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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南宋当权贵-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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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虞丰年还在盯着周晨星问:“你倒是说啊,你大师兄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很好!对我也很好!人很正派!不像你这般……”

    “不像我这般油腔滑调、油嘴滑舌对吧?不过你一说正派,我就想起来我们家乡的‘金刚葫芦娃’,横眉立目的,我不喜欢那样的人,人活着不容易,应该轻松一点,快活一点。我猜你大师兄从来不跟你讲笑话吧?”

    “……嗯。他只知道跟着父亲练功,平日里很是稳重,不苟言笑。”

    “那更没劲!对了,他喜欢你吗?……别害羞,说,再不说那帮孙子又上来了。”

    “……嗯,算是吧……”

    “那他是不是送过你什么特别珍贵的礼物?项链啊,戒指啊,手镯啊什么的……快说快说,他们更近了,马上就冲上来。”

    司空达等人距离已不足十步。

    虞丰年突然坐了起来,高声喊道——“准备……”吓得司空达等人一阵骚乱,呼啦啦又后退了好几步。

    虞丰年站起来哈哈大笑:“司空达,老儿!你爷爷我在这儿坐了半天,你怎么还不上来?你要是害怕,我背过身去!”

    说完,虞丰年转了个身,背对着司空达,把司空达气得脑袋发蒙。

    虞丰年虚张声势,越是如此,司空达越是摸不着头脑——这家伙到底布设了什么埋伏,这也太嚣张了吧!“预备”又是什么意思?

    虞丰年也不理会,背对着司空达,侧脸望着周晨星:“别看他们,说说,你大师兄到底送过你什么礼物?……你这表情,那他是没送过?花送过没有?……也没有?他可真不知道珍惜!

    “男人生活在宋朝享福啊,要是像在我们家乡,男人都是奴隶,围着女人千方百计讨好……跟你说这个你也不懂!你啊……就是脾气不好,我喜欢温柔的,要不然,说不定我会喜欢上你。不过话说回来,我要是跟蔡南成抢你,他就是有翻天的本事,他也抢不过我。”

    “……”周晨星被虞丰年说得芳心乱跳、面红耳赤。

    虞丰年微微一笑:“怎么,害羞了?你害羞的时候比生气的时候好看多了。这么着吧,如果我们能逃过一劫去,我送你一件礼物,价值连城的礼物!只不过这一劫……难过啊……”

    虞丰年虽然没回头,可是已经听到司空达等人的脚步声。

    他慢慢转过身来,站在了马车上,望着十步开外的司空达和楚成等人,放声大笑。

    “司空达!上次在葫芦峪没烧死你,算你命大,可你头发都烧焦了,还不知悔改,今天又来送死!

    “不过,你他|娘真没用,我们俩在这儿等了你半天,你也不敢上来?怕什么?老子又不会武功,身上也没带家伙,周姑娘虽然会些武功,却是个女流之辈,你怕什么?胆小如鼠的家伙,真给秦桧老贼丢人现眼。快快快,把你那刀举起来,快将老子的头砍了去!

    “还不敢吗?你再不上来,我可骂你八辈祖宗。这么着好不好,你敢不敢上前走三步?你瞧见你面前的那块石头了吗?你敢不敢站上去?只要敢走出三步,站到石头上,就算你是英雄好汉。”

    司空达被虞丰年骂得火冒三丈,他是秦桧手下一等杀手,长这么大谁敢对他如此叫嚣?

    他瞅着三步开外的那块大石头?蹲下来瞅一瞅,难道这下面又挖好了陷坑?不可能,土没动过?

    “敢不敢?”

    “有什么不敢的?我就是站到石头上又如何?”司空达心一横,端着斩马刀很警惕地迈出一步,虞丰年高举右手,高声喊道:“一……”司空达又迈出一步,虞丰年再次高喊:“二……”

    他喊给谁听的,藏身在芦苇荡中的岳雷。岳雷早已准备好了,他张弓搭箭,“嘎吱吱——”,弓开如满月,对准了司空达……
第96章 大江拦路逃无路
    虞丰年和岳家老小在鄂州边上遭遇大江拦路,过了江就是鄂州,可眼睁睁望着对岸的炊烟却过不了江。

    这条大江正是扬子江,鄂州一带,最窄的地方也有二三里宽,泱泱江面之上波浪翻滚。也奇怪了,四下望去,不管是江面上,还是左右岸边,没有一条渡船,只有枯黄的芦苇漫天。

    此时天近傍晚,背后司空达追兵已近,所有人心头都笼上一层阴影。

    众人都下了马,夫人李氏也下了车,陈升心中焦急,大骂刘洪道:“这个王八蛋刘洪道,难道还没有收到书信吗?为何不来迎接?”

    岳雷和周晨星心中焦急,都瞅着虞丰年。关键时刻,虞丰年是他们的主心骨,可此时此地,就连虞丰年也没了主意。

    没有船,没有人,没有村庄镇店,只有四匹马、两辆马车,勉强能拉家伙打的只有五个人,其余都是妇女幼儿,就算诸葛亮在世,恐怕也无计可施了。刘洪道啊刘洪道,你这孙子到底有没有收到书信,怎么还不来啊?

    李氏夫人怀里抱着小孙子,来到虞丰年的身边问道:“孩子,眼下大江拦路,可如何是好?”

    虞丰年心里没主意,脸上还不敢显露出来。“夫人,你们岳家为天下苍生出生入死,上天不会辜负你们,你尽管放心,我想用不了许久,刘洪道一定赶在追兵到来之前派船来接。”

    “孩子,你不要安慰奴家了,许是送信的人出了岔子,刘大人根本没有收到书信。”

    “夫人多虑了,刘洪道定是被事情拖住了,无法分身,你放心吧,他很快就会来的。再说了,就算刘洪道不来,有我在,再多的追兵也奈何不了我们。夫人,江边风大,你快回到马车上,其他的事都包在我身上。”

    李氏夫人长叹一声:“唉,其实你和这位周晨星姑娘,与我们岳家素昧平生,一路照顾我们到此,奴家已经感激不尽了。眼下前面大江拦路,后面追兵临近,我看你和周姑娘赶快逃走吧,奴家一点都不会怨恨你们。还有陈升老爷,你和两位解差也都逃走吧,岳家的灾难由我们岳家人承担,我们不能连累你们。”

    李氏夫人说着眼圈一红,扑簌簌掉下泪来。岳雷心疼老娘,上千抓住她的手:“娘,你别难过,儿子跟他们拼了。年大哥,周姑娘,陈升老爷,你们快走吧,我们岳家人对你们感恩戴德,不想连累你们。”

    岳雷说着,望虞丰年等人面前一跪。

    虞丰年心里像油烹的一样,很受感染,连忙也跪倒相搀:“兄弟,你说哪里话?这个时候我们怎么能走?就算是拼命,咱们兄弟也要并肩作战,你快将夫人扶进马车里,你放心,我就算是死也不会逃走的。”

    转回身又望着周晨星和陈升等人:“周姑娘、陈老爷,你们要是怕,就赶快逃命去吧,反正我是不走,李氏夫人就是我亲娘,岳雷就是我亲弟弟,不管是生是死,我都陪着。”

    周晨星望着虞丰年,真没想到这个平日里油嘴滑舌、时而窝窝囊囊、贪生怕死的家伙,竟能说出这么一番侠肝义胆的话来,看来平日里错怪他了,他和大师兄一样,是个大英雄!

    “年丰虞,你小瞧我周晨星了。这个时候要是一个人逃命,那还是人干的事吗?夫人,我也不走,就是死,我也要先杀掉司空达!”

    陈升也抱拳行礼,“夫人,我等受韩世忠大人委托,前来护送你们,完不成任务,我等也无颜回见韩大人,今天拼了命去,也要跟岳家上下共进退。”

    李氏夫人格外感激,看看这个,望望那个,泪眼婆娑,最后左手拉住虞丰年,右手拉住周晨星,哽咽难言。虞丰年忙扶着老夫人,将他送进马车。

    江水荡荡,寒风朔朔,江面之上一个船影子也没有,每个人都一脸严霜。

    周晨星趴在地面上听了听,隐隐听到纷乱的马蹄之声。“他们来了,距此最多三里。”说着飞身上马,“呛啷”一声拽出短剑,一拨马,回望着来时的路。岳雷也飞身上马,打得胜钩上摘下蟠龙枪,去了枪套。

    虞丰年连忙阻拦:“喂,你们要干吗?”

    周晨星说:“当然是拼命!”

    “不不不,这么拼命不行!你们想,他们人多势众,一哄而上,你们能打几个?他们要抓了李氏夫人要挟你们怎么办?”

    “那……你说怎么办?难道就在此坐以待毙不成?”

    “拖!”虞丰年狠狠地蹦出一个字。

    “拖?怎么拖?”

    “像诸葛亮的空城计那样拖!岳兄弟,我看你马上挂着弓箭,练得怎么样?”

    “百步之内,能取上将性命!”

    “这么牛!好!”

    虞丰年把岳雷、周晨星、陈升等人聚在一起,分兵派将:“各位,形势所逼,我们只能冒险了,如果刘洪道不来接我们,必定九死一生。我们所能做的,只有能拖一时是一时。”

    “年大哥,你说吧,要我们做什么。”

    “陈老爷,你即刻请李氏夫人和岳家老小下马,你和两位解差兄弟带着他们往上游走,隐藏在芦苇之中,别让人看到,其他的事情不要管,现在就走,快走!千万注意,岳兄弟的幼子尚小,千万不要让他哭泣。”

    “是!”陈升和两名解差领命,立即请岳家老小下车,带着他们往上游走了一段,钻进了芦苇荡的空地中,隐藏了起来。

    虞丰年接着部署:“岳兄弟,周姑娘,现在只剩下咱们三个人,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死马当活马治,逃得了,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真要逃不了,死了再去找秦桧和赵构算帐,前世今生的仇一起报。还要把刘洪道捎上,都怪他到现在也不来接我们。”

    周晨星说:“有屁就放,啰嗦什么?”

    虞丰年微微一笑:“好。咱们仿一仿三国的诸葛武侯,唱一出‘空城计’。周姑娘,你我哪也不去,将两辆马车卸了,马车并在一起,你我各坐一辆,坐在车辕上,该说说该笑笑,当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司空达等人一定会认为咱们埋下了伏兵。”

    “这样行吗?难道司空达会上当?”

    “难道你有更好的办法?还是你怕?”

    “我才不怕。”

    “那就这么办。”

    “那我呢?”岳雷问。

    虞丰年一指上游的芦苇荡:“兄弟,你带上弓箭,隐藏在芦苇荡之中,暗中瞄准司空达。”

    “好!我找个机会,一箭将他射死。”

    “等等……你不要轻易放箭,什么时候放箭,等我的暗号!我不说话,你不要放箭!我让你射你再射,我让你射谁,你就射谁!”

    “好!”岳雷答应一声,抱了蟠龙枪,也藏身到芦苇荡之中。他的位置,正好挡在岳家老小的中间。虞丰年如此安排,也怕万一计划失败,岳雷也可保护岳家老小,抵挡一阵,多杀几个追兵。

    ……

    这边刚安排好,远处马挂鸾铃,六十多匹战马奔腾而至,卷起尘土漫天……
第95章 追兵中计二受阻
    楚成的大黑马曾一头栽进虞丰年所设的仙人掌陷坑,吃了大苦头。此时一马当先,第一个瞅见了桥头挂着的仙人掌,顿时吸溜溜一声暴叫,身子直立,险一险又将楚成摔下马去。

    好在楚成有功夫在身,拽紧了马的缰绳,总算没有摔下去。身后的众人也都紧拉丝缰,停在桥头。

    大黑马“咴咴”叫着,来回直遛,大马蹄子踏得桥头的石板直冒火星子,可就是不敢前进一步。

    桥头挂的仙人掌像旗帜一样,楚成和司空达看了也大吃一惊。他们全都想起掉进仙人掌陷坑的那件事情。

    楚成带住战马问司空达:“司空大人,不好啊,你看那树林之中,岳家人是不是又在前面挖好了陷坑?”

    司空达瞅着桥对岸的树林。树林中铺满了稻草,一眼望不到边,猜不透这稻草的下面都是些什么。

    “有这个可能!岳家人在战场上诡计多端,连金兵都打不过他们,想必逃跑的路上也手段极多,我们已经吃了亏,不能不防。”

    他一招手:“来人,去村里抓个人过来,问问他们这树林之中到底怎么回事?”

    “是!”一个手下急忙跑回村子里,功夫不大,回来禀报:“禀报大人,村民说两个时辰以前,一群人骑着马,保着两辆马车打此经过,为首的一人自称是岳飞的儿子,叫岳雷,其他人都是一些山贼,他们在树林中待了许久,不让村民靠近,也不知道做了些什么……”

    “果然是他们!好险,刚才要是贸然闯了进去,又中了他们的奸计”,司空达暗道庆幸,命令几名手下:“来人,到树林中去探看一番,清理出一条道路出来。”

    “……是!”几名手下下了马,战战兢兢,拿长枪、短刀探路。

    是啊,楚成等人掉进陷坑,扎了满身的刺,他们都看到了,谁也不想重蹈覆辙。所以探起路来,盲人走路一样,唯恐一不小心掉进了陷坑里。前面探路,众人在后面跟随,探一路,走一路。

    这片树林有四五里远,探出三分之二也没发现什么埋伏,时间可耽误了不少。探着探着,司空达一拍大腿:“他妈|的,我们中计了。”

    众人不明白,都望着司空达。楚成就问:“司空大人,我们怎么中计了?”

    “我看这树林之中根本没有埋伏,岳家人就是虚张声势,挂一堆仙人掌吓唬我们。如果真有埋伏的话,桥头之上他们就不会再挂仙人掌了。”

    楚成也恍然大悟,“对啊,被他们骗了!我们是一朝惊蛇咬,不辨真伪,在此浪费了诸多时间,怕是岳家老小距离鄂州已经不远了,快追吧!”

    司空达气得直哼哼:“岳家人太狡猾了!弟兄们,上马,快马加鞭给我追!一定在到达鄂州之前把他们截住!诛杀岳家满门,相爷重重有赏,一个人头,赏白银百两!身无官阶的封官吃皇粮,官阶在身的,官升一级。”

    “谢司空大人抬举!”这些随从士卒一听都来了精神。

    其实他们在树林中探查一路,有机灵的,早都认定岳家人是在故弄玄虚、拖延时间,也早已放松了警惕,此时司空达一声令下,他们纷纷飞身上马,立功心切,打马狂奔。

    虞丰年高就高在这儿,他琢磨透了人们的心理,在最可能设伏的地方不设伏,等大家都觉得不可能设伏的时候,他反倒布下机关。

    这帮士卒可倒了霉,战马刚跑起来,就听着一阵“啪啪”之声,触动了捕兽夹的机关,顿时,七八匹战马被夹断了马腿,摔倒在地,惨叫连连。七八名士卒摔到马下,有的被战马砸断了腿,有的虽然跳下马来,却触发了其他捕兽夹子,又一阵“啪啪”之声,也被捕兽夹子夹到。一时间,树林之中人嘶马叫,惨不忍睹。

    跑在最前面的战马和士卒一摔倒,后面的战马紧拽缰绳,可还是有不少战马收不住脚,绊倒了一大片,一会儿工夫,十八匹战马摔倒摔伤,十四个人受伤不轻。

    司空达和楚成还算幸运,虽然胯下马都受了惊,却没有被绊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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