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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南宋当权贵-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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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通海很是尴尬,躬身说道:“侯爷,其实也不是没办法。事到如今,我们只有兵行险招,行刺虞丰年。”
“行刺?”
“没错,行刺!侯爷请想,昨天虞丰年一晚上没睡,上午又刁难相爷,此时必定疯狂庆功、放松警惕,今天晚上咱们何不选派高手,摸到虞丰年的住处,一刀结果他的性命。”(未完待续) 这时候,却见台下蹿上来五六十名猎户、行商小贩,拽出暗藏的刀枪棍棒困住黑白双鹰。等一出手,黑白双鹰大惊失色:这些人的功夫远非普通衙役可比,武功高强。
台上台下彻底乱了,台下老百姓四散奔逃,如受惊的羊群一般。
台上的官员丑态百出,有的奔跑下台四处躲避,有的钻到了桌子底下,只有虞丰年不慌不忙,往椅子上一坐稳如泰山。
朱通海想趁机搞乱浑水,高叫道:“虞大人,危险,快走。”然后趁机架起林一飞奔下台去。林一飞不忘回头辩解:“黑白双鹰叛变了,虞大人快将他拿下,本侯万分感谢。”
周晨星拽出宝剑,就要拦下他们,虞丰年不让。周晨星十分意外:“他们明明是坏人,一切都已经真相大白,为何不趁机抓了他们?”
虞丰年微微一笑:“让他们去,现在还不是捉拿他们的时候。”周晨星这才放弃追赶,擎着宝剑虎视眈眈,保护虞丰年。
虞丰年冲着下了台的林一飞高声喊道:“侯爷放心,一切交给本官。”说归说,往椅子上一坐,脚往桌子上一翘,看众人激斗黑白双鹰。
黑白双鹰从台上打到台下,偷眼观瞧:“我操了,那些同伙呢,一百多名杀手为啥只剩下我们俩?”刚一分神,“扑哧”,黑鹰大腿子上被扎了一刀;“哎哟”,白鹰胳膊上被砍了一刀。
黑鹰大喊:“风紧,扯呼,我来断后。”说着两人联手猛攻东南方向,龙头杖上下翻飞,杀开一条血路。眼看着就要杀出重围,耳轮中,“嗖”的一声。一只利箭穿胸而过,那么厉害的黑鹰惨叫一声。摔倒在地,死于非命。
众人一愣,回头看,见猎户打扮的岳雷手拈着宝雕弓。
白鹰血灌瞳仁,却见岳雷又张弓搭箭对准了自己,吓得惊魂失措,拔腿就跑,逃出了重围。
岳雷连发了三箭。可这家伙身法奇快,像黄鼠狼一样,左蹿右闪,三箭全都落空,眼睁睁看着他逃之夭夭。
岳雷带着众人来到虞丰年面前,推金山倒玉柱跪倒一片。虞丰年非常高兴,把岳雷拉起来,左看右看,欢喜不已:“兄弟,多亏你及时赶到。”
岳雷不敢贪功:“还是大哥运筹帷幄。考虑周全,只可惜跑了白鹰。好在抓了一百多名恶贼。来人哪,押过来。”
岳雷冲身后一招手。一百多名杀手全都被绳捆索绑,押在公审台前。虞丰年大喜,这帮人被抓,林一飞没成光杆司令也差不多了。以后对付他易如反掌。
虞丰年让人把这帮人关入泉州大牢,严加审讯。又命人打扫“战场”,清理尸体和血迹。
除了朱通海和林一飞等少数几个,那些散去的官员们都聚拢了来,围着虞丰年嘘寒问暖、巴结逢迎,多少人心中都在暗自庆幸。好在刚才没有给林一飞磕头。
散去老百姓此时又都围拢过来,通过今天这个事情。老百姓彻底看到了虞丰年的手段、林一飞的狼狈,也看清了泉州的局势。许多老百姓跪倒在虞丰年的面前喊起冤来。告的都是林一飞。
虞丰年站在公审台上,朗声说道:“父老乡亲,你们受委屈了,从今天起,我虞丰年发誓,我在泉州的一天,不会再让你们受一点点的委屈。明天起,我命专人坐阵府衙接待各位乡亲,你们都可以前去申冤诉苦。
“你们放心,只要我在泉州一天,这座公审台就不会拆除,谁让百姓受委屈,不管他是贪官还是污吏,不管他是恶霸还是悍匪,我决不轻饶,拉在这儿当众责罚,该打则打,该杀则杀!”
成千上万的百姓欢呼雀跃,有些老人妇女眼泪直流,喊着“青天大老爷”“泉州天亮了”……
……
虞丰年带岳雷众人回到知府衙门,摆酒设宴款待,长叙离别之情。岳雷说,三江水寨那边一切都好,大家都很想念虞丰年,母亲李氏尤其想念这个干儿子。虞丰年也说了这一年来的经历,尤其派来泉州以后与林一飞明争暗斗的遭遇。岳雷十分惭愧,说本可以提前半个月到的,但途中向导引错了路,耽误了行程。
酒桌上,周晨星、王无忧、程不忧等等许多人都不明白一个事。王无忧就问:“师弟啊,眼下泉州侯府只剩下了空壳子,林一飞要兵没兵,要将没将,剩下最多二三十个门客,泉州的大小官员也都很识时务地投靠了咱们这边,我想不明白,今天为什么不把林一飞和朱通海一道抓了?然后定他们十条八条杀头灭族的重罪岂不一劳永逸,咱们在泉州也安安生生过两年太平日子?”
周晨星、程不忧、岳雷也都望着虞丰年,等着他的答案。虞丰年笑而不答。
王无忧建议道:“要我看,现在抓捕林一飞正当其时?要不然这样,等晚上,我和岳雷兄弟领些弟兄直接冲进他的府里,抄了他的家,把他绑来见你。”
虞丰年急忙阻止:“不行不行,“现在还不是抓捕林一飞的时候。”
王无忧不服气:“在公审台你也说不是抓捕他的时候,可是为什么?他是掉了牙的老虎,怕他什么?”
虞丰年反问他们:“我们到泉州多长时间?”
“一个月。一个月摆平泉州官场,平掉清泉山,这功绩何等显著?我看就应该趁热打铁。”
“话不是这么说,诸位请想,如果我们抓捕了泉州侯,消息传到临安去,秦桧会怎么想?”
周晨星说:“他一定很生气,林一飞是他的亲儿子,秦桧一定想办法除掉咱们。”
虞丰年摇头:“夫人,咱们远在天边,他想除掉咱们只怕鞭长莫及,没那么容易。这不是我所担心的,我担心的是,一旦操之过急,会逼得秦桧狗急跳墙,对官家和皇子赵昚不利。”
众人还是不明白:“泉州侯是秦桧的一颗毒牙,拔掉这颗毒牙不正是官家和皇子求之不得的事情吗?”(未完待续) “对了侯爷,我调查了,胡正明不像您说的那样,他可是个清官,是被沙得权和一个贪官里应外合,挖坑陷害,最后被逼自杀。您可知道与沙得权里应外合的贪官是谁?”虞丰年停下来,意味深长地望着林一飞。
林一飞如坐针毡、额头冒汗:“是……是谁?”
虞丰年一指林一飞:“不是别人;就是你!”
“我?”林一飞腾地站了起来,暗想:“怎么?虞丰年这是要当面拆穿我吗?难道今天的公审大会只是个诱饵,他布下罗网要与我拼个你死我活?”
林一飞顿时觉得落入了虞丰年的圈套,四周围密布伏兵。他四下张望,寻找他的手下和众多杀手,台下的黑白双鹰目露凶光,等待林一飞的命令。
肩上的猴子似乎闻到剑拔弩张的气息,吱地一声溜下肩膀,钻到了桌子底下。
人群中,他安排的杀手也暗暗攥住了刀把和弓箭,准备随时发起攻击。看台上的泉州大小官员都站起身来,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林一飞指着虞丰年斥道:“虞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怀疑我跟清泉山的贼人勾结吗?单凭沙得权一面之词,未免太过武断吧?”
“哈哈哈哈……”虞丰年突然放声大笑,“侯爷息怒,本官跟您开个玩笑,瞧您紧张的?我怎么能相信您跟山贼勾结,坐坐坐!”
公审台上的所有人都长出了一口气。林一飞往椅子上一躺,差点儿瘫掉,很不耐烦地说:“虞大人,这玩笑有意思吗?本侯事务繁忙,公审再不开始,恕我不奉陪了。”
“开始开始。这就开始。”虞丰年一点手,台下王无忧走上台来,在虞丰年耳边嘀咕道:“岳雷已经来到台下。你刚才试探林一飞,他派在下面的杀手都已经暴露。我们的人已经完全定位,他们一个也跑不了。”
虞丰年微微点头,目光在人群中搜寻,果然,在正南方十丈开外站着英雄少年岳雷,一身猎户打扮,手里握着弓箭。
虞丰年大喜,一拍惊堂木站起身来。高声喊道:“泉州的父老乡亲,我乃泉州知府虞丰年,受万岁旨意,巡查泉州,权知泉州。
“泉州是个好地方,本官到任不足一月,深深爱上了这个地方。可是,这一个月来,本官看到了黎民百姓的疾苦,看到了城市百业的凋敝。看到了社会治安的紊乱。
“经过这一个多月的走访排查,掌握了泉州的官情民情,作乱泉州的。既有官,也有匪,父老乡亲请看,这台子中央所绑的便是清泉山的贼人沙得权、林雀。
“今天,我要当着全城百姓的面,公审他们,还泉州一个安泰和平。我先审沙得权,父老乡亲帮我作证,如果他们说了谎话。你们告诉我,我请出万岁爷御赐尚方宝剑。当众砍了他的脑袋。”
老百姓群情激愤,万众欢呼。
虞丰年示意他们息声。高声问道:“沙得权,抬起头来。”
沙得权精神萎靡,听到喊声,强撑着抬头。
从昨天晚上到现在,他一粒米也没吃,身上的伤也没有得到好好医治。昨天晚上已经被最坏的家伙王无忧审过一遍,折磨得死去活来,该招的都招了,也都签了字画了押,所以今天没打算硬撑。
虞丰年问道:“沙得权,昨夜突审,你已招供,我来宣读你的罪状,问你的话,你只需要点头或者摇头。”
虞丰年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张折叠好的供词,高声问道:“沙得权,我且问你,你是不是青山泉的大寨主?……山上是不是有八百余名喽啰兵?……二寨主沙得势是不是你的兄弟?……上任知府胡正明在任期间,你有没有火烧泉州府库,抢夺府库钱粮?……是否一共抢了金银钱粮一共两百万两?……”
虞丰年一路宣读罪状,沙得权一一点头承认。听得台下的百姓咬牙切齿,有的实在恨极,捡起地上的石头就砸,被衙役们制止。
再看公审台上,泉州大小官员大气儿也不敢喘,尤其林一飞,往这儿一座,头上的汗就没下去过,不时望向黑白双鹰和一旁的朱通海。黑白双鹰多次用眼睛请示,“要不要动手”,林一飞都没有指示。
林一飞为什么不让人动手?不是他不愿意,是朱通海摆手不让。
朱通海为什么阻拦?其实他也不愿意,可是他坐在台上看得清楚,每个杀手身后都悄悄挤过去两个陌生人,有的是猎户打扮,有的像行商走贩,挤过去之后,见杀手身子一挺,一阵惊慌之后,便老老实实被人家请走了。看来看去,现在剩下的不到十个,急得不行,不敢动手。
……
虞丰年问的问题有所保留,有些关键而又敏感的问题跳过没问,问题的次序也特意做了调整。到后来,王无忧过来,在他耳边嘀咕一句。虞丰年微微点头,问的问题突然变得杀气腾腾:
“沙得权,说,与你勾结的泉州官员是谁?你抢劫泉州钱粮府库,山上只搜出一半的银子,其他都给了谁?”
这个问题抛出来,台上台下鸦雀无声,林一飞彻底坐不住了,眼望朱通海,朱通海也坐不住了,因为勾结沙得权他也有份,如若沙得权当着全城百姓的面说出他们的名字来,今天走不出菜市口,非被老百姓吃了不行。
朱通海拼了,冲林一飞点点头,林一飞冲黑白双鹰点点头。沙得权刚要说出林一飞和朱通海的名字,黑白双鹰的老大黑鹰,突然从怀里掏出一支信号弹,望空一张手,只听“日儿”的一声,破空的声音刺耳。
这是他们事先约定好的,一发信号,泉州侯府的杀手各拉兵刃,诛杀虞丰年,弓箭手射杀林雀和沙得权,杀人灭口。
果然,台下大乱,十多名弓箭手大喝一声,摸出暗藏的弓箭,张弓搭箭,乱箭齐发,射向被绑在台上的林雀和沙得权,转眼间两人身中数十箭,死于非命。
与此同时,黑白双鹰一个拉龙头杖,一个拉鹿头杖,大喝一声跳上公审台,口中喊道:“诛杀贪官污吏,杀死林一飞。”喊着杀死林一飞,却扑向了虞丰年。(未完待续) 林一飞的身后还跟着两个瘦高的竹竿,长腿、长胳膊、长脸,年龄都在三十二三岁的样子,眉目之间有三分神似,应该是兄弟俩。
俩人的长相太凶恶了,一个脑门上长了一块黑斑,一张脑门上长了一个白斑。目光如电,冷气森森,盯着公审台上的虞丰年。
他们正是林一飞长期豢养的武林高手黑白双鹰,虞丰年虽不认识他们,可一接触他们的目光,便真切感受到四道逼人的寒气。
周晨星也看到了他们,凑到虞丰年的耳边轻轻说道:“官人,小心林一飞身后的两个保镖。”
“嗯,我看到了,你也小心。”
……
林一飞登上公审台,虞丰年起身相迎,寒暄却并不施礼,上前一手拉了林一飞的手,另一只手拍着他的肩膀哈哈大笑:
“哈哈哈哈,林侯爷,你可来晚了,台上的人等你也就算了,您瞅瞅下面,成千上万的百姓都盼着一睹林侯爷的风采。这下百姓有福了,不光看到了泉州侯,还见到了泉州侯的猴儿!”
虞丰年虽然脸上洋溢着笑容,可这种寒暄的方式、见礼的动作、说出来的那些话,更像是长辈教育晚辈、上级教育下级。
林一飞差点气歪了鼻子,他可是独霸一方的泉州侯!那么多年,泉州地面上谁见他不磕头?可虞丰年不但不磕头,竟然敢蔑视他。
心中不免杀机升腾,脸色十分难看。刚要发作,瞅见朱通海挤眉弄眼,只好忍气吞声。
泉州侯被请到台上,黑白双鹰也要跟着上台,四名衙役过来拦住:“对不起。台上没有您二位的位子,请你们站在下面。”
黑白双鹰大怒:“我们是林侯爷的保镖,你们敢拦我们?”
衙役说:“谁的保镖也不能上。下去。”
黑白双鹰扬手要打,虞丰年大喊一声:“慢!”转身对林一飞说道:“侯爷。您也瞧见了,这公审台不大,站不开,您老请他们二位下去吧?”
泉州侯更加生气:“怎么,这二位是我府中的保镖,要保护我的安全,怎么能离开我?你后面不也站着两位保镖?”他挑衅地望着抱剑的衙役和周晨星。
虞丰年说:“侯爷误会了,你没瞅见吗?那衙役怀里供着万岁爷的尚方宝剑。那女子是护剑使者,可不是我的保镖!您老还是听我的吧。来人,请两位大爷台下站着去。”话音未落,上来八位衙役,驱赶黑白双鹰。
黑白双鹰瞅着林一飞,林一飞从来没受过这般刁难,却实在无可奈何,只得挥手让他们下去。
黑白双鹰瞅着虞丰年鄙夷一笑,心说:“我们哥俩下台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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