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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雅在肉文-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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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他一双结实的手臂抱着,娇臀坐在粗壮大腿上,感到他的男性正在复苏,不禁有个想法:“一然你说,和尚要戒色,但凡是男人哪有抛却欲…望的,如果真想成佛,不如像太监那样切了祸根多好?”
萧一然窘了起来:“自残肢体是佛门禁忌,佛祖不会答应的。”
林小雅用手点了点他挺直的鼻梁:“你破了色戒,佛祖也不会答应。”
萧一然想了想,自圆其理道:“中土佛教来自天竺,据闻早先的佛门弟子是可以娶妻生子的,但是后来分了许多个教派,教规也多种多样。从天竺过来的僧来说,他们本国仍存在僧人娶妻现象,贫僧……我……破了色戒,佛祖应该不会怪罪。”
她柔软的躯体让他脸红脖子粗,圈着细细地腰肢,心头痒痒的,这一番话是强忍着说出来。
“哟,想不到你还挺多理由的。”
“小雅,隐居的事如果你不愿意,我再想别的办法……现在……”他的双手在她绕进了她的衣襟里,分别握住一对娇嫩的绵软,指甲轻轻刮蓓蕾,不一会儿他的眼眸赤红了起来,胸口位置扑扑直跳。
“现在你想做什么?”林小雅明知故问,大而亮的眼睛含着媚态,经过情…爱的洗礼,这具身子一经撩拨就变得情意绵绵。
萧一然把她的衣服脱下来,玲珑玉体被他整个抱起,她胸部颤来颤去的两团雪嫩焦灼着他的眼眸,他喘息着,埋下头将其中一个轻轻咬住……
“唔!”她用手环住他的头。
“阿弥陀佛,小雅,我现在想要你!”
“啊呸,把你那句佛号给我去了。”她身子漾满了浓情,却被他的一句阿弥陀佛弄得十分别扭,斥道:“好像我多饥色似的,专跟和尚偷情。”
“偷情……听着让人心里痒痒的。”萧一然抱着她放在床上,正要解去自己束缚,忽然皱紧了眉。
她敲敲他的头:“不准走神。”难道她的魅力很差,让他精神不能集中。
“不是,楼下有人,好像在追查嫌犯。”他武功好,听风辨器的本事亦好,楼下传来的不寻常声音立即引起了警觉,忽的脸色一变:“糟了,那些人在搜查你。”
如果是李初九的人马倒好办,如果是尉迟博也没什么,他们都是她的最爱。
林小雅表现的波澜不惊,却吓坏了和尚。
“那些人上楼了,来不及穿衣服了。”
抓起她刚刚脱下的衣服,拉过被子把她包起来。
尼玛又要打包!林小雅只觉得眼前黑暗,被和尚包了个严实。
萧一然抱起林小雅,一脚踢开窗户,飞身跳了下去,轻飘飘落在后院地面后,直奔马厩。
从马厩里牵出马儿,飞身跃上。
客栈后门只有半人高,他两腿一夹马腹,马儿高高跃起,冲了过去。
昏暗的黑色里,一个光头和尚抱着一卷被子消失在茫茫雾霭里。
林小雅什么也看不见,忍不住吐槽,我靠这算是“千里走单骑”吗?
☆、64…深情男主
两天以来她都成瞌睡虫了;但被他这么打包抱着,不睡又能干嘛?
再次醒来,已是漫天星斗,空中青碧到一片云海,略有浮云,仿佛谁将粉笔洗在笔洗里似的摇曳;月光对着她注下蒙蒙的波光,伴着山风竟然有些清冷。
林小雅蜷缩在和尚的怀中;山风吹过来,打了个喷嚏。
“冷了吗?”萧一然往上拉了拉被角;想把她的头蒙上。
“别再蒙头了,会不舒服。”林小雅不想再沉浸黑暗里,连忙出声制止。“一然;你带着我想到哪儿去?”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她不信他还能带她逃到天边。
“阿弥陀……”
“把你的佛号咽下去。”林小雅斥道,攥拳在他额头上敲了一记。
“好,好的,我们去太康山,山上的天一门是武林第一大门派,弟子们武功高强,掌舵玉真子是我好友,等逃到天一门我们就不用担心追兵了。”
“天一门敢跟政府……呃,敢跟衙门作对吗?”
“天一门是武林中的泰斗,素来有国中之国美誉,就算南梁国皇上去了,人家也未必给面子呢。”萧一然为林小雅掖了掖被角,眼眸透出的光与天上月影形成对比,说不出那个更好吸引人,低沉浑厚的语调透过她的耳旁:“不是天一门敢跟衙门作对,而是南梁国的衙门根本惹不起天一门。”
“要走多久才能到?”
“以我们这样速度,大概要半个多月时间。”
“重重关卡,怎样穿越火线?”林小雅美眸轻轻掀动,她可没忘了古代的城市都有城墙的,夜晚要关门城门,城里还有宵禁,哪像现代社会的城市四通八达。
“我们尽量走穷乡僻壤,绕过城池。”和尚含了若有若无的笑,已经习惯了她时不时冒出的怪异言辞。
“说得容易,爬山越岭很辛苦的。”
“我身体强壮,有苦我一个人当,不让你累着。”
她当然相信,就凭着他被子一卷就把她打包了,可是,可是……生理问题怎么解决。
“你怎么了,不舒服?”他望着她的表情。她脸色发红,过了会儿才嗫嚅道:“你把我放在马下,我要……”
和尚摇头:“你现在没穿衣服,放下会着凉的,刚才都打喷嚏了,且山中风大,我抱着你骑在马上多好。”
她才想起包在被子里的身子寸缕不着,发窘道:“可是我想嘘嘘。”
嘘嘘!和尚皱紧眉头,忽的恍然大悟:“原来你是想小解,早说啊!”
尼玛,你小点声行不行,幸好山中无人,要是在大庭广众喊出来她老脸往哪放?“还不赶紧放下我?”她伸出手臂给了一记拳头,打在他的肩上像抓痒一样。
和尚拉紧了缰绳,将胯…下马儿停下来,仍然抱着她,只是将被子往上撸起……她感到臀部以下光溜溜的,低头一看羞恼不行。
“我不要这个样子。”
尼玛用抱小孩子姿势让她嘘嘘?下一秒,他果然双手托着她的腿,摆出了那个姿势,天啊,她不要活了。
林小雅觉得丢脸之极。
和尚催促道:“赶紧,山中太冷,时间长了会感冒。”托在她腿下手晃了晃,“你身上哪儿块地方我没看见过,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和尚,你去死!
林小雅在心中把他诅咒了一百遍,可是快憋死了,只好……只好听他的,哗哗的水声落在地面,连眼睛都不敢睁,耳边却传来他粗重的喘息和腔子里的扑扑心跳声,她愈发不好意。
“哦哦,我的天……我的天……”萧一然宛如见到了最美丽的景色,眼睛一瞬不瞬,激动的用手去抚摸。
“你做什么,混蛋,赶紧拿开。”林小雅感到他的触摸,咬着牙骂道。这个混蛋,有这么玩的吗?简直是变态。
“这么快就完事了?”和尚失望着问道,仍不甘心来回游移着手指。
“我冷了,和尚。”她一直叫他一然,这回不客气的喊起了和尚,其实她想喊他秃驴的,单田芳老师的评书里都是这么喊僧人的。
萧一然用被子把她重新包好。
“可惜。”萧一然叹息着,可惜他还没看够,俯在她耳旁低声道:“你下次嘘嘘时候别忘了说,我可以帮你的……”
呸,变态,林小雅在心里啐了一口。
萧一然把马速放慢,一骑二人静静行走在夏季的山林中。
有时候林小雅担心他迷路,但他懂得用观测星辰的方式寻找方向。
天亮时分,林小雅被他从马背上放下,穿好了衣服,找了处山泉洗了脸。萧一然打了只野兔,在山泉里抓了两条鱼,燃了柴火,烤起了野味。
吃完了饭,继续赶路。
之后专找穷乡僻壤人家借宿,花点银子,吃点可口饭菜,睡上有被褥的床铺。
如此走了十来天,来到天齐山下的一个小村落,村子不大,几百户人家,周围山连山,岭连岭,与外界消息闭塞,广宁侯夫人失踪消息根本传不到这里来。
萧一然好像对村子很熟悉,带着她,进了一户人家。
这户人家没有男人,只有二位大婶,其中一个年级较轻的为人甚为热情,
“叫我翠喜就行,别大婶大婶的都叫老了。”翠喜忙活不停,把一间装储物的空房子腾出来,打算给两人住。
“阿弥陀……”萧一然刚说半截佛号,就被林小雅暗中踢了一脚,忙停住话头,逃亡期间为避免被人怀疑,他早去掉了身上袈裟,换了一身山里猎户的粗麻衣服。
“翠喜姑娘,我们喝点水就走,你不用忙活了。”
“这位大兄弟咋说话呢,出门在外谁不容易,到了我们明家村哪有连饭都没吃上一口,就着急走的?”翠喜收了他一百大钱,一听要走,很不好意思。
“我们还有要事,不打搅了。”
萧一然拉着林小雅出了这户人家,到了大门口,抱着她跃上马背,抖了抖缰绳,急急地往村外行去。
林小雅很纳闷,微微回眸:“和尚,你被猫咬掉了尾巴吗?”一路上都是遇到村子就借宿,吃点热汤热饭,再躺在床上美美地睡上一觉,今天这是怎么了?
萧一然绷紧了脸,不想对她撒谎,当然就选择闭嘴不答。
之前他被明合德逼着发誓,如果违背誓言,罚他死后不能去西方极乐见佛祖。这对于一个虔诚的佛门弟子来说是巨大侮辱,比要了他命还不能容忍,但他又不愿意心爱的女人被另外一个男人抢走。
好啦,反正他来过明合德的家乡了,不算违背誓言。
萧一然带着林小雅在天黑之前离开了天齐山,一直往西南而行,心道天齐山和太康山遥遥相邻,再走几天应该到了吧!
☆、65…深情男主
“和尚;我记得明合德的一个阿姨也叫翠喜,偏偏刚才那个村子又叫明家村,你说我们会不会凑巧来到明合德的家乡了?”
“小雅,天底下叫翠喜的人很多,同名的村子也不少。”
“可是我想在明家村多待一天,说不定无巧不成书能遇到明合德?”
“那小子有什么好;让你牵肠挂肚?”
“我是觉得老朋友该聚聚,再说凑巧来到他的家乡避而不见不太好吧!”她有点尴尬;总不能说明他是她回家的车票。
“天底下凑巧的事情多了,我们还要赶路;在同一个地方待久了会引起官府注意。”萧一然抬手指着前面方向,透着温润的笑意:“前面有一个镇子,看来今晚不用露宿荒野了。”
林小雅却兴意阑珊:“天天都在赶路;和尚,我们为什么一定要逃亡?”她无比怀念从前的快活逍遥日子。
“因为……因为那些臭男人对你不利。”
林小雅翻翻白眼,心道你何尝不是臭男人!
萧一然所说得镇子,其实并不是镇子,而是一座城池。夏季的白天时间长,晚霞渲染了半个天空,城门还没有关。
两人坐在路边的一间茶寮里,边喝着茶,边伸着头往城门口探究情况。
出城进城的百姓都被守门的官兵拿着一张画影图形逐一对照,对于年轻漂亮的女子格外注意。
她低声道:“还是,你说那些人是不是在找我?”
萧一然神色郑重:“我看是。”
“你不是要绕开城池吗?现在怎么回事,迷路了吧大师?”
“这座城名叫隘口关,是通往太康山惟一的出口,周围全是高耸入云的山岭,连鸟儿都飞不过去,别说人了,想去太康山只能走隘口关。”
林小雅端起茶碗饮了几口,微蹙着秀眉,这么粗劣的茶实在喝不惯,弃了茶,向茶寮主人要了一碗白开水慢慢抿着。
萧一然看着有点心疼:“等我赚了钱,一定让你过好日子。”
林小雅轻轻对上他深邃的双眸,浅笑道:“你还没回答我。”
萧一然眉目掠过复杂的光,似怜惜,似歉意:“隘口关是一座小城,没有多少军队,我带你骑马冲过去。”站起身来,端起茶碗一口喝光。
他从小对物质生活需求不高,只要能入填肚子的就行。
出了茶寮,萧一然抱着她跃上了马背,往城门行去。
林小雅面对排查的官兵,回眸道:“看样子挺严格的,我知道你武功好,但是带了我,恐怕会所有拖累。”
萧一然眉目肃然:“相信我,小雅。”
林小雅叹了口气:“我们是栓在一根绳子上的俩蚂蚱,不相信你,相信谁去。”
一个外貌猥琐的军士正在排查一名容颜俊俏的小媳妇,过程中不免揩揩油,吃吃豆腐,弄得小媳妇满脸通红,敢怒不敢言。
猥琐军士玩够本了,把小媳妇放行,抬头看见林小雅,立即变得色眯眯:“小姑娘可是本地人,若不是恐怕会有麻烦,不过哥哥一定会网开一面,就看妹妹的心思了?”
萧一然正在握住缰绳的手腕沉了沉,他的脸微低,笼罩在傍晚的余晖中,看不清楚眼里的情绪。
那猥琐军士这些日子欺负的女子不在少数,早变得色胆包天,尤其眼前小娘子一身香气,微风佛绕中,香风扑鼻,他闻了后全身骨头立马酥了。
“小娘子真是天生的尤物,跟穷鬼在过日子有什么好处,不如哥哥走,包你吃香喝辣一辈子。”猥琐男人已经管不住自己的嘴,目光落在林小雅的胸部,嘻嘻笑着:“姑娘的奶/子可是不小,让哥哥摸摸吧!”
林小雅脸上现着红晕,是一种羞怒交加的红晕,听着越来越恶心的污言秽语,侧头看了眼身后的和尚,只看一眼便安心了。
早在菩提寺隧道里,他就给着她一种安心的,被保护的感觉。
猥琐军士的一只手伸向林小雅的胸部,另一手去拉她的手,打算把她从马背上拉下来。
另外几名军士都在哈哈大笑,他们打算长官把那女子拉下马背后都趁机揩几手油。
可是意外发生了。
长官的头颅蓦地掉了下来,腔子里喷出一人多高的血泉,无头身子向后仰倒,噗通落在地面。
整个场面安静了下来。
无论是军士们,还是等待进出城的百姓都停住了自己的声音,自己的所有动作,傻傻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幕。
萧一然冷冷一笑,弹了弹手上血迹,这是他生平第一次夺取人命,但一点都不后悔。
“发生了什么,让我看看。”林小雅觉得周围静的可怕,用力去掰蒙住她眼睛的大手。
原来和尚杀人之前,用手挡住了她的视线。
“不准胡闹。”他蒙在她眼睛的手纹风不动,另一只手一抖缰绳,马儿四蹄扬起,风驰电掣的飞奔入城。
傍晚的街上行人很少,进了城通行无阻,偶尔遇见捕快,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萧一然带着林小雅只用了一盏茶时间就从北门穿到南门,守南门的军士老远看见一匹骏马驮着两个人从城里过来,高声叫着停下。
但马儿来到近前,风一样的掠过,不给一点机会。
林小雅被和尚抱在怀里,如腾云驾雾一般,回头望着越来越远的隘口关,心道这跟古人讲的速战速决,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完成任务的道理基本相同。
这样打法争分夺秒,不给敌人喘息工夫,萧一然还有些本事的,并不全是迂腐。
“和尚,你因为我杀生了吧?”林小雅不傻,理解蒙住她眼睛的动作意味着什么。
“那人该死。”和尚轻拍了怕她的脊背,清冽语调隐含关切:“你没事吧?”他担心她吓到。
“我能有什么事!”她倚在他宽敞的胸膛上,此时才觉得这个男人能给她足够的安全。
骑了一夜的马,天明时分进了一个村子,几百户人家,因地处大山中,村民们都较为贫穷,只有一家客栈,几间土坯砌成的平房,住宿条件非常差。
吃过晚饭,林小雅洗去一身疲惫,萧一然把从浴桶里抱出来,放到床上。
她抬手摸了摸他湿漉漉的头发,美目轻扬:“你洗过了?”
“在院子里往身上浇了一桶井水。”
“井水很凉的,你就不怕生病?”怪不得他身上很冰。
“我身子骨强壮,不碍事。”
“为什么不在客栈洗澡?”她用手抚摸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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