药和解药,急不可待地离开了玉凉轩。
    当天夜里,便发生了“公主猝亡”事件。
    自然,新阳“死去”之后,还得有后续的发展。
    ——从玉凉轩离开时,她伺机把整个计划外加“狐尾膏”的解药都传递给了丁胜。
    “咽气身亡”,她被放入棺椁,而池重为了照顾孩子,没有给“为了取悦他而服药身死”的妻子守灵。
    而其他守灵的宫人们,到了
    后半夜就打起了瞌睡。
    丁胜到来的时候,所有人都“睡”得更死了。
    没人看见他是如何给公主喂的解药,也没人看见他是怎么偷龙转凤、把琴儿的尸首换了外衣安置在了公主的棺椁内,更没人看见他抱着虚弱的、刚恢复意识的公主出了灵堂,在夜色中闪转腾挪,最后,到了废弃的寄傲轩。
    ——当然,如果没有穆离的授意,是无人敢进到寄傲轩半步的。
    寄傲轩地处偏僻,且还曾经惨死过辛狄国的妃子,这让宫里人对此十分忌惮。
    再加上皇上以前就下旨,不许任何人接近那里,自然,那儿就彻底成了无人问津的去处。
    自打新阳假死复活之后,就一直跟丁胜居住在那里。
    丁胜白天还是要保护圣上的,遂,晚上回去之后,才把芷衣昏厥的消息告诉了新阳。
    新阳当下便焦急起来。
    “我要去看芷衣娘娘……”她的双手频频抚摸着微微隆起的肚子,“如果没有她,就没有我们一家人的团聚。”
    是的,没错,她真的怀上了丁胜的骨肉。
    就在那一次,就在竹林中,在他们当年就该结。合在一起的地方,他真的在她身体里种下了爱的种子。
    “我答应你,只要一有娘娘的消息,马上赶回来通知你,好不好?”丁胜担心爱人的安危,不想带她出去。
    可是,一看见新阳泪眼婆娑的样子,他马上就没了立场。
    “好好好,你别哭,我带你去,成不成?”将娇弱的女人拥入怀中,心里疼得跟什么似的。
    这个大男人,天不怕地不怕,就怕看见新阳的眼泪。
    从小到大,只要她哭,他马上缴械投降。
    不管多么难以达到的事情,就算上刀山、下油锅,他也会为她做成。
    这不,天色全黑下来之后,他便带着她来了玉凉轩。
    听到穆离的诘问,丁胜和新阳几乎同时跪下。
    “皇上,是我带她来的,要罚就罚我吧!”丁胜护妻心切,率先开口。
    新阳赶紧摇头,“不是的,皇上,是新阳以死相逼,盛哥哥才同意带我来看芷衣娘娘。”
    穆离见状,叹息一声,“都起来吧!朕不过是为了你们好,若东楚国还有细作留在宫中,万一发现了新阳的踪迹,万一池重恼羞成怒,留在他身边的孩子可能就不好过了……”
    若是在以前,他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考虑到一个孩童的感受。
    眼下,他被芷衣腹中的小家伙给彻底萌化了。
    “皇上放心,我们特意趁着夜色过来,为的就是不着痕迹。”丁胜把新阳搀扶起来,笃定地保证。
    “那就好。”穆离看向新阳,“过来,坐到榻边来。”
    他的本意是让新阳坐到榻上,但丁胜还是分得清尊卑的,特意搬来一张椅子,放到榻边,让妻子在上面坐好。
    甫一握住芷衣冰凉的手,新阳便哭出了声儿,“我的好娘娘,我的好姐姐,你可千万要醒过来啊!孩子还需要你呢……”
    她想起了之前两人在一起探讨育儿经,芷衣问得那个详细啊!
    那天的畅聊,让新阳清楚地感受到了芷衣对生活、对腹中孩儿的热爱,她自己也是深受感染,觉得能够认识到这样善良美好的女子,实在是这辈子的一大收获。
    那么开朗乐观、那么睿智通达的一个可人儿,此刻憔悴安静地躺在榻上,这强烈的反差让新阳有些接受不了。
    丁胜担心她经不住这么强烈的刺。激,走到她身后,轻轻抱着,让她倚靠在自己身上。
    “放心,她会好的。”穆离的声音有点闷,顿了一霎,语气中添进了似曾相识的霸气,“没有朕的旨意,她别想死!”
    不知道是不是为了回应老爹,芷衣腹中的胎儿又动了动。
    穆离微扯唇角,会心一笑。
    当他收起笑意的时候,那个杀伐决断、冷酷跋扈的暴君又回来了。
    “丁胜,朕让你查的事情进行得如何了?”一整天的殚精竭虑没能将他的君王气磨灭掉,看来,只要他想,就没什么不能做到的。
    丁胜愣了一下,他好像没料到皇上会在这个时候问这个问题。
    “别告诉朕,你只顾着儿女私情,连最基本的职责都给忘光了。”听不出是调侃还是责备,似乎也没有隐隐的不满。

  ☆、103。103反复无常

丁胜发愣,源于皇上的赫然发问。
    他以为在这个令人焦虑的时刻,皇上不会关心别的。
    可是他错了。
    遂,有点吃惊。
    “若你为了儿女私情而耽搁了朕交给你的任务,那就实在是不可饶恕了。”穆离不疾不徐地加了一句。
    丁胜赶紧收拾心神,令新阳在他身上靠老实,然后拱手抱拳,“回皇上,卑职早已着手严查。奇怪的是,这么久了,依旧查不出他的行踪,就好似彻底消失一般。卑职在想,他会不会已经毒发身亡了?龊”
    “毒发身亡?”穆离摇摇头,“此事没有那么简单。若他真的死了,那么尸首呢?总不能凭空不见吧?就算是被野狗啃噬,也得剩下一堆骨头。当初无人知晓他如何离开的皇宫,从这一点上,就能说明此事的蹊跷程度……”
    丁胜沉思片刻,“皇上,他会不会逃回辛狄了?”
    “未必。你倒是可以让身处西池的‘钉子’们警醒着点。当初他能够矮下身段去投奔东楚国,没准儿现今也会去西池国求助。况且,西池国新国君洪托不是异心外露吗?若两人勾结在一处,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情。”满脸的运筹帷幄。
    “卑职遵旨。”丁胜再次拱手领旨。
    俄而,他弯下腰身,在新阳耳边轻语,“时辰不早了,回去歇着吧,好不好?你若实在不放心,今儿回去养好精神,明天夜里我再带你过来,行吗?”
    口吻柔得几乎沁出水,这哪里还是那个心思缜密、手段独到的“钉子处”首领。
    新阳恋恋不舍了好一会,这才点头同意。
    遂,二人辞别皇上,相扶离去。
    他们走后,穆离又躺在了芷衣身边。
    期间,福海进来一次,央求主子吃点东西,不能总这么熬着。
    “你能让她跟朕一起吃吗?若不能,就滚出去!”眼睛都没睁,噎了大太监一句。
    福海只得放弃,又回到屏风外候着。
    主仆俩几乎彻夜未眠。
    天亮了,一直候在偏殿的御医院院首被皇上叫进来为禾妃娘娘诊脉。
    “如何?有起色吗?”穆离迫不及待地问道。
    院首如释重负地缓了口气,“回皇上,确有起色。娘娘终于度过了难关,身子正在恢复中。”
    看来,那“九味珍”到底还是起了作用。
    “既如此,为何她还在昏迷中?”穆离心存疑惑,觉得御医有蒙蔽的嫌疑,“你若敢乱说,当心项上人头!”
    院首赶紧叩首,“卑职不敢!皇上,娘娘确有好转。至于为何仍然不醒,从脉象上倒是能够解释的。之前的状态可以被称为晕厥,现在就该是沉睡了。”
    “你的意思是,她现在是在睡觉?”见御医点头,又加问一句,“随时会醒,是吗?”
    御医再度点头,“回皇上,是的。”
    “是不是还得服药?”寻着地上的靴子,在福海的伺候下穿好。
    大手离开女子腹部的时候,深情地望了一眼,收回的手掌马上握作了拳状,似乎在努力克制着什么。
    御医恭谨回复,“回皇上,是的。”
    “去准备吧!”穆离的声音冷了起来。
    御医没动窝,“皇上,药汤已经准备好了。”
    这时,虹彩端着药碗走了过来。
    在外面冻了一晚上,婢女的手脚都快僵硬了。
    走得缓慢,死死地抓住碗沿儿,生怕一个不小心,打翻了这珍贵的药汤。
    端到榻边,悬在半空中,婢女保持着一个很是累人的姿势。
    “做什么?”穆离漠然问道,声音里有隐怒的成分。
    虹彩好似大梦方醒,但依然垂首顺眉,“皇、皇上,您不是要亲自……喂……娘娘喝药吗?”
    这可是鼓足了勇气说的。
    然而,才说完,就被兜头泼了一盆冰水。
    “你说什么?朕何时要亲自喂她喝药的?”穆离下了床榻,站了起来。
    在场的几个人可都竖着耳朵听皇上说话呢,对他们来说,这句话带着颠覆性。
    ——之前明明是皇上亲口喂娘娘喝的“九味珍”,怎的只隔了一个晚上,就给全盘否定了呢!
    都说伴君如伴虎,咱们这位“虎君”,也忒反复无常了!
    虹彩被噎到之后,有点不知所措,端着药碗的手开始克制不住地颤抖。
    院首睨见之后,真怕她把千辛万苦熬出来的药汤给浪费掉,赶紧接过来,自己着手喂禾妃娘娘服药。
    然而,两汤匙下去,还是没能成功喂下一滴。
    “皇上……”院首端着药碗,为难地跪在榻前,偷眼看向作势要走、却始终没有迈步的圣上。
    穆离蹙眉站了好一会,又回头看了看榻上沉睡的人儿,这才极不情愿地转身回到榻边。
    院首见状,赶紧将药碗举高,到皇上方便取药的位置。
    穆离拿起汤匙,舀了一匙药,放入口中,捏开芷衣的下颌,然后,俯身。
    好巧不巧的是,就在他将要贴上她的唇时,那双往日里顾盼生波的美眸竟然睁开了。
    这一突变,令他呆住,悬在她的头部上方,没有继续俯下去,也没有及时起身。
    芷衣一睁眼,就看见了暴君的面部特写。
    首当其冲的感觉就是,他又要欺负她。
    遂,不管三七二十一,伸手就去推他。
    虽然她身上已经没什么力气,而穆离又是个强壮的男人,可毕竟他衣不解带、殚精竭虑地守了十二个时辰,水米没打牙,体力已然耗得差不多了,再加上猝不及防,便一屁股坐在了榻上。
    茫然跌坐倒也不打紧,要紧的是,一时大意,他竟然把嘴里那口“九味珍”给喝了下去。
    “皇上……”福海第一时间冲过来,小心翼翼地查看主子是否安好。
    然,却被穆离伸手拨拉到了一旁。
    芷衣虽然还躺着,人也虚弱憔悴,目光却犀利得很。
    她不说话,只是盯着暴君看,想用最省力的办法来跟他斗狠。
    “你真是只命大的老鼠!”穆离讥诮地说道。
    芷衣抚着小山一样的肚子,声音软塌塌的,“肚子里的闺女会保佑我逢凶化吉!”
    “闺女?凭什么就认定这孩子是女孩?朕说他一定是个儿子!”穆离锱铢必较起来。
    “我怀的孩子,我自己知道!她就是个姑娘家!”恶狠狠剜了一眼孩子爹。
    穆离冷哼一声,“朕的种,自然是朕说了算。说他是个儿子,就是儿子!”
    芷衣怔了怔,猛然想到反击的由头,便格外理直气壮。
    “你的种?皇上是不是太自作多情了?不是说了吗,这孩子不是你的!”根本不管床榻周遭还站着御医和奴。才们。
    本来,二人计较胎儿是男是女,应该是闺房中的密语,他们竟当着人面放言争执,已经令听者恨不得钻进地缝了。
    而芷衣的话,更像爆燃的炸药似的,在殿内“砰然”响起。
    除了福海之外,其余几个听见这话的人马上颤抖起来。
    ——无意间闻得皇上与娘娘之间的密语已属不该,随后竟然又听到了似真似假的“丑闻”,这就太危险了!
    不管这事儿是否属实,皇上都可能杀了他们灭口。
    没招谁没惹谁,糊里糊涂就做了刀下鬼,这也太倒霉了!
    本以为皇上会暴怒,谁料他竟很泰然。
    “朕说过,待这孩子生下来之后,会让他滴血验亲。到时,事实会告诉朕,你说的话究竟是真是假。如果你说的是假话,朕会让你领受欺君之罪;如果你说的话是真的,那么,你身为朕的妃子,却怀了别人的孩子,这罪名更大,你,和那个野。男人,还有这孩子,都得死!”声音缓缓地,像娓娓述说,可说的却都是要人命的事儿。
    其他人听得清楚,知道不管禾妃有没有说谎,待到生下孩子之后,她都逃不过一劫。
    可是女子却丝毫不以为意。
    “那就等皇上找到那个男人再说咯!正好,我也想让孩子出生后见一见她爹呢!三口人能够一起死,也算一大幸事!”把生死看得如此淡然,想来别说是女子,就算男人也没几个吧!
    只有芷衣心里清楚,她能这么凛然,一来是因为她是清白的、确实没有那么个男人;再者,等到孩子出生,不用暴君对她采取什么惩罚措施,她会想尽任何办法,带孩子离开皇宫。
    她相信,以她的能力,在外面一定可以谋生,把孩子带大。
    绝对不能让孩子在这个吃人的皇宫里成长,这里养大的人,没有一个是正常的。
    穆离拿出随身锦帕,擦干净嘴角的药汁,信手扔掉了帕子。
    “福海,传旨下去,即日起,禾妃禁足玉凉轩。待到生产之后,滴血验亲证明孩子是否为龙裔,再行发落。”语毕,昂着头颅,大步离开。
    “芷衣遵旨!”女子的声音悠悠然从榻上传来。
    反正她之前也是足不出户的,跟禁足没什么分别。
    这大雪滔天的,还不如待在温暖的房子里候产比较好,她可不想让闺女有一星半点的磕绊。
    而其他几个人,见皇上把所有怒火都施加在了禾妃身上,而他们则侥幸逃过了“窥见秘密、须得灭口”的凄惨命运,心下各自感恩起来。
    大太监紧跟着主子,绕过屏风的时候,回头瞥了一眼榻上若无其事的女子。
    这回,福海可是对禾妃娘娘有看法了。
    他可知道,别说是女人,皇上可是从未对任何人这般挂念过。
    而这个本应感恩戴德好生伺候主子的禾妃,不仅不在乎主子的宠。溺,甚至一而再、再而三地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忤
    逆主子。
    难道主子爱她,她就可以如此娇纵吗?
    转念一想,又觉得主子实在太宠这个女人了!
    天下好女子多的是,难道能够让主子心中欢喜的就只有她一个吗?
    不行!
    他福海是没有什么大能耐,但为主子寻个可心儿的榻上欢宠,还是可以做到的。
    遂,脚步加紧的同时,大太监的心思也活泛了起来。
    若是光动动心思,实在不是他福海的风格。
    连续三四天时间,他又加紧为主子物色榻上之人。
    曾几何时,每月初七,他都会帮主子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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