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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难宠,暴君很头疼-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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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边厢门板才阖上,那边的门板就“嗵”一声被踢开。
    因了力道太猛太大,受力的那扇门碎成了几片,零落在门口青砖地上。
    旋即,一股浓重的酒味被夜风席卷着,涌入了房间。

  ☆、66。66害惨

66、害惨
    浓重的酒气在屋子里肆意铺开,芷衣不禁厌烦地蹙眉。
    穆离驻足在门口,手扶门框,微微低头,眉毛紧蹙,逼视着她。
    “皇上,这么晚,你怎么来了?”没有上前,原地道了个万福。
    越过高大的身影,目光向外瞟去,却迟迟不见袭香的踪迹。
    “怎么?朕来不得吗?”这句话问出口,他便想起了当年在穆王府的情形。
    彼时,没有她的允许,他进不得她的房,只能在大门外踽步徘徊、遥遥相望。
    “当然来得。”她的唇角扬起好看的笑,“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皇上可以在任何时候到任何地方。”
    他也笑了,带着酒后的邪魅,“你少说了一样,——朕可以,在任何时候,到任何地方,要任何女人!”
    她收起笑意,脸色飒然,故意把声音扬高,“皇上醉了。福海公公呢?怎么也不跟着?该伺候皇上就寝的……”
    他放下手臂,歪着头,倚在门框上,“你……,给朕过来!”
    还好,口齿还清楚,一如既往地霸道。
    她深呼吸两下,缓步上前,在碎门板边站好。
    “皇上,我送你回去吧!”不用敬语“您”,想来她是唯一一个敢这般“放肆”的人。
    “怎么?又想睡朕的龙榻了?”他往前走了两步,站在她面前,眯眼看着刚到他胸口高度的小脑袋瓜。
    她下意识后退,想离他远点。
    刚站稳,后脑勺就被大手抚住,用力一带,身子撞到了他的怀里。
    “唔……,放开我……”小脸窝在他的胸口,原本愤怒的语调变得闷闷的。
    他一只手抱着她的头,另一只手管束她的挣扎,咬牙切齿,“想窒息而亡,是吗?”
    嗯,这句话成效不错,她放弃了挣扎。
    “一场大病,倒是令你懂得识时务了。”还算满意她的表现。
    旋即,弯腰,把她抱起,直奔内室。
    “哎哎……,”情急之下,她慌乱地喊了两声,——可千万不能让暴君进内室。
    若他发现她的闺房里竟藏着个男人,还是驸马的贴身侍卫,唯一的解释就是他们“有。染”。
    估计“奸。夫淫。妇”的下场必将十分惨烈。
    “又怎么了?”他不耐烦地站住,“再敢忤逆,朕就把你‘就地正法’!”
    她当然明白他的意思,皮笑肉不笑地摇摇头,“没有。我只是在想,这里的床……,太小了!”
    别管其他了,先支开他再说。
    “哦?”讥诮浮上他的俊颜,“看样子,你还是喜欢朕的龙榻……”
    说着,转身,大步出门。
    芷衣不能反抗,身子随着穆离的步伐颠簸起伏,余光始终瞥着内室房门,心说:厉火啊厉火,你算是把我给害惨了。
    大半夜被抱去寝宫,这不就是送羊入虎口吗!

  ☆、67。67虎口

67、虎口
    芷衣被穆离横抱在怀中,强忍反抗的冲动,心中满是对厉火的怨怼。
    将要出门的时候,又把希望寄托在了袭香身上。
    然,出了残破的屋门,借着庭院里微弱的灯笼光,竟看见婢女悄无声息地躺在地上。
    “袭香……”大声喊了一句。
    没有回应,生死不明。
    “若非你习惯了她的伺候,朕绝对不会手下留情。”言下之意,打狗已经看主人了。
    芷衣没有理他,盼着赶紧走出禾止小筑,给厉火脱身的机会。
    可是,出了院门,走几步便是寝宫,转眼就到龙榻边,根本没给她想辙的机会。
    见鬼的是,一路上连个伺候的小太监的都没遇到,福海那该死的没根货也不知道去了哪儿。
    “这个,皇上,你今天有点醉……,要么,我们改日再约?”身子悬在半空中,不肯落在龙榻上。
    穆离冲她喷了一口酒气,“醉?这点酒对朕来说不过是用来怡情。你在王府住了那么多年,应该知道朕的酒量……”
    还记得,先帝见她第一面便看直了眼,且兴致勃勃地赐酒于她。
    那一回,他不仅为她挡酒,还自罚了一壶,总算给足了先帝颜面。
    “皇上,”芷衣吞了口唾沫,有点不安,“你也知道,我才大病初愈,咳咳……,这身子骨儿,实在是经不起丁点的折腾……,咳咳,如果就这么死在龙榻上,呸呸,那不是太触霉头了?”
    为了脱身,她也是蛮拼的。
    即便如此,还是被安稳地放在了榻上。
    “无碍的!朕是天子,阳气十足,渡给你几许,保你很快强健起来。”说着,压住了娇小的身子,大手袭上了罗襦襻扣。
    “等下!”葱指抵住他的嘴巴,嫌恶地侧头,“你等一会!”
    他没有再往下压,悬在她身上,手指捏着襻扣,尚未解开,“又想耍什么花样?”
    “不是的,没有耍花样!”堆着笑,“那个,皇上,我……来月信了!”
    月信,是这么说的吧?她在心里自问,不知道暴君能不能听懂。
    玩味出现在他眼中,“哦?是吗?那……,朕只看看你的身子,不碰!”
    芷衣脑子里“轰”地响了一声,——不碰?只看?问题是,看一眼就会露馅儿啊!
    “来吧!让朕看看……”前所未有的温柔之声从他口中发出,有种迷离感。
    “不是的……,皇上!”口中反驳着,却想不出贴切的理由。
    眼瞅着罗襦被解掉,长裙也即将不保。
    芷衣喘着粗气,运足浑身力气,准备做最后的奋起,——她又不是出来卖的,怎么能跟个没感觉的男人内个!
    哪知,穆离的喘息声比她的还要粗重。
    夹杂着欲念,混合着酒气,如将要溃堤的洪水。

  ☆、68。68执着

68、执着
    穆离喘息着,欲念浓烈,似将要溃堤的洪水。
    芷衣虽未经过人事,但在未来世界是受过教育的,对男女之事除了没有实地经验,倒也略知一二,自然能够感觉到对方的强烈愿望。
    想到自己将要被一个陌生男人占。有,她的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
    不可以!
    即便他是皇上,也不可以对她予取予求。
    就算处在皇权时代,她也要有自己的底线,绝不能随波逐流。
    忽然有点后悔,为什么没有随身携带一点毒草呢!
    父亲研究了一辈子中医药学,耳濡目染,她从小就识得百草,且深谙每一味药草的药性。
    ——药,可救人,亦可以杀人。
    而此刻,她空有一身学识,却只能用最蠢笨的办法,豁出性命去保住清白。
    佯装放弃反抗,任暴君扯掉了她的长裙,身上只剩下竹青色肚。兜和同色亵裤。
    明显感觉到他愣了一下,似乎是惊艳一怔。
    借此良机,她疾速扬起拳头,照着他的眼睛就打了过去。
    她身材瘦弱不假,力道也极其有限,但这一拳的目的不是将对方击晕,而是要以此令他视物不清。
    一旦他看不清东西,她想要逃走就容易多了。
    何况,一个人眼睛受了打击,心理防线也会随之动摇,——这正是她想要的。
    然,她却低估了穆离的反应力,他连飞刀都能躲过,难道还会被她的花拳绣腿所击中吗?
    结果是,拳头到达之前,他微微一闪头,躲过了受力最重的部分。
    许是没料到她能打中,闪得幅度不大,太阳穴还是挨了一下。
    “你这该死的女人!”随之怒吼一声。
    她没有多加周。旋,趁他摸头的工夫,鼠儿一般滚落龙榻,飞身往门口奔去。
    跑,快跑,跑到有人的地方,让大伙看看她的惨状,暴君不可能不顾念颜面,如此,她就可以逃过一劫。
    到底她还是轻视了他的执着。
    推开大门,眼看就要迈出门槛的时候,却被他从后面环住了柳腰。
    “怎么?朕在你心目中真的连莫布图那个蛮人都不如吗?你能把宝贵的第一次给他,却不愿意让朕沾你的残破身子……”低沉的声音在她耳畔呢喃,有如魔咒,侵蚀人心。
    芷衣打了个激灵,用力扯拽着禁锢腰。肢的大手,口中疾呼“放开我”,盼着招来几个奴。才,让众人看看,他们所谓的“天子”,竟然下三滥到强迫弱女子陪他睡觉。
    “放你?朕还没碰到呢,怎么可以放你?”穆离咬牙切齿,唇瓣微触她的耳垂,酒气在雪颈间氤氲,“等朕腻了,你想留都不可以!”
    话音落地,芷衣的身子瞬间飞了起来,在空中舞了一段距离,狠狠地摔在了地中央的织花红毯上。

  ☆、69。69辱骂

69、辱骂
    落地的那一刻,芷衣听见自己身体多处骨节被摔得“咯咯”作响。
    还没缓过神儿来,穆离的庞大身躯已经从天而降,结结实实压住了她。
    “你这等不识抬举的女人,不配睡朕的龙榻……”森然说着,手中就要动作起来。
    明知在劫难逃,芷衣扯开嗓门肆意辱骂,绝不能让他身体、心理都舒服。
    “强。暴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你算什么男人!如果你妈、你妹、你女儿、你侄女、你外甥女都被男人这么强。暴,你能容忍吗?你这种只会用下。身思考的鬼东西,根本不配做一国之君!天晓得你的皇位是怎么得来的!没准儿就是弑杀先帝篡权……”
    “啪!”话没说完,脸上就狠狠地挨了一记耳光。
    火辣辣之后,美颊迅速肿起,她都能想象到那五个指痕会是多么清晰。
    “你还敢跟朕提先帝?”他嘴唇上皱,狠相毕露,手指又袭上了她的脖子。
    “怎么?不能跟你提先帝吗?”她意识到自己摸着了他的命门,一种绝路逢生的感觉使得浑身的酸痛都轻了许多。
    哪知,他竟咆哮起来。
    “不准你跟朕提他!”双手都掐上了细嫩的雪颈,虽没有用力,但将她的头牢牢地抵在了地毯上。
    “为什么……,还是,你有对不住他的地方……”明明窒息得快要憋闷过去,她却灿烂地笑着,脸色通红,宛若盛放的石榴花。
    他歪着头,眼睛喷火,手劲儿未松,“朕对不住他?你错了!是他对不住朕!还有你,你们俩,一起对不住朕!”
    “这不是……你不准提他……的理由……”说完一句话,张大嘴巴,渴望新鲜空气进到口中。
    穆离见状,忽然俯下身子,吻住了她的口唇。
    换气的渠道被彻底阻塞,芷衣的四肢逐渐失掉了力气,思绪一步步迷离起来。
    昏厥的边缘,脖子稍微被松开,覆在唇上的嘴巴也挪走了。
    随即,耳边是略带沙哑的喃语。
    “先帝驾崩前,把你对他说过的话都告诉了朕。他本不同意你去和亲,你却说你爱慕他,但也知道朕倾心于你,为了不影响我们兄弟之间的和睦,你决定远嫁他国。如果当初先帝留你在宫中,朕顾及兄弟情、加上能够经常见到你,或许还不会那般痛苦。而你,故作凛然,偏说你要牺牲自己、成就先帝的大业,让他记住你是他众多女人中最爱他的一个,使得他权衡再三之后,决意让你去和亲。你这个狡诈、狐媚的女人!”
    这么一段话,似乎很耗费心神,令穆离有些气喘吁吁。
    意识模糊之中,芷衣听得糊涂。
    然,接下来他的话却叫她霎那间跌入了寒潭。
    他说:“现在,朕就来替你最爱慕的先帝,好好地爱一爱你……”

  ☆、70。70眩晕

70、眩晕
    芷衣经过方才的狠摔和窒息,别说挣扎,就连动一下都难。
    穆离说了一堆她听不明白的话,便把手指伸向了她的肚。兜绳结。
    “你这个无耻的暴君……”气若游丝,仍然出声指责。
    他充耳不闻,三两下就解开缎带,手指去挑肚。兜的时候,稍微停滞了一霎。
    千钧一发之际,高大的宫门被完全打开,福海跌跌撞撞跑了进来。
    “皇上……,不好啦……”
    口中胡乱喊着,跑了几步,才看见地毯上叠在一起的两个人。
    马上止住脚步,半转过身子,扑通跪倒。
    “奴。才该死……”吓得忘了令他慌不择路的缘由。
    穆离正兴致盎然,被他这么一搅合,杀人的心都有。
    “福海,朕看你的脑袋该搬家了!”冷冷地说完,坐起,遮住了女子半。裸的身子。
    大太监想到这可是主子罕有地临。幸女子,自己冒冒失失冲撞了天大的好事,脑袋掉了都是轻的,搞不好会被挫骨扬灰。遂,惊惧使然,不断磕头,几下就把额头叩得肿起了老高。
    穆离稍微冷静了一些,“说,到底发生了何事?”
    福海如梦方醒,停止叩头。
    “回皇上的话,正贤殿走水了,连带着附近的三座宫殿,无一幸免。”
    穆离听了,脸色凝峻起来,霍然起身,就往门口走。
    福海踉跄爬起,跟着主子往外奔,心里有些惦记地毯上躺着的人儿,却又不敢出言相助。
    转眼,偌大的寝宫就剩下了奄奄一息的芷衣。
    她抖着冰凉的双手,把被解开的缎带系好,心底稍微稳了下来。
    幸好大太监及时闯入,否则暴君定会为所欲为。
    不行,不能留在狼窝,必须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试着支起身子,可一点力气都使不上。
    好吧,爬行总可以吧!
    遂,匍匐着,往门口挪蹭。
    爬了一半儿,汗就往出涌,刘海都浸湿了。
    正歇息的时候,脚步声渐行渐近,在周围响了几声,最后,熟悉的蟒皮靴停在了面前。
    没等抬头望去,自己已经被搀扶起身,有衣裙裹住了微凉的身子。
    眩晕,强烈的眩晕感令她不得不闭上双眸。
    “谢谢你……”先不说别的,道谢是她能想到的第一句话。
    然,他没有作声,弯腰将她横抱在怀中。
    这个怀抱,较之暴君的,少了一些颠簸,多了一点安稳。
    即便如此,芷衣却没能彻底踏实下来。
    她知道,这个抱着她的男人,跟暴君怀着同样的心思,只是手段略有不同而已。
    ——一个是最锋利的矛,一个是最坚固的盾,偏偏两个都不是她想要的男人。
    如果,二者短兵相接,那么,是矛断还是盾破呢?

  ☆、71。71血镯

71、血镯
    曾经,朝云宫是整个皇宫最奢华的一处宫殿。
    这里原本是一大片空地,上面种满了五颜六色的蔷薇花,姹紫嫣红,分外妖娆。
    新阳出生后,先帝对这个粉团一样的女儿甚是喜爱,便着人将蔷薇枝全部铲平,用了足足十年时间,日夜不停工,建筑、装潢好了一座仙境般唯美曼妙的大房子。
    为了跟新阳的名字相应景,先帝特赐此处为“朝云宫”。
    公主在朝云宫只住了六年,就远嫁到了东楚国。
    之后,这里的物品摆设乃至一草一木,都保持着她未出阁时的样子。
    即便在先帝驾崩后,龙穆离依旧着人好生打理朝云宫。
    这次公主回来省亲,就住回了自己曾经的闺房。
    此刻,正贤殿的冲天大火丝毫没有影响到朝云宫的歌舞升平。
    驸马池重歪在软榻上,醉眼斜睨不远处几个衣着暴。露的舞娘,——伴着乐师的卖力演奏,她们扭动凹凸有致的身躯,搔首弄姿以博得一丝青睐。
    新阳公主垂首坐在池重身侧,对周遭的喧闹置若罔闻,所有心思都放在了手腕戴着的玉镯上。
    镯子整体呈青白色,若细细打量,在贴近肌肤的某处,有一小块血滴样的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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