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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不安于室-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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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以这为由在寒月山庄一住就将近一年,而她回到傲龙堡就甚少出门,这半年来惟一出门的就是上次被绑架那天。”风将打探来的消息原原本本向主子道出。
冷擎寒修长的手指无意识的一下一下敲着桌面,若有所思,“你认为她那天的说词有疑点吗?”
“主子是怀疑她?”想起那个纤弱的身影,风不禁皱了皱眉,“也许那天我听错了,幽主跟休主乍听之下,有一点相似。”
“一般千金小姐遇到绑架,都会害怕得打颤,可她却显得太冷静了。”他也不想怀疑她,如果她真如传闻中深居简出、自小体弱多病,极少接触外界,对自己被绑架之事却临危不乱,解释词说得太完美,仿佛早有预算似的。再说,那天他在湖里救起她时,他曾见到她耳后有颗小红痣,当年那个小不点也有一颗红痣跟她一样长在耳后。可他探过她的脉搏,发现她并没有练过武功,难道这一切都是巧合吗?
回想当天的情形,风点头道:“她似乎早已认识你,如果她是一个深居简出千金小姐,为什么会清楚地知道朝廷的事?而且还一眼就认出妳。”他们都没有忽略那天清幽见到冷擎寒的第一眼,脱口说出:怎么是你……这句话。
“她的身份我回去查证,到是天魔教那边你们多费心盯着他们,一有什么风吹草动,记得及时通知本王。”冷擎寒沉声吩咐。
“是的。”
“嗯,你先退下!”冷擎寒挥手让他退下,然后抬手摘下面具,俊逸魔魅的脸孔出现一抹复杂难懂的神色。
她会是‘她’吗?
056章 误闯禁地
阳光温馨恬静,蓝天白云飘逸悠扬。
大清早,赫连漠带着妻子回到军营,交待她留在寝帐内好好休息,便离开了。清幽心急想找君非凡问清楚,自己为什么会使不出内力。于是,她在赫连漠离开不久,便踏出营帐,找君非凡的营帐去了。
来到这头两天因为落水,在床上躺了两天,稍好了一些,又被赫连漠掳到城里别馆三天三夜,直到现在,她还没有好好的参观这个军营。而此刻,她更没有这个心情参观这里。
君非凡是军医,离主帅的营帐有几里路,她不熟路,经过几个营帐,碰到一队巡逻士兵,于是清幽快步上前,亲切地笑道:“各位大哥,我有要事找君大夫,请问他的营帐怎么走?”
他们相互看了眼,似乎在以眼神交流信息,有些轻摇头,有些看她的眸光似乎带着一丝轻蔑。
清幽纳闷了,他们这是什么意思?正想开口想什么,领头那名士兵指指左边,说:“夫人,往左边,见到哨兵台,再朝西,走约五里路,就会见到军医营帐。”
“谢谢!”谢过他们,清幽朝他指的方向走,可没走几步,听到身后传来窃窃私语。
“真看不出来她会是这样的人,那晚我还蛮同情她。”
“销魂帐内有哪一个男人舍得离开……”
声音渐渐远去,清幽慢慢转过身,拧着眉,望着已走过远的巡逻兵,他们说销魂帐是什么意思?那个‘她’是说她还是说谁?若往时,她不会在意他们说什么,可刚才他们看她的眼神太奇怪了,跟三天前的态度相差甚远。
随他们说吧,反正她待在这里时间不长,恢复功力后,她随时都会离开。思及此,她甩甩头,转身继续走。
其实清幽有所不知的是,她被赫连漠带离这三天,除了君非凡和姬泽岚知道事情的真相外,其他人都不知,再加上有心人的放出流言,清幽无辜地被背负起红颜祸水的罪名。
而当她离开,身后走出一名婀娜身影,她用一双妒恨的眼睛直盯着她的背影,那张艳丽动人的娇颜面无表情,双颊却偶尔的抽搐着,似乎正在沉思。
清幽按着巡逻兵的指示,一路向前走,经过哨兵台,再转向西边,走了约一里左右,看到路边有一块倒地的石碑,而前方隐隐传来很整齐的吆喝声。
相对于她刚才走过的地方,那边比较热闹。没多想,她快步向前走。
殊不知,在她刚走开,后面走来一名士兵,见到倒地的石碑,他摸摸头,喃喃说:“奇了,刚才经过时还好好的,怎么会倒了呢?”
说着,他上前将它扶正,碑是刻着八字醒目大字——军营重地,闲人莫进。
这边,清幽沿路一直走,走了约莫三里路左右,看到前面有一个空旷至极的校场,校场上正有几队人马在操练着。一个个身强力壮地顶着阳光,挥洒着汗水。她终于知道为什么梵帝国这么容易收服这一带的暴匪。
没由来地,她想起了赫连漠那张俊邪的脸庞,她以为他只是一介商人,想不到他能训练出这支所向披靡的军队。如果他愿意,他一定有能力成为这穹之下所有生灵的主宰,只是他甘愿退到幕后,默默为国家、为亲人付出。
她没有停留,继续向前走,没多久,来到一片空地,中间被木栅围成一个绿草茵茵的场地,场内正有,几十名将士在玩蹴鞠,周边围着很多喝彩的士兵。
突然,一阵骚动引起了她的注意,她抬眸往骚动的现场望去,却看见一团黑影朝她飞过来。
速度之快似乎出乎她的意料,她下意识要运功避开,可是,她忘记自己内力并没有恢复,眼看这团黑影就要击中她,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条身影突然窜出来,搂着她飞快旋身,然后左腿踢出,那团黑影往回飞弹回去。
当她一落入这具温暖又熟悉的怀抱,独特的男性气息围绕在鼻间,将要跳到喉咙的心才稍安定下来。
然而,她还未喘过气,耳边骤然响起一声怒斥。
“妳是笨蛋啊!球飞过来不懂得避开?”赫连漠怒道,双手仍紧紧的抱住她,可他拥住她的手却微微颤抖。
清幽也感到那阵颤抖了,刚才那一幕,她心有余悸。不知庆幸自己好运还是庆幸赫连漠出现得及时?
如果她恢复了内力,刚才那一球,她必定会轻易的避开,而朝这边来的赫连漠也会发现她懂武功;如果赫连漠没及时赶到,没有内力的她,不被击成肉饼也将躺在床上一头半个月。
“我……我吓坏了。”眼睛一热,泪水就要夺眶而出,透过模糊的视线,清幽看见他的怒气已被担忧代替。无来由的,心里涌起一阵愧疚。他是真心关心自己,可她却在他面前作戏。
他心一紧,紧紧地握住她。“妳差一点就受伤。”他暗哑地说。
“幸好你及时赶到了。”她回搂着他,声音仍带着微颤。
这时,一名满头汗水的士兵跑过来,倏地跪在他们眼前,结结巴地说:“将……将军……对……对不起,小……小一时失手……”
“混账!”赫连漠放开清幽,扬起沉冷的声音道:“你知道如果这一球击中她会带来什么后果吗?”
“小……小的知错了。”士兵猛地磕头。
“相公,算了,他又不是故意的。”清幽出声及时阻止赫连漠的训话,她不想他为了自己而惩罚跟他出生入死的士兵。
赫连漠沉默的看了她一会儿,然后沉声道:“关羽。”
“属下在。”站在赫连漠身后的关羽站出来,拱手道。
“这时交给你处理。”说完,他搂着清幽,施展轻功离开。
回到营帐,赫连漠将她放开,厉声道:“不是叫妳别离开营帐吗?”
清幽顿了一下,怎么没想到他态度转变如此快。她咬咬唇,仰头说道:“我只是随便逛逛。”
赫连漠脸色一沉,冷声道:“那边是军营重地,闲人不得进入,难道妳不知道吗?”
想到她差点受伤,心中随即窜烧起熊熊怒火,为什么她就不能安分一点留在营帐里?为什么要到处游逛?上次落水的事已令他心颤了,这次若不是他刚好在附近,她岂不是被那只球击中,以她娇弱的身体,怎么能承受得住那足有二百斤劲力。
军营重地?清幽一怔,该死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明明按巡逻兵的指示走,为什么会走到军营重地?
“如果我知道,就不会进入那里。”他从没有以这么严厉口吻对她说话,清幽抿抿嘴。“而且,那里有没有注明是军营重地,闲人不得进入。”
闻言,赫连漠眼睛倏地眯起,沉默地盯了她一会,“军营重地,闲人莫进,这八个大字醒目地刻在石碑上,妳进来时眼盲还是眼睛生在天?”
他嘲讽的话激起了她心底的叛逆,清幽挺了挺胸,那小巧的下巴也倨傲地抬起,“是啊,我眼盲了才嫁给你。如果不是你无端的带我离开这里,他们就不会认为我是红颜祸水,以美色引诱他们的主将,令他丢下所有事,跟我在销魂帐里销魂快乐,更不会指条禁路我走。”
当她听到石碑上刻着字,马上回想到那块倒地的石碑,再结合之前巡逻兵的闲言和恶意指示错路给她,她才恍然,原来她不知不觉走进了有心人的圈套中。
进入军营重地是很大罪的,而且还是校军场,一般人是不得进入的,更何况她还是女人。
可恶!就算她引诱主将又如何,他是她的夫君,夫妻在一起是天经地义的事,这又关他们什么事?一定是有人在背后恶意中伤她,所以那些士兵对她的态度这么反常。
“妳这些话是什么意思?”他沉下了脸。
“你当然不知道,他们那敢在你面前说这些话,在营火会你跟姬泽岚眉来眼去,又当场给我出丑,。再带我离开军营,他们会怎么想呢?”想起自己无端让人在背后踹了一脚,清幽气得真想踹眼前这个男人两脚。“都是你,让我背上妖姬的罪名。”说着,她真的上前搥了他结实胸膛几下。
愤怒的她忘记了他之所以这样做,是为她解毒,此刻,她恨不得想将他大卸八块,拿去喂狗吃!
她的搥打对他不痛不痒的,但她最后那句话让他双眉紧拧着,表情森冷。“谁敢说我娘子是妖姬?”
“他们没有说,但有这个意思,还不是你惹出来的。”清幽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忽然灵光一闪,随即捂着胸口狂咳起来,“咳、咳……”
“娘子,妳怎么了?”见她咳得脸都涨红,像似很辛苦,赫连漠脸色一变,轻拍着她后背,紧张地问。
“我……咳咳……”
赫连漠抱起她走向床榻,把她轻柔地放下,然后走到八仙桌前,拿起茶壶倒了杯温茶,再走回来,将杯递到她嘴边,“娘子,先喝口茶顺下喉。”
清幽喝了口,那知咳得更厉害,赫连漠吓坏了,冲出帐外大喊道:“快传君大夫!”
接着,又奔回床边坐下,心急如焚地拥着她,一手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娘子,妳现在怎么样啦?”
“我没事了。”紧张万分的神情令她心里一暖,想深一层,说到坏,她比那些在背后害她的人更坏,也更卑鄙,为了见君非凡,竟然又用装病来达到目的。
“没事为什么会咳得这么厉害?”他不相信。
“这是旧疾,有时激动就会这样。”迫不已,她只好这么说了。
“又是旧疾?”表情倏然一变,赫连漠抿着唇。他娘子的身体太娇弱了,看来以后他得好好的看住她,免得她旧疾又发作,最好是找名医将她的旧疾治好。有了这想法,赫连漠在心中开始盘算回堡后要如何。
这时,帐外传来通报,说君大夫到了,赫连漠马上请他进来。
君非凡才为清幽把完脉,身形还未离开床边,赫连漠劈头抓着他就问:“我娘子的情况怎么样?”
“没什么大碍,上次感染的风寒未清,让她再休息两天没有事。”君非凡见他如此紧张妻子,即使左手臂被他抓得有些痛,他只轻蹙了下眉。
心想,表哥可能爱上了自己的妻子还不自知,如果以后让他知道妻子就是‘幻影’,自己又是设计让她中媚毒的人,不知会如何呢?他为人虽然随和,他最憎是别人说谎骗他,万一他知道表嫂的身份,会不会认为她骗他?而他跟其他三君不一样,往往杀人只在谈笑间,若是他们夫妻对峙起来,表嫂一定会受伤的。
“她真的没事?”赫连漠不放心再问一次。
“真的没事。”君非凡点头,突然感觉右手传来一阵刺痛,他知道这是清幽在催促他快进入正题,他无奈地暗叹气,如果让表哥知道他也是帮凶,会不会追杀他呢?为了圣老的独门刺血针法,他惟有冒一次险,反正表哥爱上了自己的妻子,所谓床头打架床尾和,相信清幽一定有办法让表哥息怒的。
想定后,君非凡对赫连漠轻说:“表哥,表嫂的毒还需要再喝两贴药汤,喝完后,她的寒热就会彻底消除。”
“那我去吩咐他们煎药。”他临走时,走到床边,在清幽额角轻吻了下,便转身离去。
“为什么他要离开?”叫人煎药只以开口就行了,还要他亲自去传话?会不会他亲手为她煎药?
“这不是妳的意思吗?”坐到床沿,君非凡定眼凝视她缓缓说:“表哥对妳真的很好,也许他还没有意识自己爱上你,但在我这个自小跟他一起长大的表弟眼中,他对妳非常特别。虽然他对所有女人都温柔体贴,但对妳却是出自内心的,因为我从未见过他对别的女人像对妳这么紧张过,所以,希望妳也爱上他,好吗?”
爱上赫连漠?清幽眨眨眼,爱上他,那哥哥怎么办?虽然哥哥身边有秋馨玥,可她一时难以将他在心里抹去。只是,想到哥哥身边有秋馨玥陪伴,为什么现在的心没有原来那么痛?反而想到以后她跟哥哥走了,离开赫连漠,她的心却涌起一阵揪痛。
为什么她的心会除了痛,还是痛?
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已经在她心底扎了根,变得那么重要起来?
“未来的事很难说也许他现在对我好,以后,我们将会变了仇人不一定。”清幽自嘲地笑了笑,“如果他对我一直都这么好,就算发现我的身份,他仍坚持要我的。我还有什么理由会离开他?”除非哥哥还肯要她,又或他爱上别的女人。这句话她在心底对自己说的。
君非凡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世上什么事情都好测,就男女之间的感情最难测,也许自己多心,表嫂说不定已喜欢上表哥,毕竟自家兄弟有让女人着迷不已的魅力。
一会,他说:“妳的毒虽然解了,由于妳被封穴道较长时间,功力一时难以正常工作,所以,要用纯阳血来作药引,事后,还要再喝两次。这样妳才会恢复到以前的功力或更胜一筹。”
纯阳血?闻言,清幽微怔,随即问:“你的意思是那次我喝的是掺了他的血的药?”
“对。”
“那这次也是?”
“嗯。他的血有助妳快速恢复功力的作用,如果没有他的血,妳要等上半年才能将功力完全恢复。”
清幽整个人一震,他为什么要这样做?难道真的如君非凡所说的,他爱上了她?
一道干涸的血痕凝在手腕另一道疤痕的旁边,血虽然已止住,但只要一牵动那五根手指,阵阵的刺痛感仍令他眉心一蹙。
他将自己的血混入这碗药里,想到她喝了这碗药,身体会好起来,手上这点小痛不算得什么。
赫连漠将药小心的端出去,一见他进入帐内,清幽定定地凝着他,为什么会是他?
看着他小心翼翼捧着汤药,坐在床边,然后拥着自己,柔声哄她喝下去,心中隐隐抽痛的疼难受。
虽然他刻意用衣袖掩饰着手腕的伤痕,但她还是瞄到他手腕有道红红长长的伤口。想到自己的功力是因为喝了他的血而恢复的,心像被人狠狠的揍了好几拳。尔后,要报复的心更坚决了,她不能白白的糟蹋了这三碗药背后的意义。
“乖,将它喝下去。”赫连漠瞧见她定定的望着自己,晶莹的眸子里似乎含有点点泪光,以为她怕药苦,于是将碗放到她唇边,温柔地诱说:“这次的药不会苦,我在里面加了一些甘果,可能会有一点腥味,但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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