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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难宠,暴君很头疼-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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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明日起,你便是朕的伴读侍女,每天去御书房伺候朕读书、批阅奏折。”末了,漠然说道。
芷衣却没有即刻领旨,笑眯眯地望着他,“皇上这是想随时中毒啊!”
穆离忍住了上前掐住她脖子的冲动,“朕拭目以待,看你下一次会给朕施用什么样的毒药!”
☆、77。77狂奔
77、狂奔
当晚,芷衣正要入睡,内室房门响起了“笃笃”声。
“小姐,厉侍卫来了……”袭香在门外轻呼。
芷衣想了想,起身,披好衣裳,打开门板。
没想到,站在门前的竟是厉火,袭香被他完全遮在身后。
“袭香,你先去睡吧!”侧身让厉火进了内室,芷衣对婢女吩咐了一句。
语毕,关门。
房门阖上之前,婢女已经惺忪着睡眼往小床走去。
“鱼妃,听说你今早把他给毒晕了?”厉火第一句话就直奔主题。
她却对他的称呼不甚感冒,“提醒一下,我现在已经不是你的妃子。请称呼我的名字。”
他的思绪又回到了当初,神情有些凄苦,“弃你,不是我想要做的,都是你逼的……”
“很抱歉,我已经记不得过去发生过的事情。其实丢了记忆也挺好,这样就可以重新开始生活。”语带双关,只有她自己明白个中意思。
“记不得?难道你连家仇也忘记了吗?即便你不记得,那终是不争的事实。杀人偿命,你应该要了他的命才是。今天早上,你明明可以就地杀了他,为何没有那么做?为何?”诘问到最后,脸色凶了起来。
看见他的样子,她马上忆起了当初被恶徒暴打的情形。
就是这张一模一样的脸,同样的凶恶,在黄昏的余晖下,踢打她足足一个小时,直至打碎了她全身的所有骨骼。
“不——”想到那时,想到浑身的骨头和肌肉由剧痛逐渐变成没有知觉,芷衣忽然惊恐地嘶吼了一声,发疯般,夺门而逃。
厉火先是愣了一霎,待反应过来,赶紧追上去。
周遭一边漆黑,令芷衣慌不择路,出了禾止小筑的院子,随便选了个方向,狂奔而去。
宫里的夜晚很安静,很快,她就听见了身后尾随的脚步声。
是厉火,他追上来了。
恐惧感瞬间加剧,她又回到了那个躲无可躲、避无可避的时候。
彼时,为了逃命,她在空旷的街头拼命奔跑,却没能摆脱凄惨的命运。
此刻,她对自己说,这次一定不会再被抓到。
逃,拼了命地逃!
奔跑中,忽然瞥见一个房子里闪耀着微弱的烛光。
第一个反应就是赶紧过去躲藏。
不待敲门,直接推门入内,轻轻阖上门板,闭着双眼,靠在上面大口地喘气。
喘了片刻,迅速转身,把耳朵贴在门缝处,仔细倾听外面的声音。
脚步声好似越来越近,她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
就在这个时候,屋子里的烛火忽然熄灭。
芷衣惊恐地靠坐在门板上,在黑暗里扫视刚刚没来得及打量的房间。
黑黢黢的,看不见任何东西。
俄而,有风袭来。
☆、78。78嘴贱
78、嘴贱
蜡烛忽然被熄灭,惊恐之余,芷衣背贴门板而坐,耳中听到门外渐行渐近的脚步声。
黑暗中,一股微风从对面刮过来。
未及她惊呼出声,粗糙的大手已经捂住了她的嘴巴。
“嘘——”对方在她耳畔轻声说道。
她点点头,表示绝对不会出声。
这时,脚步声停在了门外。
只一门之隔,芷衣紧张得僵起了脊背。
——方才她能在情急之下看见这里的烛光,保不齐紧随其后的厉火也会看到,眼下忽然熄灭了烛火,他会不会正起疑呢?
越想越怕,额头出了细汗,呼吸也急促起来。
有那么一瞬间,她听到蟒皮靴踩在了离门板最近的地上,甚至,能感觉到他抬起手准备推门。
最终,脚步在房前逡巡一刻,渐行渐远。
芷衣的精神稍微松懈,这才想到身边捂着她嘴巴的人。
没等协商沟通,对方主动把放在她嘴巴上的手掌给拿开。
“你做了什么亏心事吗?”深沉的男声,有点闷闷的,但是不难听。
“这个想法太武断了。难道每个被追赶的人都做了亏心事吗?”随手抹了一下额际的汗,“不过,还是要谢谢你的收留。”
他毫不谦虚地、欣然接受了道谢,“只一味闪躲是不行的,你应该想个办法对付那人。”
这么一提醒,芷衣才醒悟过来。
——自己不是随身携带了几种毒药吗?干嘛遇事之后先想着逃离呢!
不过,细想一下,厉火虽然不是什么好鸟,但他刚才似乎并未威胁到她的人身安全。
唉,都是那个跟他酷似的暴徒给她留下了心理阴影。
为了将心底的恐惧彻底排解掉,她故意打趣起身边的陌生人。
“你这个臭太监,大半夜不睡觉,跑到这里来做什么?”
他学着她的样子,把身子往门板上一靠,“五十步笑百步!你这个破宫女不也是半夜不睡觉,四处乱跑吗?而且,你还被人追杀,啧啧!”
“嘴这么贱,你平时是不是经常挨揍啊?”她反唇相讥。
“挨揍?才不会!素来都是只有我打人的份儿!”没料他竟不生气,还可爱地辩解了两句。
“只有你打人的份儿?那我问你,太监里身份最高的福海,你打过么?”故意堵他两句,就不信说不过一个太监。
谁知还真的堵不住他。
“福海那个家伙吗?其实他声厉内荏,很好欺负的……,咳咳……”估计是吹嘘过头,被口水呛到,咳嗽得没能再说下去。
你来我往地耍贫,令芷衣紧绷的神经终于彻底放松下来。
“臭太监,我得走了。”起身,轻手开门。
黑暗中,背后传来太监的声音。
“破宫女,我每天这个时候都会来这里。如果你心情不好,就过来跟我斗嘴吧!”
☆、79。79反差
79、反差
连续数日,芷衣早起就在御书房候着,备好笔墨纸砚,去内务司取来茶点,约摸时辰差不多了,便着手泡茶。
——这等小活儿,她从小到大经常帮父亲做,在满是药香的大书房里欢快地跑来跑去,是她最喜欢的。
通常穆离散朝回来的时候,茶汁刚好八分热,正是品用的最佳时间。
正贤殿被大火烧得七零八落,早朝不得不暂时挪到宣德宫去。
每天散朝后,他都会到御书房来批阅奏折,忙完政事便看看书、写写字。
说来也怪,一向不羁的男人,只要进了御书房,马上郑重其事,不仅不找茬儿,连多余的话都没有,反差大得判若两人。
这让芷衣很是满意。
她也不多言,凡事多警醒着点,不求有功,但求无过。
这期间,厉火先后来了两次禾止小筑,但都被她坚决地拒之门外。
新阳倒是真的做到了“静候佳音”,只让婢女送过一次东楚国特色点心,自己始终没有出现,连催促的暗示都没有。
按部就班的生活虽然略微枯燥,总算安稳。
尤其是晚上时光,对芷衣来说,多少透着点惬意。
几乎每天夜里,她都会在袭香睡着之后,摸黑出门。
循着当初逃躲厉火时的路线,在黑暗中凭感觉奔走,很快,就会来至那个在紧要关头收留过她的小房子。
她不止一次想过,如果换做白天再来,很可能没办法找到这里。
黑暗中来此,全凭那份下意识。
今天下起了小雨,芷衣出门时犹豫了片刻,握了小巧的火折子在掌心,终是没有打伞。
走了一半路,雨势倏然变大,纱衣很快就湿透,头发也开始滴水。
按说她应该返身而回的,结果却鬼使神差地加快了步子,一溜小跑到了地方。
进屋之后,一如既往地没有掌灯。
——怕被认出真实身份,第二次来时,芷衣就跟臭太监约定好,他们不看彼此的相貌、不问彼此的姓名,就做陌生的朋友。
遂,每个晚上他们都在黑暗中畅聊,天南地北、没有约束。
或许正是这份突破了性别的熟稔和自在,令她冒雨赶来。
“臭太监,你在不在?”进门,摸索着前行。
没有回应。
芷衣有点小失望,因为每次都是臭太监先到,在她进门后,他会扯着她的手,牵她到软榻边。
她不止一次地暗赞,他真厉害啊,在漆黑的屋子里行走,毫无磕磕绊绊。
接下来的一两个时辰,二人并肩倚靠着舒服的软枕,头挨着头,或斗嘴或打趣或诉苦。
聊出了困意,芷衣会先行离开,回禾止小筑去睡觉。
几乎每晚如此。
今晚有些反常,是因为下雨的缘故吗?
臭太监该不会不来了吧!
☆、80。80惊变
80、惊变
臭太监不在,芷衣有点失望。
把备用照夜路的火折子吹燃,借着微光来到软榻前。
熄灭火光,拧了拧头发上的水,她长长地吁了口气。
再过两天,月光渐亮,她就暂时不能来此夜谈了,以免被臭太监看到容貌。
屋子里闷闷的,湿衣服紧贴在身上,肌肤黏腻,感觉很难受。
想了想,脱掉了罗襦和纱裙,只穿着精巧的肚。兜和亵。裤,瞬间舒服许多。
——反正臭太监不算男人,且一直摸黑聊天呢,只要在走之前穿好衣裳就行了。
刚把湿衣服在软榻扶手上搭好,房门开了,高大的身影走了进来。
“臭太监,你来啦?”她大咧咧地问道。
“以为雨天你不会来的……”他回了一句,往软榻走着。
芷衣向一侧挪挪,腾出块地方,“淋湿了吗?”
“嗯,此刻雨有点大……”他边说边脱掉湿透的袍子,随手搭在椅背上。
来至榻边,像往常那样躺下。
两人都没说话,静静地听着“哗哗”的雨声。
“记得也是在这样的大雨天,母亲离开了我……”想起当年妈妈离去的情形,芷衣的眼泪在眼眶中打转。
他愣了愣,“你在宫外还有亲人吗?”
她答非所问,抽着鼻子,声音柔柔细细,“臭太监,我有点想家了……”
黑暗中,他迟疑片刻,终于,侧身,伸出手臂,将她拥入怀中。
当触摸到她的背部肌肤时,他的指头被烫了一下,快速跳开,然后,又不着痕迹地回落。
她被他的拥抱暖得破涕为笑,“好啦,我没事,偶尔发神经罢了……”
随手推开他,却触摸到了他的结实双臂。
“臭太监,你怎么能有这么强健的肌肉啊?如此结实的身材,都可以做侍卫……”话没说完,戛然而止。
是啊,做太监的怎么会有如此结实的手臂!
以她的医学常识,被阉。割了的男人绝对不可能这么强壮。
除非……
天哪,她怎么没有想到这一点呢?当初实在是太想当然了!
“臭太监”没准根本就不是太监,而是个地地道道的大内侍卫!
想到自己衣着清凉地跟个正常男人在深夜独处一室,芷衣浑身的毛发都竖了起来,慌忙起身去拿搭在扶手上的湿衣裳。
“你怎么了?”他在身后轻声问道。
她不语,抓到衣裙,往身上胡乱穿着。
“别穿了,我的视力有异常人,刚刚进门的时候就什么都看到了……”
芷衣的动作僵了下来,——为何他的声音竟一下子变了,变得……
就在她的心快要从嘴巴跳出来的时候,指尖触到了火折子。
咬了咬牙,缓缓拿起,以最快的速度吹燃、举高、转身。
微弱的火光下,半。裸的男人就躺在她身侧。
看见他的一瞬间,她的嘴巴张得老大,惊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今晚,在劫难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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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81在劫难逃
芷衣快速吹燃火折子,举着,转过身,看向躺在她身边的半。裸男人。
看清他的样子,她惊得嘴巴张大,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怎么?吓到你了吗?”他淡笑着坐起,嘴角浮现惯有的嘲讽。
她终于缓过神儿来,频频摇头,“不,你怎么可能是‘臭太监’!一定是你杀了他,然后特意冒名顶替……凡”
“觉得不可思议是吗?”他继续嗤笑,满目玩味。
“你一定是冒充的!所以,今晚的臭太监很沉默,因为说多了就会让我察觉你们并非同一个人……”
“破宫女,难道你以为骗你不容易吗?”他打断了她,声音和语调完全复制了臭太监的,“如何?还不相信吗?要不要把之前的谈话内容再复述一次?是要昨天的?还是前天的?嗯?”
芷衣像遭了雷击似的,脑子里“轰”地一声謦。
看样子,他真的就是“臭太监”。
之前那几个夜晚,她就这么傻兮兮地把没看过相貌的男人当作难得一遇的谈心对象,说了好多有的没的。
虽然对成芷衣的故事只字未提,却把她魂穿之后在皇宫里遇见的人和事都议论个遍,这其中就包括听她说话的这个人。
“龙穆离,你不觉得这样做很过分吗?”缓了一会,芷衣忍不住大叫道。
——原来,“臭太监”竟然是平素冷漠跋扈的当今圣上。
但见一国之君挑着眉头,若无其事地耸耸肩膀,“是你要求不要看彼此容貌、不要问彼此姓名的,朕如你所愿,难道有错吗?”
诶,他竟然倒打一耙!
芷衣一时语塞,懒得再跟不讲道理的人废话,双脚踏地,准备穿鞋离开。
可脚尖才触到绣鞋,从后面伸过来的粗壮手臂就把她拉了回去。
两人又叠在了一起。
“你干嘛——?”尖叫一声,试图震慑对方。
他却不受影响,一把夺过她手中的火折子,信手甩到地上。
阴暗的光线里,星目熠熠,有点摄人。
“龙穆离,我警告你,不要碰我!否则,别怪我心狠手辣!”用尽最后的理智,逼自己要镇定。
“不要碰你?朕不止要碰,而且还要狠狠地碰……”说着,一把撕开了她的罗襦。
本就没有穿妥的衣裙,三两下就被扔掉。
这次,他没有像之前那般循序渐进,而是直接扯光了她的全部衣裳。
地上的火折子也终于燃尽,房间里再度被黑暗笼罩。
“龙穆离,你这个混蛋王八蛋——”芷衣手脚并用拼命挣扎,喉咙嘶吼着,希望在静夜里引起宫人的注意。
然,大雨吞噬了她的骂声,加上雨夜根本无人出来行走,今夜,注定了她在劫难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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